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牢门“吱妞”一声,从外面走进3个查房的员工。其中一个当领导模样的手中拿着电筒,向着两人照了过来。
刚听到门外的声音,段岩先是一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就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他收回了自己的右脚。却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若再迟半秒钟,情况就要糟了”。
“糟了!不好!”庆幸没过一秒钟,段岩猛然想起刚刚自己是将鞋子胡乱踢给刘一辉,不知道这老小子穿上了没有,要没有穿,可就倒霉了。想到这里,他再度冒出汗来。
“咦!干什么?你怎么满头大汗”领头的用手灯在段岩脸上照着,狐疑地问道。
“嘿!这小子尿急,让尿给鳖成了这样”。刘一辉急忙打圆场。
趁对方与刘一辉对话的机会,段岩向地上扫了一眼,却见刘一辉已将鞋子穿在脚上,只是由于仓促,鞋绳下的舌面被带进去了一部分。
段岩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顺着刘一辉对话的意思,向对方乞求道:“长领导,我实在鳖得不行了,就要尿裤子了,求你给我松松手,让我先小解小解!”
“什么?”领头的员工一开始没听懂段岩说的意思,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不行,没有长领导的命令,谁也无权给你松绑。你就忍忍吧,要尿就尿裤子上吧。活该!谁让你跑到我们竹林来!”
看段岩配合自己使出的这一计没有效果,刘一辉迅速又来一招:“嘿嘿,小子,尿吧!你才多大呀!小孩子谁不尿裤呀!”
段岩白了刘一辉一眼:“老子都16岁了,快要成人了,要尿你自己尿。”
刘一辉没有理会段岩的不满,继续道:“长领导,他还是个孩子,你行行好帮他松一下,好让这小子能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听了刘一辉的话,领头的装备分子看了看段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忽发善心,招呼同伴上前,将绑在铁环上的绳子稍稍松了松。
这次查房的结果,竟意外地帮了刘一辉和段岩的大忙。待三人走远后,段岩没费多大劲就割断了刘一辉的绳索。
门外又归于沉寂,刘一辉从衣服里模出一根铁丝模样的物件,吩咐段岩留神外面的情况,自己走到门口,施展开锁绝技,模索着打开了牢门。然后附耳交待段岩几句,俩人便一前一后地溜了出来。
5号溶洞门口守着两名装备危险分子,段岩看得真切,此刻已是深夜,两人正坐地打盹。
机不可失。刘一辉在左,段岩在右,悄悄摸到洞口,各展身手。段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目标一击致命,而刘一辉则出手如电,手中的铜丝刺中另一名装备分子的睡穴。
两人分别将死尸和活口拖回囚牢内。段岩不作停留,由刘一辉留下看管,自己则摸向放置两人包裹的地方。
昨天被审时,刘一辉就观察到装备分子将两人的包裹丢在洞壁的一堆杂物中,也许是他们从中没有搜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当成垃圾随意扔在地上。
借着暗夜的掩护,凭着夜视的天赋,段岩顺利地拿到了属于俩人的包裹。“这可是杀人的宝贝呀,这帮蠢蛋!”
段岩回到室内,两人立即动手,将狙击枪和手枪组装好后,刘一辉就手指连挥,解开俘虏睡穴的同时,又刺中了他身上的两处要穴。
装备分子慢慢醒来。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凭感觉他知道自己身处牢内,已落入不明身份人的手中,不由面露惊恐之色。
段岩看得真切,用刀逼在他的脖子上,喝道:“快说!洞内都是什么人?人质都关在哪里?”
塔里班与基地组织装备分子都是久经训练的亡命之徒,此刻虽然身处绝境,但怎肯轻易就范。“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里撒野,老子什么都不知道,有种就杀了我!”
“嘿嘿,杀了你,想死还不容易吗,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死神惩罚!”刘一辉对段岩说道。
段岩从另一名塔里班装备分子死尸身上撕下内衣,先将他的嘴给堵上,然后又从包裹内拿出刀片,左手抓住他的右手中指,右手拿刀片猛地一划。
“唔……唔……”。装备分子的右手立刻血淋淋一片模糊,中指指夹已被段岩剔了下来。由于穴道被制、口鼻被堵,装备分子只能发出极度痛苦的“唔唔”之声,躺在地上,五领导极度扭曲。
“嘿嘿,说还是不说?要不要老子把十个指夹全剔下来。”段岩冷酷的说道。
刘一辉取掉装备分子嘴里的堵塞物。“快说!”
装备分子杀人如麻,平时都是他们给别人用刑,今日却轮到自己尝尝酷刑的滋味。更让他危险的是对方一上来就用这样的极刑,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连道:“我……我说!……”
“快说!”
“这里……只……只是我们的一个分部。人质……人质都被关在洞内的各处分洞。”
“拉思在什么地方?”段岩边说边又抓住了他右手的食指。
“在……在……不……不在。”
“不在么!”段岩晃了晃手中的刀片。
“是……是的,这里负责的只是我们的二当家扎瓦赫里,大当家的根本不在这儿。”
“在哪?”
“不……不知道,我们都不清楚。”
“行了,到此为止吧。”刘一辉打断了段岩的问话。“狡兔有三窟,一代危险之王如果整天跟这些手下混在一起,目标不免太大,恐怕早被美军干掉了。走吧,该行动了!”
“这家伙怎么办?”段岩问道。
“你说呢?”刘一辉阴恻恻道。
段岩右手猛地一挥,刀片划断了装备分子的喉咙,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与刘一辉换上敌人的衣服,同时离开了5号溶洞,全副装备地向溶洞深处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