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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赤松子与女娃(6)

姑娘们听到喊声,立刻停止了打闹,纷纷上岸,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向那片树丛追去,一边追,一边捡起地上的鹅卵石扔了过去。

躲在树丛后偷看的是一个小伙子,见姑娘们人多势众、来势汹汹,光棍不吃眼前亏,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看。

胖姑娘领着姑娘们追赶,并扔出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正中那个小伙子的头部,鲜血顺着小伙子的脸颊流了下来,小伙子两腿一软,仰面倒在了地上。

胖姑娘害怕了,大叫一声:“快跑!”就带头往回跑。

姑娘们也跟着胖姑娘转身跑回河边,跳进水中,游过不宽的河面,只有细凤停住了脚步。

细凤看到小伙子的眉骨处血流不止,已经漫过了眼帘,赶紧从树丛中捋下一把绿叶,替小伙子敷在眉骨上。

小伙子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细凤又用树叶为小伙子擦去流到眼帘上的血迹。

小伙子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他将目光停留在细凤身上。细凤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赶紧转过身,拔腿想跑,却被小伙子一跃而起,拦腰抱住。

细凤惊呆了,使劲挣扎,大喊“救命!”

已经游到对岸穿好草裙的姑娘们听到喊声,立刻回头,发现了这惊险的一幕,顾不上重新脱去草裙,纷纷下河,准备营救。

小伙子见状,一猫腰,把细凤扛在肩上,撒腿就跑。

细凤用拳头捶打着小伙子的背,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小伙子哪里肯,只管往前跑,一口气把细凤扛到了密林深处的一座小木屋里。

姑娘们的草裙在河里被河水浮起,阻力大大增加,延缓了她们追逐的速度,等她们游到对岸,哪里还有细凤的身影。她们知道不远处就是蛇氏族的领地,如果孤军深入,难免全军覆没,只好鸣锣收兵,打道回府,等向族长禀报后再作打算。

姑娘们垂头丧气地回到氏族领地,先去找了族长,七嘴八舌地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族长立刻招集族里的小伙子们,准备到蛇氏族去要人。可是,还没等队伍出发,细凤已经悄没声地回来了。

姑娘们立刻把细凤围了起来,“嘁嘁喳喳”地问个不停。

细凤只是红着脸,一声不吭。

族长挤过来,焦急地问细凤:“细凤,没事吧?”

细凤抬眼看看爸爸,摇摇头,用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回答:“没事。”

族长说:“没事就好。”然后,就挥手让迅速集合起来的小伙子们散去。

姑娘们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也失去了耐性,扔下细凤,各回各家了。

此时,原野上亮起一串火把,像是天空中刚刚升起的繁星。手持火把的是一队小伙子,打头的就是那个被细凤救过的小伙子,他叫阿龙,是蛇氏族族长的儿子。他是和蛇部落的小伙子去鸟部落走婚的。

当他们开始爬山时,远远看到山路上也有一串火把,他们知道,那是鸟部落的小伙子去他们蛇部落走婚的。

两队人在山路上相遇,彼此开着玩笑,又友好地分手。前面出现了一个山寨,小伙子们知道他们的目的地--鸟部落到了。阿龙与同行的伙伴们分手后,径直朝细凤家走去。细凤在屋子里听到几声布谷鸟的叫声,他知道是阿龙来了,急忙打开了房门。

天亮时,阿龙和族里的小伙子们陆续赶回来,吃了点早饭,就来到一片荒野上放火烧荒。在柴草爆裂的“劈啪”声里,阿龙困意未消,不时打着哈欠。仿佛是受阿龙的传染,许多小伙子也不停地打着哈欠。

蛇氏族的族长大声训斥着小伙子们:“你看看你们,晚上也不悠着点儿,把劲儿都使完了,一到干活就打哈欠。”

一个小伙子笑着打趣族长:“您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族长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阿龙打了那个小伙子一脖拐子,骂道:“没大没小,干活去!”

这时,阿龙同父异母的妹妹阿彩提着水罐走了过来,大声吆喝:“都过来歇歇,喝口水。”阿龙走过来,接过妹妹递过来的水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族长叫上几位老者走到一棵大树下。

坐定后,族长说:“依我看,总这么走婚也不是办法,应该让他们把姑娘们都娶过来。”

一个老者附和道:“是啊!要不天天走那么远,天不亮又要往回赶,真是太累了!”

另一位老者也说:“就是不知道鸟氏族的人干不干?”

又一位老者说:“不如让阿龙试试。”

族长点点头,朝远处喊:“阿龙,阿龙!”

阿龙听到爸爸叫他,赶紧跑了过来,问:“爹,什么事?”

族长把嘴附在阿龙耳边,还用一只手挡住,小声地嘀咕了一阵,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只见阿龙一个劲儿地点头。

鸟氏族的山寨里,细凤在茅屋里坐立不安。听到几声布谷鸟的叫声,细凤急忙打开门,不料却被一块毛毡蒙住了头,又被人扛在了肩上。细凤蹬动双腿挣扎着。阿龙扛着细凤只顾往回跑。到了家,阿龙才把细凤扔到草堆上。

细凤掀开毛毡,看到阿龙,嗔怪地说:“你干什么,你?”

阿龙嬉皮笑脸地说:“从今往后,咱们就可以整天在一起了。”

细凤不满地噘起了嘴唇。

细凤的妈妈--鸟氏族的族长,一大早招呼女儿起床,女儿的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她推门进去一看,见屋里没人,就去其他女儿的屋里打听。

妈妈问一个女儿:“看见你姐了吗?”

这个女儿摇摇头,说:“没有。”

妈妈又问另一个女儿:“你知道你姐到哪去了吗?”

这个女儿撇撇嘴,说:“谁知道她上哪野去了。”

这时,细凤的舅舅慌慌张张地赶来,问:“出什么事了?”

女族长说:“细凤不见了。”

舅舅说:“是不是细凤出事了?”

女族长说:“你快想想办法。”

舅舅说:“别着急,我去占上一卦,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舅舅找到族里的卜人,卜人从地窖里取出一块牛肩胛骨,用石器在上面钻了几个孔,然后放在火上烧。卜骨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裂出了一些纹路。卜人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对舅舅说:“我看,细凤姑娘是被蛇氏族的人抢走了。”

舅舅沉着脸,转身就走。他找到妹妹,说:“细凤是被蛇氏族的人抢走了,我去管他们要人。”

舅舅带着几个老者来到蛇部落。蛇族长招呼他们:“贵客临门,欢迎欢迎!”

舅舅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要人的。”

蛇族长开玩笑地说:“要人?是不是要我们给你们鸟部落派去更多的小伙子呀?”

舅舅厉声说:“你不要打岔!我是来要细凤。”

蛇族长说:“嗷,你是来要我的儿媳妇呀。不错,细凤是在我们这儿,不过我不能让她跟你回去,她在这儿过得很好。”

舅舅说:“我们两个氏族是多少代的姻亲,我不希望有人坏了我们的规矩。”

蛇族长说:“规矩也是人定的嘛!你们的姑娘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的姑娘也可以嫁到你们那里去,咱们谁也不吃亏呀!”

舅舅说:“我不想占你们的便宜,你们也别想坏我们的规矩!”

蛇族长有些不高兴了,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舅舅说:“废话少说!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是放人还是不放人?”

蛇族长口气强硬起来:“放人怎么样?不放人又怎么样?”

舅舅说:“放人,咱们该怎么来往还怎么来往;不放人,咱们就战场上见!”

蛇族长说:“既然这样,三天后我们战场上见!”

天上的朝霞像血一样红。原野上,蛇氏族与鸟氏族的男人们挥舞着石斧和石刀等兵器,展开了一场混战。鸟部落的战士头上都插着鸟的羽毛。蛇氏族的战士们则穿着蛇皮一样的盔甲。

鸟部落的青年男子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鸟部落的中年男子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鸟部落的老年男子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细凤的舅舅也倒下了。

细凤的小外甥捡起地上的石斧也要向前冲,被细凤的妈妈紧紧抱住。

细凤看不下去了,她从蛇氏族的阵营里冲了出来,脱掉上衣,裸露着胸膛,高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鸟氏族的其他姑娘们也脱去上衣,裸露着胸膛,高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冲到阵前,排成一道人墙。

蛇氏族的男人们惊呆了。他们垂下手臂,停止了屠杀。蛇族长走到阵前,大声说:“不打可以,但你们必须接受我们的条件,从今往后,不再走婚,实行男娶女嫁。”

细凤的妈妈含着眼泪,哽咽地说:“我们答应。”

蛇氏族的男人们欢呼起来。

细凤的妈妈擦去泪水,昂起头,大声说:“不过,出嫁前要让我们的姑娘哭上三天三夜。”

蛇族长想了想,说:“好吧,你们愿意哭就哭吧。”

盛装待嫁的细凤坐在屋子中央,族里的姐妹们围在她的身旁。细凤开始唱哭嫁歌。她哭了母亲哭舅舅,哭了姐妹哭兄弟,哭了外甥哭自己。细凤的嗓子哭哑了,干张嘴,听不到声音。姐妹们的歌声又起:

鸟氏族的女人们流着眼泪,

鸟氏族的男人们流着眼泪,

鸟氏族的老人们流着眼泪,

鸟氏族的孩子们流着眼泪。

而与此同时,蛇氏族则是另一番景象。

男人们在饮酒。女人们在煮肉。老人们在跳舞。孩子们在打闹。

一线曙光从茅屋的缝隙中照了进来,细凤满头大汗,费力地生着孩子。细凤一声大叫,孩子终于生了出来。接生婆看了一眼,说:“是男孩。”然后,用石刀割断孩子的脐带,倒拎着孩子的小腿,用手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屁股。

孩子没哭。接生婆又使劲地拍了几下。孩子“哇”地一声哭了。接生婆用一块破布包在婴儿身上。阿龙在茅屋外面听到了哭声,立刻冲了进来。撩开破布一看是男孩,二话没说,抱起孩子就向外走。

细凤伸出胳膊,无力地叫了声:“阿龙。”阿龙没有理会,抱着孩子出了茅屋,快步走到大道上,把孩子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婴儿的哭声从背后传来,阿龙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一群牛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到了孩子身边,牛群自动绕开。

放牛汉俯身抱起孩子,向周围看了看,见到一位中年妇女,就对她说:“这是阿龙的孩子吧。你把他送回去吧。”

中年妇女抱过孩子,来到阿龙家。她弯腰钻进茅屋,见细凤躺在草堆上,就把孩子递了过去,说:“这是你的孩子吧,还给你。”

细凤一把抱过孩子,亲了又亲,孩子大声地哭了起来,细凤赶紧用乳头堵住孩子的嘴。孩子贪婪地吃着奶。细凤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阿龙从外面进来,看到孩子,一把夺了过来,又要往外走。细凤使劲抱住了他的腿,恳求地说:“把孩子留下吧。”

阿龙气哼哼地说:“留下?谁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种。”

细凤低下了头。阿龙挣脱开细凤,向屋外走去。他抱着孩子来到一片树林里,把孩子放到了地上。孩子的哭声仍然没有使他回过头。

一群大雁正在天上飞,突然被一支箭射中了其中的一只,一头栽了下来,正好落在孩子身边。孩子停止了哭声,好奇地看着死去的大雁。

一个猎人跑了过来,刚要拾雁,突然发现了孩子。他左看右看不见人影,就把孩子抱起来,走出了林子。

阿龙的妹妹阿彩正在焦急地寻找孩子,看见猎人手里的孩子,立刻跑上来,一把抢过孩子,说:“把他给我!”

猎人责怪地说:“你这个当妈的,不好好看孩子,怎么把他丢到林子里去了?”

阿彩瞪了猎人一眼,一声不吭,抱着孩子走了。

阿彩弯腰走进哥哥的茅屋,把孩子放在细凤身边,说:“嫂子,你可要把孩子看好,别再让我哥把孩子扔了。”

细凤接过孩子,叹了口气。

阿龙从屋外进来,见到孩子,喊道:“谁又把他抱回来了?”

阿彩说:“哥,别再把他扔了,多可怜呀!”

阿龙朝妹妹喊:“你懂什么?这是咱族里的规矩,不养头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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