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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不知为什么,这次他突然不想要,哥哥着急地跺着脚,后来干脆把糖纸剥开,往他嘴里塞。

当他吃下糖时,他清晰地看到哥哥眼里,流出了泪水。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父母乐得合不拢嘴,哥哥也高兴得又蹦又跳。其实哥哥并不明白什么是大学,但是他知道,弟弟给家里争了气,现在再也没有人叫他傻子,而是叫他“君旺他哥”。

他离开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还是不肯进他的屋子,而是在窗外给他一个花布包,他打开,竟是几套新衣服。都是几年前姑姑给他们哥俩做的,或者是城里姨妈送的。

原来,这么多年,哥哥一直都没有穿过新衣服。可是,他以及父母,却从未注意过。此刻,他才发现,哥哥穿在身上的衣服磨破了边,裤子短得吊在腿上,滑稽得像个小丑。他鼻子微微发酸,这么多年,除了儿时的厌恶,和长大后的忽视外,他还给过哥哥什么呢?

哥哥还是多年前傻笑的模样,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期待,他知道那期待是什么。尽管哥哥不知道他在不断地长高,不知道衣服的款式也旧得他无法穿出门,但他还是假装收下了衣服,高兴地在身上比量,问,哥,好看不?哥很用力地点头,笑的时候嘴巴咧得很大。

他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兄弟。他指着“兄”字对哥哥说,这个字读兄,兄就是哥哥,又指着“弟”字说,这个字读弟,弟就是我。“兄弟”的意思就是先有哥哥,才有弟弟,没有你,就没有我。

那天,他反复地教,哥哥就是坚持读那两个字为“弟兄”,间断却很坚决地读,弟,兄。走出哥哥房门时,他哭了,哥哥那是在告诉他,哥哥心中,弟弟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弟,就没有兄。

对一个农村孩子而言,大学生活显得分外精彩,他几乎忘记了还有个患脑疾的哥哥。

那次母亲在邮局给他打电话时,哥哥同去。母亲絮叨地说了很多后,末了,母亲说,跟你哥也说几句吧。哥哥接过电话后,许久许久没有声音,又是母亲接过来,说,挂了吧,你哥哭了,他在胸口比划着,意思是他想你。

他本想让母亲再把电话给哥哥,他想告诉哥哥,等他回去,教他写字,给他带只有城里才有的糖果和点心,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应了句,那就挂了吧。因为他看到寝室同学好奇的目光,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有一个傻哥哥。

暑假,他买了糖果和点心,路上,他塞了一块糖在嘴里,忽然想起儿时,哥哥强行塞进他嘴里的糖,喉头发紧,糖在嘴里,泛着微徼的苦涩。

第一次,他回到家就找哥哥,满院子地喊,哥,哥,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只是,他再也没找到那个只会对着他傻笑的哥哥,那个年近30了还穿着吊腿裤子的哥哥。父亲老泪纵横,艰难地告诉他,一个月前,你哥下河去救溺水的孩子,他自己也不会游泳啊,把孩子推上来,他就没能上来……父亲蹲在地上失声痛哭着说,我们欠那孩子的太多了!

他一个人坐在河边,对哥哥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闪现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上边写着“兄弟”,那是他的字;下边是歪歪扭扭不容易辨认的两个字,只有他能看得出,是哥哥写的——弟兄。

朴实和憨厚,呆滞而勇敢,哥哥是平凡的,平凡得走不出村庄;哥哥又是伟大的,伟大得让人们永远记住他舍己救人的精神。

十年

文/闪亮

当危险就在前面的时候,我害怕了。

我知道她也害怕了。

不过,她比我冷静而且坚强。

一天下午。

我和她偷偷去登郊外那座在我们眼里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山。好不容易到达了山顶,可是天却黑了。

可以想象,两个女孩子,年龄小并且在这之前几乎没有离开过父母,在四周无人、风声阵阵的山顶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清楚地感觉到我在颤抖。我想哭,又怕被她训。听到她在我耳边坚定地说:“我们下山去!既然能来,就能回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她一直走在我的前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在黑暗中我们一步一步蹭下去,听得见虫呜,嗅得到草气。我毫无意识地跟着她走,我们的手握得都可以滴出水来。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我们终于看到了山口。我冲到前面禁不住大声欢呼起来。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回头看时,她竟是泪流满面。

那一年,我10岁,她也10岁。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

我和她竟然爱上了同一个男孩子。

爱情固然美丽,但是友情,对于我来说,又是多么珍贵。

在一个雨后的下午。

她幽幽地对我说:“每次面对他时,我都莫名其妙地害怕。他从不主动与我说话,我更不可能先一步向他表白。是不是真的放弃后,才知道这段感情是真是假;是不是离开他,才是我唯一决定。我不敢想象以后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也无法猜测我们能不能很好的相处。与其以后痛苦,不如现在分开……我想远离这个城市,你支持我吗?”

我想了想,轻轻地点头。

她笑起来,眼睛里含着泪,很快做了个鬼脸,转过身大声说:“今天我很快乐。真的。”然后飞快地跑远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才是真的很快乐。

那一年,我20岁,她也20岁。

当我听到她要出国周游世界的消息时,感觉非常生气。

我这是第一次和她争吵,以前从来没有过,我想以后也不会有了。

晴朗的下午。

我打电话问她:“你是不是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可以让你留恋的了?你不找朋友,不结婚。是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生我的气?出国有什么好?你说,你说啊!”

电话那边,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出国和我不找朋友、不结婚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生你的气?我看到你们幸福,高兴都来不及。难道这个我还需要骗你?”

“我不同意你出国!”我只认准这件事。

“你凭什么不同意?”她的声音忽然很冷。

我一时无语。想来想去,泪水就不争气地落下来:“是啊,我有什么资格不让你走?我算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在电话里我对她大喊起来。

“……好妹妹,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到国外旅行。难道这过分吗?……好了,你别哭了,我听你的,要死也死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那一年,我30岁,她也30岁。

当我知道她的病情的时候,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一个人。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不公平。

我接到她的电话,第一次听到她泣不成声。

还是一个下午。

我和丈夫手握着手,通过电话对她说:“你放心,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没有钱,但是我们有牵挂你的心。今晚我们就坐飞机到你那里,从明天开始我们会一步不离地陪着你。你相信自己,一定会好起来的……”

丈夫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定,他的手握得我好疼。

她确实幸运,有一个“刚刚去世”的人愿意把一个肾无偿捐赠给她。在她进手术室前,我和丈夫都站在她身边。她握着我的手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笑着面对她,丈夫的泪止不住落下来。因为他知道,只要她一进手术室,我就会成为那个“刚刚去世”的人。

那一年,我40岁,她也40岁。

当我看到她在世界各国邮来的录影带的时候,高兴得合不上嘴。

她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法国埃菲尔铁塔下面、英国雾都的街头、意大利历史博物馆前,衣着鲜艳的她风姿绰约,根本不像一个半百老人。

2001年9月11日下午。

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我听到她大声地说:“……我已经到达了纽约,准备明天一早就去世贸大厦……”因为时差相隔12个小时,我想,她那边正是深夜。她兴奋的心情可想而知。

当天晚上,仅仅过去了6小时。我就从电视上看到了“飞机撞大楼”的恐怖事件。

我的心被抛到天空,又沉人大海。我开始疯狂地拨打她的电话。眼泪像珍珠断线。

想起小时候山顶相依:想起少年时为爱相离:想起青年时针锋相对;想起中年时生死相陪。

她就是我双胞胎的姐姐。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有亲人生死未卜,谁不肝肠俱痛;有手足身处险地,谁不心急如焚{

我耳听得电话不在服务区,悲恸得无法自抑。整个人萎在沙发里,唯有抽泣。

电话响起来。传来她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起来晚了,没赶上……”

那一年,我50岁,她也50岁。

我们为对方感动,为对方牵肠挂肚,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和你在一起

文/赵菱

我刚生下来,还是一个粉红色的只会乱蹬和哭闹的小动物时,他们就把我抱到了姥姥家。

姥姥耳聋,也不会说话,一生都没有触摸过声音。她听不到我哭闹,怕我因为没有奶水吃而哭得昏死过去,就用一根粗棉线把我的手腕和她的手腕连起来。我一动,她就会惊醒,然后料理我的吃喝拉撒。

姥姥家在村外。两间小小的红土房,院子里种着韭菜、小葱和大白菜。这些菜都有着水灵灵的小手和碧绿的脸蛋,我常常会听见它们在一起唱歌。真的,我真的能听到。因为没有人愿意同一个哑巴的外孙女玩,韭菜、小葱和大白菜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姥姥是个矮小的女人,永远都穿着烟灰色的衣服。那是她自己用棉布做的,有长长的大襟和圆圆的绒球扣子,颜色看上去很柔和,姥姥穿上很漂亮。我爱我的姥姥,也爱她的烟灰色的衣服。每当我在外面挨了揍遭了嘲笑——他们总是对着我叫骂,“拖油瓶的野丫头,没爹没妈没户口……”我一进门就会趴到她烟灰色的温暖的怀里,紧紧咬着她的绒球扣子,一声也不吭。开始她总以为我是回来向她哭诉的,就用粗糙得剐人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摩我的脸。我抬起头,平静地告诉她,我没哭。姥姥,我不哭。

我的眼眶干干的,没有半滴眼泪。我早就知道我和那些打我骂我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我比他们不幸,我比他们早熟,而且将来我还会远远在他们之上。一定会。这一点,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上四年级的时候,一个穿得很整齐很气派的男人来学校找我。他生硬地叫着我的乳名,蛋蛋,你过来。

我不过去。我吃惊地瞪着眼睛,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双大大的双眼皮眼睛。他的头发很稀薄,肚皮鼓鼓的,比我见过的所有的男人都气派。

我身后有一群人起哄。没人要的野丫头,快喊爸呀,喊了就有人要你了。

后来这个戴红方格领带的男人说我是个傻瓜,说我天生是个让人讨厌的人。无可救药。因为我眼神呆滞,说话语无伦次。

他的话当然是无比错误的。我的聪慧在小时候就体现出来了。无论学什么新知识,我都学得飞快,没有人能赶得上我,高年级的学生也得甘拜下风。语文老师说我的头脑灵活得可以让火车在里面随意拐弯。我长大了,长成了一个瘦弱的女生。总是穿洗旧的白棉布衣裤和磨得起毛边的白球鞋。白球鞋是姥姥攒了三个月的鸡蛋钱给我买的。虽然我们很穷,但姥姥坚持让我和别的孩子一样。

在我12岁的时候,她穿着新的宝蓝色棉布衫带我去找妈妈。天很热,我们走了好长好长的路。我累了,她就让我趴在她脊背上,背我一会儿。她一只手抱着蓝花布包袱,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她的呼吸很沉重,一只胳膊湿漉漉的,眼睛抬不起来,只能看到脚下蓬蓬勃勃的青草和草丛里星星点点金黄色的野花。

远处飞着白色的鸽子,飞起来很优美。翅膀划过天空的时候,好像能把云扯下来一块似的。趴在姥姥汗湿的背上,闻着她带着淡淡咸菜气息的汗味,我觉得很安全。

后来,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房子很大很亮堂,墙壁雪白雪白,四周摆着一盆一盆绿色植物,有一种植物还结满了亮晶晶的小红果子。

对面坐着那个曾经系着红方格领带的男人。他现在已经不穿西装也不打领带了。他穿着一件白背心,把身子箍得紧绷绷的。他比那年又胖了一大圈,肚皮上的肉都快溢出来了。

他身边坐着一个瘦瘦的女人。米黄色连衣裙、长头发,有一双很大的楚楚可怜的眼睛。我以前在镜子里看见过自己和她一模一样的黑眼睛。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我们来到后,男人和女人便争执起来,为了我。男人许是为女人罕见的强硬所激怒,抽出了皮带。牛毛黄的宽大皮带,“刷”的一声,动作漂亮利索,干脆的抽下去,女人手腕上就飞起一道道紫红色的伤痕和一声声惨痛的呻吟。

我一个人缩在墙角看着这一切,结满亮晶晶小红果子的植物就在我身旁。我惊恐得有了幻觉,觉得那些小红果子全是血珠凝固成的。我开始恐惧地尖叫,胡乱地用绵软的脚蹬踢光滑如镜的地板。

姥姥在外屋忙活。她是个哑巴,耳朵也聋。她听不到,也就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进来时,只看到被皮带抽得奄奄一息的女人。而龙卷风一样的男人还在疯狂地挥舞他的武器。

我的姥姥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光光鲜鲜漂漂亮亮的女儿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只猫。我的姥姥她只是一个年迈的农妇,一个两手粗糙干裂的不会说话的哑巴。

她无法保护她的女儿,她的漂亮的苦命的孩子。于是,我的不会说话的姥姥淌着两行浑浊的老泪,缓缓地向那个男人跪下了。新宝蓝色棉布衫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破败得像一面绝望的旗。从此,我和姥姥相依为命。我很聪明,我很出色,我成绩门门都是优秀。我每天都在心里说,姥姥你放心,我在学校里生活得很好。我在任何人都无法生活的地方也能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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