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花默默苦思冥想之际,一个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默王爷,不如我来帮你取这个名字,如何?”
这声音真是熟悉的不得了:墨砚。
这墨砚的文笔功底不是一般的好,只是之前一直被死前的花默默给软禁在身边。要不然这墨砚早就成为天下十大文人之一了。
花默默不怀疑他的文笔功底,而是担心那两张纸:“那两张纸呢?”
墨砚被这话愣住了:是啊,他怎么忘了那两张纸本来就是花默默的。可是纸上的内容要告诉她吗?罢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花默默会知晓这一切的。
“请王爷答应我为王府起名!”
“我问你那两张纸!”花默默揪住墨砚的衣领,墨砚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
宫里的侍从对待这种情况也不好插手,能不干涉的就不干涉,这是他们在宫里面多年来的宗旨。
“请王爷答应我为王府起名!”
墨砚还是那句话,他觉得花默默变了,变得不再贪恋他的美貌,变得不再庸俗,也变得......不近人情了。
这到底是该欢喜,还是该忧?
“你——随便你——”花默默心知自己斗不过这个偏执狂,索性由着他好了。那两张纸还在墨砚的手里,不能与他为敌,否则到时候得不到那两张纸就糟了。
墨砚得到准许后,便喊人把那匾额摆到自己的面前。
“墨公子这是毛笔,写完以后我们会请皇宫里的木匠师傅亲手雕刻。”宫里的侍从马上把笔墨端了过来。
墨砚看到那支毛笔和墨水后,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就你那支破毛笔还好意思拿出来?啧啧,这墨也是烂墨。还要送去雕刻,真是没品位!”
墨砚似乎好像一沾到关于文学要求方面的内容就会变得与众不同,比如说现在他的话比平时的多,而且比平时的尖酸刻薄。平时的墨砚与冷无寒有的一拼:一个是高冷傲娇男,一个是冷酷冰山脸。(泪水:人家冷无寒明明对待你是个害羞大男孩好吗?)
花默默看见墨砚从怀里拿出一支笔杆是透明的毛笔和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只见墨砚把那瓶子打开,用毛笔沾了瓶子里的黑汁,便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慕中花。
“墨公子?这墨汁莫不是罕见的青墨?”宫里的是侍从看起来满满的惊讶。
“没错。”墨砚收回了黑色小瓶子,把毛笔顺手给了一个人,让他去洗。具体怎么洗,花默默并没有听到。
“青墨是什么?”这下轮到花默默纳闷了,为什么区区一个墨汁能让宫里这些司空见惯的侍从露出这幅表情。
“回王爷,青墨乃天下一种罕见的墨汁。遇木则浸,遇纸则浓。只要沾上一点这青墨,不论怎么洗都洗不掉。不管经历什么风吹雨打,它的颜色依然黑亮如初。这种青墨只有的原料产自青山,而且万金难求。”宫里的侍从恭恭敬敬地告诉花默默自己所知道的。
“知道了,把匾额挂起来吧!”既然这青墨遇木则浸,想来也不用再雕刻了。不过,令花默默想不透的是,为什么这墨砚的态度对她的转变那么大?
“是,默王爷。”宫里的侍从说完这句话,立马招呼其他人把匾额挂上去。
这字写得清清秀秀,别有一番雅致。行云流水之间透露出一种独一无二的笔锋,字的占位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是个正常人都可以知道字的主人是多么高雅的人。这字乃字中的上上品!
这匾额一挂上去,就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纷纷赞叹这字如何如何的好!可是当事人——墨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花默默要走的时候,被一大帮人堵住了:这一帮人都是来问匾额上的字是谁写的。
花默默深知墨砚的才华是无可代替的。既然这样,不如顺手推舟,帮墨砚的才华展现出来。花默默不知道她的这个想法改变了墨砚的一生。
“听好了,本王府的匾额是墨家之子——墨砚写的!”花默默的这一句话震惊了许多人,不是震惊墨砚的才华,而是震惊如此有才能的人居然是罪臣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