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晓兔沉下心情后选择放弃,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浪费时间并不是一个好选择。蔚璟溦刚好说到最后一句,却使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哇,那我之前好厉害!”
蔚璟溦被她突然打岔,顿了顿,不由得看向她。霂晓兔的眸子中闪烁着的是不掺杂质的喜悦,但他却不得不纠正一下她的思维。
“这终究是过去式,你现在需要重新开始。”蔚璟溦幽幽提醒道。
霂晓兔点点头表示同意,转而急切道:“明天你再教我,我现在要睡觉。”不等蔚璟溦回话,霂晓兔直直躺下,翻身闭眼并用被子把自己的全身包括头一并蒙住。
蔚璟溦温和笑笑,她还是不明白,有时候过度依赖某件事会让她丧失警惕,这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大忌。但他又不愿过分逼着她接受,那么就只能看将来了。
无奈看着霂晓兔缩成一团球,蔚璟溦侧身躺下,单人床终究有些挤了。
时间流逝,天边映出一抹浓重的红色意味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蔚璟溦醒来,起身看眼窗外的亮色,用手推推旁边的霂晓兔:“晓兔醒醒,今天事比较多,你得早起。”
霂晓兔朦胧中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又迅速闭上,模模糊糊道:“太早了,我不要起……”
蔚璟溦头疼地看向她,看她这架势是不想起了,干脆不问了,直接用手把她的被子扒开,抱起来后让她上半身靠在旁边墙上。
很显然,墙面是冰凉的,霂晓兔又只穿了一件睡衣,她一激灵一下睁开眼睛。
看着蔚璟溦戏谑的眼神,霂晓兔苦兮兮地穿戴整齐,并狠狠甩甩头。
蔚璟溦已经站到门口推开门,示意她跟上。
霂晓兔快走几步上前,蔚璟溦拽住她的胳膊,霂晓兔感觉眼前一闪便到了嘈杂的大街上。
在霂晓兔疑惑的目光中,蔚璟溦带她来到一个训练场前。训练场的人更多,移动都只能靠挤的,而蔚璟溦身边的无人则异常显眼。
有人注意到后自然会试图朝他身边去,以求一个落脚的地方。但在蔚璟溦周围的一步之内,除了霂晓兔,所有人过去都会被轻轻弹开,像是有一层膜将他与众人隔开。
于是霂晓兔顶着人们疑惑的视线,头皮发麻地一步一步向前挤。这也太引人注目了!
二人进了训练场的门便感觉好多了,前厅很大,足够容下这么多人而不显挤。一进来,人们很反常的全部都安安稳稳地排着队,秩序比起外面强了太多,井然有序。
蔚璟溦拉起霂晓兔朝前台走去,也没有排队直接走到最前面。而这次就更成为众夭之的了,毕竟没有人像他们这样不排队。出乎意料的是,旁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来劝,全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二人。
到了前台,接待员正在为第一个人在一张卡上记着什么,见蔚璟溦走过来眉头一皱,道:“你们怎么不排队?不知道规矩吗?”
蔚璟溦抬手,一枚令牌“叮咚”一声掉在他面前,令牌精致小巧,大概婴儿拳头一般大小,奇异的花纹中间围绕着一个“溦”字。
接待员脸色一变,惊讶地看向蔚璟溦,并停下手下所有动作,起身站起来。
这枚令牌他只是听说过,这是他第一次有幸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