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烟带着程潇抱着琉璃,离开四方城三天后。四方城便又来了两位修为高深莫测的魔族修士。
“这里显然已经是结束战斗几日了。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让殷皇如此重视。把你我二人派来。”兜帽下的声音温软的让人感觉有一只羽毛在搔动你的心。
但显然不包括眼前这位与她相隔一段距离的男人。兜帽下的声音低沉“派我们来,自有派我们来的道理。按照吩咐做就是了。”
“这个嘛,我当然知道按吩咐做事。只不过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对手竟然需要连派两队人马来抓捕。并且出动了四位魔神,两位魔尊。
我就不信你就不好奇!”
兜帽下的声音越发的软糯,如同像情人撒娇般。
“有些事太好奇了,不是好事。但事情总要有个交代。”话音刚落,原地已经不见了戴兜帽的高个子男人。
一盏茶之后,又再次出现“四方城里的居民说,三天前打得轰轰烈烈,之后就不知道了。从四方城现在的样子,也可以看出对打双方都是用剑的。”
“那四个人都是用剑的吗?”软糯的声音有些不在意。
“程潇是用剑的,其余三个不清楚。”
“那程潇是死是活?其余三个呢?都临阵脱逃了?”软糯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冷意。
“程潇是死是活不清楚。这四方城的居民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不过其余三个是不敢逃的,他们都是大家族出来的子弟。”
“那么就程潇一个,敢于对抗这个从人界来的修士?”
“或者说,只有程潇有这个能力来抵抗对方。是死是活,要找到才知道。”
“你的手段太过温柔。还是我来吧。”话音刚落,便闪身不见。
“······”戴兜帽的高个子男人既不出手阻拦,也不出声阻止。只是看着眼前的人进入四方城。
片刻之后,软糯声音的兜帽子回来了。
“有个小修士看见程潇放了四方城里的人猪。我觉得应该派人通知殷皇,派后备队把这些人猪再抓回来。你觉得如何?”软糯的声音却说着阴狠的话。放佛那些女子就是被圈养的猪。
“没这个必要,既然已经跟人族修士正式开战了。那里的人族女修士不少,作为人猪质量更高。”低沉的声音否则了软糯声音的答案。
“哦?想必如果不是我如今功力与你不相上下,你也会把我投入地牢做个高质量的人猪。”软糯声音似乎开着玩笑话。
“你说的是事实,如果黑魔王有需要,即便是你也逃不开这个命运。怎么怕了?”似乎察觉到了对方一刹那间的瑟缩。低沉的声音中有一丝戏虐。
“如果黑魔神需要你的躯壳,想必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奉献。怎么犹豫了?”软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尖锐的讽刺反口回击道。
“既然都是「心甘情愿」便不必多说了。办正事要紧。”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
“他们既然离开了几天,那便无法知道他们准确的方向。你我不如分开两路,这样捕捉的机会更大。”软糯的声音也失去了柔媚。
“如此甚好,谁抓到就是谁的功劳,另一个人不得分润,如何?”
“求之不得。我向东南方行进。其余方向随你”说罢,就要离开。却被阻止。
“慢着,我向西北方向搜索。虽然功劳是各算各的,但如果谁已经抓捕到了目标。还是通知对方的好,也免得浪费时间继续搜寻。如何?”低沉的声音商量到。
“很好。一言为定。祝我好运吧。能抓到这个目标的话,我便可以在燕都的藏经阁里呆上一年的时间。到时候你不要太后悔啊。”话音落下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说的倒是好听,真的想在燕都的藏经阁呆上一年的话,为什么不选择西北的方向呢。那里才最有可能是那位人族修士出现的地方。绝情谷的方向就在西北的方向。如果他想回到人族领地,就只能走这一步。不过是下不去手,还保有那可笑的仁慈。”高个子兜帽似乎是说给空气听,话说完之后也闪身离开。
在高个子兜帽离开之后半盏茶时间后,矮个子兜帽又重新现出了身形。
“仁慈出现在已经化魔的修士身上确实是很可笑。可我是那么仁慈的人吗?我是魔啊。通道从来就不止那一条,守株待兔,还怕肉不自动送上门来?与其耗费时间和能量满世界去找一个会躲藏又有可怕实力的人族修士。不如以逸待劳。至于人猪都被放了也不错。身为女子不该是罪过也不该受此摧残。”说完之后,她也转身慢悠悠的离开了。
“是吗?不止一条通道?以逸待劳,呵呵,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身为女子不是罪过也确实不该受此摧残。可惜身为女子却不知上进沦为依附男子生存的附庸品,一个物件当然要物尽其用了。况且老天瞎了眼。天作孽犹可违,可谁敢违逆呢?”说罢之后,高个子兜帽也慢慢的散去了身形。
敢情早前这二位都不曾真正离开。
而顾紫烟这个路痴根本就即没有往东南而去,也没有往西北而行。她带着程潇抱着琉璃走了正东的方向,一路上遇到城池就入,有黑骨头就灭,顺带捞点祭坛上的好处。然后是有地牢就给掀掉,把所谓的人猪都给放了出来。至于后续工作,她是一概不理。都推给了程潇和琉璃。
她利用程潇和琉璃处理后续工作的时间,来看书。她并不阻止这二人的行为。也不曾加入进入。但每次她只给一天的时间。过了时间,她就绝对不会等。索性程潇和琉璃也未曾超过这个时间过。
顾紫烟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二人热心的助人,微微低垂下眼帘,继续看手中的书卷。早先她是否也是如此单纯呢。可是如今她想的有些明白了。如果不改变这个社会的现状,不推翻这个上层建筑所设下的弥彰,解救这些女人出来也只能是一时的事情。谁知道后来她们的命运又会如何呢?也许会好,也许会更惨。从没有过希望的人,你给她希望之后,又把她打入地狱。她只会毁掉的更快。杯水车薪的事情,做了不算错。是良心未泯的表现,也许星星之火能起到燎原之势。但人心都已经腐朽了,如何重燃的起人的善的一面。
一路的狂推,凡是顾紫烟经过的城镇,不管大小。黑骨头只要还没有被取走。都会被焚化,祭坛上的信仰力都会被吸纳一空,也许是这信仰之力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顾紫烟自己的道心清明了,她发现受损的道,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修补好了。当然顾紫烟依旧会掀了地牢,打开女子们脚上的镣铐。在这方面上,她不假手他人,况且程潇和琉璃这二人也做不到。一个火焰的控制还未随心所欲。一个不好说不定连人一起都给烧毁了。而另一个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觉得这些女子虽然可怜,却已经是不洁之物,所以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剑。
所以在一众被解救的女子们眼中,真正救她们脱离地牢的是个俊美至极的男子,安排她们以后生活的则是一个白面书生和一个小娃娃。虽然都是感激不尽,但程度不同,而这三个人根本就不在意她们是否感激不尽和感激多少。只是做了他们认为该做的事。即便是杯水车薪,他们也依旧是做了。
当某一日,程潇问起时“我见尊者似乎对救不救她们出来,都是两可的态度,可是却依然做了。我能问为什么吗?”
“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这是古时候一位圣贤说过的话。我年幼读书的时候,我的老师三不五时的就会在课堂上三令五申的重复再重复,强调再强调。就是班里再顽劣的同学都记住了。听说那年大地震,那家伙捐了十万。不过那家伙估计只记住了上半句,忘记了下半句。好事做的不少,也没耽误他做坏事。”
“你有一个好老师。”
“谁说不是呢,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师。”
“你那个顽劣的同学,后来如何了?”
“不知道,估计要顽劣的过他的一生了。打架伤人在衙门里几进几出,却在天灾人祸时需要百姓捐钱的时候,他从来不少捐。据说衙门里的官老爷们对他是又爱又恨。”
“倒也是蛮有趣的人。”
“是个大事不糊涂的莽汉。不过是生错了时代。”顾紫烟淡淡的笑了笑。
“不知尊师的名号?这位莽汉兄的名讳?”程潇感兴趣的问道。
“我的老师姓张名煜。那位莽汉叫甄大富。”顾紫烟以指在空中写下了两个名字。
“煜者,光明。必定一世福寿安康。甄大富,倒是人如其名。”程潇笑了笑说道。
“承蒙吉言。”顾紫烟依旧淡淡的表情。
而这时分头追击的俩个“兜帽”相当于合体期的魔皇。接到来自魔尊的讯息,又再次合并朝东方追击而来。
而这一日,顾紫烟站在海边,望着这一片从浅白到浅蓝慢慢过渡到深蓝色的海洋。心里一片莫名的忧伤蔓延开来,无忧海很美,美的就像是梦幻,不真实的童话。
“你们如果不能入海的话,就先顺着大海往南行在第一个城池等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再看看这片海。”话音落下之后,人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进大海。
琉璃想上前拉住他的手,却被程潇制止了。程潇对着琉璃摇了摇头。
“让他一个人独处吧,他似乎心底压了很多东西。我们按他所说的,在下一个城池等他就好。”说着程潇抱起琉璃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海边。
而入了大海的顾紫烟从未觉得如此的自在,在明亮的海水中如同一个人鱼般自由自在的游动。大海里的灵气比岸上浓郁了几倍之多。又比陆地更加广阔。她在海底发现了很多漂亮的珊瑚。也拾了不少的海鲜。
最后她在深海中,见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海蚌。她轻轻的敲击着海蚌壳“出来吧,我不吃你。想吃你的话,现在就可以敲碎你的壳。”
“尊者,饶命。”海蚌壳里传来甜脆的声音。蚌壳慢慢的打了开来。一个漂亮的脸蛋儿露了出来。
“你这蚌壳真大,你活了多久了。”顾紫烟打量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子。
“回尊者,东萱活了两千八百年了。东萱的蚌壳在族里并不算大的。东萱的老祖的蚌壳像一座小岛。小岛上还有很多人居住呢。”这个叫东萱的女孩子问一答三。
“你可产珠子?”顾紫烟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微微的笑问道。
“尊者说的可是这个东西。”东萱递给顾紫烟一个圆滚滚的龙眼大小的珍珠。在海水中格外的美丽。
“嗯,就是这个。”顾紫烟点了点头。
“我有一袋子呢。”东萱拎出一个漂亮的纹络的袋子,在水中闪闪发光。
“我用这个换可好?”顾紫烟手指一弹,一个气泡把她和东萱包裹在里面。她拿出一粒丹药给东萱。
东萱接到手中之后,用那挺翘的鼻子嗅了嗅味道,啊呜一口就吞了下去。立刻瞪大了眼睛,手里的袋子一下子就甩给了顾紫烟。下一刻闭上眼睛,砰的一声合上了蚌壳。
顾紫烟失笑的摇了摇头,接过来的袋子,她细细的观察,用手指轻轻抚摸。似乎是一种鱼的鱼皮。虽然找不到接缝的地方,但真的很美,颜色是渐变的粉色。又闪烁着鱼皮特有的银色的光泽和鳞甲的纹络。没有一丝腥臭的味道。打开袋子一看,袋子里面都是漂亮的珍珠,几乎颗颗都是龙眼核大小,有些是龙眼大小,有极个别如婴儿拳头大小。闪烁着润泽的光芒暖暖的光辉。
顾紫烟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叹了口气。就这么对自己毫无防范,这样真得好吗?这么单纯的女孩子能活到这么久,该是被宠爱有加的小公主吧。只是她的护卫在哪里呢。
周围并没有见到什么像样的海妖,想必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罢了,既然对方都毫无防备的给自己发了张好人牌,不妨给她护卫一下吧。
于是顾紫烟就在海里做起了临时护卫,百无聊赖,拿起小冰针给龙眼核大小的珍珠穿孔。并拿出一些得自云隐山脉的“边角余料”揉搓成细绳,做了九串珍珠项链,九串珍珠手链。然后随手收入腕扣当中。并取出一个果子润了润唇舌。把果核洗洗干净又收回到腕扣当中。
顾紫烟盘膝坐在气泡当中,细细的大量这个蚌壳,上面有一圈又一圈的椭圆形的纹络如大树的年轮,想必也代表这个蚌女的年纪。东萱说她活了两千八百年,也许就有两千八百个椭圆形的圈圈?不过顾紫烟是不会去数这个圈圈的,也许数到最后,眼睛都是圈圈了。
蚌壳除却这些也许象征着年轮的圈圈,这个蚌壳的质地像是美丽的玉石,有着天然的玉石的质地。很是美丽。就像是玉石打磨成海蚌的样子。可以以假乱真了。
一个月当中,这个小姑娘都是紧紧闭着蚌壳,只是蚌壳上光彩流传。顾紫烟释放出威压带着这个水泡在海底闲逛着。一些路过的海妖都见到一个人类修士带着一个闭关的海蚌在畅游海底的奇怪的景象。却无海妖敢来打扰。这里已经不是魔族的领地。或者说海洋从未属于过海洋生物之外的生物所有。所有超过合体期的海妖都不存在。所以在海里,顾紫烟便是无人敢惹的存在。当然一旦顾紫烟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举止,海族自然有强大的海妖出来阻止。
索性顾紫烟只是在海底闲逛,并无任何过分的举止。就像是一个领略不同风光的旅人。翠绿的海草摇曳着曼妙的身姿。看着一人多高的乌鱼在海中游动,看着巨大的海马在海底跳跃般的游动,看着如同一盏盏灯的水母成群结队的飘过,色彩斑斓的鱼群。以及追随者巨鲨如防线锤般流线型的身体。把住它的背脊,搭个顺风车。末了在其大口中弹了五分之一的丹药。松手让它离开。
顾紫烟在水里过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她的主灵根就是变异后的冰灵根。说白了还是水灵根,所以在水中呼吸完全不成问题。况且她早已经是压制修为的化神期修士。真正的合体期修士。
而这一日蚌壳慢慢由实转虚。里面的女孩子若隐若现。渐渐的蚌壳开始缩小,最终消失在女孩子的背后。女孩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了焦急不安。
“尊者救命啊,我的雷劫就要到了。”
“你是要我如何救你,是替你受了全部的雷击呢?还是中途搭把手?”顾紫烟好整以暇的看着东萱,这个单纯的让人牙疼的姑娘。太过不经世事,经历雷劫的事也全盘托出。
“老祖说,经历雷击是好事,也给了我一些防御的东西。只是我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那些防御的东西并未带来。尊者好人做到底,救救我。事后,我必然报答尊者。”东萱急切的答道。
“你这个丫头,为何如此相信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啊?你会吃荤?你不是吃素的?”东萱瞪大了眼睛。
“谁跟你说,我是吃素的?”顾紫烟好笑的看着瞪大了双眼如同兔子似的东萱。
“尊者自己告诉我的。”东萱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紫烟。
“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吃素的?”顾紫烟戏虐的看着东萱。
“尊者一身的轻灵之气,身上的金光闪闪。这答案就已经昭然若揭了。哪里还需要用言语来表达。”东萱一副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说的似乎有道理。不过就不怕这身上的气和光是用别的法宝来矫饰的?”
“那是不一样的。哎呀,要来了。尊者求你了。”东萱话说到一半,脸色变的惨白。
“你老祖的话没有错,你的雷击你要尽量承受,对你很有益处。到了危机关头,只要你出声,我便会护住你。”顾紫烟正色道。说完便带着东萱浮出海面。
东萱的脸色在看见乌压压的云朵压了下来的时候,变得更加的惨白。有些发青。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
“沉心静气,气运丹田,神守紫府。”顾紫烟沉声道。
“是”听到顾紫烟沉稳的声音的东萱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勇气,安定了下来。
“我就在你身边不远处守着你,莫要惊慌失措。凝神,莫失莫忘初衷。”顾紫烟淡淡的声音传入了东萱的心底,让她的心中荡起了一股暖流。
当第一道闪电击打到东萱的身上的时候,东萱的身体微微的抖了抖。
当第二道闪电击到到东萱的身上的时候,东萱的身体剧烈的颤了颤。
当第三道闪电击来时东萱踉跄了一下。嘴角隐隐有血丝。
当第四道闪电连续到来时,东萱单膝跪倒在海面上。吐了一口血。
当第五道闪电紧接着击打在东萱身上的时候,东萱再次吐了一口血,两只手支撑着海面,整个身体爬伏在海面上,但她依旧忍着没有喊顾紫烟。
当第六道闪电来临时,她的蚌壳出现。闪电击打在玉质的蚌壳上留下了黑黑的痕迹。
当第七道闪电紧随着第六道闪电出现时,玉质的蚌壳出现了一道道碎纹。像是下一刻就会崩碎。
当第八道闪电就要接触到蚌壳时,顾紫烟听到了微弱如蚊蝇的声音“救我。”
顾紫烟瞬移到了闪电之前替代了东萱,承受了这道雷电。眉头微微一蹙。这是完全不同于修士的雷电,更加的狠辣无情。顾紫烟任由身体的细胞自动吸收了这道闪电的能量。
上天似乎惊怒,竟然有人敢跟它对着干,敢出手相护这海蚌精怪。于是一连降下十八道紫色雷霆,誓要击杀这敢犯天颜的蝼蚁。
于是顾紫烟不得不快速的收起了外袍靴子。一咬牙只留下了底裤。反正现在的身体是男人的身体。露两点无所谓。
她轻轻站在东萱的海蚌壳之上,以自身做避雷针。把所有的雷电的能量都倒入自己的身体当中,让自己的身体一次性的吃了个饱。又以这所剩无几的雷电的能力来轻微的萃体。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但是跟老天较劲的后果就是,十八道紫色雷霆之后,又来了十八道紫色雷霆。即便是顾紫烟也有些消受不起了,因为这雷霆的力量并不同于人族修士的雷劫。更加的暴烈和毒辣,雷电能量更加的充沛。这也许就是其他生灵羡慕人族的原因之一吧。老天确实是对人族有些偏爱的。
顾紫烟引导一部分的雷电能量去萃体,里里外外的流转,引导金灵根来吸收雷电的能力,也许是雷电的能量太强,金灵根金光大盛达到了极致,向两边的木灵根和土灵根蔓延开来,却没有发生什么变异。
顾紫烟又下意识的用白色火焰去吞噬她体内消化不了的雷电能量,在几番雷电交加的摧残之下,顾紫烟的白色焰火竟然升级了,成为了天照火焰。彻底远离了太阴真火的路。走向了太阳真火的大道。
而她的过于圆满的火灵根,溢出熊熊火光。与相邻的变异了的冰灵根所溢出的巍巍水气隐隐的相连。
但即便是如此,她依旧还是消化不了多余的雷电能量。她竟然突发奇想,把雷电的力量引到了虚无缥缈的天门,击打着神识中的天门,用神识控制雷霆的力量成为一双巨手去推开传说中的天门。她要试试那位持剑修士的话。
疯狂都不足以形容顾紫烟,一旦失手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可她就是这么拼了。她赌了,压下了自己的命。魔族修士当中竟然有合体期以上的存在。那么她如今的修为实在是不算什么。人家一个小手指也许就可以把自己给按到在泥土中做虫子。
她似乎听到了轰隆隆的巨响之声,也许是错觉。但她“看见”了自己的“天门”被打开了。紫气浩浩荡荡巍巍,绵延不绝。进入天门,依旧不见明堂。依稀可见远处一座雪山耸立,有一座天宫巍峨堂皇的立在了雪山之巅。想向前行,却被浓郁的紫气压的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那座远处的巍巍雪山之巅上的天宫。
顾紫烟下意识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把这天门当中的紫气吸入了一缕入神识。
顿时这回轮到了顾紫烟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