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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卧龙先生

庆典开始的那一天,天公作美,春光明媚。喜洋洋进士团把鼎衡文化坊的里里外外都打扮得喜气洋洋。我们身着新装,胸口别着小红花,形象崭新,精神焕发,春风满面地一早就站在文化坊门口迎客了。

王小嘴领了一帮朋友率先抵达,一下就把庆典的场面给撑了起来。紧随而来的是“我本年轻”等一群驴友,远远地望去,“大唐酥胸”波涛汹涌地行进在队伍中显得格外扎眼。魏小田目不转睛地盯着,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真他妈的胸器啊!”然后几个箭步抢上,先虚晃一枪和“我本年轻”虚握了一下手,随即和“大唐酥胸”久久地握在一起,嘴里说着:“欢迎欢迎,你们能来,蓬荜生辉啊!”这边“大唐酥胸”也很热烈地摇着魏小田的手,不停地说着:“挺好的,挺好的。”没过一会儿,林之月、李烟和“西域孤狼”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二人笑吟吟地上来给我们道喜,夸我们明智,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路子,因为以我们的资质再考个十年八年也不可能金榜题名。被二人这么一调侃,因一段时间没见的疏远感顿时淡了下去,仿佛又回到了长溪和刚出游的那段日子。我们问了二人近况,她们的回答居然和“大唐酥胸”一样,都说挺好的。不同的是“大唐酥胸”的“挺好”有些莫名其妙,而她们的“挺好”从她们红润的脸色、欢愉的神情却看得真切。恋爱中的女人是“挺好”的,不好的是眼睁睁地爱着,却不能得手的那些男人。

调笑几句后,林之月把我们四人拉到一边,一改刚才嬉笑神情,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魏小田见林之月这架势,知道要问什么,急忙辩道:“不关我的事,一切问唐兄,你们聊,我招呼客人去。”叶波和方言见状,也纷纷表明清白,三人一溜烟就躲得远远的。

我心里暗骂三人不够意思,但还是装着不解地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就装吧,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哼,那好,就直说了吧,为什么没请嵇子岳?请李烟你们可不这样吧?”

“请‘西域孤狼’那是因为驴友我们都请了,不能不请他。你如果和哪个驴友好上了,现在也可以成双成对。”

“呸,谁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既然我们好上了,你干吗还这么放不下?你们在长安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个人帮总好些,怎么说他现在比你请来的这些人都有名气。”

“他是他,他再有名气也不关我们的事。说了你别不爱听,我就是烦他,不想再见到他,我还没贱到了为了文化坊的生意,去求一个抢了自己女人的男人。”

“你,你,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林之月憋红着脸问。

“你是没觉得,洒脱得很,什么都可以当成没发生,我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那是你一厢情愿!”

“这么说当时在湖边是一场梦了?”

“是梦,就是梦,我们什么也没有!”林之月朝我嚷道。

我见林之月这么绝情,心如刀绞却无言以对。这时,叶波领着史尚、史貌夫妇过来,远远就叫着:“唐兄,你看谁来了?”一边喊,一边兴奋地看着史貌,史貌也朝叶波挤眉弄眼。

史尚一见林之月分外激动,忙不迭地说:“林姑娘,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林之月勉强笑笑:“史先生,史夫人,你们好。”

史尚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听唐公子说,滕王阁上的唐之月真名叫嵇子岳,哎,怎么没见嵇公子啊?”

“他啊,你问唐酽。”林之月瞟了我一眼,把问题踢给了我。

我一边暗恨林之月连这么简单的谎都不肯编,一边打了个哈哈:“嵇公子他赶巧今天有事,说是参加贵妃娘娘组织的诗会,实在来不了。可以理解啊,我们一个小小文化坊的开张哪能跟贵妃娘娘的诗会比啊。”

史尚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林姑娘也不见得凡事都和嵇公子绑在一起,年轻女孩嘛,有时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林之月笑了笑,移步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语:“你可真能编。”由于距离过近,我能感受到林之月如兰的香气和耳根麻麻的痒,刚才还刺痛的心此刻却像落叶,轻飘飘地荡开了去。

人员到齐,庆典正式开始。鞭炮齐鸣,鼓乐震天,引得文巷其他商铺的人员纷纷聚拢观看。我做了个简短的发言,首先感谢各界朋友的光临,然后阐述了鼎衡文化坊的主要经营方向,最后雄心壮志了一把,坚信鼎衡文化坊不但能在长安城中站稳脚,而且能鲲鹏展翅,翱翔九天。接着我请史尚作为来宾代表发言。史尚郑重宣布天问草堂将与鼎衡文化坊展开互动,共同促进大唐新文化的发展。

庆典之后,我们请来宾一起聚餐,宴席的场面相当混乱。叶波和史貌有点明火执仗,一个文艺小青年,一个文学老女人,腻腻歪歪,很让人看不下去。史尚见林之月单身,机会难得,全然不顾史貌大有红杏出墙之势,和林之月大套近乎,惹得林之月一直朝我身边躲。魏小田和“大唐酥胸”频频干杯,并借此肌肤相亲,那亲密劲就差宽衣解带入帐篷了。李烟和“西域孤狼”则是男驴友的灌酒对象,很显然,那些男人对“西域孤狼”不声不响占有李烟感到心理失衡。而方言则乘虚而入,和女驴友打得火热,也不知他说些什么,让女人们笑得前仰后合。王小嘴和他那帮朋友也是久未见面,喝得不亦乐乎。总之气氛很好,即便一直躲着史尚的林之月,在我不停地敬酒攻势下,也喝开了,和我大谈在长溪的日子,搞得史尚插不进嘴在一边悻悻然。而我则在和林之月畅谈往昔的岁月中又看到了旧时的林之月。

开张之后,按照当初的设想,我们两大业务齐头并进,一路是由我负责的图书事务,另一路是由叶波负责的演艺事务。我负责的事相对简单些,一边向王小嘴催稿,另一边联系长安城内的图书经销商,建立销售渠道。由于我们鼎衡文化坊刚开业,没有任何知名度,而且王小嘴虽是大唐养心协会副会长,但他的名气也仅限在业内,在图书市场能有多大的号召力谁也搞不懂,所以联系经销商的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我和魏小田找了长安城内排名靠前的几家图书经销商,他们根本不跟我们这种无名小辈谈。而如果找小经销商,由于他们的销售渠道狭小且回款不及时,肯定对新书发行不利。鉴于大经销商们这种态度,为了自抬身价,魏小田吹牛说如果我们能搞到嵇子岳的书又当如何?那些大经销商都嗤之以鼻,说据他们所知,嵇子岳的一切作品都由官方负责出版和销售,根本轮不到民营书商,如果我们有这能耐搞到他的书,什么条件都可以谈。听经销商这么一说,我很为自己当初的坚定感到欣慰,如果听了魏小田的意见忍辱负重死皮赖脸地求嵇子岳来参加庆典,结果对我们非但不会有任何帮助,而且还会落下笑柄。

叶波那边的进展更是毫无头绪。为了培养自己的演艺团队,我们办了一个演艺学校,觉得学校既可以收培训费赚钱,还可以培养演艺人才,一举两得。叶波也兴冲冲地搞了个仪式任命自己为校长。可由于我们籍籍无名,根本请不到也请不起那些大牌的歌伎舞伎来当老师,报名的人寥寥无几。不得已,叶波改变策略,直接招人搭建草台班子开始演出卖票,可同样由于我们籍籍无名,根本没有观众买我们的账。一切都是一团乱麻,把叶波急得直跳脚。

方言眼见银子白花花地流出去却没有银子流回来,着急上火到嘴上冒泡。我强作镇定,说万事开头难,我们现在做的是此前从未做过的事情,所以就更难,更要有耐心。方言说没办法再耐心下去了,如果不改变眼下的做法,两个月内我们将坐吃山空,最后灰溜溜地走人。叶波也说是到改变的时候了,得有些能够立马带来收益的项目,让文化坊正常运转起来,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思路,大家的热情和银子都会在这种毫无成效的忙碌中耗尽的。

魏小田一直没说话,待方言和叶波都说完后,做了个非常深思熟虑的发言:“此时情势之危急,其实已到了生死存亡之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当今之计,我不怕唐兄生气,还是那句老话,只有两个人可以挽我们于水火,救我们于燃眉。”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一见魏小田又提嵇子岳和马如月就有些冒火,我说:“且不说嵇子岳跟我的情仇,就算我们找他了,人家的书不是已经给了官府了吗?还有那马如月,你说那也叫舞吗?整一个小丑,我实在欣赏不来。”

魏小田正色道:“嵇子岳的作品虽说让官府给印了,可如果我们和他搞好关系,出的书他能帮着推荐一下,写个序什么的,以他的知名度,我们还愁书不好销吗?再说,官府出的也只是他现有的作品,难道他以后就没作品了吗?还有马如月,你还别看不起她,人家还就有搅混一池水的能力。我们忍不得一点小辱,丢不得一点小面子,如何换来大面子?”

我辩道:“可我们做的是有文化的生意,文化人讲的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我呸!什么有文化的生意,那只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归根结底就是生意,做生意生存是第一位的,什么气节根本都狗屁不通。如果鼎衡文化坊关门大吉,到时最丢脸的不是我们,是你唐兄,毕竟你是坊主。而且大家再想想,我们科举不中,信誓旦旦留在长安发展,如果失败,坑了家里的银子不说,我们还有何面目见长溪父老?我们再也输不起了!”

叶波和方言被魏小田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完全征服了,特别是说到我们无脸见长溪父老再也输不起时,更是翘指夸他吕端大事不糊涂,并力劝我以大局为重。我也承认魏小田说得有理,我们确实输不起,如果生意再失败,我比他们更没脸回去,倒不是因为坊主的身份,而是我比他们更多了一层失败,我失去了林之月,而且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是事业爱情双失败。所以对比嵇子岳和马如月,嵇子岳给的痛是刻骨的,马如月给的羞辱则是表面的。嵇子岳带来的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而马如月带来的羞辱则是四人给分担了。思前想后,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决定同意马如月加入,至于嵇子岳,我希望他们能理解我的感受,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被人霸占了,我还要委曲求全,这事如果传出去,还让不让我活了?

三人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于是,马如月作为合伙人被我们私下确定下来。接下来的经营重点就很自然地转到了邀请马如月加盟,以演艺为突破口,为文化坊创造收入这个方向上来。虽说思想统一了,但一提到拜访马如月大家都打退堂鼓,马如月的凶悍那是历历在目。方言说,他只管账,请马如月的事理应由我、魏小田两个正副坊主以及叶波这个艺术总管去搞定。叶波说马如月和他一点交情都没有,若是史貌绝对义不容辞,所以还得我和魏小田两个出马。我说主意是魏小田出的,而且魏小田和马如月牵了一夜的手,虽未成夫妻,但牵手情总在,二人叙旧旁人不好在场,必须魏小田单刀赴会。我这么一说,魏小田眼泪差点下来了,痛骂我们这些没良心的,说他一片苦心为了我们文化坊才出了这么个主意,还有那晚,如果不是他勇敢地挺身而出,我们几个这会子人在哪还不知道,如今倒好,马如月全成了他一人的事了。魏小田说得口沫横飞,几乎声泪俱下,倒把我们几个镇住了,于是大家只好安抚他说从长计议。

如何请马如月让我们大费脑筋。我说干脆写一封言辞恳切的信,她要来便来,不来拉倒。方言说掏些银子请个中间人,如果不成,也省得自取其辱。叶波还是极力鼓动我和魏小田同去,说马如月在感情上曾经痴迷于我,在肉体上与魏小田牵过手,灵与肉都与我们二人发生过关系,我们联袂出马胜算还是有的。

魏小田全盘否定我们三人意见,他说:“大家休要多言!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古人又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礼不辞小让。今天,如果我们连小小的马如月都请不到,碰到一点小小的困难就不敢面对,那还怎么成就我们的大事业?我们必须亲自出马,显出我们的真诚,而且必须全部出马,显示我们最大的真诚!我们要勇敢地面对马如月,就算被她骂两句打两下又怎样?会死人吗?当初韩信如果没有忍受住胯下之辱,哪有后来的成就?刘皇叔要是没有三顾茅庐,哪有后来的三分天下?她马如月要是泼皮无赖,我们就是她胯下的韩信,她马如月要是卧龙先生,我们就是刘皇叔。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就不信请不来马如月,不信不能和她重修旧好!”

我几乎以仰望的心态看着魏小田,确实像叶波和方言夸他的,别看平时嬉皮笑脸,做起决断来还真是吕端大事不糊涂,这番话说得人热血沸腾,让我觉得连嵇子岳之辱似乎也可以忍了。偏偏叶波颇有些不识相地嘀咕了一句:“那马如月能和卧龙先生比吗?”

魏小田喝道:“怎么不能比?马如月号称嫦娥姐姐,嫦娥姐姐比不得卧龙先生吗?做生意,任何一个对我们有帮助的人都是我们的菩萨,都得供着。这道理你们都听清了,我只说一次!”

魏小田义正词严,凛然不可侵犯,彻底让叶波没有还嘴之力,并且让我觉得我应该把正坊主的位置禅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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