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光,从每一粒琥珀里渗出来,
从屋檐下渗出来,从骨骼
和后宫的轻雷中不带面具的渗出来。
还有寂静,将银器摆上餐桌,
用仆人的懒惰凝想远方。
远方,可能有水,刚刚发芽
就准备流淌。
为一个日子微微摇摆它细小的蛇腰。
不错,树枝是对的——
让叶片站在高处,托住钟声。
没有铜从早晨掉下来,
也没有羚羊奔出乡村的墙壁。
只有方向,在迷失,在迷失,无限的迷失;
只有邮局,传染着传染着风俗。
-1999·1给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