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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去向1

雪婵也跟着蹲下身,轻轻点了点头,嘟起小嘴拽过五娘的手,却喃喃的说:“可我觉得,恐怕没这么遭。”

刚才雪婵看五娘的表情,虽然也在懊恼,可却并没有半点后悔之色,她与五娘相处多年,自然清楚五娘的每个表情,代表着什么,就算她不太聪明,脑子不太灵活,却也记得,打从五姨娘一死,五娘浑身就释放出,超越大人的睿智,这样的人,会不顾后果的就敢随意妄动干戈吗?

粉憧惊讶的看她一眼:“你想到主意了吗?”

雪婵摇摇头,眼睛看着五娘:“没有……”说完,就感觉粉憧朝自己仍了对白眼过来,她缩缩脖子,又说:“我想……小姐心底才是有主意的吧?”

五娘惊奇的看着她,想着,这次雪婵竟然能比粉憧还要冷静。倒是难得的。

粉憧一楞,连忙抬头看想五娘,却见五娘轻抿唇瓣,唇边荡着些狡黠的窃笑。粉憧察觉了什么,脸色一板,豁然起身,退后一步,不可置信的盯着五娘,语带抱怨:“小姐,你……你故意戏弄我……”

五娘噗嗤一声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粉憧脸色一白,索性跑到旁边的锦杌上坐着,置气的背过身去。

雪婵看着五娘恢复了平时一般淡雅温润的笑容,这个笑容里没有刚才的凌厉,没有半点火气,就是平日她最常露出的最纯粹的笑,轻淡中透着点点温柔。她总算放心了。

五娘跳下椅子,走到粉憧身边,强行挤进她的锦杌里,笑呵呵的说:“我从头至尾都没说我没办法,是你一个劲的发闹骚嘛。”说完还一脸委屈的表情。

粉憧气的冒烟,哼了一声又转得更远些了,可身子却没离开锦杌,后背能感觉到五娘软绵绵的小身子。

五娘笑了一下,拉了拉她的衣裙,又看了看在旁,闲闲的,自己为自己倒茶的雪婵说:“我哪里知道,雪婵都能发现的事,你今日却这么糊涂……”

雪婵喝水的动作戛然而止,回头扁了扁嘴,嘟囔道:“我平日应当也没有太糊涂吧?”

这迷糊的声音传进锦杌上两人耳朵里,两人忍不住都扑哧笑出了声。五娘见粉憧不生气了,连忙就说:“去不去金隽,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太太关心二娘、关心三娘,那是对的,我毕竟不是她亲生,可她却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事儿冤枉我,我当真是有些恼了。不过,敢做出来,我就不会是半条后路都没有的,我问你们,如今府里,谁敢与太太作对?”

雪婵冲口而出:“三姨娘……还有七姨娘。”

粉憧却摇摇头:“三姨娘和七姨娘也是得了老爷的恩宠,说到底最压得住太太的,还是老爷。”

雪婵皱皱鼻子,顶嘴道:“那你怎么不说是太夫人?老爷娶七姨娘还得太夫人嘴上恩准,那太夫人可不就是比老爷还大吗?”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雪婵瞪大眼睛,转头看向五娘,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太夫人?”

粉憧思索片刻,突然眸光一闪,惊异的抬起头,看着五娘,笑得一派恍然:“小姐都是算好的吧?之前经常往百善堂跑,陪着太夫人,一陪就是一整天,不厌其烦的抄写经文,还陪着太夫人念经,这些之前就筹备好的吧?”

五娘没说话,可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雪婵好奇的跑过来,抓着五娘的手,急切的问:“小姐,你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五娘笑了一下,才温和的道:“倒是没什么,就是想着,我终究是庶女身份,单靠着母亲,只怕会靠不住,所以总是想得宽一些的好。”

何况大太太心胸狭窄,说是将她接到正院儿,也是对她不错,可那“不错”,都只是面子上看得过去,却从不交心。况且,大太太对二娘、三娘都不像交心,何况一个庶门出身的她呢?因此她早早的就要为自己筹备,只等着将来有一天若是得罪了大太太,还能有条后路。

雪婵、粉憧互觑一眼,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五娘的事,在府中也是起了个不大不小的风波,虽说正院儿的事,不好明面这议论,可私底下传闻的可也不少。

有人说五娘刁蛮无礼,不服六娘去能去金隽,她却去不了,以为进门正院儿门,就是嫡亲的小姐了,不分轻重,自不量力,将六娘推下溪水不说,还当面顶撞大太太。

也有说五娘忍无可忍,自从进了正院儿后,****被三娘欺负,这会儿好不容易三娘走了,她紧忙着去巴结二娘,可二娘却不理她,这不,二娘宁愿让六娘陪着去金隽,也不要五娘这个假妹妹陪,因此五娘怒不可揭,推了六娘下水,还发脾气忤逆大太太。

外头的流言如何,五娘置若罔闻,她这几天安静平稳,晨昏定省,规规矩矩的每日都去,见了大太太,该有的礼数也都有,下了课就回西稍间,连鹣澜都不去了,老实得跟什么似的。

即便如此,大太太看她的眼神,还是多了几分寒意。

八卦的丫头们,见五娘足不出户,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也就厌了。

而六娘落水后,便大病了起来,按理说,夏天水再凉,也不该一病就不起了,可连着几天,六娘硬是都拖七娘帮着去给大太太请假,倒是真像是病得不轻了。

五娘****冷静,可这份冷静,却急坏了一些别的人,比如二娘,二娘以为事儿过了后,五娘就会来找她,可她在鹣澜里等了几天都等不到她出现,就不觉有些烦闷,这个五娘,当真不打算向她解释一下吗?她都是快嫁出门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放心与她说的吗?

二娘平日的清高冷傲,在这几天里,可谓是被磨得干干净净,选了天,她吩咐月宁去在家学下课时,就在学堂外头等五娘,等到了,就将人带来。

当天下午,月宁就去候人,五娘见了她也不奇怪,只吩咐来接她的粉憧先自个儿回西稍院儿去,她去鹣澜坐坐就好。

粉憧唇边带着狡黠的浅笑,嗯了声,便走了。

一路上,五娘一句话都没说,月宁却总想着粉憧临走时,那古怪的笑意,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偏头来笑眯眯的的就对五娘说:“五娘好几日不来咱们鹣澜,二小姐可想你了。”

五娘回她一笑,笑容轻淡,隐带忧伤:“杨先生教了我几首诗,让我跟着默下来,我****在屋里对付这些功课来着,因此倒是忘了与二姐说一声去。”

月宁哦了一声,轻声又说:“是这样可是大好的,就怕五小姐听了外头人的胡言乱语,倒是生分起我们二小姐来了。”

“二姐待我的好,我是记在心里的,哪里能外头人说两句,我就疑神疑鬼的。”她的声音幽淡恍惚,仍旧低沉得可怕。

月宁也不好再说话,两人转眼间便到了鹣澜,二娘正在房中随意的绣着小东西,见到五娘来了,吩咐月宁、萱宁都出去候着,才对五娘轻哼一声:“我不让人去请你,你是打算终生不来我这鹣澜了是吧?”

五娘轻脚走过去,却不挨太近,只客气的说:“二姐笑话我了,我哪敢忤逆二姐。”

二娘眉心一皱,往常五娘一见着她,就亲热的坐在她身边,有时候还挽着她的胳膊,亲密得就像亲姐妹似的,今日,竟外生到这种程度了。

到底怎么了?她又没说过半句斥责她的话,五娘对她这么冷淡做什么?

想着想着,二娘不觉就有些生气了,她索性放下手上的绣活,噙着冷笑:“我哪敢笑话你了,这会子你脾气大得跟什么似的,连母亲都敢对着干,还在乎我吗?”

五娘看出了她的怒气,却只是苦笑一下,垂下脑袋,眉宇间闪着失落。

二娘眉头蹙得更紧了,随后豁然起身,深吸一口气,盯着五娘那奇奇怪怪的摸样,满肚子不虞:“要说什么就说,我讽了你,你解释就是了,何必露出这可怜兮兮的摸样,我眼拙,什么都看不懂,要说你就说,不说你走就是了。”

五娘恍惚的抬起头,眼角却竟然闪着些晶莹,二娘吓了一跳,口气不觉放软了些:“平日也不见你是个爱哭闹的性子,怎么今日对着我还动了眼泪出来?”

五娘吸了吸鼻子,摇摇头,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闷道:“今日月宁来找我,我本是也不打算来的,可想着,有些东西迟早要还给二姐的。”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平安吉祥的小袋子,那袋子眼熟,二娘顿时瞪圆了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二娘当然知道那袋子里的是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五娘却执意的说:“三姐就算现在没回来,可到了金隽,二姐也定然能见到她,届时,还是二姐亲自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三姐吧,如今我是惹了母亲的不虞的,这等东西,我承接下来只会是浪费,帮不了三姐半毫,因此,二姐还是收回去吧。”说着,她双手将小袋子递到二娘面前,鼻头红红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分外惹人怜惜。

二娘烦躁的推回她的手,怒道:“我既然给你了,就是信你能做好,若是你这点自信都没有,枉费我看重你的一片心了。”

五娘小小的身板颤抖了一下,垂着脑袋搅着衣襟的带子,不再说话。

二娘叹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问:“当日,你可想过后果?母亲性子咱们都知道,你的性子我也知道,受了委屈,咬着牙受过去就算了,母亲明摆着是站在六娘那头的,你何必与她较真?你向来内敛,又忍得,可这次你却反驳得如此彻底,到底是为什么?”

五娘不说话,小小的身子还是瑟缩着。

二娘也不催她,只睁着眼睛看着她,等待她自己开口,过了好半晌,才听五娘闷闷的声音,轻轻飘来:“五姨娘临死前几日,就告诫过我,若有能进正院儿,一定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妄动干戈,可那时我就奇怪了,五姨娘再大的想头,也不该胡想我会进正院儿这等子事,却没想到,过了几日,她就死了,我也当真进了正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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