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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最初登场

电话铃响,安然勾起嘴角笑了笑,接起电话。

“表演完了?”听筒传出磁性十足的声音。

“嗯。”安然的回答很简洁,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刚才去过你那里,你不在,我走的时候没关电视。”

“嗯。”

“看到新闻了?”

“嗯。”

“那你自己小心,早点睡吧。”

“嗯。”安然依旧是简单的回答。挂了电话后,她呆呆地坐着,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尊雕塑。不知过了多久,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高级督察傅君泽一早就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他和司徒康搭档,负责最近被新闻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连环谋杀案。这个案子已经调查了两个月,却没有任何进展,死亡的人数一直在增加。媒体的持续报道,公众的舆论,都让香港政府压力倍增,警局的压力也有增无减,可想而知,负责这个案子的傅君泽的压力有多大。

司徒康和傅君泽是警局的“镇局之宝”,这次把他们从各自的组里抽调出来一起负责同一个案子,那是史无前例的。傅君泽走到会议室门口,就感觉到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只见司徒康正迎面走来,司徒康的气势从来都不输给任何人,他是“以恶制恶”的典型。

“司徒君。”君泽学着日本人的样子,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

“千呼万唤始出来啊。”司徒竟然翘起兰花指,比君泽玩得还过分。

“可惜唤出来的只是我啊。”君泽搭着司徒的肩膀走进会议室。

“不先把你唤出来,哪能唤出凶手啊。”司徒嬉皮笑脸的。

“你别这么吓唬我。”君泽拽着君泽坐下,把一份资料交给他,“这是最新的死者资料,我已经看过了,等人到齐,我们就讨论。”

几分钟后,所有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员都到齐了,君泽一边把资料发给大家,一边简单地总结道:“根据法医报告和现场勘察,近段这六起凶杀案的死者的死亡状态一致,我们初步判断凶手是同一人。但除了作案手法之外,在这六名死者之间,我们至今找不到任何的相通点。从年龄到性别,从职业到家庭背景,从财务状况到人际关系,这六名死者的差异跨度很大,根本无法判断凶手的杀人动机。”

“虽然不能确定具体动机,但我认为有90%可能是仇杀。”司徒补充说,“死者中有男有女,死者年龄从30岁到60岁不等,职业跨度很大,所以谋财与情杀的可能性不超过5%。凶手杀人的手法快狠准,现场很干净,可见凶手不是冲动杀人,而是有预谋、有计划地连环杀人。凶手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直接的证据。”

“更糟糕的是,法医至今不能确认行凶的具体手法与凶器。”君泽拿起一叠死者颈部特写的照片。细密的勒痕整齐地排列着,伤口干净整齐没有多余的摩擦。“从伤口判断,凶器大约是细铁丝、钓鱼线之类的柔韧性和坚硬度较好的线状物体,但伤口处却查验不到铁锈、塑料、尼龙之类的物质。”

“其实就算能确定,追查的意义不大。”君泽有些无奈地说,“铁丝、鱼线、尼龙绳,哪里都可以买到。还有,如果这些东西有可能是凶器,要怎么样才能把它们的柔韧性把握得那样完美?死者的伤口整体面积宽两厘米,干净整齐,没有多余的摩擦痕迹,每一道勒痕都清楚地排列着,在死者有挣扎的情况下,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法医对凶器的判断,仍然持保留意见。”

“唉,”司徒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从死者的身份入手,找寻杀人动机。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这六名死者的共通点,并据此推测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会议结束,司徒回到办公室,发现香烟没了,就打算去警局旁的便利店买。刚走出警局,司徒就看见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皮衣,戴着墨镜,似乎也看见了他。四目相触,虽隔着深咖啡色的镜片,也能感觉到彼此眼中的敌意。

“好久不见。”那人高高地挥手,像是跟司徒很熟的样子。

司徒露出鄙视的神情,站在原地用脚敲着地面,等着他走近,“又来助纣为虐了?”

那人在司徒面前略停一停,也不争辩什么,笑着说了声再见就走进警局。

“但愿你不会做噩梦!”司徒大声地冲那人的背影喊,怕人听不见似的。此时,君泽正在传达室收快递,一边签字,一边朝这头望,待那人走远了,才过来问司徒,“你认识他?”

“香港警察的公敌,法政界的败类,你可别说你不认识他。买烟去了。”司徒笑着走开。

君泽转回身,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但君泽依旧望着那个方向,神情很复杂。

一整天忙下来,司徒康饥肠辘辘地回到家,开门后像做贼一样左看右看,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粉红色的背包。司徒嘿嘿一笑,伸着懒腰把鞋脱了,大声喊着:“快,弄点吃的,饿死了。”

“拜托,我也才刚回到好不好。”一个清秀的女孩从厨房里伸出脑袋,“等半个钟头吧。”

“半个钟头?我去君泽家吃。”司徒康起身拿外套。

“他不在家。”女孩的回答伴随锅碗瓢盆磕碰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不可能,我刚跟他在警局分的手,他家可比我近。”

“也许人家有第二个家呢。”女孩端出一盘水果,“先垫垫肚子吧。”

“第二个家?怎么可能?”司徒康有些笑意。

“怎么不可能?”女孩叉着腰撅着嘴说。

司徒康一脸坏笑地说:“如果他有第二个家,你还能这么冷静?”

“你以为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女孩跑到他身边,“就算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以泪洗面怨声载道的。”

“看不出来啊,司徒乐。”司徒康赞赏地竖起大拇指,“哥哥支持你。”

“你怎么支持?算了吧,感情这种事,说好听了叫随缘,说难听就是听天由命,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司徒乐说完,又跑进厨房。

“放心吧,君泽肯定是单身。”司徒康肯定地说。

“人是单身,心可不一定。”司徒乐开始煎牛排。

“心?你看见啦?”司徒康也挤进厨房。

“感觉吧,”司徒乐撇撇嘴,“他心里,有人。”

司徒康感觉到了妹妹的失落,不再说什么。其实也对,君泽都三十岁了,身边一直就没见过女人晃荡,总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想到这儿,司徒康不禁起鸡皮疙瘩。

“又在瞎想什么呢,快帮忙。”司徒乐作势要打人,司徒康赶紧抄起菜刀。

安然漫无目的地在锣鼓街上走着,这是她驱散无聊感最简单的方法。忽然,她的目光锁定一辆蓝色的轿车。安然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喜,但尾随惊喜而来的,却是哀怨。

安然很快回到家,发现门果然没有锁死,她轻轻拧动门把,一股菜香飘过来。

伴随着锁头转动的声音,一个磁性十足的声音传过来,“你回来了?”

“你还是换辆车吧,颜色太艳了。”安然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关上门换鞋。

“饭做好了,先吃吧。”男人摆好碗筷,擦擦手。

安然看向桌面,一桌子的菜,却只有一碗饭,“你真浪费。”

“吃不完就冻起来,你平时忙,这菜够你吃一星期了。”男人伸手去拿外套。

“傅君泽,”安然叫道,“我这里是狼窝还是虎穴,你就这么待不住啊?”安然盯着那只碗,声音很平静,问题却很尖锐。

“我最近忙……”

“行了。”安然打断他,她已经彻底厌倦了这个垃圾借口。

“有事打我电话。”君泽拉开门,离开。

安然听着关门的声音,全身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在桌子前坐下,开始吃饭。吃着吃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把妆都弄花了。啪的一声,安然把碗摔在桌上,碗滚落到地上,裂了。安然想伸手去抓其他的盘子,却鬼使神差地紧揪住洁白的桌布,用力一扯,把整张桌布掀起来,顿时青菜萝卜满天飞。

孟蝶站在一幢豪宅式公寓楼下,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六点了。没办法,晚也得等。孟蝶到对面的店里买了杯热咖啡。泡沫奶油搅拌在一起,很香甜,孟蝶才喝一口,就看见银灰的跑车开过来,孟蝶终于有点理由绽放一个美丽的笑容了。

“莫非大律师,你的客人终于肯放人啦?”孟蝶走过去。

“抱歉,堵车。”莫非一脸歉意地跳下车,他穿着皮衣,戴着墨镜,有几分邪气。

“算了,你的时间那么贵,少见你一会儿我还少破费呢。”孟蝶属于女人中比较厉害的那类,她咬着纸杯走向电梯。

“你不是去机场了吗,回来得挺快。”莫非打开电梯门。

“事情办妥了就回来,机场可是恐怖分子袭击的头号目标,我可不想多待。”

“你是接人,还是送人啊?”莫非问得随意。

“如果是接人,你还见得到我吗?”孟蝶按下楼层号。

“那就是送人了?”莫非的语气有种“原来如此”的意味。

“你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啊?”孟蝶嗔怪道。

莫非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孟蝶笑。

“你笑什么笑?”孟蝶被他看得尴尬。

莫非不回答,只是笑。

“你干什么啊?别笑了,被人点了笑穴啊你。”孟蝶不知该往哪躲,莫非的眼神不是一般的温柔。

“喂,小姐,笑也有罪啊?”莫非开口,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少装无辜了,在法庭上帮那些混蛋打官司,你的罪过大了,我跟你讲。”孟蝶用纸杯敲敲莫非的额头。

“跟我讲?‘御用’大律师都讲不过我,你还想跟我讲?”莫非一下子抓住纸杯,竟然接过来就喝。

“怎么啦?耍大牌啊。”孟蝶指着他,“未经他人许可,擅取他人财物,人证物证俱在,你准备怎么替自己辩护啊?”孟蝶指指自己,又指指那个沾满指纹的纸杯。

“我敢耍你敢接招吗?”莫非作势,挥挥拳头。

“有什么不敢?谁怕谁啊,不过等下,到家后再开始,你说,我写,我书面表达比口头陈述好。”孟蝶开始耍赖。

“跟我讲话很贵的,给你打个折,一秒钟五块钱。”

“没问题,看我的稿也不便宜,一个字五块钱。”

“你搞文学的,这么贪财。”莫非拿出家钥匙。

“比你好,起码我还有良心,你呀,帮了那么多坏人,小心遭人报复。”孟蝶点着他的头说。

门开了,两人相视一笑,推门进去,然后,集体傻住。

房间里一塌糊涂的,墙上一道道的红色油漆刺眼极了。

安然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君泽收拾残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君泽说完“有事打我电话”,十分钟之内手机一定会响。傅君泽收拾完一切,看看安然,转身离开。

“又要走?”安然叫住他。

“东西都收拾完了,别再弄翻了。”傅君泽像在教孩子。

“都完了?怎么,不收拾收拾我吗?”安然如孩子般的任性和她清若流水淡若浮云的长相特别不配。

“下了面给你,在厨房,别再洒了。”傅君泽似乎没有听见安然的话。

“你现在连骂都懒得骂我了,是吧?”安然追着不放。

傅君泽回头看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拉开门要走。

“傅君泽!”安然站起来,“你摆这副脸给谁看!”

君泽站住,脸色很难看,但忍着没发作。

“你要不想来就别来,没人求你来。”安然特别使劲,她的声音有些喊破了。

“我说过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你打了,我就来。”君泽转身看看她,舔舔干燥的嘴唇说,“以后没事别乱打电话。”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有事,我不明白。”安然委屈得很,一步一步走到君泽跟前,委屈渐渐变成挑衅,“失踪?绑架?纵火?谋杀?”安然突然一笑,“强奸?”

啪,一个巴掌打在安然脸上。君泽盯着她,眼中是怒火。

果然!安然心里一凉。她觉得很疼,但没有哭,只是安静地一笑,“我倒不知道,你还有打我的能耐。我倒不知道,对着我这张脸,你居然也下得了手。”

君泽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五指印记,表情复杂而深沉。

“你走吧,”安然突然换了语气,“你是该走的,最好别再来。但我要告诉你,傅君泽,不是我要长成这样的。”

傅君泽没有吱声,重新拉开门,迅速地消失。

傅君泽没想过要再见到那位所谓的警察公敌,法政败类,只是不幸,一个警局的紧急命令,让他与他在一时间成了保护者与受害者的关系。

“什么情况?”君泽从一个编号7732的探员手里接过笔录。

“家里被人泼油漆了。”7732回答。

君泽只粗粗看了几眼,不觉露出不耐烦来,“当事人有提供什么线索吗?”

“没有。”莫非突然插话进来,倚靠着门框看着傅君泽,“等你呢。哎,大好的星期二啊,就这么毁了。”

君泽避开莫非的眼神,抬头四处张望,看见走廊上靠在墙边的孟蝶,皱着眉头问,“她是谁?”

莫非掸掸肩膀上沾到的灰,说:“我朋友,或者说,现场的第二发现者。”

君泽叫小探员去给孟蝶录口供,然后并排和莫非站着说,“莫先生,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太多了,记不清。”莫非有些满不在乎,甚至带点得意。

“不会吧,”君泽搔搔头皮,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打了几场官司,帮了几个混蛋,赚了几回黑钱,这都记不清了?”

“我这个人怪,不喜欢往回看,所以回忆这种东西,不适合我。”莫非凑近君泽,突然小声地说,“要不,你帮我想想?”

“你最好能记起来,否则我们帮不了你。”君泽不看他。

“你能帮我的。”莫非饶有意味地说。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好自为知吧。”君泽瞥了莫非一眼,收起笔录,大喊一声,“收队。”

莫非看着君泽离开,嘴角扬起的笑比迷离的眼神还要复杂几分。

君泽又返回了安然家,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安然不禁失笑,她很清楚是谁来了,除了他,这里不会有别人来。“你走错门了吧?”她对几乎是冲进门的君泽说。

“莫非家刚才出了点事。”君泽在安然跟前刹住车,满脸的严肃让他的脸变得有些可怕。

安然站起身往小吧台走,“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君泽咬咬嘴唇,“已经死了六个人了……”

“那又怎么样?”安然用很温和的声音打断他,靠着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你跟我,都不会是第七个。”

君泽沉默了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下,迟疑了一下,问:“你最近除了演出,还去过哪些地方?”

“哪死人我去哪,这是你要问的吧?”安然白了君泽一眼,眼圈微微红着。

君泽双手抱拳砸了砸额头,“如果司徒来问你,你也这么回答吗?”

“司徒怎么会来问我?”安然竟然冷笑,“除非你出卖我。”

“司徒不会让我牵着鼻子走,他早晚会知道的。”君泽的脚跟踮起,一下一下地颠颤着。

“我才不怕呢,”安然转动着玻璃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底打转,眼波流转轻巧地说,“我有你。”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君泽有些火,脚跟一下子踩实了。

“你一定要这样怀疑我吗?”安然毫不掩饰地顶撞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

一阵沉默无声后,重重的关门声回荡在弥散着火药味的灰色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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