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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解决了

燕王与沈采苡早膳尚未用完,铃兰便急匆匆走了进来,行礼之后回禀:“殿下,陛下要您即刻进宫。”

燕王闻言,不再用膳,即刻便去换了衣服进宫。

沈采苡送燕王出门,折返之后,细嚼慢咽继续用膳,完毕,才询问铃兰:“陛下传唤殿下,可是事关塞北胡蛮?为何这般紧急?”

隆安帝一直未曾为燕王安排差事,如今早朝刚散,便着人唤他入宫,十有八.九,是塞北有紧急事情发生了。

而如今的紧急军务,不用多说,也知道乃是为了胡蛮受灾,可能南下掳掠之事。

“听闻乃是塞北传来消息,说胡蛮已经在串联,若再无雨水,怕是就要南下。”铃兰说出的,果然和沈采苡想的差不多,沈采苡“嗯”了一声,“给温兴海的第二封信,可传了出去?”

之前便让温兴海去和胡蛮部族中人接触,最好能分化胡蛮部族,而后沈采苡又翻阅了一番燕王送来的,关于胡蛮部族的情报,立即写了第二封信过去。

胡蛮也不是铁板一块的,各个部族平常利益不同,为了牧场牛羊,也尝尝会起冲突,其中不乏有世仇的。

就算是同一个部族,有人当家做主,有人便得俯首听命,可人这种生物,总有一部分是喜欢力争上游、不甘屈居人下的,同是兄弟,凭什么你能做可汗我就不能做?凭什么父汗更看重你而不是我?

沈采苡第二封信,便是在研究各部族的情报之后,告诉温兴海,哪个部族和哪个部族仇怨较深,哪个部族兄弟不睦或者父子不睦,让他在关键时候,可以与人达成协议,承诺大靖朝会出兵帮他们夺取权位,但要求他们此战或做内应,或袖手旁观……

总而言之,便是让温兴海相机行事,无论挑拨离间还是用其他法子,尽量分化胡蛮。

温兴海身边跟着燕王府的幕僚和亲兵,会帮助他完成此事。

听沈采苡问话,铃兰急忙回答:“已经传出去了。”

沈采苡点了点头,心底微微有些烦躁。

“王妃,您为何事心烦?”她虽面上不显,然红缨侍奉她不是一天两天,大约感觉到她心情,见状低声询问。

沈采苡摇摇头,示意无事,心底却并非面上这般平静——燕王旬日前进宫试探之后,隆安帝一直忙于政事,未曾传唤燕王进宫说什么,今日燕王入宫,怕是隆安帝会与他谈事。

如同自己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哥哥出事而无动于衷一般,燕王也不愿意看姚瑀心痛难受。

沈采苡有些害怕燕王会为了姚瑀的心愿,在隆安帝的步步紧逼下,为了保全姚湘君,做出她不想看到的承诺。

若是隆安帝不逼迫,事情也就拖下去了,燕王只要朝着外人表露出一些在乎便可。

可隆安帝自来强势,怕是不可能会妥协退让。

沈采苡觉得自己有些心乱。

如同沈采苡想的那般,隆安帝在与大臣议事完毕后,果然单独留下了燕王。

“听说,你想纳侧妃?”隆安帝询问燕王。

燕王面色淡漠,情绪不露,心底却在紧张思忖,如何才能在不把自己拖下水的情况下,让隆安帝放过姚湘君。

这是个死结,但燕王想找出解开的办法。

“未曾。”他这般回答隆安帝,是自己的心里话。

隆安帝却是不信的。

自己这个儿子,恋着姚湘君、依赖姚湘君太久了,故而在隆安帝看来,他说未曾,那定然是假话。

他冷哼一声:“是么?”

燕王看隆安帝面色,却忽然想出了办法。

他沉默片刻,似乎是满心不甘:“父皇放心便是,儿臣不会让您有机会再出动飞羽的。”

隆安帝又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燕王嘴里说未曾,还是为了保护姚湘君。

“若非你执迷不悟,朕又何必这般费事?”隆安帝吹胡子瞪眼:“不过是一个女子,竟然让你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信任了,成何体统。”

燕王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隆安帝许久,就在隆安帝以为燕王又要和他犟起来的时候,燕王面无表情,与隆安帝说道:“我可以不再想她,但父皇要为湘儿……要为湘儿……”

他似乎很不愿意把那些话说出来,咬着牙,握着拳、青筋贲起。

“如何?”隆安帝似乎窥到了解决姚湘君的办法,禁不住追问。

“要为湘儿……选个好夫婿。”燕王咬着牙,似乎是挣扎了许久,才一字一顿说出这话。

“湘儿喜欢三哥,儿臣不愿让她不高兴,已经忍了,可若有人再伤湘儿,儿臣——”燕王语气有些凶戾:“儿臣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说完,燕王低下头,不看隆安帝,怕被隆安帝发现他其实心中并没有那么难受。

隆安帝以为燕王是太难过又不愿意让自己看见他狼狈的一面才低头,不想让他不舒服,便也强压下了怒火,没吭声。

他坐在原地,拧眉,面色难看,心底是十分不愿意让姚湘君舒服的,然而——

姚湘君不过是一个蝼蚁,自己的儿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么多年都忍了,没必要临门一脚了,因为她坏了和儿子关系。

虽然他觉得现在燕王对姚湘君的依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但事关自己儿子,隆安帝一点儿的风险,都不想冒。

嫁个好夫君就嫁个好夫君,便宜她了。

隆安帝有些愤愤,虽然妥协,却还气恼难耐,没好气应承了燕王之后,摆摆手不耐烦地打发他出宫,而后让人宣了姚琛进宫。

对着姚琛,隆安帝便是一阵冷嘲热讽。

姚琛诚惶诚恐,最后抹着冷汗出宫。

姚琛从宫中回到姚府时候,满脸疲累。

姚老夫人急忙让人伺候姚琛更衣洗漱,她自己询问道:“怎的这般疲惫?可是朝廷又有事情发生?”

“非也。”姚琛摇摇头,让伺候的人下去,才长叹一声:“非是朝廷事情,乃是因为我姚家家事。”

“家事?”姚老夫人惊疑。

姚琛沉吟片刻,与姚老夫人说了:“是关于燕王殿下和四丫头的事情,陛下暗示我,让我尽快精心点给四丫头找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而后少让她与燕王殿下接触,我估摸着,一旦四丫头成婚,陛下便会让她夫婿带她出京。”

当年事情,姚琛也是清楚的,有时候,他挺后悔自己当时操之过急,把姚湘君给逼急了。

但这天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事情已经这样,姚琛也只能尽量周旋,力图让此事对姚家的影响,减到最低。

姚老夫人并不清楚当时经过,然而却也知道一些情况,她略有惊疑:“陛下让你给四丫头找个好夫婿?这……陛下是说真的,还是在说反话?”

她以为,隆安帝是希望四丫头越惨越好呢。

姚琛叹息一声:“我估摸着,陛下也不是真心想为四丫头好,只是迫不得已,只有四丫头过的好,燕王殿下才会少担心……若是四丫头过得不好,说不得燕王又要难受激动。”

姚老夫人恍然。

隆安帝是投鼠忌器,所以不得不对姚湘君好一些,避免让燕王激动。

她感叹一声,谁说天家无情,隆安帝这不也是舐犊情深么,半分不必一般人家父母对子女的感情少。

姚琛哼了一声,不以为意说道:“那也是因为燕王殿下不参与夺嫡,否则……”

“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三殿下和六殿下的争夺么?只不过是想要选个最优秀的皇子,来作为储君罢了。”

姚老夫人目露惊讶神色,看姚琛点点头,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听完西南之地,苗人养蛊,乃以数十毒虫置于皿中,任其自相残杀,得其优胜者,再与其他优胜者厮杀,如是数次,才能得合用蛊虫。

隆安帝的行径,虽不会像是苗人养蛊那般残忍,然其实质,却也相差不远。

“如此说来,陛下对燕王殿下,倒是难得的慈父心肠了。”姚老夫人如是说,

姚琛沉默片刻,才开口:“陛下也是为了江山社稷,故而不得不狠下心肠,否则怎能忍心。”

“何况,成大事者,若没有些狠戾心肠,总会被人害死。”

说完这句,姚琛不再说这个,反而叮嘱姚老夫人:“此事,你上心些,必定要给四丫头找个好夫婿,切记。”

姚老夫人急忙应下,姚琛不再多言,命人去博慎书院传讯,请四姑娘回府一趟。

给姚湘君找夫婿,总得问问她自己意见才行。

姚湘君其时正在作画,听闻姚府下人传讯,手忍不住轻颤,笔下便拖出一条线,把好好一副《早春新绿图》给毁了。

姚湘君脸色扭曲,伸手把宣纸揉成一团,回头与姚琛派来的下人说话时候,又是端庄可亲的样子。

“今日时候不早,怕是进京不便,且叔祖父这儿,我也要稍作安排,明日晨起,我会早早启程,去给祖父祖母请安。”她含笑这么说,下人自然不会催她,就赶紧应了。

待下人离开,姚湘君眼中有了惊慌神色,祖父叫她回府,到底是有何事?

她总觉得不妙。

心中,又生了些怨恨,燕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她求过他了,叔祖父明明也去求过了,他却铁石心肠。

……

燕王从宫中回府,微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先到了书房,与柏茗俞崇远说了情况,才说道:“本王先回一趟恭华殿。”

今天并无紧急事情,沈采苡心中略有烦忧,便未曾在书房做事,反而喊来白菊丁香,伺候她药浴。

芬芳中略带中药味道的药浴,丁香精准而轻重适度的按揉,让沈采苡有些昏昏欲睡。

之前只有白菊一人能给她按摩,如今丁香跟着鲁嬷嬷学医良久,对于穴位的认知远超白菊,按揉起来,倒是比白菊更舒服一些。

沈采苡便也经常让她与白菊轮换了。

不然,一个人给她按遍全身,还是很费力的。

洗浴完毕,沈采苡着了衣裳,躺在内室贵妃榻上,丁香为她盖上薄被,白菊为她熏发,并按揉头部穴位。

被侍奉的很是舒服,沈采苡闭上眼睛,便有些困了,丁香和白菊便不再说话。

燕王绕过屏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形。

丁香急忙要行礼,却被燕王制止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沈采苡的身上。

她身上盖着锦被,蚕丝被贴身,勾勒出那起伏的曲线,玲珑有致,因刚刚沐浴完毕,故而脸颊泛起桃粉色,殊丽面容在这一抹粉色映衬下,更显动人心魄。

那一双狡黠灵动的杏眼,此刻正闭上,常常如蝶翼般眨动的睫羽安静不动,与平日里的俏美殊为不同,可也自有一番娴静动人味道。

燕王呼吸微微一滞,喉头轻轻滚动,心,也如擂鼓。

他承认,他这一刻,是心动了的。

无论是哪一面的沈采苡,都能牵动他心神。

燕王徐徐踱步向前,一步一步走到沈采苡身边,低头看她睡颜。

白菊见到燕王,微微一惊,在燕王示意下,也未曾动,一直到把沈采苡头发熏到差不多干透。

燕王摆手,示意她们退下,白菊略有为难,恭敬说道:“殿下,刚洗完头发,若直接睡下,对身体不好。”

燕王看向丁香,丁香急忙点头,燕王这才信了,垂头再看两眼沈采苡睡颜,伸手轻轻摇晃:“莫要睡了,起来吧。”

沈采苡本也不算困,只是被熏着才睡着了,这一刻燕王一叫,便醒来。

只刚睁眼时候,青丝铺散,双颊酡红,杏眼含泪微红,落在燕王眼中,觉得此刻的她,极似她含羞带娇被自己困在双臂间,入到娇泣时候模样。

“殿下?”沈采苡眨眨眼,才清醒过来,“您何时从宫里回来的?可曾用过午膳?”

燕王摆手挥退丫鬟,把沈采苡抱到床上,缠着她不放,沈采苡掩住了衣襟,腰肢却会失守,把他大手从腰上扯开,他唇有亲上她脖颈,沈采苡好气又好笑,嗔怒道:“殿下,这是白日呢。”

燕王“哦”了一声,最后被沈采苡揪着皮肉拧了两下,才不得不坐起来,捏着沈采苡的手,与她邀功:“采苡,姚湘君的事情,今日便解决了。”

沈采苡水汪汪的杏眼中,立即现出了些许凌厉光芒,带着疑惑看向燕王:“殿下?”

燕王与她说了今日事情:“我让父皇以为,我依然喜欢她,但为了她性命,所以痛苦不已,却还得忍让,逼父皇为她选一个好夫婿,从今而后,她便不再是问题。”

沈采苡目光晶亮,眸中全是喜悦,娇声与燕王说道:“殿下,臣妾很高兴呢。”

见她确实是极高兴,燕王心底也满是欢喜,凤眸流泻点点笑意,正要说话,眸光却看到,她本就被他扯得松泛的衣襟,因她的动作,又扯开了一些,白腻的肌肤上,沟.壑山峰交替。

燕王身子一热,立即转开了目光。

再看下去,便是被满身肉被拧成青紫,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倒不是怕疼,是怕沈采苡恼,晚上她倒是柔顺的,白日里却不肯放松的。

燕王心底生了遗憾。

沈采苡正奇怪燕王怎么不说话了,目光落在他身上片刻,见着了不寻常处,便急忙转开了脸,轻啐一声:“登徒子。”

却是脸红心热,心如鹿撞。

待得白菊询问,是否要传午膳,才打破了室内流转的气氛。

沈采苡剜了燕王一眼,喊了白菊进来服侍她更衣,方才叫了午膳。

等燕王离开,沈采苡沉吟片刻,吩咐娇杏:“且去看着些姚家,看最近有何动静。”

隆安帝自然不可能给姚湘君赐婚——赐婚是荣耀,隆安帝厌恶姚湘君,绝不可能给她作脸,定然会让姚家自己去寻摸。

沈采苡须得看着姚家,知道他们为姚湘君真的寻到了夫婿,才能安心,免得姚瑀又来逼迫燕王。

故而沈采苡很快就知道了,姚家遣人去博慎书院,让姚湘君回来的事情。

沈采苡笑了笑,看来,姚家动作也不慢啊,沈采苡吩咐人继续盯着。

“希望这姚四姑娘,能赶紧嫁了,可别再搅合了。”文竹领命,又和沈采苡嘀咕:“真真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

沈采苡轻笑。

文竹出去,吩咐下去,过一会儿回来之后,又把另一封信件递与沈采苡:“王妃,那卓小将军,开始动手了。”

沈采苡给出了卓信哲一个主意,一个大致的框架,这卓信哲,不愧是有勇有谋的小将军,在沈采苡给出的框架上,填充了血肉,一两天时间,就形成了非常可行的计划。

他知道,他现在在京城要弄一房外室,并伪装成早就有的样子,保宁侯夫妻肯定不答应,就算他悄悄做了,也会分分钟揭穿他。

而且,这种欺瞒的手段,若是让隆安帝知道了,绝对会恼怒。

卓信哲只是不想尚公主,可不想惹怒皇帝,故而他悄然传信给心腹,让对方把他在滁州领兵时候,养着的一个花魁送来京城。

这花魁本就是他养着的,滁州许多人知道,他也挺喜欢这个知情识趣的花魁,本是想着还会回滁州,所以没带回京城,谁知道碰上了这档子事情。

而说花魁是他外室,那也完全说得通,绝不能说是欺君罔上。

卓信哲一边让人安排花魁进京,一边悄然把这消息透露了出去,让周边一小圈的人都知道了。

庆安公主花钱雇来打探消息的人,当然也就知道了,从而通知了庆安公主身边宫女。

那宫女不敢有半分隐瞒,急忙回禀了庆安公主,庆安公主听闻,冷笑一声,怒声喝骂:“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身边宫女听闻此言,便是训练有素,此刻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这……公主从哪儿学来这般粗俗言语?

骂了这么一句之后,庆安公主气得胸膛起伏了许久,才压住了怒火。

“此事不许声张,等那花魁进京了,你给我去……”宫女听着庆安公主吩咐,心中苦涩难言,但却不敢违背,连连点头。

庆安公主为了让她安心办事,淡淡一笑,承诺:“等此事办完,本宫会把你赐给小官做正头娘子,决不食言。”

那宫女听着,立时欢喜起来。

家贫才会被卖进宫做宫女,出宫也不过再被卖一回,然到时候年纪已大,不过是被卖做富人妾,一辈子抬不起头。

能做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即便是继室,那也是极好的出路了。

庆安公主笑了笑,挥手让她下去:“好好办事,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宫女感激涕零。

沈采苡本以为庆安公主得知卓信哲养外室的消息之后,会立时发作,结果等了两三天,都之间庆安公主日日遣人在城门口守着,却不见其他动作,沈采苡忍不住扬眉。

轻笑一声,沈采苡猜着庆安公主的心思——现在按兵不动,却也不是放弃了,反而打探着消息,大约是想着要闹一场大的,让卓家和杨德妃没办法粉饰太平。

一旦卓信哲出了这种事,庆安公主再在隆安帝面前哭诉几句,隆安帝向来疼她,怕是不会同意她和卓信哲的婚事了。

“没想到,庆安公主还挺能沉得住气的。”沈采苡托腮,笑着说道。

看来只有事关方承嘉,庆安公主才会冲动,平日里,她还算是有些头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娇杏询问沈采苡,沈采苡笑笑:“我们也按兵不动,看戏便可,这件事情,咱们不是主角,庆安公主和那花魁才是。”

卓信哲也是。

沈采苡笑着摇摇头,不再关注这边。

她最近心思,放在姚湘君身上多一些。

姚湘君今晨回京了,她与姚老夫人说了些什么,沈采苡不知道,但是姚家却传来要办赏花宴的消息——这京城里,最好用的名目,就是各种赏花宴了。

毕竟节日生日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但是珍惜花卉之类的,买就有了。

故而赏花宴,是最方便、最多见的名目。

姚家便是以此,打算开个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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