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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群诗人,如鸟飞过工地

一群诗人,如鸟飞过工地

抬起我贫血的头颅

在仰望之上

太阳正在峡江上展开翅膀

和太阳一起展开翅膀的

还有几只小鸟

浴着阳光

鸟在天空自由地盘旋

鸟的翅膀拂动我的思绪

我听见一种亮丽的歌唱

真实而亲切

落在我的背囊里

鸟,仿佛一位行吟诗人

一高兴便在云天之间行吟

有时欲说还休

遥将情思藏在云隙里

有时为了营造意境

或者锤炼一个动词

常常穿风破雨

这时阳光灿然起来

穿过阳光与风

鸟儿俯瞰着三峡工程工地

骤然发出一声惊啼

仿佛一行惊心动魄的诗句

惊醒我的灵魂

也骤然拂去

昨天额前多皱的疲惫

这些年来

我到过很多很多地方

我也是个行吟诗人

我也想飞

飞得比梦还高还远

只惜我没有飞翔的翅膀

只有一个简单的行囊

在山水间行吟

在汗水、旗帜和机器的轰鸣里

或者笛声、号角的脚手架上

寻找诗的光芒

衔着五月的风

我和一群流浪诗人

或者说一群坚持写作的诗人

也像小鸟一样展开翅膀

更像旗帜一样展开宣言

从天南地北匆匆而来

飞落三峡工地

这里的气味很咸

白天太阳汗流浃背

夜晚月亮汗流浃背

汗水和混凝土激起的气浪

淹没了我从城市带来的

许多惰性与懒散

顷刻思想和语言此起彼伏

血的波涛拍击远来的峡江

脸兴奋如一轮太阳

我们还能平静如初么

安闲地在月下品茶

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笑话

或者在金属的撞击声中狂舞

消耗最后的责任

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

我把汗浸的空气吸进肺叶

也把钢筋与混凝土结构的故事

以及故事里生动的情节

贮进诗囊里

只是语言还需淬火

才能更形象深刻地表现工地

深邃旷阔的主题

不仅如此

这里也是李白杜甫苏轼们

曾经歌吟的地方

如今诗的国度诗跌价了

我还想寻找三峡的山水间

还有多少诗意

飞在天上的歌者

正从我们头顶飞过

不知鸟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

去寻找一个倾心的地方

寻觅谷粒一样的诗

扎钢筋的男子汉

远远就嗅到铁味了

寻着奇异的铁味

我转动好奇的眼珠

好奇地察看他们的手

忙不迭地上下翻动

将一根根粗壮的钢筋

纵横排列

然后用铁丝扎紧

没有梳理的头发

蓬松还有点散乱

毫不在意头盔的重压

那低头洞视的眸子

如同他们手中使用的钳子

被手掌磨得锃亮

而紧闭的嘴角上

淡淡透着惊人的刚毅

置身密密匝匝的钢筋网中

我发现那一根根钢筋

除了质地坚硬

除了秉性耿直

就只有沉默

你简直无法相信

钢筋就凭这些

就能支撑偌大的坝体

支撑坝体的钢筋

使我想起扎钢筋的男子汉

铁是他们身体内的元素

这注定他们与钢筋一样

不仅负有特殊使命

也抗拒一切暴虐与腐朽

只是作为一个劳动者

他们在工间小憩一阵笑骂

才比钢筋更富生命

支撑坝体的钢筋

也使我想起体内的骨头

和骨头里钢铁的元素

其实这密密匝匝林立的钢筋

就是大坝的骨头

一根根钢筋

绑成一排排钢筋铁骨

在水和水泥盛大的凝固中

在石头与石头的聚集里

又一截坝体感知空间后

奋然凌空崛起

这些扎钢筋的男子汉

我不知道他们的姓名

但从他们汗水淋漓的额头

和身上开满盐花的工装

可以想象他们一天的辛劳

如何将一个松松散散的日子

绑扎得结结实实

有棱有角

待我挥手向他们告别

他们落下的汗珠

砸痛我浅薄的目光

我在想

选择钢筋作为诗歌的主题

在工地或生活的深处

他们是谁的骨头呢

电焊女工们的梦

窗外迷离的月光

偷偷溜了进来

将一个蓄谋已久的愿望

抚过睡眼惺忪的眼角

掀开松垂的领口

使她们的睡眠

或者梦

有了一个观察的角度

此刻

她们睡得多么平静安详

灼热的呼吸在月光里起伏

舒展的身姿舒展成一个美的造型

亦如墙壁上的那把吉他

昨夜一阵激情之后

在静静安息

陪同她们静静安息的

还有放在床头的《电焊工艺》

和编织她们梦与情感的

彩色毛线团

那个睡在最边的一个

风一轻轻吹过

睡衣掀起桃红色的花瓣

那曾缚在工装后面的乳房

这会儿挣脱了禁锢

有点夸张地颤动

不知这会儿

是不是在小亚细亚的海滩上

狂奔不已

睡在中间的这位

面庞光洁而沉静

一只玉手似握着什么

是不是握着那柄焊枪

穿过闷热的空气

在混凝土浇筑仓中

在钢筋密密麻麻的丛林里

点焊每一处裂痕和缝隙

让那瞬间开放的花朵

在瞬间的靓丽中

诠释生命与青春的

含义

睡在窗前的那一个

嘴唇光亮鲜润

暧昧的月光

在她富有弹性的脸上

漾起一波一波笑靥

莫不是她还站在领奖台上

接过旌旗奖金之后

面对记者摄像机的镜头

露出羞怯的笑意

这是一群电焊姑娘

这群神秘莫测的姑娘

这群操着各种方言的姑娘

这群脾气好坏不一的姑娘

这群妈妈眼里永远长不大的姑娘

这群在情人眼中大大咧咧的姑娘

她们用自己的汗水哺育大坝

也用自己的汗水美丽自己

她们相信女人的美

来自汗水

毋须观察

月光的温情伸手可及

看来还需睡一会儿

以满足内心的种种期待

或者将一天的疲乏消除

当月光掀开她们梦的一角

那是姑娘们隐秘的一角

也是一首诗的意境

创世者,或一群浇筑工

从大坝的浇筑仓走下来

我看见他们

溅满汗渍和泥浆的工装

结实的富有弹性的肩膀

粗犷又有点黝黑的脸庞

放肆地敞开胸膛

在落日淡淡的霞光里

泛着朴素的光

叫人想起一幅油画

叫人想起一尊尊古朴的铜像

但都不是

他们是一群浇筑工

这会儿走在下班的路上

踢踏的脚步窜起一股风

震得空气微微抖动

从他们意气风发的表情

洋溢着力的雄浑血的热烈

我读懂了诗歌中的抒情方式

和如何酝酿三峡交响曲

最美的音乐和弦

就在下班之前

在大坝高高的浇筑仓里

一顶顶黄色的安全帽下

一双双侦察兵似的眼睛

聚集的光

注视倒进仓体的混凝土

若是机械震捣不到的地方

他们便喝令自己充满活力的血

在捣固棒里震动

他们知道

混凝土

由水、砂粒和石子组成

也组成浇筑者的灵魂

既然命运安排做了浇筑工

在他们眼里

没有什么能比混凝土

离腐烂与轻浮更远

离坚固与忠诚更近

只因那混凝土

不只是融进了他们的汗水

更融进他们的誓言

在他们的誓言里

大坝一天一天高了起来

结束了十二个小时连续浇筑

当最后一斗混凝土落进仓里

站在刚刚浇平的仓体上

他们突然惊奇地发现

他们自己也突然高大起来

站在长江之上

就这样干起活来

他们便把什么都忘了

忘了自己的家是什么模样

忘了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模样

忘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不是不想家不想老婆孩子

只是没有时间去想

偶尔梦里回了一趟家

醒来只好从口袋里掏出照片

轻轻吻一吻黎明的太阳

就匆匆上工

现在下班走在路上

他们可以轻松地吹着口哨

摘下安全帽扇一扇风

或者掏出有点汗味的烟卷

潇洒地吞云吐雾

然后回到

被他们称之为“加油站”的公寓

为明天积蓄力量

走进地下电厂引水隧洞

跨过历史

远远我就听见一支歌

在地底深处奏响

这是一支掘进的歌

沉雄浑厚

那雄浑的风

呼啸着令大山颤栗的激情

拍击禁锢与障碍

电风钻这力的钻头

合着歌的旋律

在岩石的冷笑声里

轰然突进

这是一场艰难的突进

他们知道面对坚硬的岩石

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能向坚硬壁立的花岗岩

发起征服性的进击

让汗水淬过的力

与电风钻一起抖动

而力与力迸溅的束束火星

诉说着石的坚硬

季节从此不再冷漠

爆破的岩石

驱散迷雾和硝烟

驱走岁月的笑声和泪

莫道几千年的厚度

沉寂成复杂而坚硬的石壁

既然敢向岩石进击

必定有一个隆重的竣工大典

躁动在洞的深处

然而征服或者搏斗

总会遇到惊险与劫难

这不,塌方的雨

又一次降临

妄图泼灭汗铸的忠诚

血燃的火

而工期的紧迫

更使他们感到兴奋

他们就仿佛是呼啸的钻头

充满血性和燃烧的渴望

时间、岩石和艰险

什么都不能阻止他们

一次又一次发起的

猛烈的进攻

那呼啸进攻的旋律

令我的心浑然搏动

我那久已消失的激情

骤然间

又在血管里汩汩流淌

峡江呵,你呢

吊塔上的女神

推土机的铲刀赶走黄昏后

夜因之明丽

就在那阴缺了太久的月亮

刚刚跃上天空

塔吊骤然站了起来

站在三峡工地上

它那伸出的钢铁的长臂

遥向远来的峡江

致以问候

在月色溶溶的天幕上

我看见一幅钢铁的长颈鹿的剪影

再一眺望

在那鸟巢一样的驾驶楼里

一个女子翩翩的倩影

和她头上飘动的红纱巾

云一样飘动

瞧她凝神的姿势

仿佛驰骋荒原上的马背少女

又如月宫飞天的女神

真羡慕她

羡慕她那工作岗位的高度

也许在她少女的梦中

那高耸的塔吊富于美感的膂力

寄予她美丽的期冀

不远处

拌和楼在向大坝低吟浅唱

骤将一个个松散的音符

组成和谐的旋律

巨大的

挖掘机、推土机和载重卡车

开翕着宏阔的肺叶

喘着粗气

巨大的力量无所不在

使船闸开挖大坝浇筑有声有色

又井然有序

火热的三峡工地

就像一个摆开的战场

人与坚硬的岩石在搏击

与湍急的江流在厮杀

与形形色色的艰难在战斗

三峡建设者

要用自己的手来描绘三峡

最新最美的风景

无须仰望

启明星似伸手可及

我看见绯红的黎明刚露出头来

许是要纵览更深远的风景

塔吊的长臂再度抬起

不知是想吊起黎明的太阳

还是她抒写的诗行

致一位工地画家

沾满泥灰的工地

落在刚刚打开的画夹上

趁着中午小憩的间歇

他坐在工棚的窗口

一边大口大口咬着馒头

一边信手从画夹里

抽出一支画笔

好壮阔的工地呵

那岸山崖上一行巨大的标语

抒写出三峡建设者的气概

标语下

一堆一堆料石堆集如山

一捆捆钢筋散落工场

一辆一辆载重卡车

来来往往

穿梭在料场与坝区之间

这岸一座一座塔吊

总是那么匆忙

又悄悄四处张望

钢铁的长臂不倦地挥动

在天上地下抒写明天

而79米高程拌和系统

在阳光下

散射出沉静深邃的目光

这期待的目光

伴着移动的混凝土传送带

点燃他许多想象

还有那些钢铁的旋律

还有那些翻飞的旗帜

还有红色蓝色黄色安全帽下

那一张张坚毅的面容

那一双双发亮的眼睛

最是永久船闸那掘进的歌声

破空而来

一声声协奏创世纪的歌

与生俱来的挚爱

让信念与炽热的血液

以及滚滚的汗粒

注进画笔

待他持笔思索

一群身着蓝工装的年轻人

正向大坝混凝土浇筑仓走去

一顶顶灿黄灿黄的头盔

在阳光下闪烁

闪烁成极富魅力的景致

他的眼睛骤然一亮

骤然感觉画夹之外的世界

(感觉也是一种颜色

期待笔来破译)

于是他挥动斑驳的画笔

让刹那间闪耀的灵感

照亮工地被灰尘掩藏的

稍纵即逝的

那些精彩的章节

或者美的图像

一位来工地采风的诗人

站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的画指指点点

然后悄悄对他说

我想给你的画配一首诗

题目:沸腾的工地

黎明,我们安装太阳

你听见那献给十月的

动地的鼓声吗

那来自长江边和长城脚下的鼓声

你可看见耀眼的阳光

正辉映天安门城楼灿亮的宫灯

又与温煦的风

吹响节日每一面欢乐的旗帜

为迎接祖国的又一个生日

我们整整战斗了一夜

我们是水电安装工人

我们也是夸父

当我们把记忆留给昨夜的风雨

留给风雨中崛起的大坝

我们追着太阳的脚印

将青春与生命的热情

更把今天唱给希冀

唱给希冀的阳光

唱给阳光的黎明

曾经我们等得太久

如果不是光明埋藏得太深

我的祖国会十倍地温暖与明亮

人们也不会点着油灯和失眠

一遍又一遍地仰望星星

如今许是电的呐喊响在耳边

我们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浑身的热血也早已沸腾

只因我们水电工人的宏愿

也是一轮硕大的太阳

此刻指挥长

一双粗大的手出现纤柔的乐感

指挥巨大的吊钩

挥动力与意志的吊钩

吊起一个硕大无比的发电机轮

缓缓向机座移动

俯仰间过程和细节暂时省略

但一切需要准确无误

离开引力离开指挥长心中的乐谱

朝向天空奏鸣

这时太阳正从江天升起

这是曾经

照耀过远古伏羲的太阳

照耀过石斧青铜器指南针的太阳

照耀过楚辞唐诗宋词元曲的太阳

照耀过都江堰大运河长城的太阳

如今依然以成千上万吨

朴素与崇高的光

向这个极具挑战意义的世纪工程

热情地倾泻

谁不渴望阳光呢

阳光站在生命之上

辉煌我们的生命

我们渴望阳光

不只是我们属于崇拜太阳的民族

只因我们的生命属于祖国

我们的使命就是发出

一片一片灿烂的光

于是一个走了千年难圆的梦

一个长城石一样不会风化的等待

一个长江水一样生生不息的希望

正在我们手中安装

祖国啊你看见了吗

三峡工程首台水轮发电机组

那是我们献给你生日的

一轮黎明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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