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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侯少奎:答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问(3)

主持人:这么多年,你能不能讲讲这么多年在培养弟子方面的酸甜苦辣或者是一种忧虑。

侯少奎:我培养也好,我教也好,都是没有报酬的,我不是为了钱,我教一出戏你给我多少钱,不是的,我会的东西我教给你,你去体会,你表演不了就是你的问题,你练功练得不够我也没办法。我教裴艳玲就毫不保留教她两次,一分钱也不收她的。这出戏是当年毛主席看了她的京剧路子《夜奔》后,让她继续学,毛主席说你到北京去找侯永奎老师学这出戏,你唱的这个《夜奔》不行。她到北京找到我父亲,我父亲没有时间。那时我父亲是演出团团长,他得做一些领导工作。后来父亲说叫少奎教你吧,我就把这个戏教给她了,教给她以后她去演很受欢迎,但是“文革”她改行了,第二次恢复这出戏时她忘了,又找到我说师哥我忘了,我说忘了我再教给你。就这样,她拿这个戏走遍了大江南北,红遍了大江南北,拿到了梅花奖。我这样对别人,我觉得是奉献,我教我的孩子也好,我们剧院的孩子也好,都是毫无保留教给他们的。

有时候我演他们看,有时候他们演我看,我还管给他们做饭,给他们炖点儿牛肉吃,别让身体跟不上,我就是这样爱护后代。

主持人:你是第二届“梅花奖”得主,你讲讲当时凭什么去得这个奖?

侯少奎:那时候梅花奖不像现在炒得这样,评第一届“梅花奖”差点有我,就差一票。我说第二届再争吧,那时候没怎么想这个事。结果一公布,《中国戏剧》的同志找到我,我正在家,他们敲我的门,说恭喜你,我一愣,说恭喜我什么?他们说,恭喜你得了梅花奖。我说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后来我就跟我老伴儿说,这是我一辈子在各方面自己努力的结果,这也是一个回报吧。

主持人:在你学昆曲的过程中,你老伴儿对你支持特别大,没有你老伴儿,今天也可能不会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你讲讲老伴儿是怎么支持你的?

侯少奎:我老伴儿是韩世昌大师的学生,叫王燕菊,她也是北昆剧院的元老,建院不久就来了,跟我一块儿的同学,比我晚一年多。我们俩结合以后她对我帮助很大,那时候挣钱不多,她舍不得吃,让我吃,她说你正在长个头,又是唱武戏的,累啊,我们俩加一块儿当时挣几十块钱,她总是饿着肚子不吃,让我多吃,我想想心里就特别感动。后来有了孩子,她说你甭管,你去练功,孩子有我。我有时演戏回来很晚,她就等我到十一二点,等着给我做夜宵吃。

我有时候犯懒,不想练了,她说你练去,不练不成,现在也还是督促我练功,她说艺无止境,你虽然现在有了些成绩,可不是到头了,你自己不能认为你是六十三岁,你还是三十六岁,我们俩一乐。三十六岁,我说我六十三岁了,她说你自己不要把自己看老了,你自己心理要有一种年轻的感觉。每次演完戏后,我求人家把录像带拿回来,我们俩一块儿看录像,她说少奎你这点儿不行,这点儿还不够,眼睛没睁开,没有神,那个角度不行。我们两个就是这样,艺术是我们俩主要的生活,吃穿都是次要的。我们也不好吃,也不好穿,就是爱艺术。我觉得我有一个贤内助,我今天的艺术成绩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还有我老伴儿的大大的功劳,我很感谢她。

主持人:从80年代、90年代到现在,二十年了。这二十年里,你觉得你在昆曲这方面怎么样适合现代人的要求,你也是稍微做了一些改革。有人评价你对改革的态度是既改革同时又很谨慎。你讲一下,你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把昆曲稍微改一改的?你是怎么做的?

侯少奎:我觉得既要改革又要谨慎,小心一点儿,好的东西绝对不能改革掉,这个不叫什么改革,我觉得应该丰富它。这是父亲给我的启示,最古的《夜奔》和我父亲的《夜奔》比较,也不是这样的,动作没有这么多,高难度动作也没这么多。我父亲拜了尚和玉老师以后,他把其他戏的一些东西糅进了他的《夜奔》里。比如说《夜奔》的摔叉,他把《挑华车》的东西糅进去,这样更丰富了这出戏。所以我根据他的启示,对《夜奔》又做了一些改动,我觉得老一辈都有这种想法,我们更应该这样。

已经进入2001年了,我们这种思想一个就是要跟上时代,我们不能脱离大的轨道,因为只有在继承的基础上才能发扬提高,我是这种指导思想的。比如我演的《单刀会》就不完全跟我父亲演的《单刀会》一样了,唱“大江东去浪千叠”这一段,我父亲基本不动,是站着唱的,第二段坐着唱。而我开始动起来了,在唱的过程中跟周仓有各种各样的造型,我现在开始也在做这方面的尝试,我觉得今后的人们可能在这个基础上会更丰富,所以才能保留到今天。父亲跟我讲过:“你以后自己年龄会一天天增长,你的造诣也会一天天增长,这样你就更能丰富它。”根据父亲这个教导吧,我今天的《单刀会》、《千里送京娘》、《林冲夜奔》等戏,我自己就有自己的一些演法了。我是这么着从老父亲这儿演下来,既保留了传统又有新的东西,新的东西不是脱离了老的传统,我是这样做的。

主持人:你一辈子都在搞昆曲这门艺术,中间也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你怎么坚持下来?昆曲尤其是最近这些年,并不是在社会上很兴旺,你怎么能够坚持下来呢?

侯少奎:我能坚持下来,因为我相信昆曲艺术不会灭亡。我这种思想一直有,我到今天还有,昆曲艺术永远灭亡不了,它太美了。因为我刚才讲的那些优越性,所以我觉得它灭亡不了,这是我们祖国的宝贵艺术。不管怎么,我都有一个信念,我要坚守我的岗位。我不动摇,我一不为钱,二不为名,我就喜欢我的事业,我就喜欢昆曲。很多人说少奎你京剧好,可以唱京剧,唱《霸王别姬》,我说我也喜欢京剧,但是我更喜欢我的昆曲。在任何时候我都没动摇过,在今天虽然我们昆曲是一个低谷,观众没有其他兄弟剧种多,有时候台底下坐着的人并不多,但是我还是认真演出,我父亲教育我一句话:“少奎,你记住,台底下坐多少人,坐满了,你使劲唱是对的,坐一个人,你也要使劲唱,这一个人是看你来的,他是你的忠实观众。”

我记住我父亲的教导,不管台底下坐多少观众,坐满了,就跟在香港在台湾,门口都卖黑票了,我这么唱。你台底下坐一百人我也这么唱,你坐五十人我也是这么唱,我按照我父亲的教育,我到今天就是这么做的。我在什么时候都喜欢我的昆曲。“文革”在样板团的时候不能唱老戏,不能唱昆曲,我就回到家自己关上门哼哼昆曲,唱《夜奔》什么的。那时我不悲观,现在受市场经济的冲击。这种情况,我也不悲观,我觉得昆曲是有希望的,现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昆曲列入世界遗产①,我觉得昆曲艺术不光是我们中国的了,也是世界的了。所以说没有老前辈们和我们这些人的努力,也不会有昆曲的今天。所以说我们的责任更重大,更有责任,更有义务,你还得要继续奉献自己的一切去干,这样昆曲才能发展。

现在好多了,我还有日本学生,他们愿意跟我学,千里迢迢地到了北京跟我学昆曲,这正是因为我们昆曲艺术的魅力所在。所以说我们昆曲是有望的,我觉得我不会动摇,我今后也不会动摇。我们的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遗产,我们的责任更重大了,而且面临将来培养接班人的问题,将来的演出问题等等,在这方面要更加倍地努力,才能够不愧对我们的祖先。我们老一辈的昆曲艺术家们要是还健在的话,他们会高兴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我也非常高兴。有时候我跟老伴儿也说,要是咱们老爸还在的话,听到这个消息得多高兴啊。

主持人:你刚才说坚守岗位,肯定不会背弃昆曲。但是在你搞昆曲四十多年中,你还是“背弃”过一次,你说也仅此一次,就是当年香港导演邀请你去拍电影《关公》。我看到有限的材料说,你演完后说了一句话,仅演此一次,是为了昆曲,你能不能把这个讲一下?

侯少奎:当时电视剧、电影对昆曲冲击挺厉害的,大家觉得我演关公戏演得好,就推荐我,香港导演说,先看看去吧。就把我叫到北影,一看,还成,就这么着,让我演《关公》。这个电影是香港跟北影合拍的上下集电影《关公》,剧院也同意,说你演就演吧,机会难得。通过演电影发现,演电影比戏容易多了,因为是一段一段拍。我在演电影中学会了骑马,马战我还行,镜头感、灯光什么的自己还适应。我觉得最难的还是戏曲,因为是一气呵成。拍完了以后,各大影院放了,我也看了。头场公演在六部口的首都电影院,我跟我老伴儿带着俩孩子看了,挺欣慰挺高兴的,演了一个电影。但是我觉得就只演这一次,再也不干了,我还是演我的昆曲,我还是喜欢我的舞台。舞台这个天地我觉得是施展我才华的天地,我觉得我特别爱它。所以我就说了,就这一次,《关公》拍完了,下次我就不介入了,给多少钱都不去。

主持人:为什么你会有这样“只演一次,我还是演我的昆曲”的想法?

侯少奎:我喜欢舞台艺术,电影这种东西拍一次就可以了,我觉得,更大的魅力是舞台,尤其台底下跟台上呼应起来以后,如唱《夜奔》的时候,台底下的鼓励,特别有劲,那种感觉太舒服了。

主持人:这么多年搞昆曲,有没有人对你有过非议?

侯少奎:也有,这种说法还不少,但我没受这种干扰。

主持人:他们怎么说的?你又怎么想?

侯少奎:他们说,这么大的角儿才拿一千多块钱,我说我的艺术不是用钱来衡量的。我演戏非常认真,从化妆扮戏我都不会松懈的,更何况我是主要角色,就更认真了。剧院的条件不好,钱也挣得不多,有过这种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占据不了我对艺术的爱,对艺术的追求,占据不了这个位置。到今天我还坚守在我们北方昆曲剧院这个岗位上。

主持人:你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还是坚持练功?

侯少奎:对。你要想在舞台上保持艺术的青春就得要练功,说我今年六十多岁的老人,那算什么,我照样坚持天天练功,踢腿一百多次,有时候练身段,有时候跑圆场,有时候耍大刀。演《水淹七军》,我拿着青龙刀在台上还能比划。我也想通过这个机会向青年同志、青年演员说,不练功是不行的,不练功不能在舞台上保持它的长久性。年轻时候还可以,年轻凭着力气,但是年老就要靠你的基功了。

主持人:看到昆曲成为世界文化遗产,你是不是心里感到很欣慰?

侯少奎:非常欣慰,我高兴极了。可以说是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我爱昆曲,昆曲能有这样高的荣誉,你说我能不高兴吗?高兴得我奔走相告,告诉我的亲戚,告诉我的朋友,有时候有些活动我积极参加,畅谈自己对昆曲艺术的感想,过去也好,未来也好,目前也好,怎么样来搞好我们的昆曲事业,既然给了这么高的荣誉,这就是我们的责任。其他剧种没有得到,我们昆曲得到了,因为它历史的悠久,它的文学方面、艺术魅力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所以说你怎么才能够保持住这种荣誉呢?一个就是我们这些老演员贡献自己的力量,青年演员跟老年演员同心协力共同搞好这个事业。

再有就是希望各阶层的领导多支持我们,多关怀我们,多给我们一些方便,我们一块儿努力,大伙儿拾柴火焰更高,让我们的昆曲艺术将来开遍我们全国,开遍全世界。让我们昆曲这朵兰花——当年周总理说的我们这朵兰花——越开越鲜艳。

主持人:当你第一天第一时间听到,在法国巴黎宣布昆曲成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时候,你当时的心情是不是百感交集?

侯少奎:对,想法很多。给了这么高的荣誉怎么办呢?现在昆曲的状况是:从事这个事业的全国不到一千人,就这么一个队伍,而且老先生们也基本上都没有了,我们都成了老人了。我感觉到我自己已经成老人了,眼下青年演员又处在一种动摇状态,因为孩子们要求继承,要求实践,要求演出,要求待遇,解决不了呀,不好解决呀。剧场没有个固定的,待遇方面呢又不算太高。孩子们也得要养家糊口,也得要结婚,也要解决房子的问题,我的脑子里面想法太多了。怎么办呢?我教我演都可以,毕竟是我一个人,昆曲是整体的,只有大伙儿一块儿共同努力,这个事业才有希望。我希望社会各阶层领导多关心、多爱护我们,加上我们自身的努力,这样,共同一块儿努力,我们这个事业才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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