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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世界金融危机的宿命(3)

在越南经济出现这种状况后,在越南的粮食和能源的价格都出现大涨的时候,当局就应该采取有力的措施。并且根据情况作出反应,控制相应的投资规模,遏制其经济过热,避免通国际游资(Ontemational Okid Caprtal)是在世界范围寻找盈利机会的国际短期资本的一部分,又称“国际热钱”,其投资对象主要是外汇、股票及其衍生产品市场。国际游资具有停留时间短、反应灵敏、隐蔽性强等特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计,目前活跃在全球金融市场上的这类资金在72000亿美元以上。近年国际游资的活动甚为嚣张,已引起全世界的关注。货膨胀的发生以双金融、经济危机。但是对于越南政府,对于那些新整合的组建,对于正想大干一番的大型国有公司等既得利益阶层却都不愿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同时,还有一些国际游资的投机行为也助长了这一危机的发生。2007年1月,股市的指标股平均市盈率就已经高达73倍。但是越南股市的监管部门却依然沉醉在“世界增长率最高场。结果在这些游资入场之后,就会重施当年东南亚金融危机时候的老办法,对股汇市进行双向做空、快速套利,最后越南金融产品只能承受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尽管当时越南官方也采取了一系列的应对措施,他们也曾想尽力控制危机的发生。一方面,官方与那些既得利益者都不想放弃自己该享受的东西,他们不考虑“改革成果”,犹豫不决;另一方面,一些措施从一开始就不是很合适,甚至有些适得其反。这就使得越南的通胀愈演愈烈,终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越南所遇到的种种问题,目前在中国也都从不同的程度已经或者即将发生。中国经济遭遇的相同问题就是居高不下的CPI、投资过热、难以控制的国企改革及人民币汇率改革等也都正在经历着进退两难的取舍问题。因此,我们研究越南的通胀不但应该明白这场悲剧发生的所以然,同时也更应该随时警惕这种悲剧的再次发生。股市”的荣耀光环之下而不能自拔,放任甚至鼓励国外游资的人市进场。结果在这些游资入场之后,就会重施当年东南亚金融危机时候的老办法,对股汇市进行双向做空、快速套利,最后越南金融产品只能承受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尽管当时越南官方也采取了一系列的应对措施,他们也曾想尽力控制危机的发生。一方面,官方与那些既得利益者都不想放弃自己该享受的东西,他们不考虑“改革成果”,犹豫不决;另一方面,一些措施从一开始就不是很合适,甚至有些适得其反。这就使得越南的通胀愈演愈烈,终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越南所遇到的种种问题,目前在中国也都从不同的程度已经或者即将发生。中国经济遭遇的相同问题就是居高不下的CPI、投资过热、难以控制的国企改革及人民币汇率改革等也都正在经历着进退两难的取舍问题。因此,我们研究越南的通胀不但应该明白这场悲剧发生的所以然,同时也更应该随时警惕这种悲剧的再次发生。

“n”位数通胀的津巴布韦

在亚非拉的一些国家,通胀的高发率曾上升到了“N”位数,其中以津巴布韦和秘鲁等最为突出。由中央统计局提供的相关数据表明,拥有世界上最高通胀率的津巴布韦又创新高,其通胀率竟然高达2200000%。

事实上,津巴布韦自2000年以来,国内的经济局势就已经呈急剧下降趋势,在后来举行的总统及国会议员选举会议上,因为不断发生的政治暴力事件,又使得朝野政党由谁出任总统和总理这一问题而一度僵持不下。

津巴布韦自然资源丰富,工农业的基础较好,粮食一般都可以自给有余。但是从2000年开始,津政府以白人的土地是在殖民时代从黑人原住民手中非法取津巴布韦共和国(The Republic of Zimbabwe)是非洲南部的内陆国家,1980年4月18日独立建国,国土面积39058万平方公里{世界第59名),首都哈拉雷(Harare)。

【独立日】4月18日(1980年)

【国庆日】14月18日(1980年)

【英雄日】8月9日得为由,强制没收了白人拥有的土地,致使境内白种农人大量出走。此后,英国(津原宗主国)等西方国家开始敌视穆加贝。国际金融机构和西方主要国家开始逐渐停止向津巴布韦提供除粮食援助等人道主义援助外的其他援助。随后,津巴布韦的外汇、燃油和生活必需品短缺,通货膨胀率激增。

巴伦斯·希卡姆巴是真正的“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衣服破”,他千疮百孔的裤子也只能用一根绳子充当腰带使用。说他很富有,是因为他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百万富翁”,说他很穷,是因为他穷得只剩下钱。

“百万富翁”希卡姆巴的职业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成天开着他那破瘪的汽车在津巴布韦的首都哈拉雷兜揽生意。他的生意的起步收费总是会在100万津元以上。在我们听来那或许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事实上那时津巴布韦官方的通货膨胀率已经接近1000%,这刷新了非战争状态国家通货膨胀率历史纪录,市场通货膨胀率则更高。每10美元就可以换到10.1万津元,而黑市上则可以换到两至三倍的官方汇率。

从表面上看,津巴布韦的确是全球百万富翁最多的国家,但事实上是他也是全球最穷的国家之一。每一个来到首都哈拉雷气派十足、豪华现代的机场的海外游客,立刻就会就摇身一变成了百万富翁;

“是的,我是一个百万富翁——一个什么也买不起的百万富翁。津巴布韦现在遍地都是百万富翁。我们是一个盛产百万富翁的国家,但是我们也一无所有。”希卡姆巴如是说。

希卡姆巴本人对这样奇怪的逻辑感到好笑的同时又充满无奈,但是对于成百上千万的津巴布韦人来说,恶性通货膨胀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笑谈。曾经,津巴布韦低收入家庭平均最低生活消费一度已经飞升到4100万津元/月。津巴布韦最小面额的纸币是500津元,最大面额则为5万津元。一卷手纸的价格就已经达到15万津元。当乘坐出租车付费时,即使全用面额5万的纸币付费,数钞票付所要花费的时间也与路途全程所用时间差不多。

在餐馆吃饭时,场景则更为震撼,当用完餐准备结账时,一沓沓的钞票堆在餐桌中央,就如同我们在电视中看到的坐在拉斯维加斯的赌桌旁一样。通货急剧膨胀给津巴布韦带来的另一个直接后果就是,点钞机竟然成为目前这里最为紧俏的日用品之一。津巴布韦国营报纸上每天都会充斥着日本和新加坡生产的高质量点钞机广告,而每台的价格在3.45亿~12亿津元。

津巴布韦的通货膨胀危机带给人们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越了种族之间的隔阂。一位亚裔的旅店老板恼火地抱怨自己连胡子都没办法刮,一包3片装的刀片要1500万津元。

物价飞涨的现实逼迫着人们更努力地去赚钱。哈拉雷的大街小巷清晨5点就会挤满了外出栈工作的人们。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坐不起公交车,而选择步行。

而豪华的哈拉雷俱乐部早已把图书馆关门大吉,因为总有人想方设法地偷书、偷报纸来换钱,尽管这样做的所得也少得可怜。

同样,医疗费用同样在飞涨。公立医院的普通门诊费涨了三倍,之前的一个月30万津元转眼就暴涨到100万津元。私立医院也上涨了两倍。想要生被子的家庭不得不提着一大皮箱的纸币来生孩子。

同样,生不起孩子,就连“死”都变得昂贵——丧葬费太贵,穷人们只好半夜偷偷摸摸把死去的亲友葬在田里。

伴随着钞票一天比一天不值钱,原始的物物交换又重新被人们所提倡。小到农场工人更愿意雇主用实物作酬劳,大到城市中物物交换也大行其道,从食品到CD,品种多样,因为更保值,也更容易携带。

津巴布韦当地媒体曾引用官方统计数字表示,津巴布韦那时候的通货膨胀率已增加至231000000%(百分之两亿三千一百万)。或者是因为津巴布韦政府对社会经济问题根本就没有采取什么可以马上解决的方法,导致持续的外汇短缺已经成为迫使企业在黑市中用最高的汇率购买原物料以进行更进一步的生产与生活的原因,再加之国家小麦和玉米两大粮食作物的价格呈现出明显的上升态势,所以,那个时候的津巴布韦正处在经济崩溃瓦解的阶段。

而食品和原材料供应严重不足是导致津巴布韦通货膨胀率居高不下的另一个主要原因乏一。确实,连续4年的极度干旱,粮食歉收,将本来就积贫积弱的津巴布韦拖人了绝境。不管在任何时候,粮食都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在20世纪80年代,津巴布韦曾是非洲最富裕的国家之一,被称为非洲的“菜篮子”和“米袋子”。在经济稳定的时候,或许看不出粮食有多么重要,可是,一旦发生天灾,粮食的极端重要性就会突显出来。粮价的稳定是通货膨胀的阻燃剂,这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忽视粮食生产的基础性作用。

这些年来,中国农民的粮食生产积极性大幅降低,农业发展悄然停滞,这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津巴布韦的恶性通胀虽有天灾因素,但该国农民收入长期徘徊不前则是制度因素,最严重的时候津巴布韦的农民已经买不起化肥和农药,到了种不起土地的地步,随着农民生产积极性下降,津巴布韦一次次地陷入在恶性循环中。

同时如果说大旱是天灾的话,那么,津巴布韦政府激进的土地改革所造成的黑人与白人之间的暴力冲突,则是一种人祸了。政治上的混乱引发了西方国家的经济制裁,也导致了国外资本的退出,最终经济陷入空洞和萧条。这不得不令人想起20世纪40年代中后期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大陆,当时,上海物价指数由1937年的100万亿元,上升到3637万亿元。有意思的是,为了弥补巨额赤字,这两个政府均采取了增印纸币的手段,通过“铸币税”维持政府运作,这无异子饮鸩止渴。在当时,“乱印钞票”对于危机中的国民党政权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其统治的合法性也就此完全崩溃。

政治斗争、财政赤字、农民生产积极性下降及货币政策连连失误,津巴布韦与中国历史上的这次通胀虽相隔60余年,却竟是如此的相似。可以说,不管在任何时候,稳定都是经济发展的基石。

自1991年来,津巴布韦政府开始实行金融自由化,通过一系列立法以创造新的货币市场工具和金融服务。此后,随着资本市场的开放和外汇管制的放松,津巴布韦利率开始上升,并且在整个20世纪90年代保持较高的水平,到90年代晚期增加了5倍,几乎达到50%,促使投资从生产性活动转向回报率高达33%一37%的投机活动。这无疑为津巴布韦“热钱”的进入和退出打开了方便之门。一旦政治气候转向,经济遭遇危机,国家的外汇管制相对严厉,以投机为本意的热钱就会迅速退出,虚假的繁荣瞬间瓦解,剩下的必定是满目疮痍。

津巴布韦从2008年就已经开始暂停出口特定的基础商品,而这些商品主要包括盐、糖、食用油和大米等,暂停出口持续一年左右的时间。从津巴布韦政府实施新的土改政策之后,津巴布韦就严重地遭受了西方国家经济制裁以及连续干旱的双重打击,于是,津巴布韦的经济逐渐陷入困境,开始走上了下坡路。尽管津巴布韦政府也曾进行了多次的修改行动,同时也相应地制定了许多鼓励经济恢复与发展的详细计划与谋略,但是对于他们的实际情况来说,整个国民经济到现在依然还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且经常还会面临基础商品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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