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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文凡找到吳叔,他正在一張桌上記錄著賬單,房間充滿了書生氣,到處是紙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油紙味。文凡伸長著脖子,想看看吳叔在記錄什麼,他的行為很快就被吳叔發覺了。吳叔抬頭看著他,緩緩地拿下有些年份的老花鏡,說:

「你這些天去哪了?」

又是同樣的問題,文凡開始絞盡腦汁去重組一下有什麼可以值得說出來不丟人又顯得自己很氣派的理由。那雙子座的歪腦筋又一次啟動了,很快一個華麗而充滿正氣的故事在他的腦海裏誕生了,他滿懷自信的挺直腰板,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毛說:

「吳叔啊!你不知道啊!昨晚我和蒙哥才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的保護戰。」吳叔聽到文凡這麼一說楞了一下,文凡察覺到吳叔表情上的莫名其妙,「你應該知道香蕉園之前被明仔放火燒過吧?」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把蒙子氣得差點找哥登去了。還好老爺控制住了。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那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明仔家又開了一家賭坊,就在老街那條——誒那條——反正我也不知道叫什麼的巷子裏面,那裏有塊石碑的,看上去滿有歷史價值的。因為石碑擋住了他家賭坊的路,他要砸了——你也知道我是讀過書的大學生來的嘛。這有歷史價值的東西得保護起來,當時我就不予了。我死死的保護下了那塊石碑——為此我還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頓,不信你可以去老街問問當時明仔是不是打人了。(以文凡的判斷,一般這樣不起眼的小事像吳叔這樣的大忙人是不會一一去調查清楚的。)明仔他氣不過啊,他就放話說要報復我,我當時可是快怕死了,本來想著快點逃離這個是非地的。可後來一想——不行,為什麼呢!我們都是出來社會的人,要講求責任,哪都有像他那樣的人,我總不可能老是逃避著。蒙哥說過他燒過香蕉園,我覺得他一定會拿香蕉園進行報復。所以我義不容辭地回去香蕉園,我一天又一天的守著,最後連吃得都沒了。可責任在身我不敢亂走開,我可是頂著飢餓難耐在堅守著崗位啊——現在的社會有這麼有責任感的年輕人很少了——吳叔。」

吳叔像聽書那樣,感覺文凡講得相當的滑稽,只是他表情從一開始的漠視聽到最後卻露出了一絲思考般的神情,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發生了。他內心對故事的發展開始有了些興趣,

問道:

「那後來呢?他有沒有來香蕉園鬧事。」

「你還別說,我這讀過大學的腦子就是好用。對於任何蛛絲馬跡都相當科學性的進行了分析,最後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他真來了——還帶了好幾個『黃毛』小子來了——哦,不是的,應該是十幾個,可能更多。當時天太黑了,不然我看一次就可以記住他們長什麼樣了。他不當去香蕉園鬧事了,還跑到蒙哥那邊去,最後在我和蒙哥的配合下趕走了他們。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啊!」文凡停了下,瞄了一下吳叔的神情,「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才回來晚了這麼多天,吳叔你應該理解的,都是為了做事嘛。或許你覺得我講得有點不現實,當我向地主爺保證我可一點假都不敢亂說——我可是有『信仰』的人。」

吳叔在文凡一步步的講述中,開始有些似信非信了——真的是謊言說多了就變成真的了。吳叔優思了片刻,提起老花鏡說:

「不管怎麼樣,以後你負責去老街提貨回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先提前和我說一下,別自作主張,居然口口聲聲說出來社會有責任感,也應該懂得什麼叫做交代。」吳叔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小本棕黃色牛皮的小本子遞給了文凡,「這裏是提單表,你拿去照著做就行,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

文凡接過來看了看,打開本子,上面用黑色的筆跡清楚的記錄了每一天每個星期要去那家店拿什麼東西。他看了第一頁其中一行這樣寫著:

中午前到美蘇商店提取顏粉三包,每包20斤重。

文凡死死地盯著「每包20斤重」這句話,他很難接受地詢問道:

「吳叔啊,這提東西的事是多少個人做的事?」

「就你一個人啊。」

「什麼——我一個人,你這顏粉一包都20斤重,三包我一個人怎麼拿啊。怎麼說這上面也沒有說給多少錢我去提貨。」文凡相當吃驚起來了。想必也是在找辦法讓自己的活少一些輕鬆一些。

「東西多就在老街叫輛車載過來,這邊我會付錢給司機的,至於那些商店的貨你就說是吳叔我要的,等你跑多幾趟熟了都不用說了。」

「我這樣亂報名號人家信嗎?」

「放心好啦,他們會信的了。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先出去看看啊丐他們有什麼要幫忙的,明天開始就負責提貨就行。」

文凡有些不開心地走了出去,在以前這樣採購的活可是有大把「油水」有機可乘的,到這窮地方還算得滿精細的,使用資金一分都不經經辦人的手。路過走廊,他意外地撞到了素嫚,文凡慌張地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

素嫚看上去好像很怕人,整天就黏著莎莎。不過和瑪吉也常在一起玩鬧著。一直文凡和她總是在這樣不經意的擦肩中嘗試著和素嫚距離感的切入口,可命運總是讓他詞窮去面對一次次的近距離接觸,素嫚總會有一種獨有的魅力讓文凡變得像個自閉症患者。

文凡並沒有去幫啊丐他們做點什麼,他做了這個差事後,好像一切都萬事大吉了,一切與提貨無關的事情他一件都不願意去理會那麼多。

第二天,天剛剛破曉,啊丐幾個人起床的聲音吵醒了文凡,他感到很不耐煩,拿起小本子查看了一下——今天得去三個地方拿東西,上面也沒有說具體是什麼東西。反正也睡不著了,他只能跟著他們幾個一起起床了。早上吃過早餐,文凡背著背包悠哉悠哉地出發了。照著張揚教他的走法,他一個個「路標」記得往前走——一顆彎曲有致的樹是個路標;一塊怪異的石頭是一個路標。一路上像只開心的小鳥在山林中穿梭著。他來到了老街,老街上的人好像比平時多了一些——並不是這天是什麼「街子天」的關係,而是果敢閱軍活動的臨近。

幾天下來,文凡和那些商家也慢慢混熟了。他那成就一番「偉大事業」的慾望又一次被點燃了,這次他瞄準了閱軍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他開始調查起果敢近期外來人口的情況——因為他明白,果敢本地只有少數人才像張揚那樣癡迷于這種帶有暗流的政府。那些三餐都吃不好的人們是不會在意這樣的活動——至少是有多少榮耀感。

閱軍的關係,外地來的人確實多了很多,文凡想著賣些紀念品之類的應該做得過去,反正自己也是整天在老街閑逛晚上才回去的,這樣的想法讓他興奮不已。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什麼都能搞到的德叔。他慢悠悠假裝沒什麼目的性的來到德記商行。德叔在店鋪內的搖椅上正享受著水煙槍帶來的快感,文凡看到他,拐彎抹角地說:

「德叔,那個張揚在嗎?」

「他出去了。」德叔看了一下文凡,沒什麼意思的回答了。

也好,對於文凡來說他不在更好說話,他那樣正義感超強的性格知道文凡要拿閱軍搞點收入,又不知道會鬧什麼脾氣。文凡開始計劃著說:

「德叔,聽說你在這裏很多年了,應該對果敢很熟悉吧!」

「算吧,我到現在都記得這老街幾十年前的樣子,以前就老街一條街而已,那時這裏也不叫老街,後來才改的,我剛剛來是賣光碟……」德叔說著說著好像回憶起什麼,有時表情有些哀傷,有時又興奮得笑了笑。就像是在抒寫著一本關於自己的回憶錄。

「哦,那你也不容易啊,賣光碟可以賣到開商行。」

「什麼商行,不就雜貨店一間。」

「誒,那可不一樣,聽張揚說你這什麼都能弄得到,上次還看到一家子在你這買了個什麼電器抬回家。不過這怎麼看也不夠地方放電器,我覺得你應該會有個大型商場在其他地方。」

「你小子第一天看到你就知道你古靈精怪的一定是個靈光的人——只可惜歪腦子特別多,只會耍盡小聰明。你說得沒有錯,我在南傘那邊有個超市,現在我老婆在那邊管理。你也看到這果敢滿大街不同軍隊在這裏來來往往,過去看得太多戰亂了。所以只能把大店開在南傘,怎麼說那邊是自己的國家安全多了。如果有人要貨了我才叫人送過來。」

「那你就要發揚我們新一代的『發明』。」

「什麼發明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有一種技術叫克隆。」文凡說得相當淡定,諸不知這個名詞在十幾年前就有了。

「克隆,我看是山寨還差不多,說得那麼高尚。」顯然,德叔並不買文凡的帳。

「你這樣就顯得人特庸俗,那是一種技術,那個國家有我們厲害,簡單說吧,」文凡湊近德叔耳邊,「你這有沒有果敢軍部的東西。」繞了半天,文凡還是決定切入主題。

「你小子真的是要錢不要命,真的是什麼都敢想,你知道在果敢這樣的地方雖然很亂,但對違法的東西是零容忍的嗎!」德叔把那雙充滿黃色白仁的眼珠瞪得超大,一副俗人無法接受偉人成就大事前瘋狂行為的表情。

「這麼說就是沒有,白搭我那麼多口水。」文凡瞬間擺出了蔑視潛規則的嘴臉,「違法,這地方所謂的法還不是那些軍閥說了算,他說什麼是法就是法。算了,我還是走了——還說槍都能搞到,這社會只要能吹水,真的是竹筒都能當槍使。」

文凡念念叨叨失望地走了,他試著找了好幾家商店,大家對政府的東西都怕得要命,這樣的情況讓文凡越感興奮——沒有人搞就說明競爭對手基本沒有,整個市場都是自己的。他在老街的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腦子一刻都不敢放鬆,憑藉著雙子座的天性,一個新的計劃被提到行程上。起身的那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是他自己的商道了。

一路向前,他快步行走著,生怕錯過什麼。他來到一家賭場前——難道他要賭博,這好像不像他的做事風格,或許環境的打擊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他屢屢自己,為自己加油的做了個拳頭的手勢走了進去。賭場裏面到處瀰漫著尼古丁的味道,那昏暗的燈泡已被香煙熏上了好幾層油脂。裏面的人個個都油頭滿面的,像是進入了夢遊般的狀態,有些還在嘶吼亂叫著,看樣子應該很在意賭局上的變數。文凡放慢了呼吸,這裏的氣味讓他都感覺到有些暈乎。他走向一個像是看場的人身邊,問道:

「你好,我想找明仔,他在嗎?」

那個人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個生面孔的傢伙,上下打量了好幾回,用那粗獷的語氣說道:

「他在裏面,你是誰啊?沒見過你。」

「你和他說一個叫張揚的人找他就行。」文凡本想著說自己的名字,可想想估計張揚的名字比他好用一些,但誰也不知道文凡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看場的人又看了一下文凡,和對面一個人點了一下頭——好像想表達自己要走開一下,叫他幫忙看看。

他走了進去,沒過多久就出來,和文凡說:

「進去吧,他在裏面等你。」

文凡得意地笑了笑,在賭博的人群中躲躲閃閃地走進一間屋子。通過布簾,一間像是電影裏黑社會那樣的辦公室呈現在文凡眼前,桌面上放著好幾棞一百元的人民幣;還有兩隻手槍。煙灰缸上的煙還在緩慢的燒著,火星閃閃的火苗和煙草紙的臨界處一縷白煙徐徐飄起。明仔坐在一張高椅上,一副老大哥的模樣,敞開的胸膛像是非主流某重要堂口的領導人物,已經淹沒左眼那一大撮瘋神般的劉海無時不在告訴著人們他的江湖地位——這是凡人所不能理解的一種生活狀態。宏傑在一邊翹著二郎腿,他背向著門口,抖動的右腳讓直立著的髮尖在空中有律動的搖晃著。明仔看到進來的人是文凡一臉的茫然,滿是疑惑地問:

「怎麼是你啊,張揚呢?」

「是我找你,不是張揚,小弟普通人一個,怕你不認識我不待見。」

「那你找我什麼事,我們好像沒什麼可聊的,再說我們之間好像還有些事沒算清楚。」

「過去就讓他過去,我對你只有被打的份,你也沒在我這吃虧過對吧。今天主要就給你帶個好消息來。」

「就你還和我談條件,老子出生到現在就不知道什麼叫吃虧。什麼好消息,說來聽聽,說得不好聽,就讓你來幫我們做做試驗。」

「試驗?」

「嗯,剛剛在研究這子彈打到痛些還是弓箭傷到更痛些。」

文凡聽到後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子也太閑得沒事了吧!他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跑來找麻煩,可目前的情況只希望明仔可以滿意自己漂亮的計劃——真是拿命來實現夢想。

「果敢快要閱軍了你應該知道吧?」文凡開始鋪墊性的訴說起來。

「知道啊,這就是你說的好消息,你小子真是活得太沒事做了。」明仔說著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槍。

「哦,不是不是,你慢慢聽我說嘛。」文凡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明仔前面,「是這樣的,凡是有什麼大型活動之類的,後面必然有商業利益的存在,我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也做了一些調查,你們這邊都沒有賣一些和閱軍有關的紀念品。這麼大的一個市場我想你不會不要吧。」

「你以為我傻啊,軍部可是不允許這樣的買賣存在的,要是可以我早就做了。」

「誒,這越有風險的生意就越能產生最大的利潤,你不做,你敢保證外面的人不會私下偷偷地做嗎?」

「那不可能,這裏的一切都在軍部的控制下,我都不能做到,誰還有那本事。」

「我有。」

文凡這話才說完,自己都有些後背著涼的感覺。明仔帶著可笑的表情看了文凡一眼,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的宏傑也跟著笑了。他們的大笑多少讓文凡有些尷尬,可他很是相信自己那「完美的計劃」,他接著說:

「你先聽我說,保證你錢賺到手,人也不會有什麼事,只要你願意幫我。」

「呵呵,那你就說說看吧。」明仔似乎動了心。

「我問過了,外面的商店都沒有賣軍部的東西。我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可送了一份『大禮』給你們,看你們那時的造型,我想你們應該搞得到軍部的東西吧。」

「怎麼,想和我要回你的貨。」

「不是不是,都說過去就過去了。我的意思是這樣的,你這邊可以弄到軍部的東西,還是真正的『正版貨』,那可比外面那些『克隆』的強多了,這樣的宣傳口號絕對可以帶動生意來。我負責打前線幫你們賣,你也看到這幾天外面大街都來了那麼多外地的,誰對你們這神秘的地帶不感興趣。至於軍部嘛,他們發現也是抓我,和你們也沒有關係。只是賺到了希望你們就關照關照一下小弟我了。」

明仔聽完後,在那利益催動下對於文凡的計劃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可對軍部的畏懼讓他不得不考慮後果,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眼球開始打轉著。這時一邊的宏傑拍了一下大腿說道:

「明仔,我覺得可以做,反正我哥在裏面可以幫我們弄到那些,出了事有這小子背黑窩多好的事。」

「你也知道我們這邊的『規則』,我覺得有些風險。」明仔還是有些擔憂。

「怕什麼,」宏傑看著文凡,「你要是被抓了,得一個人承擔全部啊,要是被問到那裏來的東西死都別說是我們搞出來的。」

「是是是,你放心,賺錢是你們的,出事我來頂行嗎。」文凡回答著。

「雖然我不怎麼信得過你小子,可這麼好的機會也不可以放過。行,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辦得好,以後就跟我幹。」

「我就想做點小本生意,你這大事業的不適合我這樣的人,以後有機會多關照一下小弟我就好。」文凡表面謙虛著,可心裡清楚得很,明仔不是一般人。

「那行,真辦成了少不了你那份。這閱軍還有幾天,晚上我們去軍部走走。」

「我就知道你是做大事的,那我先走了,軍部那邊的事就麻煩你們了。」

「嗯。」

文凡起身走了,他看著宏傑興奮的表情已經知道自己的計劃完成了一大半了。走出賭場,小巷裏吹來的空氣一下新鮮多了,他看著還是那藍天白雲,仿佛時間在之前的一刻停留了。這果敢的天也是奇怪,好像來到現在都沒下過雨,文凡突然感覺到水也是一門不錯的生意。可目前的情況還是先把這閱軍的生意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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