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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个人,想起一个人(1)

乔慕笙拖着轮椅到客厅的时候,只看到宋初年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他不禁红了眼眶。有多久未曾看到这样的她,当年两人初在一起时她也是这般,一个人在厨房为他忙碌。

他记忆里的女孩子呵,如今真的已经成长为女子。而他却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将她抱起来转圈圈,这与他来说,不仅是一种遗憾,更多的却是一种对不起她的亏欠感。

似是察觉到身后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初年忽然回头,冲着乔慕笙粲然一笑。乔慕笙拖着轮椅过去圈住她的腰,她顺势蹲下将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初年,你会遗憾吗?”他抚着她的长发问她,神情爱怜,宛如当初热恋之时。

宋初年一顿,抬头望进他的视线,她的男孩子,何曾也变的这样没有自信,他眉眼间曾经的意气风发,到如今早已灰飞湮灭,他还是记忆里的他,却又全然不是。

初年拿着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摩挲着,唇吻过他的指尖,“怎么会有遗憾呢,你现在在我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我又怎么还会觉得遗憾。”

乔慕笙,你不知道,对我来说你意味着什么,这样的你在我身边,我连幸福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遗憾?

乔慕笙的喉咙微微酸涩,这样一个女子,他如此爱怜,当初是怎样狠下心将她赶出自己的世界的?那几年,自己又是如何度过没有她的日子的?他始终是亏欠了她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是更遥远的未来。

“初年。”他喊了她一声,抓过她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多么幸福微妙的感觉。握住,紧紧的,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分开。

漫长的一生,有彼此为伴,是何等的幸运。

初年没想到,还会再见到厉言,在巴塞罗那阴雨绵绵的街道,她第一次在几年后认真打量了这个男子。已经不再是少年时桀骜的男孩子,俊郎的脸上分明透着成熟和隐忍。

她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度见到厉言,就像许多年过去后,她仍无法将过去那些黑暗忘得一干二净。即使乔慕笙回到自己身边,也无法驱逐那些长久以来建筑起的冰封。而那些噩梦,都是这个叫做厉言的男子给予的。

他以爱的名义,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初年不愿和他说话,转身,掉头。手腕在下一刻却被攫住。手微微颤抖,她闭眼让自己冷静。

“初年……”

是那人,动了动苦涩的喉咙,艰难的叫出她的名字。事到如今,往事早已不堪回首。

“对不起初年,那时我……”那时他是昏了头,鬼迷了心智,可这些话,又如何能够说的出口,这个瘦削的高傲女子,向来是他心里的结。

宋初年终于回头,目光探进他眼底的幽黑。时间会带走一切,不管是她,乔慕笙,还是眼前的厉言,谁都不再是年少时候的样子。她看不懂乔慕笙,也看不透长大之后的厉言。

“厉言,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看到你,就会让我记起自己有多恶心多肮脏。”她猩红了眼,咬牙切齿,连指甲嵌进了掌心都不自知。

厉言,你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与我来说,早已是午夜梦回的噩梦。我们之间,又怎么还可能发展纯粹的友谊。那一分友谊,早在那个黑夜,就已被你亲手无情打破。

厉言沉默下来,细雨中他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虚无缥缈。

初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厉言似觉察到了什么,反而握得更紧,痛的她微蹙起了眉。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有人从身后握住她另一只手。掌心贴合,一下子将初年心里的恐惧驱散开来,仿佛寒冰终于在千年之后遇到阳光,渐渐溶解。

她回头,乔慕笙弯着嘴角,眉梢间满满的心疼。

是了,只有这个男子,只有乔慕笙,才能让宋初年安心下来,才能让她无依的心找到归宿。那么多年,她唯一的答案,便是这个握着自己的男子。

他从未对她说过我喜欢你,却点亮了她整个青春年华,如一道美丽的风景,再也挥之不去。厉言曾经问她,为什么他不可以。

她当时是如何回答他的?她似乎记得自己说,因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乔慕笙,所以别人不管做的再好,都无法取代那唯一的乔慕笙。

她喜欢着的,独一无二的乔慕笙。

乔慕笙微冷的目光落在厉言身上,薄唇紧抿着,闪过一丝冷寂。他笑了笑,慢慢将厉言握住初年手腕的手隔绝开来,初年乖巧的走到他身后,那样的姿态,是厉言许多年都不曾见到过的,他不禁觉得好笑,隔了这么多年,仍然只有一个乔慕笙可以让宋初年心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并且输的这样彻底。

“我没想到你会来慕笙,我以为你们之间已经不可能。”

乔慕笙不置可否,嘴角弯弯的笑意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来。“我也以为我们不可能,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绝对的事呢,你说是不是,厉言。”

尽管无法站立,但乔慕笙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与身俱来的强大气场,总能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交情如他和厉言,也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初年,我们回家吧。”乔慕笙温和的笑着,从初年手里接过东西。

初年再不看厉言一眼,推着乔慕笙慌忙离开。

她不想让乔慕笙知道那些事情,那些对她来说足以让她痛苦千万倍的事情,只要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了,她的男孩子,应该永远只有阳光的那一面。黑暗,反正她早已经全部吞噬了。

“初年,其实厉言并不坏,他只是……”

他只是喜欢你而已。乔慕笙像个孩子一般茫然的低下头。有时他会想,若是换了其他人,大概能比他给她的更多吧,这一双腿,始终是成了他心里的伤了。

初年如何会看不出乔慕笙的失落来。她的男孩子,在多年之前,仍是笑的单纯干净的少年,现在,已是成熟内敛,将所有心事都隐藏的极好的男子了。

她蹲下身,抱着他的膝盖轻轻摩挲着,说:“乔慕笙,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个人了好吗,我和他已经不再是朋友了,陌生人好些。”

乔慕笙不再说话,他总觉得自己欠她的太多,能给她的却太少。他捧起初年的脸,吻了下去。柔软的唇畔交合在一起,无比温柔的辗转,像是真的将她当成了世间的珍宝,连用力都不敢。这就是乔慕笙,一旦对某个人上了心,便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都要对她好。很好很好,恨不得将她捧上了天。

初年被吻的头昏脑胀,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霎时红了脸颊。

乔慕笙笑了:“初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很……”他顿了顿,忽然不说话了,眼神蓦地黯淡下来。

他捂着胸口,那里疼的让他几乎窒息。

他怎么忘了,他根本给不了初年一个完整的家。可仍旧不愿放弃她,在爱与离中进退两难。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初年,多渴望能够给她一个家。一个完整的让她感到幸福的家。

但是初年却告诉他,这样子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幸福,难道对她来说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吗?

蔚澜来的时候乔慕笙已经在床上躺下,他盯着门口冲他做鬼脸的女孩子,淡然一笑。对蔚澜,乔慕笙是感激的,若不是有她在初年身边照顾,随时告诉他有关初年的一切,他和初年到如今,怕也是陌路。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完了,只有蔚澜固执的认为他们会有未来,固执的告诉他他会后悔的。他到最后果真后悔了。

“乔慕笙,我们初年这两年可过得不好,你不能再让她伤心第二次了知道不?不然我就收了初年,让你再也见不到她。”蔚澜张牙舞爪的对乔慕笙大吼着,把初年护在身后,俨然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

乔慕笙扑哧一笑,蔚澜的性格和初年全然相反,这样的两个人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你放心蔚澜,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把她收走的。”

乔慕笙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寂寥,冷泉般的穿透过两个女孩子耳里。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乔慕笙,自信的不可一世,骄傲的宛若王子。

是宋初年多年来喜欢着的乔慕笙。

两人到了阳台,宋初年耷拉着脑袋,发丝落下来,遮住她大半的脸。蔚澜最是敏感,一下就看出初年的心不在焉。

“怎么着?现在乔慕笙都已经回到你身边了,还有什么事儿让你不开心的?”

初年沉默了许久,重重叹下一口气,似是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抬头看向蔚澜:“厉言回来了。就在巴塞罗那。”

蔚澜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蓦然苍白。“那……乔慕笙知道那件事了吗?”

宋初年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他知不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所以你打算自己告诉他?”

是这样想的吗?宋初年也搞不清自己内心的想法,要把自己的伤口血肉模糊的展现给别人看,是一件多钻心刺骨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乔慕笙。

“初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该珍惜把握的是当下,是未来。”

“过不去的蔚澜,它毕竟发生了,我很怕,怕有一天他知道了,就不再要我,我……”

蔚澜知道,自幼孤苦的宋初年有多希望可以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她父母给不了她,她想给她自己。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实现起来却困难重重。

没有人知道乔慕笙在初年心里有着怎样的意义,连蔚澜都不曾知晓。初年对乔慕笙的执念,顽强固执的有时候连她都憎恶自己。

蔚澜心疼得抱住初年:“你一定要让自己过的幸福知道吗?你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再也不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分开了,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的,初年,你没有对不起他,至少你的心从来只在他那里。”

语言是如此苍白的东西,在最匮乏的时候起不到丁点的作用。初年明了蔚澜的好意,可心里那块阴影像纠缠住她不放的恶魔,扼的她喘不过气来。

对初年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厉言就是那个逼迫着她的恶魔。如今她逃到了巴塞罗那,逃到了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他仍是不肯放过自己?

初年回房间的时候乔慕笙正匆匆挂完电话,他脸上犹有慌乱的神色,目光凛冽,似刚发完好大一场脾气。见了她,却仍只是温柔的笑。这笑,滑进初年的眼,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密密啃噬她的心脏,一瞬间彷徨的不知所措。

乔慕笙,你越是温柔的笑,越是让我觉得自己那样肮脏。有一天你知道现在的我不再是当初的我,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微笑呢?

乔慕笙拖着轮椅来到初年身边,去握她的手,不由一惊。她手心里全是冷汗,手掌冷的可怕,没有一丝温度。他急了,想去探她另一只手,被她微微躲开了。

初年呆滞的望着他,脑海里是多年前最令人绝望的画面。她多想记忆可以就此冲刷掉,她没有遇到那样的事,她可以和自己爱的男孩子问心无愧的在一起。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在这之前,她真的想过从此和乔慕笙在巴塞罗那生活下去。

然而厉言的出现,彻底打破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

初年再也无法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再也无法扬着脸对乔慕笙无所顾忌的微笑。因为这每一寸的微笑,都是对乔慕笙深深的欺骗。

乔慕笙目光变的深沉,嘴角边的笑意褪去,仍固执得握着她冰凉的手,说:“初年,发生了什么?”

初年目光徒然变的可怖,她抖动着嘴唇喃喃说着什么,忽然啊的一声甩开乔慕笙的手落荒而逃。初年抱着自己的头冲出家门,她只想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世界,谁都偷窥不到她心底的秘密,她身体的缺陷。乔慕笙的光芒更衬托着她的隐晦,她还有什么勇气再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给她的好?

乔慕笙,在你面前的我这样卑微,低到了尘埃里去,仍无法原谅这样肮脏的自己。你一定想不到,你现在心心念念着的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再干净了。

初年在湿冷阴暗的巷子里抱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她不会知道,在她疯了似的逃离公寓时,乔慕笙为了追她,生生从轮椅上跌落,他疼的面色惨白,汗水浸透了他的发,在昏迷前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打电话给蔚澜,他说:“找到初年……求你……”

求你,找到初年,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腿疾带给我这样的灭顶之灾,它让我再无法把爱的女孩追回自己身边。乔慕笙凄然笑着,忍耐多时,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大三那年发生了什么呢?那年宋初年二十二岁,那年她和乔慕笙在一起两年,那年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忽然分开,那年外婆离世,她终究孑然一身,再没有任何人陪在身边。

宋初年始终记得那年的七夕,乔慕笙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便那样从月初开始期盼,真正到了七夕那天,男主角却不见了踪影。无论初年如何找他,乔慕笙这个人就像忽然从人间蒸发一般,失去了痕迹。

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初年才终于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见到疲惫不堪怀抱苏伊的乔慕笙。她那时满心满心的委屈,她不懂为什么她的男孩子可以这样轻易的说出承诺然后亲手狠心的撕碎那些他给她的希望。

初年站在人声嘈杂又湿冷的候车室里泪流满面。她想乔慕笙,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这就是你想让我看清的事实——我从来都是你寂寞空虚时无聊的慰藉品。

她木然转身,所有担忧难过哽咽着无法说出,她有多想告诉乔慕笙她爱他,她那样喜欢他,却被他伤的如此支离破碎。

谁多爱谁一些,谁就输了。这场爱情里,她从一开始就是输家,从来也没有赢的机会。

第二天在宿舍楼下,一夜未睡的初年见到了神色疲倦的乔慕笙。乔慕笙靠在数上,颀长的身材引来许多女生的侧目。若是换了从前,初年一定会骄傲的想,瞧,那是我的男孩子。可现在,她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他,从另外的方向绕出宿舍楼。

不想还是被乔慕笙逮了个正着。

他抓着她的手腕淡笑道:“生气了?怪我昨天失约?”

初年看向他,目光定格在他清俊的脸上,一字一句问:“你昨天怎么没来?上哪儿去了?”

乔慕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饶是他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心虚,仍是被初年捕捉到了他眼里那一丝闪躲。

“系里临时出了点事耽误了火车,本想坐下一班过来的,没想到那是最后一班了。对不起初年,我们补过七夕好不好?”

初年的心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就在他出声前,她甚至还在想,如果他告诉她实情,她一定不怪他,毕竟他曾经那么喜欢苏伊,也许……也许中间有很多的误会,他会向她解释清楚。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乔慕笙的说谎早已说明一切,若不是心里有鬼,何须用谎言来掩饰那些真相?

“不是什么都可以假装没有发生重新来过的,乔慕笙,不爱我,就请你离我远远的,我心理脆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也许做朋友对我们才是最合适的。”初年说完转身想走,可乔慕笙抓的她那样紧,几乎连腕间的手骨都要被他捏出来了。

乔慕笙冷了脸问:“你是什么意思?初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不过临时有事,我以为你会谅解。”

那一刻所有的隐忍和委屈翻江倒滚般的涌现出来,初年红了眼,仍强迫自己不许哭出来,“乔慕笙,原来我的隐忍和懂事,竟成了你伤害我的理由。倘若你有一句说的是真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揪住不放。你有一句说对了,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那么又是谁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乔慕笙,你不会知道当我焦急的寻遍城市每一个角落找不着你时心里有多害怕绝望,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你究竟怎么了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来过。可你呢,那个时候的你美人在怀,哪里还会记得有这样傻的一个我为你担惊受怕!”

乔慕笙一瞬间脸色惨白,抓着初年的手有些许松懈,却仍没有放开的意思。他颤抖着嘴唇问:“你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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