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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遠處山谷吹來陣陣的微風,通過竹子林、滿山的野草、茂密的山林……最後來到這半死不活的香蕉園裏,那還勉強挺著的香蕉葉被風吹得沙沙響。文凡依靠在香蕉樹下的長椅上,望著藍白分明的藍天白雲。他閉上了眼睛,仿佛感覺到了麥兜說過的那段話:藍天白雲,椰林樹影,水清沙細……。只可惜這林子裏吹來的風帶著一股股的熱氣,從滑過文凡臉上的汗珠可以感覺得到他內心是如此般的煎熬著。

已經幾天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的他筋疲力盡豪無生氣,那傾倒在屋門前的大鍋已經告訴了人們文凡那慘不忍睹的做飯經歷,此時的他一刻也不想多呆著,那內心裏面對成就的渴望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時刻準備著沖出這片林子,殺回老街和明仔來個你死我活,然後「光榮」回家。正當他想得相當起癮時,遠處林子裏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腳步聲——沙沙——沙沙。文凡揚著脖子,聚精會神的環顧著四周,他並不是害怕誰來糟蹋這可憐的香蕉園,只是害怕那個討厭的傢伙來找自己麻煩。

很快一個身影從屋子左邊一閃而過,文凡開始覺得事來了。他有氣無力地跑到屋前,拿起一根彎彎曲曲的棒子,用盡手上的力氣死死的抓著。那個身影很快就走到了屋前,但他走出來時,文凡早已經把棒子舉得高高的,隨時準備一棒下去給對方一個絕殺。正當文凡手起棒落之時,對方喝住了他。他定睛一看——是張揚。張揚的出現讓他感覺到意外又理所當然,但不管怎麼樣,對於文凡來說算是抓到救命草了,他馬上鬆開了手中的棒子,一個勁的撲向了張揚,那提不上聲音的嗓子用盡力量說:

「你可算來了,我盼著米飯、盼著大口大口的鮮肉還有那冒著蒸汽的蛋炒飯。」

張揚聽得文凡語無倫次的訴說,他一時愣住了,心裏想象著文凡這些天都經歷了什麼,怎麼會比來這裏之前還更加難過。他看著傾倒在一邊的大鍋,好像也明白了什麼情況,自己走過去架起火來有模有樣的開始做飯。站在一邊的文凡看得相當的認真,張揚在他心目中好像更男人了一些,但他更在意會有什麼美味的飯菜來得實際點。沒過多久,那冒著蒸汽的白米就呈現在文凡面前了,兩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土豆和青菜組合著實讓文凡「打開殺戒」了一輪。

看著文凡那踉蹌的模樣,張揚心裏感慨地說:

「文凡,你這生活也過得太不好了吧!」

「你別說了,還說什麼包吃包住呢?這是拿命來幹的活,要不是我不認路,我早走了!」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吧,只是要自己做飯而已,我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

「什麼?這樣說你也在這裏呆過了,難怪看你對這裏那麼熟悉。」

「啊!其實我之前在這片林子裏呆了好幾年,後來就到楊伯伯的家裏幹活了。又因為某些原因所以就沒有在那邊做事。放心啦,你很快就可以去楊伯伯家做事的,這樣就可以有得吃不用自己做了。」

在他們的談話間,叢林裏走來了兩個人。張揚一直望著那個方向——他很快就看到了走來的兩個人,他站起來快步地走了過去。文凡順著他走去的方向望去——來的竟然是莎莎和素嫚。文凡擦了一下嘴巴的米粒,他兩眼珠往右上角一看,好像明白了什麼。張揚和莎莎走向了河邊的方向去,也沒有和文凡有什麼交流的意思。素嫚明顯有些害羞的走到文凡面前,低著頭不時抬一下眼睛看一下眼前這些灰頭土臉的傢伙。素嫚的出現,文凡才意識到幾天凌亂般的生活之間已經不成個人樣,他快步走到水桶邊,用水使勁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冰涼的水沖刷著文凡的臉部神經,一股股新鮮的血液從心臟向身體各部門輸送過去。一頓整理,文凡心滿意足很自戀地走了出去,卻發現屋前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空無一人。他心生悶氣地走向河邊的方向。

在那青草河邊上,張揚和莎莎坐在那裏綿言細語著。莎莎時不時的用右手捂一下嘴,笑得相當的曖昧,從張揚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是多麼的神氣。看著這麼秀恩愛的場景,文凡好像有意去打擾一下,好讓自己可憐的孤獨感好過一些。當他快接近他們時,身後一隻稚嫩的小手拉住了他上衣背後。文凡自然反應快速地回過頭去——是素嫚。素嫚用著細小而又溫和的語調說:

「你別過去打擾他們,姐姐很難才可以跟揚哥見面的。」

文凡看著眼前充滿少女氣質的素嫚,也放棄了那原先充滿抱怨性的計劃了。他挺直腰板,搖了一下頭想著自己的髮型可以好看一些,說:

「你是叫素嫚吧。」

「對啊。」

本已經連串詞都想好的文凡突然感覺到詞窮,看著眼前這個想一看「廬山真面目」的人,居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卻不知道說什麼,那種心塞的感覺讓他慌張地跺起腳來。倆人呆呆站在香蕉園邊,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那麼站著。文凡腦子裏一直在試圖想個什麼話題可以瞬間拉攏住素嫚的心,只可惜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讓他滿意的話題。因為剛剛好想到的一個開場白又讓他覺得不是完美而否決點,所以內心已經自己對話了千百遍卻被緊閉的雙唇止住了。

太陽慢慢升到頭頂上了,接近午間的光線下,溫度開始在地面上活躍地蒸騰著。張揚和莎莎的秀恩愛終於結束了,素嫚和莎莎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山林裏面。文凡本還在想著他們怎麼敢這麼樣的走在山林裏面——難道是果敢版的白蛇和青蛇。似乎還有更多的奇思妙想在他的腦袋裏翻滾著,張揚一把搭住文凡的肩膀說:

「你可以回去楊伯伯家做事了,這樣就不用煩吃飯的問題。」

「誒,別搭肩膀,『搭膊頭死老豆』。」文凡甩開張揚的手,「我說你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你不會是什麼殺人犯或者大毒梟的手下吧!」

「你又來了,走吧。跟我去老街吧,晚點蒙哥會過來這邊的了。剛剛莎莎和我說吳叔那邊已經同意讓你回去家裏找點事做。」

「你到底和莎莎是什麼關係,看上去好像滿親密的。」文凡看著張揚一副慌張的神情,有意調侃笑了起來,「你可以哦!那麼正的女孩子都讓你搞定了。」

「快點走啦,晚點我還要幫德叔拿貨呢。」

「別岔開話題,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文凡再三的追問下,那聲音如同夜晚的蚊子那般擾人,張揚慢慢感覺到保守不住,最終無奈之下,他表示投降了,他說:

「你也知道我是陪我媽媽回來果敢的,媽媽去世後我一個流落街頭,有天不小心闖入楊伯伯家——誰會知道那深山老林裏面還有那麼大的院子,我記得那時都沒有什麼路,不像現在車都可以開進去了。後來就一直在楊伯伯家看林子,所以我對這片林子滿熟悉的。好幾年後被叫到家裏去做事,主要是跑跑腿做點勞力活。可我一直很想學習多點東西來建設果敢,卻沒有想到莎莎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聊著關於如何發展我們果敢的事。讓我們都不曾想的是——我們慢慢的愛上了對方。可地位的懸殊讓我也不敢去高攀她,你也明白,我們倆人每天都會見到面,同住一個大院子裏面,那不該有的情愫還是按捺不了。結果有一次被蘭姨看到(一個做飯的啊姨)。她就告訴了吳叔,很快我就被楊伯伯叫去了。你別說當時我的心情有多麼的懼怕,反正最後就被趕了出來,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迷茫啊。我走得時候也不見莎莎的蹤影,我本以為他就這樣永遠離開我的生活了。後來我到老街流浪,找了好幾份事都沒有人要,有一天明仔幾個人拿我開玩笑時正好被德叔看到了,他可憐我就讓我在他的店鋪幫忙。德叔是個湖南人,以前賣五金電器起家的,在果敢呆了幾十年了。他說自己見證了果敢大大小小無數次的戰爭,看著一個到處販賣毒品的大街到如今滿大街賭場的開張。所以我覺得跟對人了,他一定可以幫助我把果敢建設得更好,你說是不是啊?」

「哼!我算明白你為什麼那麼熟悉去那大院的路卻要鬼鬼祟祟地進去了。」不過文凡好像更在意起另一件事了,「你說的德叔是在老街做生意的?」

「對啊,就在老街大路上那個七層塔下面——開了一間小商店,不過有超多東西,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

「屁啦!難道還有賣槍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在我看來要是有人真想買槍德叔還真可以弄到。」

文凡想著這是一條通往鹹魚翻身的大路啊!怎麼也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認識一下這個德叔先。

「你不是要幫德叔拿貨嗎?我們現在就去,順便把他介紹我認識認識。」

在張揚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老街的街道上,張揚從一個騎著驢車的人手中拿了兩大棞麻繩,他們一人一捆的扛著。沒走多久,文凡已經明顯有氣無力了,他心裏嘀咕著:這苦力活可不能白幹啊,等下怎麼也要和德叔拿點什麼好處才行。這一路上那棞麻繩可把文凡累得夠嗆了,剛剛吃的米飯稍微回復點的氣力好像又奉送給了這棞麻繩了。踉踉蹌蹌地來到德叔的商店門口,店面裏面沒有人在,上面大大的招牌寫著:德記商行。張揚把文凡肩上的麻繩也接了過去,直徑地走進了裏間。店鋪內就像雜貨店一樣,基本上什麼貨物都有,文凡邊看著邊想著自己的翻身計劃。一個中年大叔走了進來,穿著一件短袖的黑白格子襯衣,一條大襠褲和一雙土得掉價的拖鞋,看著他那黝黑的皮膚,可以感受到歷經了苦難的歲月的蒼傷。他問道:

「年輕人,你要買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文凡已經知道他就是德叔了。他說:

「我是張揚的朋友,剛剛幫他拿麻繩來的。」

「哦,張揚的朋友,那你應該不是果敢人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張揚在果敢根本就沒有朋友,每次帶來的都是外地來的,你自己隨便看看。」

德叔坐了下來,拿起火機點燃著水煙槍上的煙草,火苗在煙草上閃爍出一些零星的火光,水煙槍裡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均勻地打著節奏,德叔雙腮往裡一凹隨之雙唇間吐出了一縷縷清白色的煙霧,兩眼的血絲擴張地湧動了一下。

在裡間一陣聲響後,張揚從裏間走了出來,他看到德叔就說:

「德叔,那麻繩我拿回來,剛剛在裏面沒有看到你還在想你去哪了。」

「哦,知道了。這不是對面那條巷裏新開了一家賭場嘛,聽說那家店要把路上的石碑給搞掉,豎著路中間影響他家做生意。我就去看看。」

「什麼,你說的是對面巷的那塊石碑?」張揚神經瞬間被放大,神情驚慌問道。

「是啊,他們現在還在想辦法搞呢,好像說錘子搞不掉就打算直接用手榴彈炸了算。」

張揚還沒有聽完德叔的話拔腿就跑了出去,不明真相的文凡見狀也跟著跑出去,一路小跑到巷子裏面,那是老街大街上的一條小巷,平時人流不算很多,今天巷子裏面卻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張揚沖進了人群裏面,文凡想著擠進去,可怎麼也擠不進去,他只好爬上了路邊一個台階上。張揚看到那些想著用錘子砸掉石碑的人,他沖了上去,直接拉住了已經準備舉起的手說:

「你們不可以砸掉這塊石碑,這可是我們的歷史啊。」

「怎麼又是你,我看你活夠了是不是啊!歷史可以當錢用嗎?少他媽的在這裏瞎搗亂,快點給我走開,不然打你。」

文凡定眼一看,說話的那個人是明仔——真是冤家路窄啊!張揚死死地站在石碑前,他好像並沒有害怕明仔的意思,像是英雄一般的姿態站立著,從他的眼神裏面看出了他對石碑的那份堅定,他說:

「一個人連歷史都沒有了,談什麼未來啊。你這樣做為什麼,它都在這裏那麼多年了,你要鬧也不可以拿這個來鬧。」

「****,你這小子,就你那模樣還談歷史,你以為你是什麼大學家啊。這石碑影響了我家賭場的路,我就必須整掉它。你再不走開我可以不客氣了,你個閑驢子。」

「別和他說那麼多,怎麼你每次都對他都那麼猶豫。」

宏傑突然抓起一根棍子直接往張揚的頭上揮去,張揚見狀反應了過來用手護了一下,想必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他淡定的神情和習慣性的反應動作。接著周圍的幾個人也加入了進去,對著張揚一頓暴打。那棍子一上一下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看得都讓人有種寒慄的疼痛感。雖然這樣的情況文凡已經預感到,可真的這麼發生了,還如此強烈,他楞了一下,可又不敢往前去幫忙——結果可想而知。在一頓暴打過後,只聽到明仔說了一句:

「好了,可以了。」

那些暴打的人才停下了已經忘我的節奏,只有宏傑一個人還打得熱鬧。明仔一把拉住他說:

「你還真想打死他,這……」

明仔對著宏傑點了點頭示意他要知道現在真打死張揚對自己不利的後果。明仔對著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張揚說:

「你小子也是夠了,你最好能隨時看好你的石碑,不然我就轟了它。」

明仔一班人走進了一家剛剛新開的賭場裏面,那油還沒干的門面已經可以看得到裏面的場面相當熱鬧。至於石碑,好像這件事后它就一直立在那裏,明仔好像也沒有在拿它搞出什麼新鮮玩意。人群的散去,文凡第一時間跑過去扶起張揚,他看到文凡笑了笑,好像對於自己保護下石碑的事件感覺到很光榮,那是一種勝利的笑容。文凡歎了口氣,說:

「你真是腦袋秀逗了,人家要做生意整理一下路和你什麼關係,再說那石碑有和沒有有什麼關係啊,就你們這裏三天換兩個老大的地方還談什麼過去與未來啊!」

「可那是我們果敢的歷史啊!沒有歷史就會忘記了過去的艱辛與美好,歷史不是說出來的,是要用心去保護起來的。」張揚眼神裡的那份堅定變得更加明確。

文凡撇了一下嘴搖搖頭說:

「啊!我才不理這些,不過真想發展果敢這石碑還是有些用的,可以發展旅遊業來給外地人進行觀光。」

「你看,我就說你們外面的人就是聰明多了,想法也那麼的好。那你幫我一起建設果敢吧。」張揚擦去嘴角的血跡,看都沒有看還滿腔的熱血訴說著心中的想法。

「這麼偉大的理想不適合我這樣的普通人啊,石碑你保護了,我們可以先回去嗎,看你這傷也得處理一下吧。怎麼就那麼不怕死,你明明知道他們有槍的。本來還想問問德叔關於生意上的事。」

張揚在文凡的攙扶下回到了德記商行,德叔看到張揚的模樣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好像早已經習慣了張揚這樣的行為,他自己扶著墻壁走進去裏間。文凡看了看德叔問道:

「德叔,你就不打算管管張揚的嗎?」

「管,怎麼管啊?嚴格點說他只是我的一個員工,再說他的性格你也許是不知道,不讓他去做還不如讓他去死算了。」德叔看都沒有看文凡,全神專注著水煙槍上的每個動作。

「你這老闆也太黑心了吧,還打算和你請教一下做生意的事。我看也是和那些黑作坊的作為沒什麼兩樣。」

「哈哈哈,你這年輕人也太浮躁了。」德叔不以為然。

文凡很不滿意地走了,對於德叔的言語和行為很不能接受。他並沒有回楊林的大院,而是回到那半死不活的香蕉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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