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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二卷第九章

由于昨夜下雨,早晨的空气还是湿漉漉的——一半是白霜,一半是毛毛的细雨。当我们在小路上走过时,一股股从高地上流下来的雨水窜入我们的鞋里,又冷又湿。在这样的天气出门,又是到我不想去的地方,我的心情真是糟糕透顶。

我们从厨房进入山庄的大屋,想探清希思克利夫是不是真的不在家,这种人的话不可轻信。

厨房炉子里燃着很旺的火,约斯夫这个老家伙正自得其乐呢,近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大杯麦酒,还有大块大块的烧麦饼,缕缕轻烟正从他嘴边的短烟斗里冒出来。凯瑟琳赶紧到炉子边取暖。我则问他主人是否在家。

这老头子不知是变聋了还是不理我,半天没反应。当我提高嗓门再问时,他突然大喝一声:“没——在!”简直是从鼻孔里呼啸出来的。“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他不——在。”

“约斯夫,”仿佛和我心灵相通,另一个声音也从屋里传出来,“聋了吗?快给我拿点煤过来,马上来!”

老头坐着不动,使劲地喷着烟,眼睛动也不动盯住炉火。女管家和哈顿都不在,大概干活去了吧。那声音是林顿的,我们循声找到他。

“可恶,我要诅咒你在阁楼里活活饿死,”那孩子以为进来的是那个不称职的听差。当他发现自己骂错人,马上把嘴闭上。他那热情的表姐一下子扑到他跟前。

“你来了,林顿小姐?”他正躺在一把大椅子上,这时抬起头来。“哎约,我简直喘不过气来了,快别亲了!爸爸告诉我你会来的,”好不容易凯茜把他松开了,他才缓过气来。她露出懊悔的神情来。“帮帮忙,替我把门关上——太冷了,那些懒鬼不肯给壁炉加煤。”

我自己去提来一桶煤给他添上。这个病怏怏的家伙还不知好歹地抱怨弄了他一身煤灰;不过他好像在发烧,还不停地咳嗽,我也不忍心去责备他。

“林顿,看到我你高兴吗?好点了吗?”凯茜见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便细声问他。

“为什么你以前不来看看我?”他说。“让我不停地回信,可把我累死啦。跟你聊天不是更好吗。我现在连聊天都觉得累了,干什么都经不住。你(他望着我)能走两步的到厨房去看看泽拉在那儿吗?”

看到他刚才对我那样无礼,现在可别指望我再为他做什么了。

“那儿只有约斯夫一个人呆着。”我冷冷回答。

“我渴了,”他火烧眉头似的,脑袋转来转去,“爸爸不在,泽拉就撇下工作到吉默顿去溜。”

没法。我只好下楼到这儿来——在楼上我就是喊破嗓子他们也当没听见。

凯瑟琳每次凑过去要对他表示亲近,那孩子都挡住了。我问他:“你父亲对你还好吧,希思克利夫少爷?”

“我父亲?可我认为他应该让那些下人对我好点儿,”他嚷道。“那些招人恨的坏蛋!林顿小姐,哈顿那个蠢蛋还笑话我呢——我恨他们所有的人——他们是招人恨的东西。”

凯茜开始找起水来了,她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罐水,给林顿倒了一杯。然后他又叫她从桌子上的一个瓶子里给他加一满匙葡萄酒,他喝下后似乎好多了,还挺满意的。

她看他好些了,几乎喜出望外,又急着问他见到她是否高兴。

“嗯,我——听你这样说话,我觉得很新奇!”他回答,“我这几个星期以来一直烦得很,你总不出现——爸爸还老是责怪我没用,说我是缩头乌龟,让你瞧不起了;还一直说如果他是我的话,早把田庄弄到手啦。小姐,你并没有瞧不起我吧?”

“别叫我小姐,叫我凯茜!”我家小姐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根本没有瞧不起你。除了爸爸和埃伦,我最爱你了。但我不喜欢希思克利夫先生,也不想见他。他要离家多久?”

“不会太久的,”林顿说,“但猎鸟季节来到后,他会经常到荒原去猎。他要出去时,你就可以来陪我呆一阵子——一定要来呀!我会很听话的,你也不会招惹我吧,你最关心我,对吗?”

“对,到时我一定来,”凯瑟琳很温柔地答应他,用手去梳理他那又长又软的头发,“多希望爸爸能同意我来呀,那我就可以想来就来,多好啊——亲爱的林顿!但愿你能是我的亲弟弟!”

“这样我就可以得到和你父亲一样多的爱了吗?”他更愉快了,“但是爸爸告诉我,如果你做了我妻子,那你全部的爱就会给我了,胜过其他所有的人了——你做我妻子最好了。”

凯茜拒绝了他的想法——“我永远最爱爸爸。”“夫妻之间有时也会产生仇恨,但亲兄弟姊妹之间就不会。因此如果你做了我的亲兄弟,那就可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爸爸也会喜欢你了。”

林顿不接受这样的看法,但凯茜坚持己见,并且很聪明地举出身边的例子,举出林顿自己的父亲恨伊莎贝拉的例子来。

我急坏了,拼命想堵住她的嘴——但一切徒劳,她全抖了出来。希思克利夫少爷非常生气,说她在撒谎。

“是爸爸亲口对我说的,不会有错!”她非常肯定。

“哼,你爸爸是个懦夫!”林顿回敬道,“我爸爸根本看不起他。”

“你爸爸不是好东西!”另一个毫不客气,“没规矩的小孩,你爸太坏了——你还什么都跟他学,他是让伊莎贝拉姑姑给甩了的!”

“妈妈没甩他,”他叫,“别和我顶嘴!”

“她是甩了!”我家小姐嚷道。

“很好,让我也说点事儿!”林顿说。“你母亲恨你父亲。”

“哼!”凯瑟琳气得发抖。

“并且她爱的是我爸爸!”他还嫌不够。

“我恨死你,小讨厌鬼!”她满脸涨得通红。

“她爱!噢噢,她爱!”林顿干脆唱了起来,缩进椅子里面,头向后仰着,得意洋洋地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赶紧让他闭嘴,“希思克利夫少爷,那是你父亲的幻想吧。”

“才不是呢——快住嘴!”他叫道;“她爱,她爱,凯瑟琳,她爱!”

凯茜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猛地把那张椅子一推,林顿马上倒向一边的扶手。剧烈的咳嗽起来,哪还有得意的样子。

他咳嗽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把我都吓坏了。那个行凶的人现在吓得直哭,面对自己闯的祸不知所措。

我过去扶着他,但等他好了点后又一把把我推开,低下头来——凯瑟琳也不哭了,在对面的椅子坐下来,凝视着炉火,表情非常严肃。

“是不是舒服多了,林顿少爷?”过了十分钟我才问他。

他恨恨地说,“歹毒无情的家伙!真该让她也尝尝那股滋味儿!连哈顿都没碰过我——我刚好过一点——她却——”他呜呜哭了起来。

“我只是推了下椅子!”凯茜咬住嘴唇忍住冒起的火气。

于是他故意哼哼哈哈的呻吟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让她表姐难过,狡猾的家伙,他一听到表姐的抽泣声,又“哎哟”地高声叫起来,真是异常痛苦和凄惨。

善良的小姐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道:“我很难过,林顿,伤着你了吗?”

“不过换了是我,让人那样轻推一下是没关系的;快回答我,林顿,你伤得不重吧?别让我回到家了还挂念着你的伤,说话呀。”

“我可说不准,”他嘀嘀咕咕,“把我伤得这样厉害,我可动不了了,还会整晚不停地咳嗽!易地而处地想想吧——你到家惬意地睡大觉,我就得折腾一晚上——而且晚上也没人会来照料我,真难想象一个人度过可怕夜晚,你都是怎么度过的!”他越想自己就越可怜,号啕大哭起来。

“唉,要是我家小姐不来,你自个儿不也这样过着吗?——咱们可是搅了你的清静啦——那现在她不会再打搅你了,我们最好离开。”

凯瑟琳满怀哀伤,“我必须离开吗?”,她又俯身去问,“林顿,你让我走吗?”

“你可无法收回做过的事,”他气也没消,直往后缩着。

“那我可就走了。”她又问了一次。

那个傻姑娘还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劝也不动;林顿一动不动,她只好往门口挪动。我们准备走人了。

谁知林顿这个任性的小孩马上从椅子上溜到地板上,嚎叫着打滚,准备耍赖折磨人了。

这一招果然见效,那个心软的姑娘立马奔回去,跪在地上连哭带求的,那个小恶棍直嚎得喘不过气来才停了下来,看来还颇为得意。而我早已猜着他的用意,越是迁就迎合他,他就越变本加厉地耍花样。

“小姐,我把他抱到椅子上,”我说,“随他爱干么就干么;咱们可侍候不起他——凯茜,你要明白呆在这儿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说了,他弄成这样也不是因为想你。你看,他现在不好多了吗?——没人去理他,他自己就乖乖地躺那儿了!”

凯茜殷勤地给他拿来一个枕头,稳稳地垫在他的头下面,又喂他喝水;他把头扭一边去,并且在垫子上转来转去,好像下面不是石头,就是木头。

她又试图去把它弄得舒服点儿。

林顿嫌它不够高。凯瑟琳又找来了一个。

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说:“那太高了!”

凯茜不知所措,她正半跪在林顿旁边,他爬过去,把她的肩膀当作枕头靠着。

我赶紧要阻止他,“希思克利夫少爷,那垫子已足够好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们得走了。”

“没关系,我们再多呆一会儿!”凯茜说,“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多了吗?如果我来看他反而使他病情加重的话,那我可太痛苦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就不必再来了。”

“你一定要来——既然你害得我这样惨——你得来照顾我,直到我的病全愈。你没来的时候,我还好些呢。”

“可是你现在病得这样,是因为你老爱哭、爱生气呀,这可跟我无关,”凯茜无辜地说,“不过,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不是吗——你还希望以后能见到我吗?”

“好啦好啦,我希望,行了吧。”他简直不耐烦了。“过去,坐在长靠椅上,让我靠着你的腿——过去妈妈都是这样做的,我们一下午一下午地呆在一起。安静点,不过你要是会唱歌,就唱支歌吧,或者来一段好听的,长长的童话——从你答应教我的那些中挑一首最长的——现在开始吧。”

于是凯茜讲起一个她所能记起的最长的故事。林顿听完一个又要一个,俩人似乎陶醉在这时刻,完全不顾我的抗议。一直到钟敲了十二下,连哈顿也回来吃午饭了。

凯茜不得已站起来的时候,小希思克利夫抓住她的裙边,着急地问道:“凯茜,明天你还来吗?”

“不来了,”我抢着回答,“以后也不会来。”但她却弯下腰去,说了一番与我相反的回答,他的眉头顿时舒展开。

“小姐,你明天不许到这儿来!”我们往外走的时候,我不停地警告她。她笑了起来。

我又接着说道,“我明儿得看着你点,让人把那把锁修好,你就逃不出去了。”

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田庄可不是牢狱,再说了——我还能翻墙出去,你看着我干吗?又不是狱吏。我今年十七岁了,自己能做得了主——林顿确实需要我的照顾——我年纪比他大,身体又比他好,也不像他那么娇气,顺着他点儿,他会很乖的,是个乖宝宝,我要让他永远那么可爱——我俩要是混熟了,就永远不会闹别扭了,埃伦,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我会去喜欢那个活不了几年的病秧子?”我马上惊叫起来,“幸好他就像希思克利夫先生想的,活不够二十岁!大概明年的春天他都见不到了——像他那种人要死了,对谁来说都不会损失什么。还算不错,他没在咱们家呆——你再对他好点他真要娇上天了!但愿你不会撞上他这样的丈夫,我的小姐!”

这话好像说重了点,伤了这姑娘的心——她的脸渐渐严肃起来。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思索,她才回答:“他年纪比我小,应该活得很长;至少——活得和我一样长。今天他只不过是伤风感冒罢了,体质仍和他刚到北方来一样健壮,不是和爸爸好像吗?——既然爸爸会好起来,那他怎么就不会好呢?”

“够了,够了,”我嚷道,“听着,小姐——你这是自寻烦恼——如果你还到呼啸山庄去,不管我是不是陪着你,我一定会禀告林顿先生。你和表弟的交往必须在他的允许之下。”

“现在已经有交往了!”她咕哝了一句。

“那么以后不准再继续!”我说。

“哼,那办不到!”她顶了我一下,说着就催马急驰而去,把我远远地甩下。

我们正好赶在午饭前到家。像往常一样,老爷以为我们在林苑里转悠,也没问我们不在家的原因。尽管我一到家就赶紧换下湿透了的鞋袜,但长时间湿冷空气对身体的侵袭,我还是病倒了,第二天早上就卧床不起,之后接连三个星期,我都在与病魔搏斗——这以前我从来都很健康,这以后,亏得老天爷保佑,我再也没什么大病了。

我在寂寞中幸好还有一位陪伴,小主人就像一位天使一样经常来服侍我。对于我这个总也闲不住、要干点儿事的人——天天关在屋子里,简直弄得我神经失常——但我也毫无理由去埋天怨地。因为可爱的凯茜把白天的时间完全分给了老爷和我。她一出林顿先生的屋子,就直奔我的床前,简直没有娱乐玩耍的时间。她几乎废寝忘食,就连专业的护士也没她这样体贴入微。她真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姑娘。

但是因为老爷休息得很早,几乎在六点钟左右就不需要她的陪伴了,这样一来整个晚上的时间就归她自己了。

因为耽于病痛,我也没有精力去想凯茜茶点时间后都干些什么。因此当她过来和我道晚安时,我所见到的情形:她的脸蛋红通通的,细长的手指也是粉嘟嘟的,归因于藏书室温暖的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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