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但是我真的很紧张，我很在意我的第一套节目。”
“嗯……天鹅是两个不同的人格，白天鹅代表善良，黑天鹅代表邪恶……”
顾霏柔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幻想着自己穿上考斯滕表演善良白天鹅的样子。
“还是黑天鹅比较符合你的气质。”
……
难道说顾霏柔是邪恶的……不是，是骨子里那股劲儿，为目标去努力的那种坚定，虽然算不上是不择手段，但也符合黑天鹅的人设，善良总是柔柔弱弱的，她不是。
“嗯，谢谢Oleg。”
她没有质疑更没有反驳，奥列格了解她，她也相信奥列格。
顾霏柔的滑行相对来说还是很流畅的，旋转的转速也不错，好在是短节目不需要太多体力。
她打算在前半段放3Lz+2T的连跳，后面一个2A一个3F。
奥列格走到顾霏柔身旁，又很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别紧张，你很棒的。”
顾霏柔的忧虑又体现在了脸上，她很不安的看了看奥列格。
“我想把贝尔曼和I字旋转放到后面，前面放一个连跳，后面放两个跳跃。”
以顾霏柔的柔韧性来看，把贝尔曼放到后面的确更惊艳，2A和3Lz的成功率也还可以，再练练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好，加油。”
奥列格捏了捏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顾霏柔再次摆好开场的造型，然后很果断的滑出，冰刀嵌进冰面的深度恰到好处，她的滑行速度不算慢，看了让人很舒服。
跳接旋转顾霏柔一般不会有很大动作，在旋转的时候摔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她并没有因为紧张而降低转速，面包圈旋转和燕式提刀也是她的强项。
在第一个旋转结束后即将进入第一个连跳，顾霏柔表情开始狰狞，眉头紧蹙咬紧牙，压步的时间也很长，速度明显下降了。她右脚点冰点的异常用力，左脚起跳发力却有些迟疑，还好用刃没错，跳跃的高远度却一般，3F的周数有些不足，但她还是连了个2T，2T落冰有些踉跄，好在顾霏柔努力控制住了。
滑出之后顾霏柔很努力的调整自己，但面部表情依旧很狰狞。
“呲着牙咧着嘴还皱着眉头，你这是要准备跟别人大干一场？”
韩悦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冰场旁边。
顾霏柔立刻停下来，滑到韩悦鸣面前。
“不管怎么样，不管有多紧张，你都不能表现在脸上，你的表情要配合你的节目。”
韩悦鸣说的很严肃，语气没有了平时的温柔，顾霏柔也很郑重的朝她点了点头。
“你起跳之前表情一定要平静，压步时间也要缩短。”
顾惜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她的身后了。
“姐……”
“你的表演是让观众陶醉其中的，不是要他们和你一起紧张，否则观众只关注你的跳跃能不能成功，而忽略你的艺术表现。”
顾惜惜说完这段话和韩悦鸣相视一笑，然后又把目光移到顾霏柔身上。
“别紧张，好好练，你很厉害的。”
“技术上的问题就问问我，加油柔柔。”
韩悦鸣又恢复了往常温和的语气。
顾惜惜拍了拍顾霏柔的后背，然后和韩悦鸣滑到了冰场的另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