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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

第一卷第三章 (1)

我跟着她上楼。一边走,她一边叮嘱我得把烛光挡严,也别弄出声响来。因为我们现在要去的那间卧室,主人对它有一种奇怪的念头,而且从来不肯让任何人在那儿借宿。

我问她为什么。

她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干活才不过一两年,但这家人种种希奇古怪的行径,早已让她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我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没力气去打听那么多了,赶忙插上门,在屋子里到处寻找床铺。屋子里全部的家具就只有一把椅子、一个衣橱和一个很大的橡木箱子。靠近房顶,开了几个方洞,好像马车上的窗子。

我走近它朝里一望,才看清楚那大概是个旧式木床之类的很特别的东西,设计得极为适用,这样一来就不用全家每个人独占一间屋子了。实际上,它成了一间小小的套间,窗台架打开就可以当桌子用。

我推开镶板滑门,拿着蜡烛跨进去,然后再把它们重新拉紧,感到再不会受到希思克利夫一帮人的监视,这才放下心来。

我把蜡炉放在窗台架上,发现那上面放着几本已发霉的书,堆在一个角落里。窗台的漆面上刻满了字迹。只不过都是同样的一个姓名,大大小小反反复复用各种字体写的都是什么凯瑟琳?林顿。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疲塌塌、懒洋洋地把头靠在窗上,继续拼读那些名字,直到合上双眼。但是,五分钟不到,几个白色的大字忽然从黑暗中闪现出来,像群鬼怪一样活灵活现,空气中拥满了一大堆“凯瑟琳”,我抬起身子想驱散那几个硬闯进来的名字,这才发现蜡烛芯靠在了一本旧书上,发出一种牛皮烤焦的臭味。

我剪短了灯芯,又感到有点恶心,可能是因为受了风寒感到不舒服的缘故。于是索性坐起来把那一大本烤坏的书摊开放在膝上,原来是一本《圣经》,霉味已经很重,书用长体字排印,扉页上写着“凯瑟琳?恩肖藏书”几个字,还有一个日期,已经是二十年之前了。

我合上书,又拿起了另一本,一本又一本的翻去,直到把所有书都翻了一遍。显然这位凯瑟琳的藏书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从它们的磨损情况看来,当年肯定是经常被使用的——虽然不见得是用在正道上。几乎没有一个章节没被用墨水笔写过批语——至少看起来像批语——只要有空白地方,就少不了批语。

这些批语真是千秋各异,有的是一些互不相关的句子,还有一些则使用了正规的日记体,是用一种尚未定型的童稚字体乱涂乱抹上去的。更精彩的是——刚看到时我的惊喜不亚于发现了一个宝藏——在一张空白页的天头,画着一幅我那位朋友约斯夫的精彩漫画像,虽然有点幼稚笨拙,可是线条却很有力度。

我心里立即对这位素不相识的凯瑟琳产生兴趣,于是开始仔细辨认她那本褪色难解的天书。

那幅画下面写着这样一段话,“糟透了的星期天!要是爸爸能再活过来该多好。换上欣德利这个家伙可真讨厌,他对希思克利夫所做的事太过分了——我们决定造他的反,今晚就要迈出第一步。

“飘泼大雨下了一整天,我们去不了教堂,这样约斯夫就得召集大家在顶楼上读经书,可欣德利夫妇两个却留在楼下的壁炉前舒服地烤着火——我担保他们无论干什么也不会去读《圣经》的——而我,希思克利夫,再加上那个倒霉的小牛,都得听命上楼,拿着祈祷书,排成一溜坐在粮食袋上,又是哼哼,又是哆嗦。希望约斯夫也打哆嗦,这样他为了自己也就会少给我们一点说教了。可惜这只是枉费心机!礼拜足足做了三个小时,可是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哥哥见了竟然还嚷嚷:

‘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礼拜天晚上,一向是让我们玩的,只是不许大吵大嚷。可现在只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就要罚我们站墙角的!

“那个霸道的家伙嚷道:‘你们别忘了,这儿还有个少爷我呢!谁要敢带头把我惹火了,我就要让他趴在地下!我就是要让每个人都规规矩矩的,一声不响。噢,是你吧?费朗西丝,我的小宝贝,你从他那儿进来的时候,顺手扯住他的头发,我刚才听见他用手指头打榧子呢。’

“弗朗西丝使劲地揪了他的头发,然后就坐过去坐在他丈夫的怀里,那一个钟头里他们俩就像两个小小孩,又是接吻,又是瞎扯——尽是些愚蠢的甜言蜜语,我们都羞于出口的。

“我们呆在食具橱具的拱洞下,努力使自己舒服一点,我把我们的护襟拴在一起,挂起来当一块帘子。这时约斯夫不知为什么事从马厩那里走进来他一把扯下我的手工品,顺手给了我一耳光,声音吵哑地喊道:‘老爷刚刚下葬,安息日还没过,布道的声音还在你们耳边响着,你们竟敢在这玩起来了,真不害躁!坐下,坏孩子!要是你们想读书,这儿的好书够你们看的。你们给我坐好,反省反省自己的灵魂吧!’

“他硬要我们坐得端端正正的,这样便可以借着远处炉火的微光,读那本他塞给我们的破烂书。

“我可不愿受他支使,一下子便把那本书狠劲地扔进狗窝,并且赌咒发誓地说我最恨好书。

“希思克利夫也照样把他那本扔到同一个地方去了。

“这下可闯了大祸,天翻了!

“‘欣德利少爷!’我们这位家庭牧师叫道,‘少爷快到这儿来!《救世之盗》被凯茜小姐给毁了,希思克利夫把《毁灭之坦途》的第一部踢出个大窟窿!你要是再任他们这样闹下去的话,那可不得了啦!老爷要是在世,肯定会狠狠揍他们一顿——可是他过世了呀!’

“欣德利急忙从壁炉边他那个安乐窝里跑出来,他一只手抓住我们其中一个的领口,另一只手拎住另外一个的胳膊,一狠劲便把我们俩全都扔进了后厨房。约斯夫还硬说,魔鬼会从那儿把我们活活抓走。听了这番恫吓,我们便各自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静静地等待魔鬼的到来。

“我够着了这本书,又从书架上拿了一瓶墨水,然后把屋门推开一半,让光透一点进来,为让我能看见,这才有了二十分钟写字的时间,可是我那个伙伴等得不耐烦了,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我们去把挤奶女工的罩衣偷出去遮在头上,到荒原去跑一阵。这可真是个妙主意,而且要是那个古灵精怪的老头子进来了,他肯定会相信自己的预言果真应验了。我们要是呆在雨地里,肯定不会比呆在这儿更湿更冷。”

我想凯瑟琳肯定实现了自己的计划,因为下面的词句开始写另外一件事:

“我渐渐喜欢伤心落泪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欣德利能让我哭得这么厉害!”她写道,“我的头疼得几乎无法挨枕头,而且就算这样,我也还是放心不下。可怜的希思克利夫!欣德利骂他是个流浪儿,不让他和我们坐在一起,还再不许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他还说,他和我不能在一起玩,还威胁说如果我们不遵从他的命令,就要把他从这个家赶出去。

“他一直埋怨爸爸(他好大胆!)说他太娇惯希了,还发誓说要让希回到他本来该呆的地方——”

读着这张字迹模糊的书页,慢慢地我就觉得双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来,我的视线从手写的字上滑开,落到印刷的字上面。一个饰有花边的红色标题映入我的眼帘……《七十七次和第七十一个七次的第一》,牧师杰伯?布兰德亨在吉默顿礼拜堂的布道文。我半醒半睡,脑子里昏昏沉沉正想琢磨出杰伯?布兰德亨会怎样宣讲他这个题目的时候,就埋在被褥间睡着了。

这完全是那些糟糕的茶点和坏脾气闹出来的结果!除此之外有什么能让我过上这么可怕的一个夜晚呢?我想不起来自从我对痛苦能够忍受以来,还有哪个夜晚能和这一夜相提并论。

几乎在我还能感觉到身处何方的时候,我已经进入梦乡了。我觉得已经是早晨了,我已经上路回家,约斯夫给我当向导。一路上的雪足有几尺深,我们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我的伙伴却一路不停地絮絮叨叨,埋怨我没带一根朝圣用的棍子,说我要是不带一根棍子就永远也进不了那所房子,同时还虚张声势地舞弄起他那根头上沉甸甸的棒子——我只知道这样叫那根玩意儿。

有一阵子我觉得真荒唐,怎么我进入自家的住处还需要带上这么一件武器呢。随后我脑子中又闪出一个新想法:我并不是在往那里去,我们是在赶路,去听那位大名鼎鼎的杰伯?布兰德亨宣讲布道文中的“七十七个七次”,而且,要不是约斯夫,要不就是那个布道人,或者是我,犯了“第七十一个七次中的第一”条大罪,要被当众揭穿,逐出教堂。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那座礼拜堂跟前,平时散步的时候,我确实有两三次经过那儿。这地方坐落在两个山包之间的山谷里,靠近一片沼泽,据说那里的泥山会发一种潮气,使存放在堂里的几具遗体受到了和涂抹香油药草完全一样的防腐效用。到现在为止礼拜堂的屋顶还保存得相当好,不过教士的薪俸每年只有二十镑。那一共两间的一所房子很快就会有变成一间的危险,因此没有哪个教士愿意到这儿来当牧师,尤其是最近又有个传说,那些教士宁肯看着他饿死,也不愿从自己的腰包里多掏出一个子儿来增加教士的俸禄。然而在我的梦里,杰伯却是听众满堂,聚精会神地听他布道。“啊,仁慈的上帝呀!”他正在宣布精彩的布道词:共分成四百九十节——每一节都和平常在讲台上的一篇讲词同样精彩——而且每一节断章取义的话都是一种罪孽!我也弄不清楚他到底从哪儿搜罗到了这些罪孽,他用自己的方式解说词意,而且似乎教友都得在每一个不同的场合犯不同的罪。

我以前从没想到会有这样古怪的罪过,这些罪孽真是千奇百怪。

啊,我变得这样困乏。我扭来扭去,连连打着哈欠,点头晃脑,忽然一下子警醒过来!我那样对自己又扎又掐,还揉着眼睛,一会儿又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并且用肘部顶了顶约斯夫,问他杰伯是不是已经干完了。

活该我倒霉,得把这场布道全部听完。最后他讲到“第七十一个七次中的第一”了。这个关键时刻,我忽然心血来潮,竟激动得站了起来,大声斥责杰伯?布兰德亨是罪人,犯了任何基督教徒都不能宽恕他的大罪。

我大声嚷道:“先生!”我的声音奇大无比,“我坐在这儿,在这四堵墙的包围之中,一口气耐着性子听了,并且宽恕了你夸夸其谈的四百九十条。有七十个七次我拿起帽子要走——但七十个七次你十分荒谬地强迫我重新坐下。但是四百九十一次未免太过分了。向他进攻吧,受苦受难的教友们!把他拉下来,砸他个粉身碎骨,让这个知道他的地方再也不认识他!

“你就是那个人!”一阵肃静之后,杰伯一声大吼,身体伸向面前的垫子,“有七十七次你在挤眉弄眼作鬼脸——有七十七次我劝自己不要发作——这真是人性共有的弱点,这也还是可以宽恕的,但接下来的是第七十一个七次中的第一个了。来吧,教友们!按照已定的判决来处罚他吧!上帝的每个选民都有这种荣誉!”

这句话话音刚落,场内的所有教众都抡起朝圣的手杖,一齐冲过来,把我团团围住。而我却赤手空拳,什么武器也没有。于是我先发制人,首先和离我最近的约斯夫格斗起来,抢他的棒子——方才他攻击我也最猛。这么多人一齐拥来,很多手杖互相架住了,有的棒子向我砸来,却落到了别人的头上。这时,整个礼拜堂内你敲我打,乒乓声此起彼伏,乱成一片,离得近的人互相也交上了手。布兰德亨也毫不示弱,奋力地叩击着讲坛的木板,好像用尽了他方才的满腔热情。这声音是如此响亮,终于使我感到难以言喻的轻松感,让我醒了过来。

到底是什么引发起这场混战,又是谁在刚才的闹剧中扮演了杰伯的角色呢?好像只不过是一根树枝被狂风吹着碰到了我的窗格子而已,树枝上的果子乒乒乓乓地敲打着玻璃!

我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会儿,找到了扰我清梦的东西,于是翻身再睡,又做起梦来,这次的梦比刚才那个更加令人烦恼和不快。

我好像是躺在那个大橡木橱里,我清清楚楚地觉得狂风怒吼,大雪纷飞,并且认定它正是弄出那声音的真正原因。我已下定决心,要尽可能让它不再作声。我觉得我从床上爬起来,想方设法打开窗柜上的搭扣。但却忘了那个挂钩扣是焊在扣环里的——这种情况我醒着的时候曾看到过的。

“无论如何,我一定得让它不再响!”我喃喃自语,一拳捅破了玻璃,伸向那根一直捣乱的树枝。不料我的手没抓住那根树枝,却碰到一只冰冷的小手的手指头!

一种恶梦般的恐惧感向我强烈地袭来。我想收回胳膊,那只手指却将它紧紧拉住,接着是一阵极为凄惨的悲泣。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你是谁,”我一边挣扎着自己的手,一边问。

“凯瑟琳?林顿。”那个声音颤抖着回答(为什么我想的会是林顿呢?我刚才有二十遍把林顿念成了恩肖)

“我正往家里走,在荒原里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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