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又继续说,“以后我叫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站着你就不能坐下,听明白了没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虽然你跟我结婚了,但是你要明白,这个家只有男主人,没有女主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进我的房间。知道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走出这个家门半步。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用什么,告诉白管家,他会吩咐下去办好的,……额”季晨曦还想说什么想不起来了。“就先说这些吧,其他还需要注意的什么到时候再说吧。”季晨曦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玩弄着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说。
朱兮珩这时候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爽,自己莫名其妙的结婚不说,还是跟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结也先不说。现在还冒出那么多的规矩,就像看犯人一样看着自己,这搞什么嘛,这男人说他有病还不承认。“你什么意思啊,看犯人也不过如此……不是,你说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又不会把你家给偷了,要吃什么还的告诉别人,我自己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弄吗,凭什么你说的我都要照做啊,你凭什么软禁我,不给我出门,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你就不怕我告你去吗?”朱兮珩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说完。
男人冷笑了一声,“呵,我好害怕挨,你去告啊,我等着法院的通知书。等着被你告。我倒是要看看你朱兮珩又多大能耐,能把我告了坐牢去。我告诉你,法这个字在你们眼里是金也好是什么也好,但你要知道在我眼里,它就是个屁,你哪天把我惹毛了,我叫你去监狱里串几天门那是动动小指头的事,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
朱兮珩第一次感觉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直接坐在地上,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朱兮珩眼角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坚持住,不能哭,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看笑话,从她17岁出来那年她就决定不管有什么苦什么泪都要往肚子里咽,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朱兮珩硬将泪水止住,没流出来。哽咽了一会儿“我要去上……”班字还没说出来男人声如洪钟直接打断“不行。”季晨曦俯下身捏住朱兮珩尖尖的下颏眯起勾人的桃花眼,“你这个蠢女人难道没听清我刚刚说什么吗,我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还是说你耳朵有问题。”男人无时无刻不忘损人。“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耳朵就那么重,是不是应该买个助听器给你啊。”说完男人转身向门外走去,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直接将门甩上。
朱兮珩确定男人走了之后俯身靠在沙发边就哭了出来,因为怕佣人听见进来看到,所以朱兮珩并未哭出声来,自己出来两三年了什么苦什么亏没吃过,但这个这个事来的真是太意外,太突然了,朱兮珩哭了一会儿便哭不出来,最后变成抽泣了。
同时,男人在自己房间里抽着雪茄坐在一台电脑面前跟人视频通话,“晨,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么,你想没想过那个女人的感受,或者说这件事有一天被捅破怎么办?”男人邪魅的笑着说,“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会出什么事的。好了,就先这样了。”季晨曦吧电脑关了转身就朝大床走去。朱兮珩蹲着哭了半天腿,索性直接爬到床上去哭,这次哭就连以前的那些伤心难过一并发泄出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兮珩哭着哭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