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扯呢吗,曾小羽心中都焦急如焚了,这柳清竟然还有心思
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走,我们带你去警局。”
曾小羽当然不愿意了,挣脱道:“我是冤枉的,我们正玩呢,
你们搅什么乱啊?”
“亏你想的出来这么没有营养的借口,情侣之间哪有开这种玩
笑的。”
柳清两步走到曾小羽身旁,低声问道:“咱俩谁赢了?”
“什么谁赢了?”曾小羽已经忘记了比赛这一事。
“咱俩比赛的事情啊,谁赢了?”柳清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再
次问道。
“你赢了,祖宗啊,你现在说什么都行,你别这么整我啊。”
“听你这话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我可不是那种女孩儿。”
曾小羽叹口气,说道:“不是你强迫的,是我自己认输了行不
行。我输了,我甘愿认输,好不好。”
柳清撅起小嘴,思索片刻,说道:“那好吧,既然你非要认输
,那我也没有办法。那我宣布这次比赛,柳清胜出。”
随着一声嘿嘿的坏笑,曾小羽露出鄙视的眼神。
“各位,真不好意思,他确实是我男朋友……”柳清解释半天
,这才驱散众人。
众人散去,柳清一手搭在曾小羽的肩上,说道:“以后别随便
的和人家打赌,即使真的打了赌,那也不要随便认输啊,多丢人啊
。你这么就服输了,好像我跑不过你似的,要不咱俩再比试一场啊
?”
一听要再跑一回,曾小羽赶忙拦道:“别,千万别,我怕下次
拦我的会是警察。”
岁月如青葱,多少时光匆匆而过,你我能记得的又有多少呢?
那美丽的瞬间,荒唐的过往,在那时却是一生不变的追求。
如果,你还没有带着你的恋人上演过一出闹剧,那请你放下所
谓的尊严和个性吧。放开心怀,带着他(她)一起做一件值得一生
回味的笑事。
旅店房间内,曾小羽端来一盆新打来的洗脚水,蹲在地上,为
柳清脱掉袜子,然后温柔的将她的脚放到水中,关切的问道:“水
凉不凉啊?”
“不凉。”
曾小羽洗得认真,柳清却看得感动。自打记事儿以来,还从未
有人给自己洗过脚呢。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生活啊。
屋子不大,一张桌子,一台电视,两把椅子,还有你和我。够
了,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有多少人一生所追求的只是一份安
逸的生活啊?也许等到我们老的时候,待到我们坐在轮椅上追忆着
过往时,才会发现这辈子所寻找的真谛其实都是错误的。奋斗了一
生的名和利又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幸福感呢?或许,直到我们真的看
透世事时才会发觉这样一个事实吧。幸福,其实很简单;幸福,其
实就是一家人在一起,过着一份安逸而又稳定的小生活。
望着对自己那么好的曾小羽,柳清的眼睛忽然湿润了,她度框
而出的泪珠,啪啪的落到水盆中。曾小羽停下来,抬头望向她,不
禁疑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柳清索性直接蹲下身子,扑到曾小羽的怀中,放肆的哭了起来
。
“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曾小羽也知道了她为何会这般,深情的抱住她,安慰道:“放
心吧,我们也没有会分开的理由啊。”
“你不许骗我啊。”
曾小羽呵呵笑道:“放心吧,我才舍不得跟你分开呢。你现在
要是不要我的话,我都得哭死。”
这样的安慰才让柳清稍稍放松了一点情绪,说道:“我也帮你
洗。”
“用不着,我自己能来的。”
“不行。”
“真的不用。”
“三、二……”
“好吧。”
呤呤呤……客房的电话响了。
曾小羽接起后客气的问道:“你好,哪位啊?”
“先生,您需要服务员吗?”
“服务员?”曾小羽疑问的说道:“什么服务员?”
“服务员就是服侍您一晚上的专业人员,我们这的服务员种类
齐全,品种各异。有貌美如花的,有娇小可爱的,还有懂得情趣的
,请问您需要哪一种?”
曾小羽一听,这不就是推荐小姐的吗,你们没看到老子就是领
个妞儿上来的吗,竟然还向我推荐。
“如果您不喜欢这些类型的,我们还有好多,比如说年轻有为
的,喜欢********的……”
曾小羽听得烦了,干脆开口问道:“有男服务员吗?给我来一
个。”
沉默,寂静……
“对不起先生,我们暂时还没有为顾客提供这方面的需求。”
“那什么时候有了,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好的,先生再见。”
挂掉电话,柳清问道:“干什么的?”
“没什么,就是旅店问咱们还有没有什么需求。”曾小羽一边
说,一边起身将洗脚水倒掉。
待回来之后,柳清已经换上睡衣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电视了。曾
小羽一脸的淫相,直扑到床上,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
柳清可一脸严肃的说道:“告诉你,千万别冲动做下让我后悔
一辈子的事。”
“来旅店的意义是什么,想必我不说你也能明白。反正那都是
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干嘛不让它来的早一点呢。”
“不行,这事没个商量,否则我真的会生气。”
曾小羽见她是死了心什么都不做,这也不是强求的事情,因此
说道:“这样吧,我们只做表面工作,不做深入研究,好不好?”
柳清白了他一眼,斥责道:“色狼。”
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我得释放一下压抑的****。也不顾
许多,上前就要亲吻。柳清伸手拦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先回
答我。”
曾小羽急得哎呀一声,说道:“真麻烦,有什么你就问吧。”
“你爱我吗?”
又是那个问题,前几天才刚刚问过的,她也不嫌烦,曾小羽只
得回道:“爱。”
柳清却一努嘴,反问道:“你是不是怕伤害我,所以才这样说
的啊?”
曾小羽摇摇头,说道:“我是怕你伤害我,所以才这样说的。
”
嗯?柳清的小拳头忽地握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第二个问题,你走的这段时间,每天会想我几次?”
“一次。”
“什么,才一次?”
“每天我的思维里都是你,中间就没有断开的时候,所以一天
就只能想你一次了。”
柳清嘿嘿一笑,再次问道:“第三个问题,现在让你对我说三
个字,你想说什么?”
柳清满眼期待的看着曾小羽,期望他能给出一个自己满意的答
复。也不知曾小羽是怎么了,竟然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别问了。
”
……
让你说三个字,你竟然说别问了?柳清的怒气忽地就燃起来了
,一把揪起曾小羽的耳朵,斥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没有了,我就是见气氛紧张,开个小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
。”
“哼,混蛋。”
混蛋?既然都是混蛋了,那就应该做点混蛋应该做的事情。更
何况现在春宵一刻的黄金时期,要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自
己的开房钱。
虽然曾小羽努力了大半个晚上,可就像他说的那样,真的就是
做了一些表面工作,深入研究一点都没有,这一夜就过去了。这钱
花的,一点都不值,什么都不让做,这是考验我的忍耐力呢。丫的
,老子竟然真的忍耐住了,这还是我曾小羽吗?
周三,曾小羽和同学们拎着皮包准备去火车站,柳清虽然要去
参加生日宴会,但还是送他到校门口。学校门前就那么几辆公交车
,大家等的有些着急,柳清劝他还是打车去吧。曾小羽拒绝,打车
多贵啊。可柳清还是不顾他的反对,拦下一辆。
车被拦下了,曾小羽也没有办法,上前问道:“师傅,到火车
站多少钱呢?”
“二十。”
“你也太贵了。”
“嫌贵可以打表,打表也是这个价格。”
说话间,柳清就要给他打开车门,可曾小羽却拦道:“那个师
傅,二十不能再便宜了是吗?”
“哥们儿,就是这个价了,便宜不了了。”
“那我这行李怎么办啊?”
“行李我就直接给你拉车站去。”
“行李不要钱吗?”
“你看哪个出租车拉行李还要钱呢。”
曾小羽点点头,说道:“既然拉行李不要钱,那这样吧师傅,
你把行李给我拉到火车站,我坐公交赶过去。”
师傅一愣,随即一脚油门,口中骂道:“有病。”
柳清见他这样,斥责道:“你这是干嘛啊?”
“我坐公交来得及,才一块钱,打什么车啊,浪费。”
身边的同学也被曾小羽逗得合不拢嘴,说道:“嫂子,放心吧
,来得及。”
柳清轻哼一声,说道:“好吧,那我先去‘商大’了,就不送
你了。”
曾小羽点点头,说道:“路上注意点安全,我到站会给你打电
话的。”
挥手告别过后,一个去给同学过生日,另一个也奔向了火车站
。
上车后,曾小羽先是和同学们玩了半晚上斗地主,然后回到自
己的位置去睡觉。可自打他坐到座位开始,身边有个哥们儿一直带
着耳机,口中不停的嘟囔着:“宝贝儿,宝贝儿……”
起初还好,曾小羽也没在意,可这哥们儿却从宝贝渐渐的变成
了:“心肝宝贝儿,心肝宝贝儿……”
“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心肝宝贝儿……”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曾小羽听得烦了,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我不好意思说你,你
还欲战愈勇啊。从‘宝贝儿’变成现在的‘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怎么,想宝贝儿想疯了。曾小羽终于按耐不住了,推了一下他,
喊道:“哥们儿,咱聊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