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摸了摸羽毛扇上的毛,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说:“怎么,你吃了?”
在医者面前要诚实,于是云玟秦诚实的点了点头。
水静严肃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一动不动,认真的感受着他的脉搏,一脸沉思。
片刻之后,她松了手,淡淡的说到:“变丹不是我研制的,是我驾鹤西去多年的师父研制的,你的脉搏正常,并无任何不妥。”
云玟秦好奇的问:“那你可了解变丹?”
水静惋惜的说:“我师父他苦心研究多年,后来因为无法解决变丹未知的副作用,就把他给其他人了,所以我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一个星半点儿。”
云玟秦在桌子上随便找了个空的地方坐了下来,玩世不恭的说:“那你给我说说呗。”
水静坐到了她的竹藤椅子上说:“变丹,由三百多种药材及毒物炼制而成,食后血可化毒,也就是说中了毒的人喝了你的血可以解毒,有毒之物染上你的血会变得没毒,但你的血没毒,你不能用血下毒,而且除了能化去毒性这一点,和其他人的血没区别。”
云玟秦听完她说的,接道:“万物都是相生相克,所以说我的血只是克毒喽。”
水静挑挑眉:“理解正确。”
云玟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了他不怎么关心的问题:“那这副作用什么时候会消失?”
水静不解的看着他,然后眉一挑,说:“不是没副作用吗?我刚刚给你把过脉了,跟以前一样!”
云玟秦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不过最后还是说了:“……有副作用。”
他说完,水静立刻激动的走到他身边,说:“你先别说副作用是什么,让我找找。”
云玟秦被她又是扎针又是把脉的折腾了白天后,她终于停了手,说了句:“难道不能怀孕吗?”
云玟秦坐回了原来的地方,有气无力道:“对也不对。”
水静收着针灸,不解的问道:“不对在吗?”
云玟秦继续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我完全变成了男人,自然不能怀孕。”
说完,水静的针掉了,而且还没有立刻捡起来,而是去扒云玟秦的衣服。
云玟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水静已经扯开了他的领子,粗鲁的把他上半身的衣服给扒到了腰间,然后停住了。
“水静,我竟然被你给糟蹋了!”云玟秦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水静被气到了,什么叫被她糟蹋了,而且还一副想死的表情,可恨!
说完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没有任何动做,就这样两人大眼瞪大眼。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云羽南站在门口,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哥哥光着半身坐在桌子上,水静站在在哥哥面前,手在哥哥的腰间,还握着哥哥上身的衣服,两人还互相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呜呜……”云羽南瞬间哭了。
“羽南,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怎么哭了。”云玟秦神速的把衣服穿好,边穿边解释着,可还没解释云羽南就哭了。
等云玟秦穿好跑到云羽南面前,发现他哭的撕心裂肺,泪珠大滴大滴的往地上砸着。
“哇哇哇……哇……”云玟秦手慢脚乱的用袖子擦去他脸上的泪,然后——他哭的更厉害。
“乖,不哭啦,受什么委屈跟哥哥说,哥哥弄死他……”云羽南的泪止不住的流着,云玟秦的心也就揪在了一起,而且生气的想着是谁把他的宝贝弟弟弄哭了。
云羽南好半天才控制住了情绪,哽咽的问:“哥哥,你,你们刚刚,在干嘛?”
云玟秦尴尬的说:“哥哥以前吃的一个药丸,有副作用,所以水静在帮我检查身体。”
云羽南立刻不哭了,担心的问道:“那哥哥你现在怎么样?”
云玟秦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笑着说:“哥哥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那药丸对我没用。”
'呵,真自恋。'水静忽略了自恋的云玟秦,好意帮忙的对着云羽南说:“他说的是真的,不过除了上半句。”
云玟秦嘴角抽了抽:“……我觉得上半句也真啊!”
他说完,云羽南就一把抱住了他,认真的说着:“嗯,我相信哥哥,哥哥说的都是真的。”
水静在旁边看着他们“恩爱幸福”的抱住了彼此,很自觉的用抢来的扇子挡住了笑开的嘴,可惜眼神败露了她的想法。
云玟秦撇了她一眼,就发现了她的“不怀好意”。
他带着“不能让水静祸害的我家羽南”的决心,迅速的带着云羽南离开了药阁。
云玟秦拉着云羽南手,遍走遍关心的问:“羽南,谁欺负你了?”
云羽南感受着云玟秦手心里的温暖,低着头说:“……没有人欺负我?”
云玟秦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还真怕羽南让再人给欺负了,不过在“富可敌国”应该没人敢欺负他,云玟秦放心的想着。
这边,云羽南担忧着,如果哥哥问我为什么要哭怎么办,我该怎么说啊,说了哥哥会不会讨厌我?
结果,云玟秦什么也没问,而且带着他进了自己的书房。
“富可敌国”最大的房间内,唯一的桌子是用花梨木做的,刻着如真的竹纹,上面没有赌具,只是笔墨纸砚,书香弥漫,同样用花梨木做的,刻着如真的竹纹的椅子和桌子一样长,可以躺一个人。
左边的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书籍,右边摆放着珍贵的白雪红莲瓶,墙上还挂着字画,笔走龙蛇夹杂着龙飞凤舞写着:“执笔泄相思,但为君故”
云玟秦坐在这个房间的花梨木竹纹椅子上,一条腿弯曲脚踩着椅子,一条腿垂在下面。
云羽南则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旁边,手执着毛笔,在那儿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认真的练着字。
云玟秦霸气彻漏的看着面前的两男一女,然后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说:“我放心的把“富可敌国”交给你们管理,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