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难道就不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的道理?等回了池家她到时候肚子里又怀了池家的骨血,还不变着法的折腾,算了,我身为弟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到时候自己就知道了,反正我住校不在家,折腾的是你自己,不过我警告你,可千万不要牵连了我妈!不然我和姐姐一定让你们都扫地出门!”池小弟这是打算彻底的不参合这件事了才放下了狠话。
池天赐见终于有人不管这事儿了,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林小曼那个女人虽然作恶多端,但对他却很好,他们夫妻三年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回忆的,本来她这一次的背叛让他彻底死心了,可是现在却又怀了他的孩子,这让他原本死掉的心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池爸爸见大儿子这般说不通,也不想管了,反正以后这个家也就他自己当家,过得好不好都跟他没关系,他劝也劝过了,孩子大了,骨头硬了,都有了自己的主意,管不了。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的事情上他都插不上手了,这感觉让池爸爸感觉到很颓废,他这个父亲似乎当得很失败。
还好,他还有另一个家,他已经和那个温柔贤惠的女人领证结婚了,他那一对乖巧听话的儿女也都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了。
池潇潇见父亲和小弟都不管了,便询问母亲的意思,问道:“妈,这事儿你怎么看?”
池妈妈犹疑道:“哎!潇潇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让你哥他自己决定吧!”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池潇潇想了想,说道:“林小曼想要再进我池家的门,也行,哥哥你先陪她去医院做B超,确定是不是真的怀孕了,然后让她写下保证书,跟我们家签一份婚前财产公证合同,小弟我记得你学过金融的吧?做份合同应该难不倒你,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不许给我办砸了,听到没?”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噗嗤……”姐弟二人相互喷笑了出声。
池妈妈见池潇潇拍案决定了,心底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好在孙子孙女算是保住了,哎!
池天赐也是打心底的高兴,一时间谁也没有觉得现在这个家这么重大的决定由着池潇潇做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事解决完毕,池潇潇将顾家准备的礼物分给了大家,池爸爸的礼物是一盒名贵的珍藏品御前龙井茶叶,据说很难买到,而且贵得出奇,池爸爸唯一喝到的一次还是在一个朋友那里,这一次他却得到了整整一大盒,这礼物简直送到他心坎上了,一时间对顾家有了些改观。
礼物送得合不合人心意要看送的人有没有用心,很明显这一次顾家人事花了些心思的。
池妈妈的礼物是一套珠宝首饰,还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池妈妈一拿到手上就舍不得放下了,简直爱不释手,名贵首饰她不是没有,只是这一套首饰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打造,上面的雕花做工精致到出奇。
池小弟的礼物是一辆玩具车模型,珍藏品,这还真是出奇了,居然连池家小弟最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儿的嗜好都知道,可见是用足了心思。
相对来说池大哥的礼物要简单得多,是一份合同,池天赐拿在手上翻看了几页,顿时欣喜如狂,这时池家公司未来三年的作战计划,这绝对是花了大价钱做出来的计划,一般人据对做不了这么精细,只要按着这份计划书上的做成功了,池家公司未来十年……不,二十年内都不用臭了,而且三年以后一定会再上升一个档次。
没有人比池天赐更明白自己有多么的需要这份计划书,他根本就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他之前已经努力了,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却还是将公司折腾破产了,公司被顾氏注资拯救回来之后,他每日里也是小心翼翼颤颤克克的经营,可是还是有心无力,这一份计划书简直是他的救命稻草啊!
有了它之后以后每天去公司都不用发愁了,直接按着计划书上的套路走就是了。
池小弟看着哥哥一脸欣喜如狂的模样,好奇的将计划书拿过来观摩了一番,越看心底越惊愕,等看完之后他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致。
顾家居然将自己家的公司掌握到了这种程度,如果池家和顾家关系一直好下去倒是无所谓,可若是以后两家关系破裂,池家绝对是要被顾家分分钟玩死的节奏啊!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小弟,怎么了?”池潇潇见池小弟脸色不太对劲,关心道。
池小弟将手中的计划书递给了池潇潇,说道:“你自己看。”
池潇潇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心底有些发寒,池小弟能想到的东西她自然也能想到,顾家的手可真是伸得长,可池家的公司本来就是顾家起死回生出资救回来的,他们这么做池家人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只怕在哥哥眼里,这是在帮助池家吧?
可是如果这样下去,池家就要发展成了顾家的傀儡了……
池潇潇整个人似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迷惘的坐到了沙发上,心底茫然一片,她以为她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就可以帮助池家,可是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帮了池家没错,可是却也将池家拉入了泥潭。
池小弟见池潇潇脸色很难看,轻轻的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池潇潇诧异的看了自家小弟一眼,这个小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到了一定的程度,连都管理池家公司好几年的池大哥都没有看出来的问题,他却想到了,被他这么安慰着,池潇潇心里好过了一些。
只怕池家这一代以后只能靠小弟一人了。
池潇潇冲着池小弟点了点头,说道:“不要让我失望。”
池小弟慎重的点头道:“一定不会,姐,你相信我。”
池潇潇苦笑,不相信又能如何,不知不觉中,她似乎除了这个一母同胞的小弟,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