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过:“没有内疚的人,没有资格称自己为妈妈。”在抚养孩子的过程中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虽然每一个抉择都经过深思熟虑一想再想,但难免也有选了其中一种就后悔没选另一种的懊恼;也有因为太年轻情绪不够稳定,用不够成熟的态度对待孩子,常常午夜梦回拿出来自我检讨一番,也许孩子早忘记了,但妈妈还在偷偷内疚,深怕孩子某种个性是自己不好影响造成的。
望着孩子不能重来一次的童年,妈妈有一箩筐自责,包括学校里的春季旅行,因为没有钱而没有让孩子参加。把朋友送的巧克力再转送给先生上司,孩子眼巴巴地希望着可以吃又落空。看女儿才艺表演,却因为前一天工作太晚而猛打瞌睡。叫弟弟穿姐姐的衬衫去学校,害他被同学笑。孩子睡成大扁头,都是妈妈没经验。替孩子送伞去学校的时候,没有穿好一点的衣服,孩子会不会觉得没面子?为什么没有多逼他喝一点牛奶,说不定长高一点。和表弟吵架的时候,处理不当,不知道孩子心理有没有受影响?
一点一滴,每个内疚的母亲就常想到这些,每个情景都足以触动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喃喃自语说道:“假如让我重新养孩子,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