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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往事如梦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洛阳城内一曲《凤求凰》悠然凄婉,从洛阳城正中央的瓦肆里缓缓传出,回味绵长,就着华灯初上的夜色,让人不由地想起了“烟笼寒水月笼沙”这句千古名句。

瓦肆内,各路江湖艺人奇人异士,就着悠扬的歌舞,表演着各种样的绝活儿,引来一阵阵欢呼彩喝。他们来自大江南北,有的擅长口技,有的擅长杂耍,有的擅长歌舞,有的擅长戏法。霎时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百花齐放,热闹非凡。

人们就着一壶老窖,在半醉半醒的微醺之中,听着歌伎唱的《凤求凰》,须臾之间,所有生活的烦恼均如同那风中的浮烟被女子的歌声一一吹散。

瓦肆之上,一女子如同一只小憩的白猫,慵懒地半躺在瓦肆的房梁之上,她的双腿如两条白蛇互相纠缠在一起,身躯如同一座的小山,连绵起伏。她的身后,一块真人大小的匾额赫然于眼前,将她的玉躯藏的严严实实,上面清清楚楚地书写着“春痕苑”三个大字。这正是她身下这瓦肆的名字,取得正是这“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之意。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女子喃喃道,重复着瓦肆里传来的歌词,神色黯然。她冷冷地看着身下的那番繁华若梦的热闹景象,不为所动,她如同一名贵妇,一手枕着自己的头,一手摆弄着自己鬓角留出的长发,眼眸里映衬着屋内的烛光,流光婉转。她的眼神空洞,眸里看着的似乎不是眼前的美景,而是一些虚无缥缈的幻象,就着这些“幻象”,她的思绪缓缓地被抽离,跟着那跳动的烛火一起回到了童年。

那年她才八岁,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户,每一日都要跟随父亲一同早起去山上为母亲采药治病。

父亲是一位老实的庄稼人,除了每日要耕耘劳作以外,同时还必须要兼顾家里的家务,以及照顾当时病重的母亲。那时,父亲叫她闹闹,因为她从来没有停下来过闹腾,无时无刻不在折腾着父亲。父亲背柴的时候,她会在后面给父亲脖子里放蛐蛐儿;父亲在采药时,她会在一旁装病吓他。而父亲也从来没有骂过闹闹,一直都会很配合地忍受着闹闹一次又一次的闹剧。

对女子而言,那段日子虽然是有些清苦,但是总算还是过得下去。对她来说,这段被尘封的回忆,是她这一生最轻松的时光。

但是这段轻松的时光却是注定无法长久的......

那日,闹闹如往常一般随父亲上山,替母亲采药,路过一条直通山顶的石阶,只见那条石阶之上,满满的全是人的尸体,每一具尸体都穿着深黑色的锦衣,戴着方帽,他们的腰挎长刀,就连背上也披着一条条的铁锁,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流出,如同小溪一样沿着石阶两旁的凹地,从上往下淌了下来。

平日里,他父女俩上山,都是走的这条有石阶的大路,但是今日却不知为何,这条石阶就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变成了尸山血海。父亲体恤闹闹,急忙用手遮住了闹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这令人可怖的景象,可这番体恤却是徒然,闹闹还是透过那细微的指缝,看见了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当即吓得哭出了声。无奈之下,父亲只能抱着闹闹快速离开了块地方。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死人,也是她第一次因为见着死人而吓得哭了出来。

父女俩二人逃到了一块密林里,父亲见离那条石阶稍微远了些,这才将闹闹放下,安慰了起来。过了半晌,闹闹终于止住了哭声,但是视线却是被灌木丛里的一个身影给吸引住了,父亲顺着闹闹的视线望了过去,这才看清,那灌木丛中赫然躺着一名八九岁的少年。

那少年静静地躺在灌木丛中,浑身鲜血,气息微弱,看样子似乎是从山崖上不慎跌落了,身上大大小小总计不下一百道刮伤。父亲知道,这少年肯定跟之前那石阶上的那堆尸体有关,若是将他救走,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麻烦找过来的,但是父亲毕竟心善,不忍心就这样放任这少年在此处自生自灭,况且他着实是想不到一个少年究竟会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最终父亲还是抱起了少年,将其悄悄放进了身后的背篓里,用药草和野菜将他掩盖住,然后给带回了家。

晚上,父亲将少年放在了闹闹房里的木床上,而闹闹则好奇地蹲在那少年的身旁,如同看着一只受了伤的兔子,期待着他的醒来。父亲一边熬着母亲的药,一边看着木床上少年,心里惴惴不安。

少年躺了将近四天,这四天内,闹闹每天都像是照顾小兔子一样,来来回回地忙活着,有时候也会给父亲打打下手,帮忙磨一些草药,但是上药最后还是得父亲来。在这父女俩的悉心照顾下,少年终于醒了过来。

起初少年不愿意说话,闹闹只得是当他是个哑巴,就连父亲都觉得,少年可能是受了什么伤,嗓子出了问题,开始帮着采起了治嗓子的药来,但是调养了数日,始终还是不见少年开口。

自从父亲把少年救回家了以后,闹闹就再也不用跟着父亲一起去上山采药了,她留了下来,照顾少年和母亲。

父亲给闹闹做过一把木剑,闹闹玩儿得很开心。父亲知道女孩子不应该玩儿这些男孩子的玩具,但是闹闹自小就跟个小男生一样,又调皮又闹腾,喜欢鼓捣这些个玩意儿,父亲疼闹闹,不想给予闹闹太多约束,所以也就随了闹闹的心意,闹闹要什么,父亲就给什么,只盼她能自由随性地成长。

一天,闹闹在庭院里耍着木剑,少年出门正好看见了这一幕,闹闹耍得像模像样,但是却被少年给制止住了。

“剑,不是这么用的。”

这是闹闹第一次听见少年说话,闹闹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少年不是个哑巴,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闹闹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少年,看得出神。

“不是这么用的,还能是怎么用的啊?”闹闹奶声奶气地问道,眼睛里充满了对少年的好奇。

少年走了过去,从闹闹手里接过了木剑,当即便耍了起来,动作潇洒,行云流水。闹闹看得目瞪口呆,当即便看傻了眼。

少年一套剑法耍完,闹闹高兴地跳了起来,不停地拍手夸赞,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少年的崇拜,可是少年却是不为所动,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水平。

“闹闹什么时候也能耍得这么好看啊?”闹闹笑着问道。

少年没有理她,闹闹不甘心,死命地追着少年不停地问着。

“闹闹什么时候也能耍得这么好看!闹闹什么时候也能耍得这么好看!”

少年看了眼闹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不可能的。”闹闹当即便气得嘟起了嘴,少年见状于心不忍,又道:“做梦的时候吧。”

说罢,闹闹似懂非懂的嘟了嘟嘴,她似乎也没有听明白少年在打趣逗自己开心。

而这一切,都被采药回来的父亲,看得清清楚楚,从那一刻起,父亲终于确信了,他的确捡回来了一个大麻烦。

自那以后,闹闹就常常让少年耍剑给自己看,她一边在旁边拍着手,一边跳着童真的舞蹈,因为不懂剑术,也不懂真正的舞步,所以闹闹只是在模仿着少年的姿态,跟着他的步调在那里瞎舞。就这样,二人在院子里你来我往,玩耍嬉戏,少年耍剑,闹闹伴舞,虽是孩童但却是有着一股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和谐。

只是这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由于闹闹的手舞足蹈极其随性,很快她便一不小心撞到了少年的身上,少年人虽小,但是剑法却是犀利无比,那把木剑在他的手中,剑锋凌冽,与真剑无异,只是轻轻一划,便将闹闹的肩口划得深可见骨,瞬间血流不止......

等闹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躺在了床上,锁骨处被父亲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草。闹闹看向一旁哭红了眼的父亲,又看向了一旁浑身是伤的少年,一脸疑惑。

“爹爹,你哭什么?”闹闹喃喃地问道,小嘴唇干的几乎快裂开了。

父亲见闹闹醒来,大喜过望,赶忙给她端了一碗水,劝她赶紧躺下,不要乱动。

“叫你调皮,你看,疼了吧。”父亲苦笑道,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爹爹,小哥哥为什么又受伤了啊?”闹闹看着一旁的少年又问道。

父亲看了眼闹闹,擦了擦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慈爱,轻声道:“傻孩子,你小哥哥为了你,自己一个人去山上采草药了,险些掉进荆棘丛,要了性命,你可别再调皮了,再调皮爹爹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

闹闹似懂非懂,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看向了少年,只见少年充满擦伤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闹闹以为是少年在生自己的气,于是嘟着嘴巴奶声奶气地道歉道:“小哥哥,你别生气了,是闹闹不听话,闹闹以后再也不调皮了。等闹闹在梦里学会了耍剑,变得跟你一样了,再找你玩。”少年没有理会闹闹,他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闹闹,然后暗自将心里的顽石放下......

父亲听了闹闹的话,倒是笑了出来。

“傻孩子,人怎么可能在梦里学剑呢?”父亲笑道。

“小哥哥说在梦里可以学剑,能学的像他一样好。”闹闹辩解道。

“傻孩子,你小哥哥是在开你玩笑呢。”父亲道。

“那闹闹学不会耍剑,不就不能跟小哥哥在一起玩了吗?”闹闹道,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当即哭了出来。

父亲见状忙安慰了起来。

“闹闹不哭啊,闹闹不哭。闹闹不能在梦里学剑,但是却可以做一个像梦一样的女孩子啊!”

“像梦一样的女孩子?”闹闹疑惑地抽泣道。

“对啊,等你长大了,美的像梦一样,那你就可以找你小哥哥玩了啊。正所谓自在飞花轻似梦啊,无边丝雨细如愁。男人都喜欢梦一样的女孩子的。”父亲安慰道,说得闹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村里的秀才常常念道着这一句所以便记了下来。有一次他问过秀才,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秀才嫌他粗鄙,懒得解释,便随随便便给了个说辞便打发了他,弄得他还以为这是在形容女孩子美貌如梦的诗句呢!

“那闹闹也要做梦一样的女孩子,这样小哥哥就会跟闹闹玩了!”闹闹开心地说着,父亲看着闹闹,脸上虽然开心,但是内心里却是忧心忡忡。

数月以后,父亲带来了一群陌生人,他们一个个都腰配宝剑,身着华服。他群人似乎就是父亲常去采药的那座山山顶上的人,那座石阶貌似就是直接通到他们家的。那群人来了以后,二话不说,带上少年就离开了闹闹家。闹闹看着少年被他们带走,没有说话,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半天不是滋味,也许这就是不舍。

父亲安慰闹闹说,少年只是回到了应该属于他的世界,让闹闹不要伤心,若是有缘,将来一定还会见面的。闹闹听了爹爹的话以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是就在少年被带走的第二天,闹闹的家就没了。官兵烧了他们的茅棚,抢了他们的钱财,爹爹为了保护闹闹,最后把闹闹藏在了门口的一口老井里,自己却被官兵的鞭子给活活抽死了。

闹闹躲在水井里,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咬着自己的手臂,强忍着疼痛逼着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时间在那一刻起就像是被上天特意拉长了一样,父亲和母亲的哀嚎如钻子一般,不断地窜进了她的耳朵,无论她怎么捂着,她都能听到,她越想哭她就咬得越用力,越用力她的手臂就越疼......

不知过了多久,官兵终于离开了他们的家,父亲和母亲的尸体就像是垃圾一样被官兵们扔进了老井里面。闹闹潜在井水里面,一动不动,她眼见着父亲和母亲被人扔了下来,然后飘在了自己的眼前,水冷得刺骨,但她却不为所动,她就像这水井里的第三具尸体一样,静静地沉在水底,纹丝未动。

待官兵完全走后,闹闹才敢浮出水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那之后的十多天里,闹闹都没有离开过那口井,最后是一位剑客在路过时口渴去老井里打水时才发现了她。剑客发现闹闹时,闹闹已经瘦了一圈了,剑客不知道闹闹在这十多天内究竟是怎么活下来了,他只知道,打捞起来时,闹闹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根爬着白蛆的大腿骨。

自那以后,闹闹就再也不怕死人和白骨了......

“小姐,小姐?”

一个粗犷的声音将女子的思绪缓缓地拉回了现实,瞬间往事如梦一般变得虚幻飘渺了起来。她闻声寻去,只见一个壮汉站在下面的那堆人群之中,抬着头对着自己低语。

“小姐,咱们该走了,他们捕刀会今晚就会在少阳门集会。”壮汉道。

女子缓缓起身,玉白的身躯缓缓地撑了撑懒腰,薄纱缓缓地从她的右肩卸下,露出显眼而又诱惑的锁骨,女子将薄纱穿回,不经意间手指碰到锁骨,微微停了下来。只见她指甲摸到的地方,一条盘蛇纹在了锁骨之上,而在盘蛇纹身之下,隐隐约约可见一道旧疤......

女子一个飞身翻下房梁,衣带翩翩如天仙下凡,惹得屋内一阵哗然。壮汉赶紧将女子接住,然后放下。

“小姐,我们该走了。”壮汉道。

女子缓缓整理好薄纱般的霓裳,轻声道:“鬼奴,不急,我们先去准备点儿东西。”说罢二人便一同离开了瓦肆。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瓦肆内,众人目送了这二人的离去后,很快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歌舞升平。一曲《凤求凰》悠然哀婉,绕梁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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