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雪你怎么在这?”正在宁轻雪跟曾幸运准备走上车的时候,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轻雪转身看了一眼,脸色有些不悦,但是也微微笑道:“怎么你也在这,呆滞衰。”
“我叫戴自帅,不是呆滞衰。”戴自帅走到宁轻雪强烈纠正道。
“哦,呆滞衰而不对是戴自帅,你怎么也在这呢?”
“哎!”戴自帅叹了一口气,轻叹了一口气继而戴自帅将目光转移到了宁轻雪身边一位男子,看了看,看到这个男子灰头土脸,还有点傻乎乎的样子,看样子应该快有三十岁了吧,开口道:“请问,这位大叔是你什么人?”
“大叔?”曾幸运有点不悦的脸色,心里说我这个样子很老么?都成大叔了!
“噗……”宁轻雪笑了笑,不过宁轻雪也看了看曾幸运的脸蛋确实有点像是快三十岁的样子,不过宁轻雪发现曾幸运脸上显落出一丝丝不开心的样子。
“对了,戴自帅,我忘了像你介绍了他叫曾幸运,是个学生。”宁轻雪介绍道。
“什么?”戴自帅一副以为自己听错的表情,心说学生,我的妈耶这个学生长的都成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学生,虽然有点吃惊,不过现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吧,嘀咕半天才开口道:“宁轻雪,他今年多大了还是学生?”
“老子今年才十九岁怎么滴。”曾幸运有些气愤直接说道。
“十九岁?”戴自帅揉了揉眼睛直言不讳:“你别逗了,好么?十九岁有长车这样么,那你怎么不说你六十岁还会返老还童哦。”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了一下,没一会儿戴自帅的脸上阵阵疼痛了起来,感觉好像有人扇了自己一巴掌:“谁啊!谁他妈敢打我,站出来。”
“我打的。”曾幸运手扶车顶冷眼看着戴自帅承认道。
“什么,你打的?”戴自帅目光在次打量起曾幸运,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好几遍,可是让他奇怪的是刚才没看到他走过来,竟然可以打我呢?
不过以戴自帅当警察的经验,想必这个小子有过人之处,心说这一巴掌,老子会还的,你给我等着把。
“宁轻雪,你也是个警察,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案发现场?”戴自帅急忙转移话题,接着道:“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多变态,竟然将死者的脖劲给割破,现场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我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你看看恶不恶心。”
戴自帅将手机掏了出来,继而将拍摄的照片给宁轻雪看。
刚看一眼的宁轻雪感觉有点恶心,也许是想累计多点经验,或者别的原因,她倒是很想去看看凶案的现场,开口道:“戴自帅,你带我去看看案发现场下吧,我也好累计点经验把,毕竟我进警队不久。”
“好。”戴自帅爽快的答应道。
“喂,你走了我和梅雨萱怎么办啊?”曾幸运插话道。
“给你两条路,你要么自己走回去,要么跟我一起先去看看案发现场,看完之后,我在送你回去。”宁轻雪带着小女人的语气让曾幸运自己选择。
“切……”曾幸运四处看了看,看到在这荒郊野岭的也不好打车,如果真的走到了好打车的地方,估计天都亮了,没办法:“好吧,不过你总不能让梅老师看到这种场面把?”
“你傻啊你,你要跟我一起去看案发现场,但是梅老师可以呆在车上。”
“为什么我非要跟你一起去看案发现场啊?我也害怕看到那种血淋淋的画面,我还是呆在车上把。”
“不行,”宁轻雪一口否决。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怕某些人会狼性大发,做出一下对梅老师不理的事,在加上你看看梅老师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想必她应该是好几个晚上都彻夜难眠把。”
“好吧。”
话音刚落,曾幸运跟着宁轻雪一同坐上了车子。
……
宁轻雪跟着戴自帅的来到了一间房屋门口停了下来,宁轻雪和曾幸运两人下了车,跟着戴自帅的带领下,来到了房屋里,刚一进房屋就看到血流成河的画面,不禁让宁轻雪有种作呕的感觉。
“怎么样了?”戴自帅询问道。
“根据现场勘察的状况来看,死者是一名女性,死亡时间大约六个多小时之前,在看现场的财物视乎好像没有少的样子。”一名身穿法医服,戴着口罩走到戴自帅的面前汇报道。
“财物没少?”戴自帅思考了起来。
“不过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盛血的玻璃杯子,可是我们在这个杯子抽取指纹鉴定中,就发现只要被害者的指纹,想必凶手作案是带着手套的。”
“会不会是先,奸,后杀呢?”戴自帅猜测道。
“这个不可能,因为死者是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咽喉,然而死者身上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先奸,后杀迹象。”
“没有先奸后杀?死者的财物也没动过,那他为什么要杀人呢?”戴自帅在原地思索来回走动着。
来会走动好久的戴自帅,半响开口道:“哎,先把尸体带回去先把,到时候在根据照片来判断把,暂时收队。”
曾幸运听到戴自帅命令收队,他早就盼望这个戴自帅能早点收队,毕竟自己的肚子一直抗议着,不过他发现身边的宁轻雪有种想呕的感觉印在脸上,心里笑道,既然这么还跑为什么还要来看呢,真是搞不明白。
……
回到师范的曾幸运将梅雨萱叫醒,继而下了车。
车子离开不久,阵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传到曾幸运耳朵里,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没吃饭,肚子抗议的声音。
“梅老师,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夜宵把?”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点饿了,好吧。”
话音刚落,梅雨萱带着曾幸运来到了一家烧烤摊,点了一堆烧烤,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板,来十串鸡翅,和鸭腿,鸭爪每样十串。”短衬衫,黑外套,手臂刻着三个男子从对面的马路走了过来,而说话的正是手臂刻字的男子。
走到烧烤摊前,看看今天的空位置,虽然剩的不是很多,正巧曾幸运的旁边就又一个空位子,三个男子走到那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