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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峡谷生死漂(2)

听到呼救声,老乡丢下扁担,逆水而上,没几分钟就游到他们身边,推着汽艇就直往岸边奔。老乡是个五十开外的山汉子,就住在悬崖边的一棵大树下。他把马嵘背进树下的茅草屋,拿出一只木桶,从里面取出一瓶酒和一些小竹筒,先用竹筒蘸上酒,点燃后立即往伤口上拔。每拔一次,马嵘就要“哎哟”地叫一声。丁娉是从农村考出来的老师,晓得山汉子正在给马嵘拔火罐吸毒。她用双手卡住马嵘的大腿,要他坚持、挺住……

情义两相难

经山汉子救治后,马嵘的左腿开始消肿。

“住两天,就会好的!”山汉子笑了笑,似有大功告成的感觉,抬头挥了一把汗,问道,“你们小两口,怎么漂到毒蛇谷来了?”

听到此话,马嵘冷不丁浑身一颤,嘴巴嗫嚅几下,却被丁娉用眼神制止了。她知道马嵘这时候想说些什么,便抢白道:“大叔,我们在龙渊溪漂流,遇到险滩,咆哮的溪水把我们带到这里,幸亏遇到大叔您……”

“这里是毒蛇谷!”马嵘不胜感激,接过丁娉的话茬,忙从口袋里搜出几张湿巴巴的票子递上,“大叔,感谢您的搭救!”

山汉子死活不肯接受马嵘的钱,简单地做了点吃的就出门了。临走时,交代他们说:“二位先住下。俺这人是白天休息晚上狩猎,要等明日天亮,俺才能返回,你们就放心在这间茅草屋里住吧。”说完,背着篾篓、长杆猎枪匆匆出门。

“我们?”马嵘站起身,丁娉慌忙挽着他的胳膊。他想拉住山汉子解释什么,可刚迈出一小步,左腿就支撑不住。

“屋子周围种有防蛇草,再说,俺屋里屋外都是蛇药味,即便蛇爬进屋也会就地毙命。”转眼间,山汉子就消逝在暮色之中。

手机连同旅行包都寄存在龙渊溪漂流管理中心下游接待站,无法同韦蕊联系。待在山坡上,只能干着急。山里的夜黑得早,丁娉点燃蜡烛,把桌上的药膏又给马嵘涂了一遍。

马嵘长吁短叹,颇难为情地说:“丁娉,苦了你。”

“现在,我俩都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说什么呢!”丁娉鼻子里有些酸楚,露齿一笑,看着马嵘说,“我知道你最担心什么,你是在担心韦蕊,是不是啊?”她边说,还边小心翼翼地为马嵘揉着已消了些肿的小腿。

马嵘勉为一笑,望着丁娉说:“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真的?”丁娉忽然孩子般一头埋进马嵘怀里,嘤嘤哭泣。马嵘一时手足无措,轻轻推了下丁娉,她反而把他抱得更紧。

“丁娉,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一人来龙渊溪?”

丁娉的泪更欢了。微微的烛光中,依然看得出丁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秦力铭,他、他……”丁娉抬起头,凝视着马嵘的眼睛,双手摇了摇他的胳膊,欲言又止。

“秦大哥怎么啦?”马嵘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家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是个废男人,并且是个瘾君子,我和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丁娉再次把头埋进马嵘怀里,伤感和茫然交织在心坎。

“原来是这样,嫁给他之前,你就一点也不了解?”马嵘心头一咯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秦力铭虽说谈不上有多么了解,可他也曾听说过,丁娉要比他小八九岁,没想到外表相貌堂堂的秦力铭居然是个……

马嵘正想捧起丁娉的头,屋外忽然响起一阵“咔咔嚓嚓”的声音。丁娉浑身一抖,甩过马尾,一骨碌爬起身,“有人偷窥!”马嵘侧起耳朵仔细听了好一会儿,却听不见屋外有任何响动,回过神对丁娉说,“大叔不是讲过,这悬崖绝壁之地,没人来,别怕,一定是山獾子在偷食玉米棒子呢。”丁娉这才放心坐下来,埋着头,趴在马嵘身上。

丁娉毫不忌讳,把自己怎样嫁给秦力铭的事和盘托出。

他们的老家居住在同一个村庄,秦力铭的父亲是个村医。因丁娉娘经常患病,加之家境窘迫,常常拖欠秦力铭父亲的医药费。可秦医生是个仁慈人,念及丁家穷,只收个成本,有时甚至连成本也未收。丁娉娘自然感激不尽,当得知秦医生有个儿子在外当兵时,便产生了将来把女儿嫁进秦家的想法。后来经人撺掇,村子里就默认了这门亲事。丁娉读专科时,秦力铭已转业分配进省城一家医药公司跑销售。待她毕业,秦力铭又通过战友的社会关系把她调入省城……

了解到丁娉的这些情况,马嵘直摇头,自言自语道,秦大哥怎么会是那样子呢?

“马嵘,难道你不相信我所言是真?”丁娉坐正身子,“不信,这时我就把身子交给你……”边说边把丰腴的胸脯移向马嵘。

马嵘的左腿暂时还不能动弹,又推不开她,只好任凭丁娉软绵绵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马嵘的一颗心狂跳不已,呼吸变得急促,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像野人沟的溪水一样奔涌不息。不管丁娉和秦力铭是不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他们毕竟是受法律保护的婚姻……想到这里,马嵘紧紧地闭着眼睛……

再漂野人沟

在悬崖边的茅草屋待了两天,马嵘的左腿竟奇迹般地消肿了,只是走起路来仍有些隐隐作痛。山汉子挽留他们再住一夜,可想到如今韦蕊生死未卜,马嵘坚持要离开。山汉子把他们送至山脚下的一个小集镇,临别时交给丁娉一包药,嘱咐她每天要为马嵘擦洗两次伤口。

看到集镇一隅有部公用电话,马嵘惊喜地奔过去,可一连拨了三次韦蕊的手机都是关着。接着以韦蕊同事的身份拨打她家宅电,接电话的韦母说:“蕊蕊不在家啊,男友带她去了龙渊溪漂流……”忽然,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马嵘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毫不犹豫拨了110,向当地公安局报警,详述实情。

几经周折,他们终于抵达龙渊溪漂流管理处。踏进办公室,就有个领导模样的人问道:“你们找谁?”边问边上下打量着马嵘和丁娉。马嵘将近两天发生的变故,简明扼要讲过一遍。

“正好,你们送上门来了!”对方忙从抽屉中拿出一沓彩色照片往桌上一展开,无不得意地说。

丁娉拿起来一瞧傻了眼,顿觉天晕地转,那些照片全都是她和马嵘在山汉子的茅草屋里相依相偎的镜头。

马嵘也惊得目瞪口呆,鼻子都气歪了,可他问心无愧,于是很气愤地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摆着啊,败坏景区社会风气!”对方的嘴巴朝那堆照片一撅。

“请听我解释——”

对方毫不理会,先拨了个内线电话,再点燃一支烟,稍停片刻,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向民警解释去吧!”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位民警,拾起桌上的那些照片,不由马嵘分说,就将他俩带走。

自从野人沟和韦蕊分手后,马嵘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他早急得焦头烂额。看到民警,他迫不及待地问:“警察同志,你们知道一个叫韦蕊的女游客的下落吗?”民警只当没听见,把他们径直带到景区派出所置留室。

民警给他们各递上一杯凉茶,开门见山地说:“本人姓钟,在这里负责治安工作,叫我钟警长吧。根据上面安排,我们还需要合作一段时间!”

合作?马嵘、丁娉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一碰,转即疑虑重重地望着钟警长。

“我们是无辜的。”马嵘站起身又坐下,随手把塑料杯丢进垃圾桶。

“你是说这些照片。”钟警长一脸肃然,“实话告诉你们吧。”他边说边把手中的一沓照片撕得粉碎,坐下来讲述这些照片的来历。原来,昨天,公安局依据山民的报警,在蛇谷溪左侧的蛇头垴找到一具男尸。这些照片,就是从男尸生前携带的相机里取出胶卷冲洗出来的。

“那男人是谁?为何偷拍……”丁娉神情黯然,忧悒不乐,偏头乜了马嵘一眼。

钟警长回答说:“偷拍的男人是谁暂时无关紧要,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想请你们积极配合警方开展侦察工作,到时候啊,你们自然就会明白一切真相的。”

“只要能找到韦蕊,什么事情我们都愿意做!”马嵘语气坚定,恨不能马上就见到女友。说了这会子,可钟警长只字没有提到韦蕊。

根据警方安排,马嵘和丁娉还要结伴去漂。不是龙渊溪,而是险滩急流遍布、险象环生的野人沟!马嵘心里暗忖,难道野人沟深处还有什么秘密?那么,韦蕊现在又在哪里呢?

钟警长出去打了个电话,又把马嵘叫到另一间办公室,单独作了一番交代就出发了。钟警长用电动快艇载着一群人马和几条汽艇进入野人沟。按吩咐,马嵘和丁娉划着木桨向野人沟里面漂去。每漂一段,马嵘就要对着两岸喊几声“蕊蕊,你在哪里——”他的声音明显带着丝丝忧伤,像飘带,在山谷里回来荡去。丁娉不知道钟警长为何要安排他们再漂野人沟,对韦蕊的下落更是揪心不已。

野人沟的溪水越流越湍急,而且隔不了多远就会出现一个岔道。按钟警长的指示,马嵘始终沿溪流左侧往下漂流。

旋流横生的溪水中,马嵘用木桨把稳舵。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三块突兀的石头,他心里陡然变得惊慌,可想到是在配合警察寻找韦蕊,他的胆子就大了许多。马嵘想了想说:“丁娉,这儿好像有人来过,我们不妨在此休息一会儿。”拴好汽艇,马嵘执意带丁娉爬上岸。丁娉扶着马嵘,问他的腿是否支撑得住。马嵘说,只要能找回韦蕊,就感觉不出腿痛。丁娉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韦蕊真是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啊!

越过一座小山,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丁娉是学生物的,对植物的气息特别敏感。迎着这种奇异的花香,丁娉索性再绕过一个山包,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片花的海洋。丁娉跑到山坳边,随手采摘一朵,边用鼻子嗅边皱起眉头问马嵘:“这山旮旯里怎么生出这一大片罂粟?”

“罂粟?”马嵘走过来,和丁娉肩并肩地站在山坳边,放眼望去,呈现在面前的果真是一大片罂粟,少说也有三十几亩。

“你说,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咋会平白无故地长出这繁茂的罂粟呢?”丁娉大惑不解地问。

有人在这里种植毒品!马嵘心里说。人一下子紧张起来。

沉痛的落幕

马嵘找了个托词,让丁娉躲藏在附近一个山洞里,并反复嘱咐丁娉,没有他的呼叫千万别跑出来。对马嵘的反常举止,丁娉懵然不知。但她已经感觉到这片山坳的特殊气氛,忙拉住马嵘低声问:“钟警长都给你讲了些什么呀,神秘兮兮的?”马嵘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面露微笑地说:“治腿时我全听你的,在这里,你得听我的,记住。”

马嵘回转身跑到那片罂粟边,准备从另一个缺口往里面走时,突然蹦出两个光着膀子的卷毛汉子,一看就是那种流里流气的山里“混混”。往马嵘面前一站,怒吼道:“干什么活?”马嵘把两天前带女友漂流龙渊溪而被溪水冲进野人沟走失的事情给讲了,说今日漂来是寻找女朋友的,顺便上山来看看。不容马嵘细说,两个卷毛齐声吼道:“给老子赶快滚开!”说着,矮个卷毛举起手中的铁杵,怒目而视作棒打状。

此刻,马嵘却意外地发现有一个熟悉身影正从斜对面的绝壁下一闪而过,他就是丁娉的丈夫秦力铭!“秦大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马嵘惊喜地叫一声,声音透着些许恐慌。

见到马嵘,秦力铭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惊慌。他耸了耸肩,大步走过来,强作镇静,不慌不忙地笑笑说:“小马,你不也是来到这野人沟的野人谷吗?”

秦力铭朝周围逡巡一遍,掉转头一改刚才的和善,“既然你什么都已经晓得,那就别怪秦大哥不客气了!”他原形毕露,怒目圆睁,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把亮锃锃的匕首,向马嵘刺去。就在这时传出“啊”的一声惊呼,丁娉风一样冲过来猛地扑向马嵘,那柄匕首正好斜穿她的背部。

看到手中匕首刺中的竟是自己娇艳的妻子,秦力铭惊得面如土色:“丁娉?”丁娉愠怒地瞟了秦力铭一眼,微微抬起头,对马嵘说:“听说你要来龙渊溪漂流,我就提前一天赶到这儿。马嵘,自从你分配报到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自己爱上你……”话音未落,她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见妻子死了,秦力铭丧心病狂,疯了一般,赶紧抽出匕首狠狠向马嵘刺过去。突然,“砰”的一声枪响,秦力铭手中的匕首“咣啷”落在石头上。早已随马嵘和丁娉尾随而至的公安民警一拥而上,将秦力铭和另几名种植毒品的同伙一网打尽。

“丁娉,只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马嵘抱着被鲜血染红半个身子的丁娉痛哭不已,一个劲儿地自责。

“这不能怪你,我们起初只是想请你引蛇出洞,没想到秦力铭会如此心狠手辣。”钟警长走到马嵘跟前,心情十分沉痛地说,“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常常都会以流血为代价!”实际上,他们在快艇上分手后,警方便直接上山抄近路提前赶到野人谷,埋伏在这片山坳的入口周围。

另一位警察接着说道:“秦力铭是个大毒枭,种毒、制毒、贩毒、食毒于一身,罪恶累累,警方多次缉捕未果,这次能生擒他,也少不了韦蕊一份功劳。你看,这是谁来了?”

马嵘抬起头看过去,韦蕊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腾地站起身,扑上去一把搂住她,喜极而泣……

韦蕊漂进野人沟后,在三块突兀的石头边被几个卷毛汉子拦住。他们怀疑漂来的靓妹是公安局派出的卧底,对她一番审讯后,便将情况告之“老大”秦力铭。秦老大躲在隐蔽处一瞧,靓妹居然是自己老婆同事的女友,便驾着快艇把她送回龙渊溪漂流区。警方接到韦蕊的报案,开始四处寻找马嵘和那个神秘女漂客。在当时,那个“神秘女漂客”还被公安机关列入毒贩嫌疑人员之列。

与此同时,根据韦蕊提供的信息,秦力铭却认为那个神秘女漂客是警方派出的卧底,返回制毒点后便马不停蹄派人带上相机绕山路朝蛇谷溪赶去。不曾想到,那人偷拍完丁娉在茅草屋里为马嵘换药、揉腿的照片折回时,由于天黑坡陡,摔死在峡谷……

警方的电动快艇驶出野人沟,马嵘和韦蕊就要求下去漂流龙渊溪。钟警长把一条旅游汽艇交给了他们。坐上汽艇,马嵘和韦蕊顺着龙渊溪哗啦啦的溪水一路漂过去,漂进爱情、漂进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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