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面部呆滞,愚蠢得像一只乌鸦。
许多年,裹着红棉外套,皮肤龟裂
他抑郁、阴冷,匍匐着,逼近那些影子
得到片刻的安宁。
在波托菲诺,疼痛的湖水表面
倒映着鼓楼
弯曲的、陈旧的尖顶,
钟声一响,他立刻
兴奋得像个小丑
失魂一样地手舞足蹈。
200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