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这下真的连苦笑也摆不出来了,早知道自己夫子整天跟个毒药是的,自己还往人家跟前凑干嘛。
找虐呢!
不了不了。
萧子笙从座位上起身,伸了个懒腰,眼泪汪汪的对白鸿道:“走,去藏书阁。我放在那里的教案可要拿着。”
白鸿觉得此时夫子就像一只猫,一只黑色的毛特别柔顺的还懒得不行的猫。
天真的白鸿并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为以后的白冼挖了多大的坑,以至于他爹经历了某些事之后听到他这么说差点没剥了他。
老老实实跟着萧子笙去藏书阁拿了一叠纸,又上了一上午的课再加上做了半本子的笔记之后,白鸿终于解放了。
这时候的他才明白做个好皇帝不容易,光看本子上那一条两条白鸿就开始心疼起他爹了。
白鸿:呜呜呜,父皇孩儿以后在也不抱怨您了,也不心里偷偷说您了,更不会在外面散播您的坏话了。
白冼:mmp!
萧子笙让白鸿回府琢磨去上午的课程了,自己却收拾收拾东西转了个方向去了御书房。
白冼看着突然出现在御书房的萧子笙,异常无语。
不对,是日常无语。
虽然和萧子笙认识不久,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白冼,只要这小子主动来找他,就绝对没好事。
他有些头疼道:“你找我干什么?”
迫于萧子笙的淫威,白冼都不敢自称“朕”了,就怕萧子笙跟他翻脸。
萧子笙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一国之主,心下也有些好笑,不由得想起当年白冼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怀念道:“之言啊,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白冼下意识答道:“人老了,可不能像年少时气盛……”然而,白冼的话还没说完便猛地顿住。
东皇看着眼前笑意炎炎的萧子笙,只觉得浑身冰凉,冷汗不住地往外冒。
“你,你是如何得知朕,我的字的?”东皇吓得差点脱口而出朕,但是又立马改过来了。
东皇白冼,字之言。
此时的白冼看萧子笙的眼神都惊悚了——这小子怎么知道他的字的?
萧子笙掠过白冼那仿佛看活着的恐龙的眼神,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而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东皇一看这架势,得,臭小子又不打算解释了。
无奈啊,白冼不敢对萧子笙怎么样,否则一不小心把人气走了,别说一个盛世明君了,他这十二倍的银两恐怕都看不到喽。而且,东皇发现,他被萧子笙坑着坑着……
好像就习惯了。
摔,这什么鬼习惯!
东皇的脸都黑成锅底了,看萧子笙的眼神也尤为不善。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养成了被坑的习惯,岂不遭人耻笑?这还了得!
未来的北皇、西皇以及南皇:我们与你同在。
四皇抱团大哭。
萧子笙可不管东皇心里的小九九,他道:“我这次来呢,主要是为了通知你一件事。”
看看,多狂妄。
跟皇帝说话完全不用商量,直接上通知。
东皇的脸色也很给面子地又黑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