“哦,对了岂止是我的生平啊,估计还有我的父亲和我已经死去的母亲。”萧雪墨的目光已经很不好,她盯着秦逸。
而秦逸面上在发抖,心里在颤抖。她他大致知道主母对主母母亲的格外敏感。而且要命的是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秦逸,你说你主子那里来的权利呢?”萧雪墨又问。说的同时还把针夹在手指之间,然后用夹针的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泯了一口。
萧雪墨的脸色有些白,而且正一点点的变的更白,她手里的针微微划破了她的指头,很轻的一个划痕。
秦逸有些害怕,他感觉主母生气了,很危险的那种。
和完茶的萧雪墨又说:“呀,让你为难了呢。”
听到这话的秦逸松了口气,然后就听见萧雪墨又说:“我记得你在查马是中了这针里的什么毒死的吧?
刚刚我情绪不太好,忘了说了。
这是墨草汁水和墨草毒的解药。唉~既然你不懂医,改天找懂医的我在高速它吧!”
“嗯,好的主母。”秦逸总是是有一句他接的上的,当即回答。
“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这东西有毒,还挺烈的。刚刚我不小心划到手指头了。就是不知道老天给不给我权利和懂医的人相见了。”萧雪墨好些年没说这样多的话了,她还真有那么一点怀念自己幼时胡诌的日子。
秦逸明白了,这是主母的质问,不过是质问主子的。不满到了用性命的地步。
秦逸一咬牙说:“主母,此毒凶险。您可有抑制药物?”
萧雪墨又恢复到笑意盈盈,到
道了两个字:“没有。”
秦逸又慌了,主母说没有,那他该怎么办?找主人?
“主母稍等,我去找主人,您的毒太危险。”
“你不用去,一,他不是神也没有办法。二,他没这个权利。就像我没权利使用他的势力一样。”
字字诛心啊,秦逸觉得主母刚刚要查人,就是在这里堵着自已一样。他突然觉得他好像说错了,主母应该是有权的。
毕竟他害怕的原因是主人对主母的在乎。
“不,主母,您是有权利使用主人的势力的。是秦逸思量不周。”
秦逸说这话的意思:主人是能来看主母的,他要去叫主人。思量中毒的主母该如何医治。
“你确定?”
“我确定。”
“那帮我查三个人,戴滨,袁景莆,薛子弦。”
秦逸突然觉得自己被套路了,随后他确定自己被套路了。
他缓了那么一下下,萧雪墨看着等着。
然后秦逸说:“是,主母。”不过他的结论没问题,主母确实有权。
“麻烦了,哦,和你说两件事,一,我昨天问过贺佳云,他同意我使用他的势力。
还有一件事情,不好分清楚的事情和东西不如不分。毕竟分错的坏处也不是那么清楚。”
秦逸懂了,主母在告诉他,在像主母有无权利调动主人势力这种事上,他不能分。
比如刚刚,事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是,秦逸懂了。”
“那你下去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