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没有言语,伸手摸向申晴的小腿。他从申晴迷彩裤小腿的一个暗兜内,摸出一把D-80虎牙军刀。
把军刀别在腰后,江辰拎着散弹枪朝二蛋走去。
二蛋并没有后悔刚才的冲动,而是举着剩下的半卷卷轴,得意洋洋的展示给江辰看。
江辰依旧没有言语,他默默地从二蛋手中夺过剩下的大半卷卷轴,然后抬起枪口,朝着二蛋的胯部扣动扳机。
“砰!”
原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二蛋,立刻瘫坐在地上。江辰一枪轰碎了他的胯骨,让他再也不能站起来。
然后,没等二蛋出声,江辰又在他的双肩处补了两枪。
枪声过后,二蛋的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接着,让人耳膜发痒的惨叫声从他小小的嗓子中发出,他口中的那条寄生虫也挣扎着乱动。
江辰扔下散弹枪,厌恶的看了那条寄生虫一眼。随后,他右手捏着二蛋腮帮子,让他无法闭嘴,左手从后腰抽出军刀,直接捅进二蛋的嘴里。
一道尖利的惨叫声从二蛋口中传出,那只寄生虫被江辰一刀刺死。
刺死寄生虫后,江辰张开右手按着腮帮子的中指和拇指,推着二蛋的下吧,让他整个头后仰抵在墙上。
二蛋的惨叫声化作阵阵呜咽。他想推开江辰的手,但那三枪已经把他四肢废掉,再也动弹不得。
江辰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左手反握军刀,缓缓刺进二蛋的咽喉中。然后,军刀一直向下,割开了他的整条喉管。
呜咽声顿时消失。二蛋感到脖子上一阵冰凉,然后是火辣辣,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努力的呼吸着,但依然能感觉肺部的窒息感越来越强。
放下刀,江辰把手塞进二蛋的食道上下摸索,把他吃进去的卷轴一团团地摸出来。
很快,五个纸团便被摆在江辰身侧。二蛋则横躺在地,张大嘴,身体不住的痉挛。血液顺着他的脖子四下流淌。
“申晴,他刚刚撕下了几片?”江辰忽然回头问道。
“六、六片——”申晴眼中有些慌乱,现在长官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让她感到异常陌生。
闻言,江辰拿起刀,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二蛋,毫不犹豫的剖开了他的腹腔和胃,伸出手又在里面一阵摸索。
不消片刻,最后一个纸团也被他掏出来。
江辰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把几个纸团和自己的手清洗干净。然后不再理会生死不明的二蛋,他持着刀,踱步回到申晴身旁。
“长官你要干什么!”申晴面色惊恐,挪动着沉重的身躯稍稍朝石床里面移动了一点:“长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杀我。”
江辰停下脚步,疑惑的望了申晴一眼,随后又看到自己手中的军刀恍然大悟。
没有过多的言语,江辰在申晴惊惧的目光下,把军刀插回她小腿处的暗兜内。
“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江辰背对着申晴,坐在石床边上,平静地说道。
“没、没有!刚才我只是、只是很害怕。”申晴比刚才更加恐慌,她能听出江辰语气中那淡淡的落寞和惆怅。“刚刚的长官变得好恐怖,让我觉得好陌生。可是、可是感觉到害怕后,我依然觉得长官会保护好我的,其实、其实最喜欢你了,一直都是。”
听了申晴近乎于告白的解释,江辰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忽然,他的手摸到一块破布。
他依稀记得,这是那块用来堵申晴嘴的破布。
拿着破布,江辰转过头,对着申请调侃道:“你说这块布上,会不会有那种寄生虫的的卵?”
说完,江辰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面色沉重的直勾勾盯着申晴。
申晴愣了一下,接着转过头,看了眼躺在墙角的二蛋,看着他那张血肉模糊的嘴。然后,她抿紧嘴唇,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留下。
刚刚因为紧张,她并没有察觉,现在平静下来了,她感到舌尖上有微微刺痛的感觉,这份刺痛并不是错觉。
“长官,我不想变成那副怪样子。”申晴微微颤抖着,无助而又悲凉。
江辰扶起申晴,并把她抱在怀中。思考着白天的时候,村长和他说的有关寄生虫的每一个细节。
“长官,你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好不好,我不想变成那样的怪物。”申晴把头埋进江辰的胸口,小声啜泣着。
“割掉舌头,你就不能说话了。”江辰的思维飞速旋转,口中下意识的答道。
“就算割掉了舌头,我也是个人。我不想变成怪物,我愿意一辈子不说话,愿意一辈子只听你说。”申晴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
想通有关寄生虫的一切关键部分后,江辰拍拍申晴的头,并扳过她的脸,让她面朝自己。
“张开嘴,伸出舌头。”江辰伸手抹去申晴脸庞的泪水,淡淡的命令道。
闻言,申晴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凡是江辰用命令语气的时候,申晴都会用十二万分的行动力把命令执行到底。
江晨凝目细看,只见申晴舌尖下方有一个细小的红点,不注意看很容易被人忽略。看样子,这就是寄生虫幼虫钻进舌头时留下的伤口。
确认申晴已经被寄生后,江辰张开嘴,毫不犹豫的把那截丁香小舌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