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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素如简淡如菊(1)

化茧成蝶张幼仪:遗弃让她成长

她之所以被人记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那段并不成功的婚姻。因为她嫁给了后来名扬天下的浪漫诗人徐志摩,人们提起她,也总是说她是“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即使后来她创出了自己的名声,但她的身份却永远只能是“被徐志摩抛弃的女人”。人们为她与徐志摩的分离而好奇、叹息,却从来不会正眼看她离婚后的故事,尽管后来的故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更加精彩。

她就是张幼仪。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是在父亲给她的照片上。年轻,相貌清秀,有点书生气,戴着一副圆圆的金丝眼镜。父亲问她如何。她看了看,只回了一句:“我没意见。”

(一)

张幼仪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家庭,从小就被按照“三从四德”的标准教育,是那种延续了几千年传统的中国女人。她听得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听父母的话”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来说,自己的命运似乎早已确定。将来的自己会跟父母指定的对象结婚、生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度过一辈子。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种种,她的人生是不会变的。

小时候,母亲给她缠足,她忍受不住那种锥心的疼痛,不停地哭闹。最后还是二哥张君劢看不下去,阻止了母亲。还说,要是妹子以后因为这双脚嫁不出去了,自己养她一辈子。于是,她就成了张家第一个天足的女子。

那个年月的女子,是难以进入正规学堂接受正式教育的,而她却是幸运的。12岁那年,在二哥和四哥的帮助下,她得以进入一所女子师范学校上学。受到二哥和四哥的影响,她也多多少少接受了一些新式思想,但传统的力量是巨大的,当父亲让她回家准备嫁人时,她没有反抗,没有怨言,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家,从父亲手上接过了未来丈夫的相片。

就在她接受命运安排、准备出嫁的同时,徐家的大少爷章绶(后来改名志摩)也看到了她的照片,当时的他也只撇嘴说了一句:“乡下土包子。”一方是听从“父母之命”,另一方是不情不愿,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悲剧的味道。

张幼仪的心中是有着小小的希望的。虽然这是场没有“自由恋爱”的婚礼,但年轻的她也幻想过,她时常猜测,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真如相片上的那样,似一个书生般温文尔雅。

他们举行婚礼的那天,张幼仪心中可谓是小鹿乱撞。除了那张照片,她还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的丈夫。当盖头被掀起,她终于能够仔细打量这个将与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的时候,却因害羞而抬不起头来。她心里寻思着,要说几句话来打破这种尴尬的场面,她好想跟他说话,好想大声感谢命运的安排。她想说,她现在是徐家的人了,希望能好好侍奉他们。可是自己却连一个字也吐不出,只能继续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而此时的徐志摩却一点都没有后来的大诗人面对其他女人时的那种热情,也是睁大眼看着他娶来的新娘,一句话也说不出。两人的生活,便从这种无言的沉默中开始了。

这终归是一场旧式婚姻。在她嫁过来前,母亲就告诉她重要的两点:第一,一旦进了徐家的门,绝对不可以说“不”,只能说“是”。第二,不管和丈夫之间发生什么事,都得以同样态度对待公婆。婚后的张幼仪可谓牢记这两点,每天早早地起来向公婆问安,打理家事,处理家务,无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缝缝补补,做到了名副其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照顾公婆,对志摩也是关心敬重。如果按照中国的传统来说的话,她确实是个好儿媳妇、好妻子,但是对志摩来说,这个贸然来到他身边的女子恰恰是他所痛恨的传统与旧俗的代表。在志摩眼里,张幼仪不是什么闺秀,不是什么贤妻,而只是一个“乡下土包子”,一个被中国传统所毒害的旧式女子。与这样的女子一同生活,对天性浪漫、追求自由的志摩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煎熬。

张幼仪明显地感受到了丈夫异样的目光。那是一种鄙视之中夹杂着可怜,悲哀之中掺杂着同情的眼神,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却独独没有一丝的爱意。他会让仆人帮他拿东西,会让仆人帮他抓痒,唯独不要幼仪的帮助。每次她一动手,他就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让她不寒而栗。与这个男子结婚良久,却从未感受到一点来自他的关怀。他选择无视她,不仅不让她接触他,似乎与她说话都令他心生厌恶。夫妇两人的关系,也只是在悬崖边上徘徊罢了。

(二)

婚后第三年,她生下了与志摩的第一个孩子。而此时的志摩却没有享受为人父的快乐,他只有完成了使命般的愉悦,他终于完成了为家族传宗接代的任务,从此可以尽情追求他向往的生活了。于是,他告别了家族,渡海远航,前往欧洲留学,而把照顾家族的任务交给了生产不久的幼仪。

大概从那一刻起,她就对这个男人失却了信心。她好像明白,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了。她放弃了他的爱,但她却不能放弃妻子的位置,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履行着好儿媳妇、好妻子的责任。她受到的传统教育告诉她,女人是不能离开自己的丈夫的,除非死去或者被休。既然得不到他的爱,又不能离开他,那就只能以他的妻子的身份好好活下去,这样的一辈子,大概也是很好的。

但恐怕她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志摩来到了欧洲,好似鸟飞入林,鱼跃入海,自由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放,诗人的灵感蓬勃而出。他在这里才真正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真正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人。还在遥远的东方的幼仪自然不知道,在她尽心尽力地照顾公婆、抚养幼子之时,一个名叫林徽因的女子出现在了志摩的日记之上。

若非幼仪的二哥,恐怕她至今还蒙在鼓里。张君劢好似预料到了他这个妹夫早晚要出问题,当志摩并未要幼仪去英国团聚之时,他就告诉幼仪要出问题,于是赶忙催幼仪治装西行,往英国寻夫。

张幼仪在轮船上细细思量,对徐志摩的行为亦似乎早有预感,这段没有感情根基的婚姻是没有未来的。那么自己却又为何踏上追寻志摩的航路呢?可能,是一点希望的火苗未灭,一种为人妻的尊严使然吧。她想,就算志摩有了喜欢的女人,那他可以带她回家,纳她为妾,自己依然是大夫人。而传统的礼教也告诉幼仪:为人妻者,慎勿妒忌。

漫长的航程结束,幼仪终于抵达了马赛港。她引颈张望,寻找那曾经熟悉的身影,却偏偏看到了她最不愿看到的表情,在那些在港口守望的人群之中,虽然许久未见,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他:穿着一件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围着白丝巾,所不同的是,在所有接船的人中,他是唯一露出不想在那儿出现的表情的人。

张幼仪心中那小小的希望,最终也破灭了,仅存那微弱的尊严,支撑起她疲惫的身躯,她已不在乎他的爱了,所想的,只是如何在叫志摩的那个人面前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她的心,此时已是冷若冰山。这个叫徐志摩的男人,在她心中,已变成了一个名为“丈夫”的符号了。

本来希望借着来英国的机会,可以多接触一些新思想,可谁知自来英国后,她却做着保姆的工作,打扫卫生、缝补衣服、买菜做饭,还是一个家庭主妇。而徐志摩非但没有感激之情,反而从未给她好脸色看。每次他有机会离开这个家一段时间,心情霎时就会好起来,因为可以不用再看见她了,而在家的时候,他则永远阴着脸,没有一丝温柔。虽说早已对他不抱期待,但他的态度还是让幼仪心如死灰。

她并没有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林徽因,只有一次徐志摩告诉她有一个“女朋友”来访,她还误以为那就是徐志摩看中的人。来访的“女朋友”穿着一身毛料海军裙装,留着短发,打着口红,而在那裙子下面,却是一双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她强忍住自己没有失态,送走访友后,对徐志摩说:“她看起来很好,就是小脚跟裙子不搭调。”没想到徐志摩闻听此话,竟失态地大叫:“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想离婚。”那是她第一次听说“离婚”这个词,是从自己的丈夫口中。

张幼仪又有了身孕,她本着妻子的义务,告诉了徐志摩。没想到徐志摩毫不犹豫地说:“把孩子打掉。”她顿时万念俱灰,然而却仍不放弃希望地辩解:“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而死掉。”而这个与她有着六年婚姻的男人、这个以他的浪漫着称的诗人竟然开口说道:“还有人因为火车事故死掉的呢,难道人家就不坐火车了吗?”那一刻,这冰冷的话语就像一把利剑,刺入了她的心,让她痛得血色全无,把她对志摩仅剩的责任感也彻底摧毁。她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已是绝望的深渊,自己已然全无期待了。

(三)

很快,徐志摩就从家里消失了。她还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出个远门不久便会回来,谁承想他竟一去不还,将已有身孕的张幼仪遗弃在伦敦。甚至连离婚都不肯亲口告诉她,只是委托了一个朋友来找她。无依无靠的幼仪只得写信向在巴黎的二哥求援,辗转之后,又随家人前往柏林,在那里生下了与志摩的第二个儿子彼得。而就在这时,徐志摩托人送来了离婚书信。

张幼仪坚持要徐志摩亲自来与她谈。这个男人遗弃自己的妻子,毫无男人的担当,现在甚至连离婚之时也不来见她,她要看看这个男人的嘴脸,同时告诫自己,与这个无情的男人诀别吧。

两人正式见了面,她本想征求徐父徐母的意见,而徐志摩却早已等不及了,逼着她赶快在协议书上签字,好结束这段令人不快的婚姻。张幼仪看着这个急切的男人,感受着他的无情,她明白,自己其实也早就受够了这有名无实的婚姻,既然他这么想离开,那就放他走吧,这样,对两个人都好。签字完毕的那一刻,徐志摩方才舒了一口气,笑逐颜开,而张幼仪盯着这张她从未看到过的喜悦的脸,默默说道:“你去给自己找个更好的太太吧。”

那一时刻,可以称得上是张幼仪的解放。被家族、丈夫、孩子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她,终于得以有机会考虑自己的事。在德国时,她逐渐改变了自己。她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虽然憧憬二哥跟四哥的新式思想,自己也没有缠足,但自己从骨子里就受到了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徐志摩跟她离婚的理由是“小脚跟西服不搭调”,虽然她没有小脚,但她的心中却缠了小脚。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她才得以开始一段属于张幼仪的自己的人生。往后的时间,就要靠自己了。她心里大概还憋着一股气吧,她要急起直追,要让那些男人看看,她张幼仪不是这场婚姻的牺牲品,她将从这场失败的烈火中获得重生。

她开始认真学习她能接触的一切。她学习德语,还在朋友的帮助下进入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她终于在新生的路上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恰在此时,三岁的彼得却死于脑膜炎。她悲痛欲绝,而此时徐志摩却因与陆小曼之事闹得焦头烂额,只得往欧洲暂避舆论。他亦前来出席彼得的丧事,在那里,两人又一次见到了面。只是,两人都已变了。张幼仪的变化甚至让徐志摩都感到震惊,他在给陆小曼的信中说:“C(张幼仪)可是一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这两年来进步不少,独立的步子已经站得稳,思想确有通道……她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怕’,将来准备丢几个炸弹,惊惊中国鼠胆的社会,你们看着吧!”

(四)

张幼仪回国后,并未与徐家走远。徐父徐母认她做了干女儿,还把一份家产分给她,足见对她的重视。而她也投桃报李,对徐父徐母尽孝,关怀备至。她后来还到了东吴大学教授德语,甚至在四哥的建议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还开了一家服装公司,成了一名女商人,打下了自己的天下。那时的她,在上海滩上,也是有名一时。

她与徐志摩在离婚以后,却反而走得更加接近,两人时常通信。摆脱了婚姻枷锁的两人,反而获得了自由的友谊。

志摩坠机身亡后,人们或不知所措,或悲痛难当,或哀婉叹息。还是她,让家人带着13岁的长子前去认领遗体;还是她,果断地处理一切,为志摩办理丧事。幼仪仍然记得,志摩离开前的几天,还到她的服装公司定做衣服,以备出席演讲之用。谁知转过天来,就发生了这样的悲剧。当她得知志摩是为了听林徽因的演讲而乘机北上时,也只得长叹一声:唉,还是为了林徽因。

她对林徽因一直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一方面因为她是志摩的意中人,能够得到她得不到的志摩的爱,令她感到嫉妒;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将志摩迷住。两人在前半生一直没有见面,直到1947年,林徽因病重,想见她一面。她才去看望她,只是那次见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林徽因也只是看着她微笑。她后来对人说:“我不晓得她想看什么,也许是看我人长得丑又不会笑。”

虽然志摩已去,但幼仪仍然尽心尽力地照顾徐氏家族,为二老送终,尽全了一个女儿的责任。新中国成立后,幼仪迁往香港。在那里,与邻居苏纪之医生相识。两人离得近,经常在一起聊天,逐渐相互了解。苏纪之很快就向幼仪求婚了,这是幼仪第一次面对男人的求婚,而她早已年过不惑,虽然她并不讨厌苏医生,但这也让她感到困扰。于是只得询问自己的家人,谁曾想家人亦是模棱两可,将皮球又踢了回来。她又写信给在美国的大儿子,而大儿子也表现出了对母亲的尊重,回信道:“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母职已尽……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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