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话说某狼家起很早的大公鸡很久没出场了是吧。
“啊~”她自然醒的时候,伸了伸细弱的胳膊打了个哈切,天色还早,离上学还有将近两个时辰。
她看了眼在旁边趴着的人,没有吭声,轻手轻脚的下床,给他盖了个不大不小的衣服,没有打扰他。
她去了趟厕所,把胸前的绑带又绑好,顺便收拾了下身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色依旧透白,没有其他破晓,才走了出来。
她微微扶额,把眼眸前的碎发撩起来,试了试温度,轻叹了口气。
身上的温度却没有减弱多少。
看来还依旧发着低烧。
她出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的人早就不见了。
约莫十分钟后,简拿着装着牛奶燕麦粥和三明治,另一只手放着几件衣服。
他把吃的放在床头,将衣服放到了床边:“你先吃饭,吃完换上这件衣服。”
她原来穿的衣服都已经破了几个口子,简看她没有出声,继续道,“我去找车,一会你收拾好了出来就好,我送你去学校考试。”
看到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简就转身出去忙了。
牛奶燕麦粥还是和往常一样甜,符合她经常吃的口味。
依旧能把她身边的事安排的好好的。
她这种喜欢吃糖的人,都被简调侃过是有糖瘾的人,但是每次做饭加糖都是不多不少,既不能不甜,也不能让她吃糖太多。
她吃完饭后,看了看那件衣服。
是件素色的卫衣,前面有个连着的兜,下身是一条淡白色的修身裤。
她穿上以后,的确不符合她的风格,多了些乖巧少年的感觉。
她又翻了翻,不知从哪里翻出一顶帽子,反着扣在头上。
妖孽白暂的脸配上反扣着的黑色帽子,桃花眼弯了弯,素唇扬起一抹弧度,痞帅痞帅的。
干净无暇的脸和漆黑如夜的碎发,何等的清凉帅气。
她长身玉立在镜子前,一手插兜,细长修直的双腿,一撇一笑间透露出撩人的笑意。
她本就隐藏的很好,刚吃了几片止疼药,小腹也不是很疼了,发烧忍忍自然就过去了。
还是这次的考试比较重要。
毕竟关系到她能不能正式进战队。
她现在只算俱乐部的人,半个战队队员。
不过她已经一只脚迈进去了,让她再收回去这种事她才不干。
收拾好以后,她拿了瓶矿泉水出门,一眼就看见了停在不远处的白色长城轿车。
“你怎么开起长城了,你那个法拉利呢。”墨时侧身坐进车,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那个我送去洗车了。”简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她系好了安全带,熟练的开车。
墨时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早市,越来越远,忽的想到了什么:“那大叔是什么人?”
“站在你旁边那个?”
她点了点头。
“那个人啊,他……”简沉默了下,叹了口气,最终缓缓道,“他儿子是我这的人,做任务的时候失踪了,已经快一个月没回来了。”
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生死都是看自己实力的。
墨时闻言没有出声。
怪不得那大叔帮她,恐怕是联想到他儿子了吧。
说来也是可笑。
签了生死状的人,他们也无可奈何。
她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窗外,没有再说什么。
简侧头看了她一眼,眸子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