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获得了粉末,门紧闭着。
电流恍惚,仿佛绷紧的神经刹那间被斩断,丧失了救赎的可能。
这是否是一种病,在他活着的时候,不允许获得公开绳结的权力。
这种病随时在发作,并伤害着。她用墨黑色围巾裹住身子,乘坐公共汽车去到一条荒无人迹的小巷。大地掀起肆意的沙尘,滩涂布满污迹。
他第一次对自己承认,被病痛缠绕的恶劣现实。远比利刃刺穿筋骨之痛要深。树枝上爆裂的新芽折磨着根须,沉默的泥土蒙受蝙蝠人心怀的嫉恨。
菊花安然地缅怀过去,它被插进古董店里的旧瓷器中,花瓣发出木鱼的叮咚声。
他企图转身,在事实的另一面抡起斧头。
那是一只会说话的斧头,当它活生生地兀立在人群诡异的瞳孔之中,世界就会被强行割去喉舌。黎明时,公鸡孤独的打鸣声诱唆了黑暗中的窃贼。一个胸怀抱负的经验主义者,行动猥琐,但绝不迟疑。
咖啡在研磨中死去,暴露出无以完整的尸骨。
他的病愈发深重,在黑暗中奋力地喝开大门,厉声训斥。
一阵完整的方言在咆哮。一日黄昏至夜半魍魉,饥饿形如猛兽。
是的,他在表演饥饿,集体的哑语将使灾难更沉。
跳进自我的袋子里,给你一切,如果你不滥用神明赐予你的恩泽。任何人任意激昂的言辞,终将成为历史过滤的寓言。时间被讥讽无情讽刺。
一只年幼的缩头乌龟在浅水区刨出海啸的声响,药物失去了疗效。
窗外,一片漆黑。落叶凄烈地咬啮着大地,这是植物之瘾。
室内,阴影斜出陡峭的墙壁,木制器皿的根茎渗出霉烂的酸液,那高傲的味觉使胃保持着充分的警惕。
蚂蚁练习搬运刺耳的舆论,滑稽的橡皮在玻璃上玩起腾空术,咖啡粉与橡皮粉鬼魅地混合着,筋斗云缓慢凝成一股强大的辐射力,人群在不安中动荡,掠夺遮蔽了现实的诋毁。
自她从小巷消失,地下铁的通道中一边传来捷报,一边传来噩耗。开始时,她尚且拐弯,其后便长驱直入。身陷囹圄,使人孤独。在道德的地图上,他曾沉迷于身体短暂的塌陷,疾病丛生,头脑聪颖而气急败坏。
两个人命运果敢,满含悲催,偶然毅然刷屏。
201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