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折靡了然,古怪地在朝阳和剔骨之间转了一下,大约发现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然后开始帮忙给朝阳出主意:“这件事,你去问太子殿下不就知道怎么做了?”
“萧姐姐你不说太子哥哥还好,你一说他我就来气!我早想到这个办法了,结果太子哥哥无论如何不肯跟我说!”朝阳说到这突然一个激灵,笑得很阴险地望了一眼剔骨,转身拉着她就走:“东宫里刚有岭南进贡的新鲜荔枝,太子哥哥叫我派人去拿,现在刚好萧姐姐与我同去,顺便帮我问问制服剥皮的方法,我就不信太子哥哥还能不跟萧姐姐说。”
萧折靡心跳又开始不正常起来,这么久了,以为已经学得十分沉静,可是一听到他的名字,自己还是像当初一样不知所措。她脚下倒没停,只是嘴上说:“朝阳你这话说的奇怪,太子殿下为什么一定要对我有问必答?”
“嘻嘻,萧姐姐你就别装蒜了。母后和我心中的太子妃人选,都非你莫属!别人想入主东宫我第一个不同意,太子哥哥那样的人物也只有萧姐姐才能配得上了,他对他以后的美娇妻还有什么可瞒的?太子哥哥要是真敢不告诉你的话……”朝阳忽然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不正经地悄悄说:“萧姐姐你以后就不让太子哥哥进你的寝殿!哈哈哈哈……”
朝阳自顾自笑个不停,把萧折靡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朝阳人不大,倒不知被谁给灌输了这种东西,她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朝阳的脑袋,沉下脸低声道:“朝阳你这是跟谁学的?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正经些,你再乱讲我就不跟你去东宫了。”
朝阳立刻闭嘴,脸色十分正经地拉着萧折靡朝东宫去。
而将两人对话尽数听在耳中的剔骨抿了抿唇,忽然消失在长信宫房檐上,身形再显现时,已经无限接近无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