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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黑衣女子的香气(19)

她一直重复说着:“藏起来,快走,别让他知道!”布合尼亚老爹继续说:“那时您像龙卷风般卷过来,霍尔达先生。她把您拉进老巴布的起居室,您什么也没看到。我那时待在杜尔杰克先生旁边。躺在地板上的男人终于停止喘气了,杜尔杰克先生一直压在他身上,他对我说:‘老爹,去拿一只袋子,一只袋子及石块,我们把它扔到海里去,以后就再也没事了!’于是,我想到装马铃薯的袋子。我太太已经把马铃薯装回去了,所以我又将它们倒出来,把袋子交给他。啊!我一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这时在老巴布的起居室里,麦蒂尔德小姐一定编了一些故事使您安心,我们也听到桑克莱先生在我房间问我太太发生了什么事。杜尔杰克先生用绳子捆住尸体,我们慢慢将它放进袋子里。后来我跟杜尔杰克先生说:‘我劝您不要将它丢到海里,水太浅了,会被看到的,海水清澈的时候,连底部都看得一清二楚。’杜尔杰克先生低声问我:‘那我该怎么办?’我说:‘我的天,先生,我不知道!为了您,为了您太太及所有人,所有我能帮你们对抗恶贼劳斯的事,我都做了;可是不要问我其他事,上帝保佑您!’然后我离开了房间。桑克莱先生,我回到自己房间时遇到您。您在杜尔杰克先生的请求下离开房间去找霍尔达先生。至于我太太,她看到浑身沾满血迹的杜尔杰克教授时,差点晕了过去,我也是!看哪!先生,我的手都是红的!唉!希望这不会招来噩运!话说回来,我们算是完成了我们的义务!他真是一个坏透了的恶贼!但是,你们要听我说一句话吗?这件事情是无法隐瞒的,我们最好立刻去报警……我发了誓不说,若我能的话,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可是我真的很高兴能将这沉重的负担让你们分担,你们是先生及太太的老友,也许你们能让他们理智一点……为什么他们要隐瞒?能杀掉劳斯不是一项光荣吗?很抱歉我又提了这男人的名字,我知道这是不当的。自己获得解脱,同时救了世人,这不是很光荣吗?啊!对了,有一笔钱!杜尔杰克夫人还说,如果我守住秘密的话,要给我一笔钱!我要钱做什么?我最大的财富就是能为她服务,不是吗?可怜的夫人经历过这么多不幸!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她把这事说出来!她到底怕什么?后来我们以为你们要去就寝,只剩下我们及尸体在方塔时,我问了她。我说:‘您该大声宣扬您杀了他的呀,其他人都会赞扬您的!’她回道:‘布合尼亚老爹,我们已经有太多丑闻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可能的话,我们要隐藏这件意外,不然,我父亲会死的!’我不知如何回答,可是我差一点要跟她说:‘如果人们以后才知道这事,他们的想法会扭曲事实,您父亲会死得更快!’可是这是她的想法!她要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我说够了!”

老门房往门口走去,给我们看他的手。“我必须将这只猪的血洗掉。”

霍尔达拦住他:“那时杜尔杰克先生怎么说?他有什么意见?”

“他重复说:‘夫人说得都对,布合尼亚老爹,您必须服从。’他的外套被扯破,喉咙上有道伤口。可是他不去管,其实他只想着另一件事,就是那个死掉的人是如何进房间的!我告诉过您,他一直不能理解,所以我必须告诉他更多的细节。他对这件事的第一个反应是:‘可是我回房间时,并没有人在里面,而且我立刻就拉上门闩了。’”

“他是在哪里问您的?”

“在我房间,当着我太太的面。她那时有点神志不清,可怜的她!”

“那尸体在哪儿?”

“在杜尔杰克先生房里。”

“他们决定怎样处理尸体?”

“我不太知道,可是他们已有解决的办法。因为杜尔杰克夫人对我说:‘布合尼亚老爹,这是我最后一项要求:请您去马厩将英国拖车拉来,并把托比牵出来。如有可能,别吵醒华特;如果他醒了,并问您发生了什么事,您就和他及守在园丁塔暗门的马东尼说:杜尔杰克先生需要用车,他今天早上四点要去卡斯特拉。’她还说,‘如果您碰到桑克莱先生,什么都别说,什么也别做!’啊!先生,杜尔杰克夫人坚持要我等到你关上窗户,灯灭后才出去。这段时间内,我们必须跟尸体共处一室,心情紧张得很。那时他又开始呼吸。啊!好可怕的声音!接下来的事,先生,你们都看到了;现在你们知道的和我一样多了!上帝保佑我们!”

13.霍尔达的恐惧

布合尼亚老爹讲完这段离奇的难以置信的悲剧事件后,霍尔达发自内心真诚地谢谢他对主人效忠,并且请他妥善保密,还为自己的粗鲁举动向他道歉。他不希望老门房告诉麦蒂尔德小姐刚才的经过。布合尼亚老爹在走之前,想握霍尔达的手,可是被霍尔达推开了。

“不,老爹,您手上沾着血……”

布合尼亚老爹离开我们,去找黑衣女子。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说:

“那么,劳斯死了吗?”

“是的,恐怕是这样……”他回答。

“恐怕?为什么是恐怕?”

他用一种我不熟悉的平直语调说:“因为那个不知如何进来,却死着出去的劳斯,他死了比活着更令我害怕!”

霍尔达丝毫没有掩饰他的恐惧,他是真的非常害怕,我也是惊悸得不知该说什么。我从没看过一向理性的他会如此恐惧不安。

他脚步急促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偶尔待在镜子前,奇怪地看着自己,一只手放在头上,好像在问自己的影像:“是你,真的是你霍尔达这样想吗?你真敢这样想吗?”与其说他“正在”想什么,不如说他“即将”要想。其实他看来是什么都不愿想。他用力甩着头,几近蹲在窗前,看着夜空,倾听远处海洋任何细微的声响。

他也许在等托比的蹄声及拖车的转动声,好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凶猛的浪潮已平静下来,整个大海渐无声息。突然在东方,有道金线映在黑色浪涛上,天亮了;几乎在同时,新堡从夜色中浮现,惨白暗淡,正如我们一夜无眠的脸色一样。

“霍尔达,你和你母亲没有说很多话就分开了,是吗?”我问他,我全身都发抖了,因为我发现我有点不可思议,居然那么大胆地问他,“朋友,朋友,我想知道她有没有告诉你,床头小桌上放的手枪走火了?”

“没有。”他很生硬地回答。

“她没有跟你说这件事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问她那枪声及尖叫声是怎么回事?她刚才的尖叫和在‘走廊之谜’时的尖叫声一模一样!”

“桑克莱,你真的很好奇!你比我还好奇,我什么都没问!”

“因为她没向你解释枪声及尖叫声,你就发誓今夜发生任何事都不去听,也不去看吗?”

“没错,桑克莱,你必须相信我……我很尊重黑衣女子的秘密。我没有问她任何话。她只跟我说:‘我们此刻可以放心地暂别,因为再没有任何事能分开我们了!’之后我就走了。”

“啊,她跟你说‘再没有任何事能分开我们了’?”

“没错,朋友,而且她手上沾满了血……”

我们静下来。我站在窗户及霍尔达身旁,他突然将手放在我手上,然后指给我看地下室门口的小灯——这道门通往老巴布的工作室。

“太阳出来了,而老巴布还在工作!他真的很有勇气。我们去看看他怎么工作吧,这会使我们的心情转变,我也不会再去想那个紧勒住我的脖子,使我窒息而失去力量的‘论证圈圈’。”

然后他叹了口长气,自言自语说:“杜尔杰克难道永远不回来了吗?”

一分钟之后,我们穿越庭院,走下鲁莽查理塔的小角室,里面空空的,工作桌上的小灯还在亮着,可是老巴布不在!

“哦!哦!”霍尔达叫道。

他拿起灯,举得高高的,检查周围事物。他看了所有装饰在地下室墙上的小玻璃窗。房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还算整齐,并且很科学地都贴有标签。我们看着这些史前时代的骨骸、贝壳及角,标签上分别写着“贝壳坠子”“长骨干锯成之环”“驯鹿层的刀子”“马格德林时期的刮刀”“大象层时期的伯隧石粉”等等。我们回到工作桌前,人类最早的头骨就在桌上,下颌骨上还沾着红色的颜料。杜尔杰克将它放在桌上,向着太阳把它晒干。

我走到窗前检视,所有窗户前的栏杆都很完整,没有被破坏的可能性。霍尔达看着我说:“你在做什么?在推测他会不会从窗口逃走之前,你不是应该先确定他是否从门口出去的吗?”

他将灯放在地板上,检查有无脚印。

“去敲方塔的门,问问布合尼亚老爹老巴布是不是回去了;之后再去问守在暗门的马东尼及在铁门旁的吉姆老爹。去啊,桑克莱,快去!”他说。

五分钟后,我问完所有人,回来找他。

“没有人看到他,霍尔达。”他有点担心,他说:“地板上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我只发现鲁斯及杜尔杰克的足迹。昨晚暴风雨来之前,他们两人曾进来过,鞋底都沾着庭院的泥土,还有洪水区的铁质松土。可是到处都没有老巴布的脚印。他在暴风雨前来过,可能在那当中离开,但不管如何,之后他就没有回来过!”霍尔达站起来,再次拿起桌上的小灯照亮头颅,它血红色的下腭笑得阴森吓人。

我们周围只有骨头,但老巴布不见了,这事比这些骨头更吓人。霍尔达看了一会儿腥红的头颅,然后拿在手中,眼睛凑近头颅的空洞眼眶看。然后他把头颅举高,目不转睛地端详着;接下来再看侧面。后来他把头颅交给我,要我将它高高举在头上,同时,霍尔达也将小灯高举过头顶。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我将头颅丢在桌上,跑到庭院的水井旁。那些压着井盖的铁棍都没被动过:如果已有人由井口逃出去或是进入井里的话,这些铁棍就一定被挪开过。

我更焦虑了,跑回去找记者:“霍尔达!霍尔达!老巴布逃出的唯一办法,就是那只袋子!”我又重复说了一遍,可是记者好像一点也没听进去。

我很惊讶地看着他忙着做另一件事,我想不出那有什么用。在如此混乱不安的时刻,大家都在等杜尔杰克回来,想要知道“多出的尸体”结局如何;同时,黑衣女子应在老塔忙着擦拭她的手,就像马克白夫人,忙着将令人不敢置信的罪恶洗去;而在这种时候,霍尔达居然在画图!他拿着一把角尺、鸭嘴笔及圆规在玩。

没错!他坐在老人类学者的扶手椅中,将杜尔杰克的绘图板拉到他面前。他也和杜尔杰克先前一样,开始画一张平面图;他不说任何话,若无其事地像个学建筑的学生一般画着图。他用圆规的一头在纸上刺上一点,用另一头画出一个圆圈:和杜尔杰克的图一样,它代表鲁莽查理庭院的面积。年轻人又画了几笔,然后把画笔放进半满的红色颜料瓶中蘸一下——那是杜尔杰克用剩的。他小心地将颜料涂满整个圆圈,全神贯注地让颜料涂得均匀一致。我们必须称赞这位学生真够聪明。

他左右检视他的杰作,舌头微吐,像个小学生。后来他静止不动,我仍在跟他说话,可是他一直都不开口,两眼死盯着颜料变干,动也不动,突然他双唇紧缩,发出没人听得懂的可怕叫声。我再也认不得他那好像疯子样的表情!他猛然转向我,连椅子都翻倒在地上。

“桑克莱!桑克莱!快看这红色颜料,快看这红色颜料!”我被他这野蛮惊惶的叫声吓到,弯身看画。可是没什么嘛!上面只有一圈带点紫色的红色颜料。

“红色颜料!红色颜料!”他痛苦地继续喊着,两眼睁得老大,好像看到可怕的景象。

我忍不住问他:“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你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有看到它已经干了吗?你没看出来这是血吗!”

没有,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因为我不确定这是血,我觉得这只是很普通的红色颜料啊!

可是我不想在这时候和霍尔达辩论,所以装出对血大感兴趣的样子。

“谁的血呢?”我说,“你知道吗?是谁的血?劳斯的吗?”

“哦!哦!劳斯的血!谁认得出劳斯的血?谁见过他的血的颜色?要认出劳斯的血,必须剖开我的血管看,桑克莱,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难以用言语表示我的惊愕。

“我父亲决不会让别人这样取出他的血!”他又开始了,以一种绝望而骄傲的语气谈他父亲,“当我父亲戴假发时,别人绝看不出来!我父亲绝不会让别人这样取出他的血!”

“布合尼亚老爹的手上沾满了血,黑衣女子也有,你曾看到不是吗?”

“是的!是的!他们是这样说的,他们是这样说的!可是我父亲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杀的……”他一直很激动,而且不停看着紫红色的颜料。说着,说着,他喉咙哽住,大声哭泣起来:“我的天!我的天!上帝可怜我们吧!如果真是如此,实在太可怕了……我可怜的妈妈不该有这样的命运!我也不应该!没有人应该!”

一滴又圆又大的泪珠从他脸颊上滑下来,掉进颜料瓶。他说:“哦!这会冲淡颜料的。”他颤抖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颜料瓶,放进一只小橱里。然后他握住我的手,拉着我。我看着他这一连串的举动,自问他是不是疯了?

“走吧,桑克莱!走吧!”他对我说,“桑克莱,时间已到了,我不能再退缩了,黑衣女子必须告诉我们一切,有关那只袋子的一切细节,啊!如果杜尔杰克能马上回来的话就好,马上!这样会简单一点,没错!我不能再等了!”

等什么?等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在想什么?为什么眼睛直直地看人?为什么他紧张得牙齿打战?

我忍不住再次问他:“什么使你那么害怕?劳斯没有死吗?”

他紧捏着我的手臂,重复说着:“我跟你说过了,我跟你说过了,劳斯死了比活着更令我害怕!”我们走到鲁莽查理塔前。他敲门,我问他想不想单独和他妈妈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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