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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齐人之福(1)

两人都已动情,裴锦程却似乎享受于逗耍她,耍得她直哼哼,他脸上便扬起那种邪邪的笑意,坏得像个黑色的天使,可褪在地上的睡裤袋里有手机在叫唤,一遍又一遍。她拉住他,不准他去接,那双媚色含雾的眼望着他,他咬着牙,想一脚把手机踹到楼下去,一遍又一遍。

“小猫,等我。”他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带着隐忍的咬牙切齿,声音哑得有些发沙。拣起裤子把手机掏出来,想关机的时候,才发现是白珊的电话。他看了一眼申璇,欲望瞬时被浇灭了一半。

申璇见他的神色有异,心饶是再粗,也有第六感似地咯噔一跳。他转身背对她平静地接起电话,“小珊?”

“锦程啊!锦程啊!你快过来,我们家珊珊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洗了胃,现在不行了!不行了啊!”那头的妇人哭声嘹亮哀戚,听者揪心。

饶是申璇可以不在乎他在这时候去接电话,但听到电话内容的时候,她也突然有了不安。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地拣起一地衣衫——因为方才勾起人原始欲望才被迫褪去的衣衫,他那些惊惶的神色,就这样毫不掩饰地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在她面前流露了出来。

她想,原来他为了一个女人担惊受怕的时候,竟是这样。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上次就看到过,只是,人有时候很傻不是吗?像她这般。

“锦程,不要去。”

“申璇!”

“不要去,好不好?”申璇的高跟鞋还在脚上,可是身无寸缕,若是正在激缠时,这样倒是美,可像现在的情景,用这神色配这画面,没有美感。像一个刚刚跟人合欢之后,又被男人丢弃的女人一样,有些狼狈,即使她美丽如斯,也是狼狈。她是乞求,用乞求的语气跟他说,不要去,好不好?她想,即便他留下来,不做方才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她一定会当他对白珊的反应没有发生过。

“白珊现在已经不行了。”裴锦程有些急迫地穿着衣服,连拉带扯的焦躁。

她不能次次扬起高傲的头颅,任他离开,毕竟他刚刚对她有了情动,不是吗?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小英说,她应该表白,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可是,这才是你的家,她是白家的人!她的死活,关你什么事!”

“申璇?”裴锦程看着申璇这样激动地朝他喊,她那眼神狠辣决绝,像面前摆着一个一千亿的大项目,对面坐着的都是她的竞争对手,她那样强势,目光坚定,不吃下这个项目,誓不罢休!

裴锦程拣起地上被他撕破的番茄红裙子,扔在申璇的身上,怒道:“那是人命!”

她捏着手中的衣服,滚滑,纤薄,她的拳头紧紧,脸上的妆已经花掉,她真的像一个弃妇,她的声音拔高,那样高,高到尖刻,“那不是人命!她自己不想活,你去有什么用?她想死,你就让她去死!”

裴锦程怎么可能受得了申璇这样说白珊?他晚上就不该那样直接地拒绝她,他明明知道她身体很差,抑郁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可是他却因为不能离婚、不能给她正式的名分而不能接受她。

他可以不爱申璇,可以去外面找任何一个女人做情人,做二奶。可是白珊不行。他知道白珊爱他,他不能让她陷进来,她只会越来越痛苦。送她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可是他狠心地忽略,换来了她真正的绝望。

而申璇明知道裴锦程心里装的人是白珊,却还是要这样说出来,是因为她不甘、她愤怒,她害怕,害怕失去!她知道白珊的勇气,敢死!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好可怕!

“申璇!你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申璇突然记起那日在祖祠,婆婆也说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和几年前一样。她和几年前一样,蛇蝎心肠,几年前弄残了他,几年后又恨不得白珊去死!她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轻蔑地一笑,晚上从他回来之后,那些温柔如水的娇羞已经去了太空,扬起来的下颌,是她嚣张的宣告!“我是你的太太,蛇蝎心肠,那也是你的太太!”

他回敬她的,亦是轻蔑一笑,“那又怎么样?我的太太又怎么样?除了在床上需要你尽点做太太的义务,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怎么样?”

她眼里水光一片,可却笑了,笑得哧哧的,“裴锦程,裴锦程,真有你的。”

她点了点下颌,有些发木,然后拣起床边的睡裙,套在身上,慢悠悠地说:“去吧,让白珊来尽你太太的义务,我以后做一个挂名的裴太太就是了。快去吧。我不会告诉爷爷的。”

裴锦程脸色阴鸷沉敛,他的眼是一件凶猛的兵器,正好,她迎上他的眸,让他的箭杀过来,她觉得那些箭还不够多。她需要的,不过是万箭穿心!

她看到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没停地跑了出去——竟是连鞋和睡衣都没有换吗?

申璇扬起头,她看着天花板,是谁说,想流泪的时候,便仰头对着天,白天看蓝天白云,夜里看皎月星河,那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没有掉下来,没有掉下来。掉下来的,总会化成雾气的。除了在床上需要尽点做太太的义务,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怎么样?他还真是一个会戳痛人心的坏男人。他羞辱她,用一种床上你情我愿的事,来羞辱她。

电动车过来接他了,她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申璇走进卫生间,把卸妆油压进手心里,抹在脸上,闭着眼睛一通揉,掬起一捧水,两捧水,三捧水,扑向她的脸,她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她刷牙,嘴里的泡泡已经从嘴角全数流出来。

她用力地抽动着牙刷,白色的泡泡里血色慢慢地沁了出来,然后,白色的泡泡全部染成了红色。

她伸出舌头,对着镜子,用牙刷刷着,那舌头方才和他的纠缠,那气息和味道,让他滚吧!

她想,她一定是清理干净了,她端起漱口杯,将一口一口的清水包进嘴里,咕咕咕地内荡着,然后把水吐出来,反复好几次,才又从水龙头下掬起一捧水,把嘴角的残余牙膏泡泡洗干净。

裴锦程,去吧!

你那美人如玉,不肯忘怀!我二十五岁,大好青春,就算爷爷说不能离婚,我一个人,也一样能好好活下去。要服安眠药、要上吊、要跳崖,要上刀山下油锅的事,让你那位心心念念的女人去做吧!

申璇目光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铅华洗去,她的皮肤还没有好到吹弹可破的地步,比起那些无忧无虑、只晓得一门心思玩耍的豪门小姐,她的皮肤总是需要施点薄粉,才会看起来均匀,否则总是会有一种睡眠不足的疲态。可是睡上两天,比如这两天,她这皮肤倒是好了。

看来,人,的确是天生丽质,不过是事务压身,把自己折磨得易老了而已。

她想,他醒了,她是不是可以对自己好一些了?

申璇从小就不乏异性示好,一直到现在。裴锦程是她第一个贴着想要去讨好的人,换来的却是人家的视如敝屣。还好,她还年轻。申璇给自己的脸贴了面膜。

她想,此刻的自己,不应该一味去抱怨,去想自己为他付出过多少。什么青春,什么情感,这些都是她该付出的。她想,此刻的自己,应该想想,怎么睡个好觉,明天起来,皮肤匀透,施上薄粉,描上淡妆,然后蹬上她任何一双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沉有力的声响的高跟鞋,趾高气扬地去上班。

裴锦程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的灯还没有灭。第一次洗胃,冒了险,因为病人本来就有严重的胃病,所以洗胃的时候,几乎把病人送进了鬼门关。

文珠哭得虚软无力,她靠在墙上,抓住白立伟的衬衣。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长时间浸泡而红肿虚浮,她的嗓子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痛哭而肿痛发哑,“怎么办啊?立伟啊,怎么办啊?珊珊该怎么办啊?她怎么这样命苦啊。我就说叫她不要想了,死了那条心,她就是想不开啊!”文珠心里疼痛,没有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且一般身体弱的孩子,总是容易受到大人的偏爱。

“这是她的命!劝了三年都劝不听,能怎么办?”白立伟愤然咬牙,虽然当初得知裴锦程成了植物人,裴家提出不想耽误白珊而退婚的时候,他是同意的——总不能让女儿嫁给一个植物人。女儿虽然伤心欲绝,但时间会冲淡一切,总会过去。可哪晓得裴锦程会醒来,醒来又给白珊带来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这几年,白家的人都想着怎么让白珊开心些而花了很多力气。那“浪花”餐厅其实早就可以关了,毕竟现在的餐饮业做到一定程度一定要创新,或者把档次做高,重新装修是肯定的。为了让白珊一笑,白家把餐厅买下来,按照原来的样子,翻新装修——可谓对白珊是疼爱至极。

所以白珊的寻短见,几乎让文珠和白立伟同时感到心神俱碎。

裴锦程熬着,一直熬着,面对白珊的要求,他如何答应?他答应了,就是对她的轻蔑。她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应该好好地嫁人,嫁个好人家,做个矜持有度的豪门太太。做人情人?何必如此委屈?他是为她好,她却用这样的方式来跟他抗议。

他想要把文珠和白立伟说的话全都过滤,可是却更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都是他啊,始作俑者!

对于白珊,就如她自己说的,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与其他女明星有关系,他也没有内疚过。豪门里的情爱,本来就是这样,他不觉得自己对不起白珊,谁还没有三三两两的女人?一个星期到一个月换次女朋友的多得是。而白珊则是他要娶来做太太的女人,至少和外面那些女人不同,反正他心里的人是她。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已经是尊重。他没有内疚过。

可是现在,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对不起她。

一切都是退婚带来的。

白珊的胃已经很差,这一次因吞服大量安眠药而洗胃,使其受损更为严重。医生走出抢救室和家属商量,等白珊醒了后,要将三分之一的胃切除,不能再拖。

裴锦程摁着额头,二十六岁,白珊今年二十六岁,她的胃,已经破败到如此不堪,需要切除三分之一!

文珠求着裴锦程,让他不要走,万一白珊醒了,让她见一见他,免得她再度想不开。

看着她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又送进病房,他便一直陪着,等她醒来。

白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下午。

裴锦程还穿着家里穿出来的睡衣,看她醒来,没有温柔的笑容,他目光幽冷如霜,“小珊,你有没有想过,叔叔阿姨会难过?”

白珊的脸别过去,不看裴锦程,她的眼泪落在枕面上,洇湿一团,“我其实早就死了,现在只不过想带走这具躯壳。”

“你!”裴锦程是又气又怒。

“锦程,为什么还来?”她干脆翻过身,背对着他,泣诉道。

“你为什么吞安眠药?”

“因为以为你不会再来。”

气氛蒙上一层死寂,没人说话,没人争辩,连责备和诉苦都没有了。

裴锦程看着白珊那心如死灰的模样,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来激情。以前的白珊不是这样,白珊爱生活,喜欢笑。唉……

“小珊,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任何女人做我的情人,唯独你不可以。你应该嫁入另外一座豪门,做别人名正言顺的太太!”

白珊转过身来,“锦程,我知道裴家的婚姻比什么都严,结得离不得,一离就会受到重大的损失。我跟爸爸商量,你在申璇身上损失多少,我就让我爸爸出,哪怕是借!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太太!”

“白珊!”裴锦程听了这个话,却是腾地站了起来。裴家的婚姻不能离,的确是因为离婚时财产流失严重,对家族的发展有弊,但是白珊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裴家何须这样的施舍?

白珊被裴锦程怒焰灼人的眸色吓得一惊,那疲软无力的神态都惊走了一大半。

文珠听见病房里声音陡高,吓得赶紧进房,一看二人那态势,生怕裴锦程欺负了白珊,可那样子又不太像。

裴锦程立在床前,他闭目半晌后才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小珊,你先好好照顾自己,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如果你再寻一次短见,我便永远都不会再来看你。”

他说完,转身从文珠身旁擦肩而过。

周二的商场总是人流稀疏,特别是卖奢侈品的商场,连营业员都没什么精神。

光洁映人的乳色大瓷砖上可以把灯光反射得更亮,女人袅娜的身材,高跟鞋的跟,在地板上踩出嗒嗒的慵懒声音。

女人穿着贵气,即便戴着黑色超大墨镜,也依旧可以看出她精致的下巴,樱唇如凝,娇艳欲滴,不是特别高却依旧秀挺的鼻子,多想扯掉她的眼镜,看看她到底有怎样一副国色天香的模样。她每踩出一步,响一声,便有人注目过来。

邱铭俊在商场里转着。老爷子大寿在即,年纪一大把,却是杆老烟枪。他上次知道这边有家玉石专柜做了一款烟嘴,想来寻寻看,这种东西叫朋友看,还不如他识货。

周二的商场如此的冷清,高跟鞋的声音如此的慵懒,像此时的人流一样,漫不经心。

“看那美女好漂亮。”

邱铭俊一向对美女情有独钟,但循声望去,却让他不由一惊,申璇?申璇今天怎么会这么闲?这女人还真会享受,周一周二周五,应该是公司最忙的时候,这家伙居然跑来逛街。他还从来都不知道这女人走起路来竟有这样的风情,每次都是职业装,连约她吃个饭,都不知道换个小礼服。这倒好了,紧身连衣黑色小裙子把身材包裹得前凸后翘,职业装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裴锦程果然是艳福不浅,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关键是脑子好用。他从玉石专柜的店里走出来,大步朝着那申璇走过去,看到她正拎起一条长裙对着镜子比。

“申璇!”邱铭俊痞痞一笑,扬起手就毫不避嫌地拍到了申璇的肩膀上。

女人吓得一叫:“你是谁?”

“啊?”邱铭俊被申璇这样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这女人可真是会装蒜,看都看到他了,这里又没有她老公,竟然问他是谁?故意的是吧?不谈公事的时候,大街上碰到都不跟人打招呼了。

女人退了一步。

“哟呵,申总啊,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摘女人的墨镜,忍不住想要揶揄她,“你是不是遭遇了家庭暴力了?所以大白天的到了商场还卡着个墨镜。来,让本少看看你的伤势,好为你做主。”

手还未碰到女人的墨镜,那女人便像沾上瘟疫似的,转身就快步离开。那步子,就差快跑起来了。邱铭俊一咬牙,这死女人,不赚他钱的时候,竟敢掉头就跑!

“申璇!你给我站住!”

商场里其实算得上安静,高跟鞋惊惶而逃的声音响彻过道,邱铭俊开始还想大庭广众之下别弄得太难看才好,哪知大跨步地追,申璇却那样不顾形象地逃跑。

逃跑!对的,这倒是有意思得很。他倒是从未在申璇那里发现这样一种神韵。在他眼里,叫申璇惶恐地躲闪逃脱,怕是比叫她送钱给你还难。

等他跑起来,高跟鞋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他眼所及范围不过是一些专柜和摆放精良的衣物,还有那些或微笑或高傲的营业员;耳所闻不过是稀松疏落的一些低声交谈和商场广播里放着的并不嘈杂的音乐。

“该死的,有了合同就翻脸!”邱铭俊骂着骂着却忍不住扑哧一声。那女人,要是用合同能套住倒也不错。

而商场安全出口楼阶下一隅,一美艳女人赤着脚,拎着高跟鞋,咬着樱粉的唇,害怕地靠着墙,颤颤呼吸的时候似乎都极小心。背虽然抵靠在墙上,但她墨镜下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楼道口。她等了一阵,拍拍胸口,嘴里讷讷,“天,差点惹祸。”

她飞快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那端,裴锦瑞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接起来,“怎么?”

“锦瑞,锦瑞,你来接我好不好?”女人的声音害怕得带着哭腔。

“干什么?接你?你跑哪里去了?”裴锦瑞脸色又沉又冷,很不高兴,讨厌她带着哭音说话。

“我好无聊,就出来逛街,结果,结果被人拉住,好像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我躲在这个楼道间,都不敢出去,锦瑞,你来接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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