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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五面:沉溺复面·其三

这时的艾城却是已经大乱,她没留下一点痕迹的出走,慕家消息也就只有她搭上了上洋的火车就再无音讯,上洋并不是慕家交好之地,一时之间慕家人忙得焦头烂额,仅仅几日光景,每个人都是憔悴不少。

唐贝瑶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整日情绪低落,刚得知消息那几日不吃不喝地,唐家人也急坏了,劝说无用,也是派了无数人去寻,终究无果,最后还是慕母前来劝说才勉强开始吃吃喝喝些东西,却还是常常掉着泪。

而慕依诺就这样消失在了上洋,她只知道第二天悄悄绕着明府时,突然黑影闪过便是天旋地转。

慕依诺醒来时,已在一片漆黑的天地之中,周身不知为何渗着丝丝凉意,突然手臂一阵凉风袭来,她虽是本能地避开,却已经是有了道刀口,一下子滴答在她灰色裙摆上,刚醒来的她方才适应这黑暗,环顾四周看清了这原是个牢笼,都是青苔覆盖的青砖搭建而成,就只有个透气的小孔,在这四四方方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杵着光柱,她又想人瞧去,几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瘦如骨材,她们手上的匕首在黑暗中发着阴暗的冷光,缓缓向她靠近,她被逼到角落,心下一阵寒意肆意,猛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向下定神一看原来也是把匕首,视线顺着地面蔓延这才发现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地上竟有好几把匕首,心下了然,她防备的迅速地捡了起来,就在举棋不定的时候,举着刀的手似乎溢出了缕缕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忽然脑袋空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慕依诺再次清醒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血,残破不堪地喘着气,四周已经没了活人,她一瞬间恶心突如其来,从胃里翻滚到了嗓子眼,一阵阵干呕起来。

“哒哒”“哒哒”

很快熟悉的脚步声如约而至。

在这不大的地方,随着火光渐近,她被晃得微眯了眼,适应后才顺着光看清了来者何人。

可慕依诺千算万算,做梦也没想到,浴血苟存的时候,在她面前出现的,竟然会是他。

慕依诺摇着头咬着牙,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不能被击溃这最后的防线,泪水如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念道:“这个人怎么能是你,是谁,也不能是你啊。”

脚下全是尸体,身上的衣服也残破不堪,染着不同人的鲜血,尽管此时这冷冰冰的暗牢里的寒气逼人,也没有她的心里渗出的森森寒意更冷,冷到她混身一颤,冷到她握着刀的手止不住的抖。

明泽见她泪水混浊铺在脸上混着血水,眼里尽是鄙夷,声音低沉道:“怎么这次的女人质量这么差。”

她听闻又是不易察觉地一抖,竟是笑了起来,心里已有了打算,胡乱抹了把泪水,抬起头已是一种决然,轻笑道:“我已经活到最后,能入伍了吧。”

明泽一惊,眼里还是不屑却带着玩味,抬了抬手,冷淡地问道:“名字。”

“依然。”她不带迟疑,第一次毫不保留地迎上了他的眸子。

他显然没适应她突如其来的转变,皱了皱眉,嘴角一扬:“嗯?”

明泽挑眉眼里兴趣更浓,没再开口,只是大手一挥,交给了后面的人,自己转身走掉。

基地。

慕依诺进入了山谷基地训练,是最苦的低级特工,她从前又是个大小姐,跟着父亲学过一招半式的,自然是比不得那些早年训练有素的成员,这第一个年头也受尽苦楚。

她偏就是不愿走,进来虽不是她选择的,可是留下的代价如此之大,心里那股劲儿就是不服输,何况那个人还在这里,还没有了解他,她还不能走。

她这份坚韧使她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仅仅两年她就已经是十分地出色,令明泽都刮目相看。

如果说那明泽是瓶鸩毒,浓烈地令人混身作痛,万劫不复;那明澈便是碗米酒,清雅地让人沉迷其中,醉生梦死。

慕依诺在最无助的这段时间里,毕竟做着是杀人和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总归是抵不过心里的煎熬,而明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了,安慰她,倾听她,了解她。

可是她的心却雷打不动地留在那个十恶不赦的人身上,就像着了诅咒一般沉溺,就如同她给自己取的名字那样,“依然”死心塌地的,“依然”未曾动摇。

她认为,明泽是那么地不可理喻,那么地残忍,而明澈是那么干净,那么温和随风的人,他们是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苟同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明泽总是带着各色女子回基地,这个时候,明澈就陪在她身边,谈天说地变着法让她心里痛快些。

可明泽似总能洞悉到她心里的想法,就在他们出任务时,他们扮演一队情侣混进宴会暗杀,明泽竟然就这样顺水推舟,真的在那一晚强要了她。

慕依诺万般不解,心里更多的是愤然,最后也只能是无奈地问道:“为什么?”

“不过让你入戏罢了。”

明泽说的轻巧,却是夺走了她最后绷着的那根弦,她终于是对这个人彻彻底底地认识了。

就在慕依诺准备放下这段感情时,明泽就那样霸道地缠着她,硬是要把她也拉近跌进那无尽深渊里,他毫无情绪地问她:“为何你总是看着明澈,你的眼底能不能容下其他人?”

慕依诺笑得漠然,心里难受,因着这些年早已学会了掩藏情绪,笑得极为客套,笑意盈盈道:“军长说笑了,依然早就对男女之事没了想法。”

“那如此,我娶你。”

她却如五雷轰顶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极大,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响。

明泽见她如此也是意外得露出些情绪,心里也是多了一丝高兴,面上缓和不少,掏出了枚戒指,没问她意见的扳着她的手指套了进去。

“从今往后,你只能看我。”

今日一切都来得太快,没给慕依诺一点反应的时间,就这样,她就莫名其妙被他宣告占有,就这样她就能结束这漫长的心理煎熬,她这算是熬出头了吗。

慕依诺没有抱太大期望,她这几年与明泽的朝夕相处,她太明白了,可是就是阻止不了心里那隐隐跳动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在逐渐苏醒。

就在第二天,明澈端了盘粥和小菜,笑得是她从未见过的和煦,就如同暖阳照在身上,令人心旷神怡,他温和开口道:“这是我祝贺你和哥哥两情相悦的礼物,我亲手熬的,你端去和他一起吃吧。”

慕依诺一愣,这些年她什么话都同他讲了,包括喜欢明泽的事,念着他也是番好意,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照办了。

刚走到一半见明澈追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往她嘴里塞了颗东西,甜甜的说不出什么味道,她一脸茫然,明澈眼里有些多余的情绪,可她并不明白,很快他就换上了平时的无害,笑得灿烂。

“我真的希望你幸福。”

慕依诺听闻也没多想以为是什么糖,回了个笑容走去了明泽房间。

她刚一开门就愣住了,是个极美艳的女子与他在缠绵,她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面上两行凉意来得极快让她反应不及,还有细微的落地声作响。

明泽抬眼间也是见到了她,眼神有一刻的迷离,猛然清醒,推开了身旁的女子疾步走到了她面前神色复杂。

慕依诺不知道此刻她应该说些什么,就只是落着泪特别乖巧地盯着他,明泽心里像是被蚀掉了个窟窿,痒痒的,说不出来的痛楚。

女子被推开显得狼狈有些愤然,想要夺门而出,不料却碰到了她端着盘子的手,“哗啦”一声,砸的粉碎,女子走得极快,可是却多了不应该出现的声响。

“嘶嘶”的声音却在这时格外刺耳。

明泽见到地板腐蚀,心中刚升起的愧疚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抬手想要给她一个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慕依诺此时却盯着地板发着呆,回想起那颗甜得发腻的糖,那味道似现在都还闷在嘴里,让人发狂,良久突然笑得诡异,如同当年暗牢里的那个绝望的笑容一般无异。

明泽见状,强压下心中烦闷的异样情绪,顾不得多想很是暴怒道:“你果然还是他的人!”

他一向不是会那么易怒烦躁的人,这一刻他却是如此压抑自己的情绪,闷得让他抓狂。

她听闻抬起头,还是笑着,笑得来眼里的寒光闪闪发亮,盯着他的脸,此刻竟然可笑,回过头看,她这些年做的事情,竟是如此这般地可笑至极。

明澈听到声响也一路小跑跑了过来,见到一片狼藉,心中已是了然,而他本该不被左右的心还是被此时的她牵着抽痛。

慕依诺转头见到明澈纠结的表情笑出了声,又回头看着暴怒的明泽,笑声更加凄凉,一边抬脚后退着,一边盯着两人痛心地说道:“一个说着要娶我的人,拿我作饵,一个我把他当作知心好友的人,拿我做刃,哈哈哈哈,你们,还真看得起我。”

她使劲将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吃痛得皱起了眉头,却没有做声,用全身力气力往明泽脸上扔去,明泽躲闪不及,极力忍耐着怒气,刚要发作,依诺已经乘机转身就朝门外奔去。

这些年她的身手极其利落,几个跳跃翻滚就跑了出去,明泽忙追着她,又大喊着:“拦住她!”

依诺最终停在了山谷沟壑前,明泽见此也算是松了口气,明澈也并不多见地跑着追了上来,眼前乌泱泱一大片人,她见两人如此,笑得极美,只是如同那凋零散落般无神,她遇见他,泪水似乎就没干涸过,它一直那样蓄势待发,像是怎么也无法枯竭。

青山隐隐,远处瀑布流着,溅起阵阵水雾,呼啸的风声也随之应和,交织相会,弥漫纠葛还缠绕着她的笑声,在这山谷无限轮回,凄凉肆意流淌蔓延。

“既然做不到,又何苦承诺呢。”

两行泪水掉的应景,她不再掩饰那心口的剧痛,任由泪水发泄,脚步缓缓向后悬崖移去。

明泽见此,心底无比地慌乱,只能是举起了枪,目光带着阴狠,深不见底的地方却是恐惧四起,他第一次有如此大的情绪外露,声音夹带着威胁道:“你敢?!”

明澈此时也很是着急,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只能是绽开一抹笑道:“依然,对不起,是……”

她听闻没有步伐一丝的停止,笑得安之若素。

“砰——”

在这一刻,四周似只有那风声,水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明泽眼里终于有了迷茫,落寞,不知所措;明澈眼里是慌乱,悔恨,愤怒,他们都是慌张地向她奔来,而她的眼里尽是嘲讽、质疑、不甘、失望,这一次,她真的该死心了,就真的如同一朵残破的花,闭着眼露出了最美的一抹笑容迅速地凋零,坠落下去,陷入深深的无边黑暗。

原来终归困苦一生,别了欢喜。

明泽到崖边见她直接落了下去,开枪的手不停的颤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害怕,不敢置信,他心里似被挖空,已经被蚕食殆尽,他混身猛然一抖,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像快要窒息一般,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泪水这种东西的,可此时却是快把这辈子的都涌了出来,无法止住地下坠。

明澈也是徒然失落,红了眼眶,见到明泽如此,深吸一口气,追过去就是一拳,而明泽是那样骄傲的人,此时却没有躲闪,赎罪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又没了情绪,明澈愤慨指着他大喊道:“你他妈干什么啊?呵呵呵,这样她就能原谅你?你也真是活该,这么久还以为她喜欢的是我,到现在还会觉得她能害你。”

明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底那深深的恐惧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立马起身抓着他领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明泽红了眼,像是头发怒的狮子,恐怖如斯。

“哈哈哈哈,她人都不在了,我骗你做甚?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入伍,她留在军中,甚至连到上洋都是为了你吧,哈哈哈哈哈。”明澈像是魔怔一般狂笑着,泪水却也是无法阻止地溢出。

“你胡说!”

“我胡说?哈哈哈哈哈,哥,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以为她是谁?”“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

明泽终于是松开了他,眼底沉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里,心似要被撕开一般裂地生疼,他头一次这么地无力,只能是对着身后人说道:“全部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澈笑着,泪水已然落下,他抿嘴笑地极伤,摇摇头道:“今后,我会不为难你了,这债,依然替你还了。”

明泽身子又是一抖,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终于是被那无边的黯然给笼罩,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立在她掉下去前的地方,背影沧桑到已经像是会让他脆弱地不堪一击。

依然,你到底是谁?

其实她未曾知道,每次路过她和明澈,见到她从未对自己露出那抹惬意的笑容,他就会发了狂的嫉妒,而这份心情就酿成了他对她发了狂的执念。

可他也从未知道,她每次所绽放的笑容,都是在向明澈谈着他的时候,是那份着了魔的痴迷。

“…………”

“清儿,清儿。”

慕清被一声声吵醒,缓缓睁开双眼,此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外面的天也已经黑透了,眼前是贝瑶着急得泪眼婆娑的脸,她额头搭着毛巾。

她嘴巴干又泛白,说出来的声音也很是嘶哑:“瑶……瑶……”

“清儿!清儿你醒了就好!你发着高烧都睡了几个时辰了,可把我还有……急坏了。”顺着贝瑶满是担心却有些神色异样,眼神望去,她身后还有个立着的人。

灯光昏黄,慕清端详半天才看清人影是谁,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她猛把脸一别,移开了视线,不愿见到他。

明泽心底一沉,勉强笑了柔声道:“好好照顾她,我先去处理军务了。”

明泽还是不舍地望着她,她却一直偏着头,他这辈子也没这样低声下气过,可他如今真的对她毫无办法,只能是转身离去。

明泽一走,慕清又是泪水如注,一下子把贝瑶吓坏了,贝瑶忙慌乱无措地替她抹着眼泪:“别哭,哎呀,都不好看了,我在你身边啊,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慕清死死拉住了贝瑶的手,声音哑然带着颤抖道:“瑶瑶,你不懂,他……我,我有……”

贝瑶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这样地被这场灾难封锁,无法安抚让她平静,可想而知她这些天压抑有多深,贝瑶看着她被这悲伤淹没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拍着她的手,静静地陪着她,只是被着悲伤感染红了眼眶。

“清儿,我见他对你其实很愧疚,你昏倒的时候我看他吓坏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当时回来也只是和我说受了惊吓全忘了,我不想逼你,可你总是不能一直逃避下去的。”贝瑶见她渐渐冷静,还是决定对她说了些话。

慕清已经平静下来,听闻心里却还是过不去那道坎,难过道:“瑶瑶,你等我……再想想。”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均是默然,不一会楼下却热闹起来,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已是明了彼此内心想法。

等到两人搀扶着走到楼梯拐角,躲到了一处阴暗角落,刚到就是一声熟悉的暴怒声:

“明军长!这可是我的地盘你别不识抬举!”

慕清一愣,听出了是父亲的声音,身子一抖本能想要冲过去,却被贝瑶一把拉住,贝瑶摇摇头示意她再听听摸清情况。

“慕将军应该知道两军以和为贵最好。”明泽依旧是镇定自若,慕清看不清他的脸却也能想象的他那把人结冰的神色。

“那可是我女儿!怎会是叛徒!你要是不把她交出来,我要你今天就交在这里!”慕旭才找回依诺,如今又被带走,今天晚上刚得到消息便扔下了手头所有军务过来,此时早已是没了耐性,伸手就从腰间摸出了枪,大厅里明泽的人也都掏出枪指着慕旭,外面又进来了一群慕军,气氛凝固到了冰点,是那样混乱不堪。

“哎呀呀,气氛这可真是尴尬呢,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这时明澈端着杯红茶走了进来,笑着开玩笑道,明泽面色也是缓和了些,一时间气氛缓和不少。

“慕老,何必如此动火呢?查清楚我们自然会放人。”明泽此时是笑着的,可是那份寒意却丝毫不减。

“明泽!我不知道她这些年跟你有没有关系!可你别把她的喜欢当成玩笑!”慕旭见他油盐不进气得失去了理智。

明泽听闻一愣,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明澈,明澈脸上的玩味更是加深,挑眉一脸就不告诉你的欠打神情。

明泽定了定神,又恢复如常,只是语气还没掩藏那份激动:“她……”

“够了!”慕清没等贝瑶反应过来就奔了过去,站在了慕旭枪口上挡着明泽。

明泽脸上终于是有了情绪波动,慕旭见她已是虚弱不堪,怒气又涌了上来,枪又抬了抬说道:“清儿你让开,我要让这王八蛋消失!”

“我和他结婚了。”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全惊住了,连明泽都没想到她会如此说,贝瑶也刚刚出来听到嘴巴快装下个鸽子蛋,明澈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拿稳茶水撒了一手。

慕旭先反应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收起了枪,指着她,声音微微颤抖道:“你,你这几年当真是去找他?”

明泽见此也挥了挥手,瞬间房间里全是收枪的声音。

慕清不敢再看父亲的脸,转过了头看着明泽,这张让她痴恋了这么久,疯狂了这么久,如今还是如此好看的脸,她眼里含着泪,却依旧莞尔一笑道:“明泽,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明泽见她如此有些不敢相信,惊喜道:“依然!你,你愿意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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