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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张妙舫顺着那孩子的视线回头一望,并没见到有谁追赶,只有一辆军车载满士兵呼啸而过。

那孩子指了指军车说:“就是他们!”

张妙舫不禁有些纳闷儿,追他的这家怎么有这么多士兵?

这时候,那孩子又惊慌地说:“张姨,你看他们又拐回来了。”

张妙舫于是顾不上多问什么,便说:“来,你躺在我怀里。快!别说话,只哼哼!”

结果,当那辆满载士兵的军车拐过来停在马车旁,拦住马车搜查时,只看到车里一个女人抱着个蒙了头、病得直哼哼的“丈夫”,便带着人继续追了下去。

张妙舫这才问:“你妈妈叫什么名?”

那孩子说:“我只听说她姓梅,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那你打算到哪儿去找她?”张妙舫问。

“我听说新民那边儿唱戏的人里有个姓梅的旦角儿。想去打听打听试试。谢谢你,张姨,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说着就要下车,却一把被张妙舫抓住了。她说:“你这样望风捕影怎么能找得到?新民唱戏的人里,我有个朋友,你要找不到你妈,就到东关里找李大下巴,唱丑儿的,谁都知道他。说我是让你找他,他准会帮忙。”说罢,吩咐车夫:“把他先送出城去。”

车夫说:“已经戒严了。”

张妙舫塞给车夫一把钱,说:“你想想办法。”

马车驶至城外,张妙舫又掏出些钱给了那孩子。

那孩子下车后说:“谢谢张姨,我叫盛初善,有朝一日,我一定报答你!”说完,便消失在夜色苍茫的大路上……

现在,这个半大孩子盛初善,竟成长为志愿军战地文工团的一个副队长了!

张妙舫便觉得挺好玩。盛初善告诉她,多亏她介绍李大下巴帮忙,在他没找到母亲后,介绍他参加了解放军,才会有今天。他还说,战争结束后,他就要求转业到浑阳来,到时候好好报答张妙舫。最后,他还透露,耿若渔局长已表示欢迎他来浑阳文化局工作。

这使张妙舫朦朦胧胧产生一种感觉:这个盛初善与她肯定有着某种缘分。但这件事张妙舫没对人讲。

以后,她也再没向人提起过。她以为,打一个比自己小许多的男人的主意,不怎么光彩。

这个女人一生只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对政治,她似乎从未真懂过。即使后来她曾一度成为政治舞台上的风云人物,她也没有真正弄懂政治是怎么回事。

如今的冯家大院是最冷清的了。

自从发生了那次战祸,冯雪梅母女至今不知去向,杨月樵也是杳无音讯。

不久前,京剧院《新婚别》剧组进京汇演期间,冯鸣鹤又一命呜呼。亲女儿、干儿子、手把徒弟全不在跟前,王大茶壶现找来柳云青帮忙,主持丧事,把他匆匆发送了。

柳少秋、冯慕良及冯梦梅从北京回来后,都觉着对不住老人家,又重设灵堂,举行了家庭追悼会,好好痛哭了一番,跪拜了一番,每人轮流守灵,也算表达了缅怀之情。为此,众人都夸他们有良心、有孝心。

丧事办完之后,昔日人丁兴旺的冯家大院虽然还剩下柳少秋、冯慕良、冯梦梅、冯笑梅与王大茶壶老两口和王凤仙总共七人。可不知怎么,却一下子冷落了许多。此时,三小姐冯笑梅已被送到省戏校深造,常年住在省戏校里,只是偶尔回家看看。柳少秋与冯慕良,一个院长、一个副院长,几乎总是长在剧院里。办完丧事后,柳少秋为了工作方便,也为了给同冯梦梅完婚制造些事前应有的距离,也暂时搬到了院办公室里。他劝冯慕良别再等王月仙,就和王凤仙凑合了算了。可冯慕良却说怕王月仙万一回来,岂不要尴尬?他说,起码要听到杨月樵或者冯雪梅任何一个人有消息之后,证明王月仙已无法再与他成婚,他才能移情于王凤仙或别人。柳少秋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劝他。这样一来,偌大一座冯家大院后院,经常住在其中的,也只有冯慕良和冯梦梅他们兄妹了。

冯慕良住在他的东跨屋;冯梦梅仍住西跨屋的闺房中。

在从北京归来后的最初日子里,冯梦梅和柳少秋、冯慕良三人都陷入冯鸣鹤驾鹤西归的悲痛之中而不能自拔。当然更无暇顾及其他。谁也不理谁,终日闷坐在各自的房中不出门。

柳少秋首先从悲痛中挣脱出来后,立即意识到从今以后他就要担负起照顾师妹的责任,便常常去问问冯梦梅的饥寒温暖。但对他的关怀,冯梦梅只报以不理不睬的态度。他说什么话,她便听着,却从不搭言接茬。同时,也从不允许柳少秋迈进她的房间的门槛,永远与他保持着距离。

柳少秋并不责怪他,心想,她早晚都是他的人。

后来,他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新生活之中,每天起早贪黑地忙于文化局的具体工作,很晚才回到冯家大院,钻进自己的小屋,望一眼对面窗户的灯光,很快便被累乏和困倦带入梦中。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他搬到文化局去住。

《柳迎春》排演的初期,曾一度打破了柳少秋与冯梦梅之间的僵局,让他看到了美好未来的曙光。

这是因为,冯梦梅是那种痴心迷恋艺术,对事业极其投入型的演员。她只要进入角色,便会忘记其他一切,而全身心地沉浸在艺术世界不能自拔。开始排练《柳迎春》时,她虽不愿与柳少秋配戏,但为了完成好任务,她便一改对柳少秋不理不睬的态度,常常主动找他说戏、对词、研究角色。二人早晨一起走出家门,白天一起排戏,晚上一起回家,坐在饭桌上,还在交谈,俨然是一对情投意合、和谐美满的小夫妻一样。冯梦梅态度的转变,极大地鼓舞了柳少秋心中的企望与梦幻。他以为这是师妹对他的允诺。于是,有几次,他试探地把话题转到二人的事情上去。冯梦梅虽然没有答复,却也并未断然拒斥,只是故作懵懂地又把话儿拉回到演戏上去。

他以为这是女人的羞涩,不是拒绝。

于是,他竟瞒着冯梦梅,在暗暗地做着婚事的准备。

此时,柳少秋也正在积极争取入党,并已经填了入党志愿书,只等上级批下来,他就将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了。所以,当他在心里有了结婚的计划之后,认为第一件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向组织汇报,征得组织同意。

人们心目中的组织就是兼着党委书记的文化局长耿若渔。

但是,柳少秋走进耿若渔的办公室后,坐了半晌却不知如何开口,只是东拉西扯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耿若渔奇怪地看着他,问:“柳院长,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柳少秋仍然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耿若渔站起来,为他倒了一杯开水,说:“有什么事,你就痛快说吧。”

柳少秋抬头看着耿若渔鼓励的眼神,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想结婚。”

耿若渔扑哧一下笑了,说:“结婚是喜事,好啊,我先恭喜你。女方是谁?我认识么?”

柳少秋说:“就是我的师妹,冯梦梅。”

耿若渔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杯里的水溅在了柳少秋的衣服上。

柳少秋忙站起来接过杯子,问:“耿书记,烫着您没有?”

耿若渔说:“没什么。”说完,便走到窗前把目光投向窗外,背对着柳少秋。

柳少秋说:“我和师妹是从小一起长大,本来师傅和师娘在世时,就已经定下了我们的亲事。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为了照顾好我这个师妹,我想把婚事办了。我来就是想征求一下组织上的意见。”

耿若渔一直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柳少秋便叫了一声:“耿局长,您看……”

耿若渔仍然没有转过身来,说:“噢,你先回去吧。”

柳少秋以为组织上一定要先研究一下,才能答复他,就先走了。

三天之后,柳少秋被召到耿若渔的办公室。

耿若渔郑重地说:“柳少秋同志,现在我代表局党委正式宣布,你已被批准为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了,祝贺你。”

耿若渔说着热情地同柳少秋握了手。柳少秋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激动地说:“我一定不辜负党组织的培养和期望。”

耿若渔又说:“同时,经局党委集体研究决定,让你参加赴朝鲜慰问演出团,明天就去报到。然后随团坐火车经安东去朝鲜。柳少秋同志,这可是代表祖国人民,代表全省、全市人民去朝鲜前线慰问最可爱的人,既光荣、又艰巨,是组织对你的信任,也是对你的考验。希望你能胜利完成好这一光荣的演出任务,载誉而归。”

此时,柳少秋激动得竟不知说什么了。

耿若渔说:“下午在小会议室举行新党员入党宣誓。同时,局党委欢送你赴朝慰问演出。”

走出耿若渔的办公室,柳少秋才想起,刚才竟忘了问问耿局长对他结婚之事的意见了。又一想,算了,明天就要去朝鲜了,等回来再问吧。

冯梦梅虽然早就认为她同宋逸鹏是不可能的,但有了那一夜之情,她就又改变了想法,把无望变成了希望,只等宋逸鹏与她终成眷属了。却在这种时刻,受到宋逸鹏不告而别的巨大打击,使她又一次感受了当初父亲乱点鸳鸯谱给她造成的骤失恋人的那种创痛。表面上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仍在排戏、演戏,但内心却在滴血。

她虽然从第一次巨创中挺了过来。然而,在听到宋逸鹏的消息之后,她的精神却垮了。

她几乎在内心中默认了与师哥柳少秋的婚事。

冯梦梅几经考虑终于认为:她虽然对柳少秋始终无好感,但柳少秋毕竟自小与她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柳少秋对自己那种始终如一、持之以恒的痴情,令她还多少有一点点的感动。但是,柳少秋在对待姐姐冯雪梅的态度上,她认为是对姐姐的背叛,是对姐姐感情的亵渎。所以,她才一直从心里鄙视他。

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她又有些认命了。她与杨月樵真心相爱,却终究不能结合,而今他又杳无音讯。她喜欢宋逸鹏,却又被他无情地抛弃,他现在屈服于宋菊元的威严去另觅新人。那么,她还能对爱情继续抱什么幻想吗?不,她不想再重复这种痛苦了。所以,她心里默认了柳少秋——尽管她并不爱柳少秋。也许,这就是命吧!

冯梦梅在心里对自己说:“认命吧,只有认命了。”

下午,在文化局小会议室,新党员宣誓会和柳少秋赴朝鲜慰问演出的欢送会同时举行。

晚上,准备了两桌欢送宴席。大家都纷纷向柳少秋敬酒。他却似乎没有喝多,人们才发现原来他很有酒量。反而是冯梦梅倒露出了明显的醉态,显得异乎寻常的活跃,端着杯和每个人都碰。后来,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柳少秋面前,说:“师哥,你今儿个是双喜临门,入党,去……朝鲜……还有……来,我敬你一杯!”

柳少秋扶住她,说:“师妹,别再喝了。”

冯梦梅挣开他,说:“我高兴,你怎么不让我喝了?不行,你和我一起喝。”

柳少秋说:“好,我们一起喝。”

柳少秋喝光了自己的杯中酒,又去拿冯梦梅的杯子,说:“你这杯我也替你喝了。”

冯梦梅说:“不,不行,你不能喝我的酒。”说着,举起杯,一饮而尽。

欢送宴席结束后,冯慕良要与饭店结算账单,晚回一步,就让柳少秋先送冯梦梅回家。整整一路上,冯梦梅几乎是靠在柳少秋的身上,才支撑到家的。柳少秋把她扶至西跨屋的房间,开了门,让她躺到炕上,说:“我给你去倒杯茶,醒醒酒。”

等他为她倒了一杯茶,端回去,却见她已经睡着。

柳少秋摇摇头,说:“叫你不要喝,你还喝,逞什么能呀。”

他见她还穿着鞋,就俯身帮她脱了。当他手握着她秀美的一双玉足,身上便忽然像着了火。抬头再去看她一副慵懒、安适的睡态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她居然没有醒,那赤裸的胴体便一览无遗地袒露在他的面前。

一刹那间,他被她的美震慑了,看呆了,不禁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雄性的欲火从小腹下轰然升起,顿时熊熊燃遍全身,他迅速胡乱地扒光了自己,将自己赤裸的男人之躯覆盖在那熟睡着的裸体女人身上,疯狂地动作起来。

她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撼动惊醒,睁眼看到一张被欲火扭曲了的脸紧贴眼前,倏地一惊,便猛地推开他坐起来,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立刻愤怒至极,扬起手狠狠扇在那张丑陋的脸上:“你无耻!”

他顿时被她打懵了,喃喃地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何必……”

她不顾身上一无遮掩,忽地站在炕上,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妄想!你给我滚!我就是嫁给野地里的驴,嫁给街上的狗,也不会嫁给你!你滚!滚!”

柳少秋慌忙抱起衣服,仓促而逃。

冯梦梅独自趴在炕上,号啕大哭。

如果没有柳少秋的这次鲁莽之举,也许冯梦梅就会同意嫁给他了。

然而……

这世上的好事怕就怕然而。

然而,这世上最能作祟于人们命运的就是这层出不穷的然而。

冯梦梅与耿若渔闪电般的结婚仪式,几乎令所有的人都感到出乎意料的惊愕与诧异,甚至连冯梦梅自己过后也有这样一种惊奇。

当从不爱管闲事、德高望重的张墨涵受耿若渔之托走进冯家时,冯梦梅并不知他的来意。所以,当她听王凤仙说张墨涵来访,一边往客厅走时,一边还在猜测他突然光临的缘故。

张墨涵却是开门见山,说:“梦梅,我今天来可是受人之托,上门提亲来的。”

一时间,冯梦梅竟没有反应过来,笑笑说:“真会说笑,您上我们家给谁提亲来了?”

张墨涵也是一愣,问:“难道你已经许配人了?”

冯梦梅脸就红了,说:“没有呀!您听谁说我什么了么?”

张墨涵赶紧说:“没有,没有,有谁会说你什么呢?”突然又话锋一转,说:“既然二小姐没有许配人,我今天来当然是给你提亲了。”

这却是来得太突然了,冯梦梅毫无准备,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悄声说:“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张墨涵哈哈大笑,说:“我今天确是受人之托,给你提亲来了。你也别害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要是你父母还活着,怕也早把你嫁出去了。如今你父母不在,又没其他的亲人,我才替你管管闲事。”

一席话,说得冯梦梅一阵心酸、一阵感动,说:“您这份心意,我晓得,只不知是谁托您……”

张墨涵说:“这人你也认识。若是一般的,配不上你的,我也不会答应他。这人可以说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又有文化,还有修养,有地位,还懂戏,而且人也年轻,风度翩翩,风流倜傥……”

冯梦梅听着听着扑哧一下笑了,说:“您是收了人家多少好处,怎么夸起来没完了。”

张墨涵说:“哎,我可是一分礼钱也没收啊。不是我夸,这人确实不错,与你是再般配不过了。可以说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冯梦梅也不再羞涩,大方地说:“您这到底说的是谁呀?”

张墨涵也笑了,说:“你看我这真是糊涂了。我说的就是耿若渔,耿局长啊!”

冯梦梅猛然一怔:“耿局长?”

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在与耿若渔的接触中,她虽然凭女人的敏感也知道他对她有那样一种好感,甚至能感到他某些细微的、钟情的关心。但在她感情的圣殿里,曾经有过杨月樵的位置,有过宋逸鹏的位置,甚至也有过柳少秋的位置,可就是没有过耿若渔的位置。在她的心目中,过去他曾是银行巨头耿云竹家的大少爷。后来曾是到处散发传单,领导学生游行的大学生。现在是文化局的局长,的的确确是个人物。但就是没想到要和他……

因为他和她的距离实在太遥远,彼此不是同一类人,更没有谈及婚嫁的可能。所以,冯梦梅从来都未敢,也没有朝这方面去想过。

张墨涵见冯梦梅半晌沉默不语,以为她是不同意,便试探地问:“怎么,你不愿意?”

冯梦梅摇一摇头,沉吟着:“您……”

一时间,她确实不知如何回答。

这事来得太突然,她要仔细地好好想一想。于是,耿若渔的形象便一一涌上脑际,他年轻、英俊、有文化、有修养,而今又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确实是女人理想中的依靠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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