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的噩梦。”白子清痛苦的说到。
杨风见白子清说起这些事情表情十分痛苦,忙道:“大哥,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若是想来痛苦就不要在对我说下去了。”
白子清摇了摇手,道:“二弟。这件事在我心中已经十年了,十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件事,但是我也不想对任何人说起。今日见了你我才能够开怀的对你说这些往事,你让我说完吧,这件事要是再在我心中鳖几年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被这些回忆逼疯了也说不定。”
杨风动容道:“大哥,你不要这般说。”
白子清苦笑道:“人生就是这般有苦有甜才让能难以释怀,我看二弟你整日愁眉不展心中也像是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吧。”
杨风听白子清这般说来,心中又想起九年前那把大火,那火毁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他的一生,如果没有那把大火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接过父亲手中的渔网整日在海中打鱼了吧,杨风心中不禁暗暗想到。
这时白子清叹了口气,道:“那时,我与柳雪一起游山玩水来到了湖北去见他的父亲柳天缇。我跟柳雪一起见过他父亲后,我就向柳天缇提出了我想取柳雪为妻的想法。柳天缇膝下就柳雪一个女儿对他甚是疼爱,他知道了我是洞庭白家的人后认为我家世人品都不错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当时,我十分高兴就让柳雪先在湖北等候,我一路骑马返回白家禀告我的父亲让他给我主持婚事。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我才知道,山东东方家几次派人前来向我爹提亲,东方家的家主东方箜想将他的女儿东方玉嫁到我们白家来。当时,我几个弟弟都还小,白家就我一个人适合娶妻。我爹见我半年多没有回家,东方家也派人几次前来催促。我爹一心想两家联合,在江湖上就更有威势也没有在等我回家就答应了这门亲事。我回家后知道了这事,就跟我爹说要拒绝这门亲事。可是,他根本不停我的解释坚持要我取东方玉为妻,后来我跟他说我跟柳雪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我心中也只有柳雪一个人今生在也不会取其他女子为妻。我爹一怒之下就将我关入后院说要等到婚礼之时才放我出去,我被一关就关了三个月。后来一天我二叔来看我对我说有个叫柳雪的女子前来找我,而且那女子还怀了几个月的身孕,那女子在白府门前吵闹了几天,后来被我爹派人赶出了岳阳城。我一停之下整个人都已经呆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出去看看柳雪,然后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那日,我向二叔恳求了很久,我二叔终于因为心中不忍将我放了出去。我一出了岳阳城就到处找寻柳雪,最后我在岳阳楼上找到了她。我跟她一起离开了岳阳去了湖北天威镖局,两个月后柳雪就为我生下了逸云。可是,就在我处于初为人父的幸福中时,我爹却亲手将这一切毁了。原来,那****爹发现二叔私自将我放走,跟我二叔大吵了一架最后还大打出手,我二叔武艺不如我爹被我爹打伤后离开了白家一去十年都没有任何消息。而我爹查到了我在天威镖局,带着人满来到天威镖局。本来我以为柳雪已经为他生下了孙儿,他看在逸云的份上会接受柳雪,推辞掉东方家的婚事。可是,我错了,那时的我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一个人为了权利为了自己的念头会有多么的执着。当我还天真的以为我爹会接受柳雪时,我爹派人冲进天威镖局将逸云夺走后根本看也不看柳雪一言,只是当着柳雪跟他爹柳天缇的面说了一句:就凭你也配嫁入我们白家。柳天缇爱极了柳雪这个独女,看我爹这般说话,上前跟我爹理论,我爹当时只说了一句:你能接住我一招,我就让你女儿进我白家的门。说完他就向柳天缇出手,柳天缇只是江湖上寻常的武师,只会一点粗浅的外门功夫怎么接得住我爹一掌。柳天缇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柳雪担心柳天缇的伤势忙带着柳天缇去找大夫医治。可是,我爹却说了一句:不用浪费时间了,他接我一掌没有当场死也算有点本事,你给他准备后事吧。柳雪听后没有哭泣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爹,我从来没有见到善良的她眼中间的出现那种杀人的眼光,我心中一寒想上前去拉起柳雪,可是,她却冷冷的甩开了我的手,说了句:你们白家的人碰到我这种卑贱的人不怕脏了手吗?当时,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我脑中一片空白,心就想被人用刀割一般难受,我努力的想说出反驳的话来但是我看着柳雪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在那以后我浑浑噩噩的被我爹带回白家,回到白家后我每日抱着逸云,一遍一遍的想起我跟柳雪之间的点点滴滴。每当我想起她那日的眼神心中就如刀割,就这样我在白家又过了半年,东方家的送亲队伍到了白家。那日,我像木偶一样被一群人推上了婚礼,就在我跟东方玉要拜堂的时候,柳雪却来到了礼堂上。跟他一起而来的还有一个全身被黑夜头戴斗笠的人,柳雪到了礼堂上问了我一句,当日我对她所说的誓言我还记得吗?如果我还记得那些誓言的话就跟她一起走。我听后心中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想跟着她一起离开白家,我当场就点了点头卸下了新郎的衣服,拉住她的手跟她说我以前所说的我都记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她,说完了我从仆人手中抱过逸云就要跟他离开白家。这时,我爹跟当日陪同东方玉前来白家的东方玉的哥哥东方白一起拦住了我。我爹冷冷的看着柳雪,而柳雪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爹,我爹对柳雪说:如果她不想死在这就马上滚。柳雪对着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冷冷的回答我爹:我今日要带我的丈夫跟孩子离开这。我爹冷笑一声,对柳雪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比你爹还强,能在老夫面前这么说话。说完我爹含怒出手一掌就震断了柳雪全身的经脉,我看着那画面眼中全是绝望,我放下逸云抱起倒在地上的柳雪,不停用手察掉从她嘴里流出来的血液,可是我在怎么察也察不掉。柳雪在我怀里,轻轻的对我说:她没有后悔爱过我,她只是恨这世间的世家门阀,道德伦理将他们分开。我抱着柳雪心中一片茫然只是觉得世间的一切都已经对我不在重要,这时柳雪对我说想听听逸云叫她一声娘,我忙叫过逸云来让他叫娘,逸云认人以来就没看过柳雪半天才叫了声娘。柳雪听到逸云叫了她后,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就永远的离开了我。我爹见柳雪已经死了,叫人上前将我拉开,我从小没有违背过我爹任何话可是那时我却将靠近我的人一一打倒,一手抱着柳雪,一手牵着逸云心中只想离开白家。我爹见我当面违背他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亲自出手抢夺我怀中的柳雪。我武艺与我爹相差太多几招就被他抢去了柳雪的尸体,我爹冷冷的对我说:马上跟东方玉拜堂成亲,要不然他就要柳雪死无全尸。我见我爹这般强迫于我,将袖中的短笛拿出来指着我的喉咙要我爹马上放开柳雪的尸体,要不然就自杀在他面前。我爹脸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鼓了出来,我看着他的眼神知道我要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可能当场就会将我击杀。不过,那时我心中早已经放弃了对生的渴望。我只想跟柳雪一起,就算被我爹打死了也好,至少我还是跟柳雪在一起的。正在我爹跟我对持的时候,那跟柳雪一起来的黑夜人却大笑我爹枉为一方宗主。我爹本就怒急那黑夜人在嘲笑我爹,我爹当时含怒之下就与那人打斗起来,我爹的武艺在江湖中可以算是觉高,就连唐诗与他比起来也是相差甚远,可是那人却与我爹交手数百招不见任何败向,最后那人还从我爹手中抢去了柳雪的尸体,飞身离开了白家。我爹望着那人远去的身影脸上却没有出现怒容只是眼中闪着琢磨不定的光芒。我见柳雪的尸体被那人夺去就想冲出去抢回柳雪的尸体,我爹却是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去拜堂成亲。我站起来怒视着他,第一次跟我爹吵了起来,我说除非我死要不然我是不会取东方玉进白家的门的。”
白子清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确是带着淡淡的悔恨之色接着说:“其实,当日之事伤害的不只是我,柳雪,还有一个人。她是整个事情中最无辜的一个人,可是她受的伤害却不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