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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空空归途遭伏击 青娥出手来相助

空空他们还不知道,将他们视为眼中钉的那帮人此时正在巴五德家密谋。

巴五德说:“县令正在宴请那几个小和尚,明天应该就会送他们出城了,这是我们商量好的。”

巴杉一听就急了:“爹!大仇未报,怎么就能让他们走呢?都说您是计王,可您这是什么计啊?”

“什么计?欲摛故纵。你要想在本县的土地上杀他们,永远不可能,因为县太爷首先就不会同意。只有出了城门,你们才能放手去干。”巴五德说。

“您说,怎么干?我们都听您的!”沈之龙说。

“你们三人先集合手下的人马,一旦发现小和尚出城,就互通消息,齐聚一处将他消灭,这仇不就报了?”巴五德说。

黄斌竖起大拇指说:“果然好主意!伯父真是名副其实的计王啊!”

第二天,艳阳高照。林都头随县令送空空等人出衙门。

县令拱手说:“空空师父,祝你们一路顺风,以后得空常来。”

空空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一定,一定,大人也要保重,我们告辞了。”

林都头挥挥手说:“三位师父走好。”

空空等人转身离开。

县令和林都头依依不舍,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

县令感慨道:“这几天跟他们相处,真是很有意思……”

林都头颔首道:“是啊!他们心地善良,又喜欢帮助别人,使人间充满了和谐,减少了尔虞我诈、彼此间的争斗。”

县令说:“世人要都能这样,那该有多美好啊。可惜呀,我们无法像他们一样。”

林都头说:“老爷,您不是已经这样了吗?”

县令看看四周,说:“要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县令回了。

林都头四处看看,自言自语:“树叶都不动,哪来的风啊?”

巴五德探头看了空空他们一眼,心想,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得意呢!知不知道,你们正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此时巴府的前院,正笼罩着一种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家丁们手持刀棍,站在院中。

巴杉大声说:“大家都听清楚了,等下堵住了小和尚,就给我往死里打!谁要是打死了他,本少爷会重赏。谁要是放跑了他,就别想活着回去见爹娘。”

“是!”家丁们齐声说。

行动开始了,家丁们提着刀棍,如潮水般涌出!

黄府和沈府的家丁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涌出。

大街上一下冒出这么多家丁,可把过往群众吓得不轻。

田三郎和秀秀夫妻俩背着皮影戏的行头,准备去别处表演。

刚走出巷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家丁冲散了!

田三郎发现妻子不见了,便在那儿高喊:“老婆!老婆!”

一个家丁用刀把他逼到墙角说:“瞎喊什么?要是坏了我们的大事,就一刀宰了你。”

田三郎愣住了,仔细一看,他是黄斌的手下,便拉住他的衣角问:“我找我老婆,能坏你们的大事?你们是不是把我老婆给抓起来了?”

“谁有功夫抓你老婆啊?”家丁一甩手,跑了。

田三郎更急了,冲过去,死死抓住他的胳膊问:“你们又抓我老婆了是不是?你们又抓我老婆了是不是?快把她交出来,不然,我告诉空空师父。”

“空空?你再也见不着他了。”这个家丁冷笑一声说。“不可能!不可能!”田三郎连声说。

“怎么不可能?看见没有?三少的人马全出动了,他能跑得了?”家丁说。

“跟他说这些干吗?就不怕他去报信?”一个拿长棍的家丁过去,对着田三郎的头部打了一下,田三朗立即倒在血泊中。

这个家丁临走前说了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

秀秀回来找田三郎刚好看到这一幕。那家丁一走,她便冲过去,抱住田三郎痛哭。

田三郎在她的哭声中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大街问:“那些家丁呢?”

“都跑了!”秀秀说。

“快!找县令,告诉他,三霸的人马全出动了,要去杀空空师父。快去!快去啊!”田三郎着急地说。

“可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怎么办?”秀秀问。

“别管我!快去!”田三郎说完用尽力气把她推走。

“等着我!”秀秀说完,抹着眼泪向县衙跑去。

空空一行三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到了一个丁字路口,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二三十个家丁,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根长棍。

“空空师父,怎么不跟老朋友道个别就走了?”巴杉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传来。

随后,家丁分立两旁,空空看见被人抬着的巴杉。

空空说:“那我就感谢老朋友来送行了。”

巴杉说:“你给我留下了很好的纪念品—隐身草,我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儿什么啊?”

说完,朝手下一挥手,几十个家丁一起冲了上来。

没完一看,拉着空空就往回跑,可一转身就发现黄家的家丁站在眼前。他们个个怒目圆睁,手中的短棍不停打着自己另一掌,好像要来讨债一般!

黄斌被家丁扶出,恶狠狠地说:“看你们往哪里逃?”

这种前后夹击的阵势是空空没想到的。两家的家丁正慢慢逼近,前后都无路可走,情况十分危急。三个人神情凝重。

没了问:“怎么办?”

空空说:“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原路退回衙门。”

可回头一看,沈之龙的人正在这条路等着他们。这时,沈之龙的轿子也上来了,他笑着讥讽道:“空空师父,你们功德圆满,成佛的日子到了!”

空空等人愣住了!

沈之龙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不说话啊?”

空空说:“我的年纪还小,道行尚浅,怎够格成仙成佛……”

沈之龙挖苦他说:“你聪明机灵,人小鬼大,佛祖会喜欢你的。嘿嘿!”

没了绝望地说:“完了!完了!路都被堵死了。”

没完伤感地说:“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被他说中,真要成佛了。”

空空镇定地说:“不要灰心,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放弃。”

巴杉看他一眼,招手说:“大家一起上!”

闻令,这些家丁都举起刀棍,大声吶喊着向小和尚们冲来,万分骇人!

空空无计可施,只有就地盘坐,双手合十祈祷。

没完和没了也跟着盘坐诵经。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大吼:“你们在干什么?”

这是林都头的声音!闻声,家丁们急刹住步子。

巴杉回头循声细看,林都头带着两个衙役正骑马奔来。

没完兴奋地睁开眼睛说:“观世音菩萨显灵了!咱们三个有救了!”

没了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巴杉心一横,说:“别理他!我老爹说了,罪不及众,杀了他们没事。快上!”

闻言,家丁们迈开大步,继续向前冲。

空空仍旧闭目祈祷。

林都头冲到跟前,见家丁们仍然没有停止行动,不禁勃然大怒。他从腰际抽出铁链,由马镫上站起,大喊一声:“县太爷有令,你们必须停下来,保证和尚安全。”巴衫冲家丁们喊:“去!把他拿下。”

几个家丁扑了上去。

林都头严厉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巴衫说:“把他拉下来。”

家丁们一起冲上去把林都头拉下马,还有人把他捆了起来。

两个衙役也被按倒在地。

林都头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法的!”

家丁们不理他,迈开大步,继续向前冲。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一根铁链,像银蛇一样飞了过来。

铁链横空而来,绞住一旁大树,‘喀’的一声,大树当场就被绞断倒了下来,正好横在最先抵达的家丁面前,迫使他们及时刹住了脚。

家丁们倒吸一口凉气。

巴杉叫道:“一棵树就把你们吓成这样?都给我上!”

家丁们举着棍子往前冲,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从左面攻击的家丁只差半丈便到。这时,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长剑飞入,‘呛’的一声,扎在空空左边的地面上,距他们不到三尺。家丁们吓得趴在了地上。

这时,又有一把腰刀在空中翻转飞行,从右面攻击的家丁,举长棍正要劈下,棍头竟被腰刀削断。家丁们吓傻了!过了半天才喊出一句:“好险啊!我的脑袋……”

没完喃喃道:“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没了抬手摸头,缓缓睁开眼睛,往前方一瞧。

所有的家丁们,形成半月状的包围圈,全被一根树干和腰刀,隔绝在外边。

家丁们一动不动站在那儿,像是稻草人。

没了纳闷:莫非菩萨显灵了?

空空朝远处一看,惊喜地说:“是她?”

青娥走了过来。

小和尚们一起站起来,说:“青娥姑娘!”

青娥拔出剑,刺向沈之龙。沈之龙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倒在地上。

空空忙说:“施主,不可杀人!”

家丁们一看都逃走了。

巴衫和黄斌大叫:“都给我回来!杀了这个女子!”

可惜,没人听他的,家丁们都在拼命地逃。

巴衫和黄斌对看一眼,想跑,却跑不动。

青娥冲到巴衫面前,抬他的人一看都吓跑了,把他扔在地上。

看见青娥,巴衫慌忙跪在地上说:“姑娘饶命!”青娥说:“长期以来,你们仗势欺人。今天,我就要让你们明白,不是人多势众就可以胡作非为的。”

巴衫连忙点头说:“我明白了,姑娘饶命!”

青娥看了巴衫一眼说:“你们这样的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罪恶。”

空空忙说:“青娥姑娘,不要杀生。”

青娥说:“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

空空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

这时,趴在地上的沈之龙慢慢睁开眼,迷茫地望着周围的一切,说:“我只是昏过去了?我还以为死了呢!”

青娥冷笑一声说:“你不是总想着杀人吗?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胆小了?”

沈之龙一看是她,忙说:“姑娘饶命!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青娥问:“那你们为何招惹和尚?”

沈之龙支支吾吾。

空空双手合十说:“感谢女施主搭救之恩!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青娥说:“我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昨天路过,刚好看见那几个人想暗算你们,就顺手帮你们解决了。我想,这件事情肯定还没有结束,就跟着你们住进那家客栈。我以为他们会在晚上下手,结果没有,但我仍不放心,就跟到了这里。”

没了赞道:“你真是个侠女,一下子打倒那么多人。”

空空说:“多谢女施主。你还要去办事吧?”

这时,林都头喊了起来:“我是东山县林都头,快给我解开!”

青娥说:“给他解开!”

沈之龙忙对手下说:“快去!”

两个家丁过去给林都头和两个衙役松了绑。

林都头大声说:“我奉县太爷之命前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各个手持棍棒,聚众闹事,伤害无辜,莫非是要造反吗?”

巴衫忙说:“不敢,不敢……”

林都头问:“空空师父,你们三人还好吧?”

空空等人起身,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

林都头又问巴杉:“你们这些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都是谁叫你们来的?”

巴衫、黄斌和沈之龙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回答。

林都头大声问:“是谁?还不快说?是不是要我带回班房,你们才肯老实回答?”巴杉忙说:“不是啦……”沈之龙陪着笑说:“我、我们是来送空空师父的……”

林都头讥讽道:“我只知道有摆酒相送,还没听说有拿棍棒相送的。”

沈之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黄斌在一旁说:“为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就命人摆宴……”

空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不用了,施主们的一番好意,我等心领了。”

林都头说:“听到没有?空空师父天生慈悲,不愿与你们计较,你们也要洁身自爱才是!”

巴杉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是是!”

林都头又说:“空空师父是大人的至交,谁要敢在此动他,便是跟大人过不去,跟大人过不去,也就是跟林某过不去……”

巴杉赶紧说:“跟林都头过不去,就是跟我们哥仨过不去。”

沈之龙也说:“是!是!”

林都头一瞪眼说:“以为这么套近乎,我就不抓你们了吗?”转而对两个衙役说,“把他们给我捆起来。”巴衫喊道:“使不得呀!”

青娥问:“怎么?你们比大宋律法还厉害?”

沈之龙忙说:“不敢!不敢!”

青娥说:“那就老老实实伏法吧!”

衙役把沈之龙、巴衫和黄斌都捆了起来。

空空说:“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只怕我们……”

林都头告诉他:“是田三郎叫妻子秀秀来通知我们的。”

林都头和衙役押着巴衫、黄斌和沈之龙回县城去了。

巴衫对林都头说:“我父亲平时对你不错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林都头看他一眼说:“这事不能怪我,谁让你犯法呢?”

巴衫看了周围群众一眼,把头埋得很低,说:“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就这样让我丢人?”

沈之龙轻声说:“林都头,你意思一下就行了,现在该放我们回家了吧?”

林都头坚持说:“不见县太爷,我不能放你们走!”

沈之龙逼问:“你真不放?”

林都头坚定地说:“不放!”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群家丁。

林都头呵斥道:“你们干什么?让开!”

家丁说:“我们过来接人。”

说完便一起冲过来,林都头和衙役们想要拦,却被家丁们推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拥着巴衫、沈之龙和黄斌离去。

三人回到巴府,巴杉一拳掼在桌面上,却又疼得直叫唤。

黄斌劝道:“别冲动!”

巴杉咬牙切齿地说:“坏咱们的好事!那个女子是什么人?从哪来的?”

“她叫青娥。”沈之龙说。

“青娥?你怎么知道?”巴杉问。

沈之龙不好意思说出他掉进野猪陷阱的事,只得含含糊糊地说:“是她亲口说的。”

“那她家在哪儿?父母是谁?”巴杉忙问。

“这个她没说!”沈之龙老老实实回答。

“搞了半天,你就知道一个名字啊!”巴杉很失望,“叫青娥的女子千千万,上哪儿查去?”

这时,巴五德走出来,慢条斯理地说:“近日江湖出现一女侠,出身神秘,专门打抱不平。我估计就是她。”

沈之龙说:“她的功夫可不一般。我们挡不住她,可否请伯父再支招?”

黄斌也说:“我们这么多年来全靠您照应,关键时候还是需要您呀!”

巴衫着急地说:“父亲,您就快说吧!急死我们了!”

巴五德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说:“光靠你们是斗不过这些和尚的。更何况还有个女侠。不过,我已经安排好了。”

说完,便冲着门外喊:“进来吧!”

门口进来一个彪形大汉。

三个人吃了一惊:好魁梧的身材!

魁梧的身材他们见过,却没见过如此魁梧的,他的肩膀有别人两个宽。他有多高?谁也说不准,但旁边的家丁只到他的腰。他的脸膛漆黑,眼睛很大,手臂像小树一样粗。

巴五德介绍说:“他叫格根,是我从塞外草原上给你们请来的一个武林高手。他曾经一个人连续打翻一百二十个对手。我给了他二百两银子,叫他打败这个女子。”

格根轻蔑地说:“我在中原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对付个小女子,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巴五德胸有成竹地说:“我已经算好了,那群小和尚今天晚上最多赶到清风口,我们就在那里解决他们。”巴杉拍着格根说:“有了这位好兄弟,咱们就可以放手去干了!”

沈之龙“哼”了一声说:“非把他们活埋了不可。”

黄斌咬牙切齿地说:“活埋太便宜他们了,我要把三个小和尚砍成肉酱喂蚂蚁!”

这时,一个家丁走了进来,他是巴杉派去跟踪空空他们的。

巴杉问:“看清楚了吗?他们去往何处?”

家丁说:“他们走小路,朝登封方向而去。”

巴五德兴奋地一拍桌子说:“果然!他们以为小路隐蔽、快捷,殊不知这样一来,你们正好可以在清风口无声无息地除掉他们。”

“那咱们就行动吧!”黄斌说。

“等等!在行动之前还要做个战前动员。”巴五德说。

“还动员什么?都是自己家养的家丁,我们叫他打,他还能不打?”黄斌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这次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巴五德一针见血地指出。

黄斌顿时就哑巴了。

“爹!他们那次逃跑是怕那姑娘,怕她的铁链子,您就是做战前动员也没用啊!”巴杉说。

“那铁链子打着他们了吗?没有吧!事实上,他们是被自己心中的恐惧打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方没有与那姑娘抗衡的力量,他们觉得那仗必败无疑。现在不同了,我们有了格根,做战前动员,就是要让他们见见他,有了必胜的信心,就不会再临阵脱逃。”巴五德说。

“说得太好了!”沈之龙赞叹道。

各家立即召集兵马,巴五德说他不能出面,不然就是公开与县太爷作对了,他叫沈之龙做战前动员。其实沈之龙也没说几句话,因为一切都如巴五德预料的那样,格根一出现,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他好高啊!”“他的手好大啊!”“那天,要是有他在,肯定一把抓住那铁链子,像抓住一截草绳一样。”“铁链子算什么?扔铁链子的女子他都能一把抓住,扔到山底下去。”家丁们议论纷纷。

巴五德躲在暗处冷笑,心想,女侠啊女侠,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今天都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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