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不是第一批遇害的群众吗？”周游听见两人对话，心中疑惑，出声问道。
“哦，对，我想起来了，第一批遇害名单里边有他，只是为什么封条的位置是403，而不是404?”
“这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工作吗？”汤选凑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同行的两位警员，这才发现两位警员尽管张开口，说着话，但是他们的舌头似乎是被粘在下边一般，说话期间，舌头是不动的，也就是说他们在用腹语说话，除了这个，汤选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方法达成会说话的条件。
他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周游，用只有两人听见的语气说道，“别问了。”
周游见汤选神色凝重，止住了自己继续想要问完自己疑问的冲动。
“呃，管这么多干嘛，我们进去吧，既然没贴封条，并且无人居住，那么被我们临时征用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一个警员嘟囔道，顺势就推开404的大门。
想象中的阳光并没有扑面而来，入目一片昏黄。
整件住宅的窗帘都被拉住，呈现出的颜色给人压抑，沧桑。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周游感叹道。
饶是周游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这不是他这个乐天派所能接受的环境，里边的压抑即使是他也想立刻拉开窗帘，更别说那个一直生活在这里的那个老头，他一直待在这里，没有崩溃反而以扫大街为生，坚强如斯。
“把窗帘拉开吧。”周游上前，使劲一拉，整个帘子被撤下来，另一面倒在地上，周游没注意看汤选则是一瞥之后便惊叹叫出，“这是什么?”
被掀过来，在地上铺着的窗帘上被墨笔密密麻麻地布满，上边不知道记载着什么。
汤选蹲下，凑近，这才发现了些许不寻常，这帘子上的不是谁随意的涂鸦，而是似乎接着这帘子在讲一个故事。
在帘子上总共有八幅图，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有1-8标注出。
第一幅画很简单，上边绘制着一男一女，他们穿着朴素，脸上带着焦急向某处赶去，而赶去的地方似乎是一个怪兽的口中。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抽象的吗？”汤选叹道。
“什么呀?”周游见汤选发出感叹，好奇地蹲下看去，原本他还以为这是窗帘的纹理，似乎是主人拥有什么怪癖才会把外边装到里边，里边装到外边，现在看来似乎问题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他们在看什么？”周游问道。
第二幅图是那一男一女来到了张开大口的野兽跟前，女方在询问着男方什么，男方的脸色似乎有些愠怒，他手指着里边，似乎在说些什么，顺着男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似乎若隐若现中有一根蜡烛，通体白色，但是材质似乎是玉质的，光滑细腻，看起来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不知道，也许男子手指的地方是关键。”汤选摇摇头。
对于图画他也是看得云里雾里，完全找不到一点思路。
第三幅图比之前两幅图，更加模糊。
这幅图上没有人，有的只是一道深深的巷子，巷子漆黑幽暗，看起来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似的，怪恐怖的，不过巷子的墙上似乎一次标着一至十号，不知道具体在表达什么东西。
循着周游的目光，第四幅图上的内容随之展开，第四幅图上出现了两个人还有两道阴影。
“卢照?”周游看着轮廓叫出声来，委实是画中的正面对着他们的人太像卢照了，另一个人背对着大家他身着黑袍，处处透露着危险，尽管看不到他，但是他带给人的恐惧却是丝毫不亚于在图中看到卢照。
至于那两道阴影，则像是有人的影子被拉长，卢照和黑影一人踩着一道影子，他们站在影子的头上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第五幅图比起前四幅，更像是随手而来的涂鸦。前四幅尽管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但是画面，人物都恰到好处，都能表达出一种绝望的感觉。
第五幅图则像是一道哲学问题。从正面看他像是一个黑色的圆，中间套了一个白色的圆，白色的圆占到图纸的面积很少黑色像是龙卷风一般肆虐在第五幅画的区域，压抑或许正是来源于此。
盯着第五幅图看了十秒，汤选就坚持不住，准备去看第六幅图，而周游则是更短，三秒就离开了第五幅图的画面，看向汤选。
“你看到什么?”周游问道，委实是时间太短，他在第五幅图上只能看见黑白幻影，似乎一种新的生命在诞生一般。
“一个黑色的圆和一个白色的圆，白的在向外放光，黑色的则是向内部发光，两者搭配着竟然毫无违和感。”
“看看下一幅图吧，或许能找到线索。”周游看向第八幅图。
“入目，沧桑，他感觉画中似乎有一股魔力拉着他向画中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