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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顺子提着水桶,低着头,不敢看林香梅。这个浴盆是挺大的,林香梅向边上躲躲,给小顺子留出加水的地方。小顺子低眉顺目,在盆边上往里倒热水,生怕烫了林香梅。

林香梅坐在水中,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温在一点点升高,那是一种让人暖洋洋的、很舒适的感觉。林香梅在这样舒适的感觉中,再次想起小顺子和悦茗的事情,她确实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小顺子不是太监,而是个完整的男人,这件事也就好解释了,可他恰恰是个太监。

此时,小顺子正前腿弓,后腿绷,聚精会神地往盆里加热水,林香梅一扭头,恰好目光落在他的裆处。她想起溥俭曾经戏说:“我让他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瞧瞧?”便不禁红了脸,才要把头扭开,却突然发现小顺子的裆处在隆隆地鼓胀着。林香梅是过来人,知道那正是男人的阳物,便大为惊异。按说凡是太监都已经被割了阳物,可这小顺子的裆里……

顿时,一个念头浮现在林香梅的脑海里:难道小顺子是个假太监吗?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强烈地刺激着林香梅,使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小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香梅便鼓足了勇气,猛地一伸手,一把伸到小顺子的裆里,刹那之间,一切就都清楚了!她又慌忙松开了手。

几乎与此同时,小顺子的手一抖,热水便浇在林香梅身上。

林香梅尖叫一声,猛地从浴盆中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随之滑落在水里,露出她一身粉白色的胴体,挂着水珠,泛着热气……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小顺子一下子惊呆了。

林香梅也愣了一下,才急忙红着脸重新蹲回水里,双手交叉着抱住肩膀,说:“原来你……”

小顺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响头,说:“小顺子罪该万死!小顺子罪该万死!”

此时,林香梅也被小顺子的裆中之物弄得心慌意乱,不知说什么才好。见小顺子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林香梅只好摆摆手,说:“你出去吧。”

小顺子爬起来,逃也似的走了。

这里,林香梅坐在浴盆里,像傻了一样半晌不动。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小顺子竟然真是个假太监。既然他是假太监,也就必然有男欢女爱的心思。所以在给她添洗澡水时,那东西才蓬勃起来——哪个真正男人在裸体女人面前不动心思呢?

那么,所有的疑问就都迎刃而解了。包括小顺子肩膀上的伤,也必然是悦茗那丫头咬的。林香梅也就明白,小顺子和悦茗必有私情。同样,这也就意味着在这王府里,有两个女人知道小顺子是假太监,一个是悦茗,另一个就是她林香梅。

想到这里,林香梅不禁叹了口气:小顺子和悦茗果然是色胆包天,他们敢在王府里私通,这不等于是玩命吗?

水又凉下来了,林香梅从浴盆里出来,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在下小雨。林香梅觉得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想睡一会儿。可不知怎么,一闭眼,便又想起小顺子的裆下之处来,心中便有些烦躁。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是不行,越想不想,就越是想,弄得她实在睡不下去,便索性爬了起来。

这时,她发现天已经黑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她看见外屋亮着灯,以为是溥俭回来了,挑帘子一看,却没有人。往常,小顺子应该在外间屋伺候着,可现在他也不在。

林香梅想叫个小丫头来,推开门刚要喊,却看见小顺子站在屋檐下面,早淋得像个落汤鸡。

林香梅大为意外,说:“你这是干什么?”忙让他到屋子里来。

小顺子战战兢兢走进来,站在门口,脚下很快就流了一大摊水。看那样子,是自林香梅上床后,他就一直在屋檐下站着。

见此情景,林香梅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便亲手去取了雨伞,让小顺子打着,回去换了干衣服再来。

小顺子走后,林香梅看了看表,下午六时整,溥俭此时不归,一定又在外面喝上酒了。她忽发奇想,便反身又取了把伞,径直朝后花园走来。

到了那排厢房,她没敲门,也没喊,就推开小顺子的屋门走了进去。

此时,小顺子正脱得赤条条的擦拭身上的雨水,准备换衣服,一见林香梅突然闯进来,一时不知所措,忙去取衣服打算遮掩身体。

不想,林香梅放下雨伞转身一把就抓住小顺子的阳物,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抚弄起来。小顺子对这一切,全无思想准备,紧张得立即发起抖来。

林香梅媚笑着瞥了一眼小顺子,嘲弄说:“好个小太监哪,今天可让我开了眼了。”

“小顺子罪该万死!小……”小顺子说着,又要下跪求饶。林香梅却顺势抱住了他,说:“别怕,我很高兴你是假太监,因为他近些天越来越不中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夫人,王爷要是知道了,我小顺子可就活不成了。”

“什么王爷,是个老废物!”林香梅说完,又用手抓住小顺子的阳物,说:“刚才,它见了我的胴体,不是跃跃欲试了吗?”

…………

溥俭那阵与林香梅拌过嘴,一赌气摔了茶具,连车也没要,出门后径直去了张墨涵家里。

张墨涵正在写一篇关于时局方面的文章,见是溥俭来了,忙搁了笔,请他坐下。

溥俭喝着茶,看看张墨涵写了一半的文章,就问他对时局的看法。

张墨涵沉吟良久,说:“我看,这天下不久之后就要姓共了。”

溥俭说:“何以见得?”

张墨涵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哈尔滨日报》来,让溥俭看上面的一篇文章,文章署名是中共东北局时事评论员。

溥俭看罢,说:“共产党的气运,确实是越来越旺了。”

张墨涵站起身,去关紧了房门,小声说:“据说,中共将要建立新国号了。”

溥俭呀了一声,说:“那岂不是天有二日了?!不知他们想在哪里建新的国都?”

“听说新国都定在哈尔滨。”

“哈尔滨?”

“对,哈尔滨。小鬼子一投降,哈尔滨就落在中共手里了。那里离苏联又近,他们建都哈尔滨,有进路,也有退路,棋高一招儿。”

溥俭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墨公!所以那天你才说,这仗,首先要在东北打起来。”

“正是。”

溥俭便低头不语。

张墨涵笑了,说:“俭爷你愁什么?无论谁得了天下,你都是大清朝的末代王爷。”

溥俭说:“只怕是刀兵一过,玉石俱焚啊!我说躲到北平去,林香梅又不肯。”

说到林香梅,溥俭的情绪又低落了,便对张墨涵说想喝酒。

张墨涵一派文人习气,平日也素爱杯中之物,连声说:“喝酒喝酒——要是再能听听戏,那就美似神仙了。”

溥俭一听,也就像勾起了馋虫:“听戏?到哪儿去听呢?”

张墨涵笑了,说:“除非去冯老板家里,你俭爷面子大,我借你的光,连过酒瘾,带过戏瘾。”

溥俭说:“好,就去找冯老板。”

两人就往冯鸣鹤家里走来。

天气闷热,一丝风也没有,两人也没叫车,一路走得汗津津的。到了冯鸣鹤家,冯鸣鹤忙迎出来,说:“是哪阵风把俭爷和墨公吹来了?”

张墨涵就先说:“我们两个,是专来讨一杯酒喝的。”

冯鸣鹤赶紧说:“承蒙赏脸,蓬荜生辉。”

其时天近黄昏,冯鸣鹤吩咐把酒菜摆在客厅。客厅大敞着门,一阵微凉的风拂过,空中飘落了几滴细雨。三个人喝了一会儿酒,雨才算真正下来了。下了雨,天就不那么闷了,空气也变得清新宜人。又喝了一会儿,冯鸣鹤喊冯慕良取了琴来,试了试弦儿,先拉了一段“夜深沉”,溥俭和张墨涵喜笑颜开,说:“好戏要开场了!”

冯鸣鹤让冯慕良去告诉杨月樵、柳少秋,以及冯雪梅、冯梦梅姐妹,都做好准备,俭爷和墨公点到谁、点到哪个段子,谁就来唱哪个段子。说着,就让他们二人点。

溥俭说:“那我就先点一出《野猪林》,听月樵的那段‘大雪飘’,真是三月不知肉味。”

杨月樵撑着伞,从雨中走来。因为是在家里唱,不用勾脸,也不上装,随随便便,倒更显得小伙子风流倜傥,充满活力。

溥俭先拉住杨月樵的手,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叹了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啊!你爹可以瞑目了。”

琴声一响,杨月樵就已经入戏了。客厅外,细雨如丝,暮色四合;在杨月樵眼中,此景已经化作白雪纷纷的草料场,他感到自己已变成林冲,身披斗篷,肩抗花枪,枪尖上挑着酒葫芦,荒村沽酒,踏雪而归。顿时,英雄有国难投、有家难归的满腔义愤,化作虎啸龙吟——

大雪飘,扑人面,

朔风阵阵透骨寒。

彤云低锁山河暗,

疏林冷落尽凋残。

往事萦怀难派遣,

荒村沽酒慰愁烦。

望家乡,去路远,

别妻千里音书断,

关山阻隔两心悬。

说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

空怀血恨未除奸。

叹英雄生死离别遭危难,

满怀激愤问苍天!

…………

这一段唱,简直把溥俭和张墨涵听痴了,琴声停了许久,他们还没醒转回来。

往下,溥俭又点了杨月樵的《文昭关》,接着又点了柳少秋的《贺后骂殿》。张墨涵则点了冯雪梅的《捉放曹》、冯梦梅的《洛神》。

这样一边听着戏,一边喝着酒,溥俭和张墨涵便都有几分醉意了。此时雨仍下个不停,夜也深了。

溥俭说:“他们也都累了,别再唱了。咱们再喝几杯,也都散了吧。”

冯鸣鹤见雨还在下,溥俭又没带了车来,就说:“这样的雨,你们怎么走呢。不如继续喝酒,喝够了,就在我家住下。”

溥俭正犹豫,就听有人在敲打门环。这声音在夜里传得很远。冯鸣鹤就估计是林香梅打发人来找溥俭。

冯慕良跑去开了门一看,果然是来找溥俭的。冯慕良把来人也带到客厅里来。

张墨涵开玩笑说:“想不到这林六还真知道疼人。”

溥俭嘴上没说,心里也挺高兴,刚想走,又听外面一阵骚乱,有人高声问:

“是这儿吗?”

“是这儿,刚刚进去的。”

接着,就有人敲门。

客厅里的人都很惊诧,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几条黑影攀上了墙头,扑通扑通地落进院子里来。进院子的人去打开了门,外面的人也都进来了。一共有十几个人,都拿着短枪。

溥俭他们吃了一惊,以为是来了土匪。

来的这些人都站在院子里,隔着敞开的门,与客厅里的人相对。雨淋在他们身上,他们一点都不在乎。

他们问:谁是刚进来的?王府来的人说:我们是刚进来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俭王府的,来接我们王爷回家。”

“俭王府的?撒谎,我看你们是耿若渔手下的。”

“耿若渔是谁?”

“别他妈装蒜!耿若渔藏在哪儿?”

这时候他们的头目看见了溥俭,也看见了冯鸣鹤,他愣了一下,说:“俭爷真在这儿——这是谁家?难道是冯老板府上?”

大家借着灯光仔细一看,原来那个头目竟是盛多将军那位副官张正卿。

这张正卿赶忙走进客厅里来,向四周一拱手,赔着笑脸,说:“误会了、误会了。弟兄们正在追赶耿若渔,他趁着雨夜,在城里和我们兜着圈子。刚才弟兄们听到这儿的门响,以为耿若渔跑到这儿来了。也是我一时大意,没弄清是谁的家,就贸然进来了,更不料俭王爷也在这儿。冯老板,对不起您啊!”

冯鸣鹤白天刚刚听溥俭说耿若渔当了共产党,正在追杀盛多的残部,晚上却看见盛多的副官追杀耿若渔,真是一会儿风,一会儿雨,让他莫名其妙。

他当然不敢惹这些拿枪的人,也向张正卿一拱手,说:“外面下着雨,快请弟兄们进来避一避。”

张正卿连连谢着,说:“不必不必,我们这就告辞了。”

“你们不进来搜一搜?”

“岂敢!这已经惊动了各位,还请海涵!告辞!”说着,张正卿复又朝大家拱手,领着他的人走了。

有了这一场虚惊,大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溥俭和张墨涵辞别了冯鸣鹤,由几个家人打着伞,踩着泥水走了。

从冯宅往王府走,正好经过张墨涵家,张墨涵到家门前也不和溥俭客气,独自进了门。

溥俭又领着几个家人往回走。等到了王府,溥俭的鞋早已湿透了。他看见屋里还亮着灯,知道是林香梅还在等他,就喊了声:“香梅,我回来了。”说着,溥俭一挑门帘,进了屋子,抬头一看,不禁打了个冷颤。

屋里,端然稳坐的正是耿若渔!他正端着茶碗,用嘴吹着热气,听见溥俭的声音,竟连头都没抬。

林香梅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手拄着腮,觑着眼睛,似乎是睡了。

溥俭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喊人,甚至,他已经张开了嘴,马上就要喊出声来。可就在这时候,他看见了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把大张着机头的驳壳枪,在灯光下发着蓝色的光芒。他顿时打了个冷战,嘴里再也喊不出话来,只是瞪着惊恐的眼睛,张着空洞的嘴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耿若渔喝过了茶,一抬头,慢条斯理地说:“这不是王爷回来了吗?”

溥俭才缓过神来,向耿若渔一抱腕,笑着说:“原来是耿少爷!”

林香梅睁开了眼睛,站起来,把座位让给溥俭。

溥俭坐了,林香梅给溥俭斟上茶。

“盛多的人正在抓我。”耿若渔说,“我想在这浑阳市里,王府里是最安全的了,料他盛多也不敢来搜。所以,我就到这儿来避一避,俭王爷不介意吧?”

这时,溥俭才注意到耿若渔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雨水还在顺着他的衣服和裤角往下流,把地都湿了一大片。

溥俭苦笑着:“但愿盛多真的不敢来搜我的王府。耿少爷,您尽管在这儿歇着吧,那些乱兵就是来了,我也能想办法把你藏起来。有我在,就有你在。”

耿若渔笑了,说:“你说他们是乱兵?”

溥俭不知道耿若渔为什么笑,想起他本是盛多的人,虽然现在刀兵相见,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沆瀣一气了。这样一想,不禁觉得自己是有些孟浪了,便有些脸红。

耿若渔却挺高兴,说:“你说得对,他们就是一伙乱兵,是反动势力。我们就是要消灭这些乱兵,消灭反动势力,革他们的命,让人民获得解放。所以,无论你们从前和盛多有什么样的联系、有什么样的关系,都应该马上和他划清界限,把立场站到人民的这一边来。要能这样,也不枉那天我冒风险开枪解救你们一回。”

溥俭一听,才明白那天耿若渔确是出于见义勇为才开的枪,心中就有些感激。但他又不想承认与盛多有什么关系,就说:“那天蒙耿少爷仗义相助,一直感念在怀。不过,与盛多一伙败兵,却什么关系也没有。”

耿若渔笑了,看着林香梅说:“相助之事,不足挂齿。你们和盛多没有关系就好、就好。”

本来溥俭就讨厌听到盛多的名字,尤其是把他和林香梅联系起来,溥俭就更烦恼。

“盛多是王八蛋!”他骂道,“你去打死他,为民除害。”

“你是说,现在让我到外面去,去和他硬拼?”

“不不不。”溥俭连忙摆着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哪一天得机会,顺手牵羊就要了他的命。当然,耿少爷你本身又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耿若渔一声冷笑,说:“干革命,免不了枪林弹雨,九死一生。所以革命者都是不怕死的,问题是要死的值得,避免无谓的牺牲。比如现在,我就要藏起来,藏起来不是怕死,是斗争策略的需要,你懂吗?”

这时候雨还在下着,耿若渔一面说着话,一面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不时侧耳倾听。街上除了雨声,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他们都在各个角落里埋伏着,等我出去。”耿若渔判断道,“他们这些蠢猪,以为不出声音,就会把我骗出去。”

溥俭和林香梅都不说话,紧张地看着耿若渔,希望他赶快离开。可是耿若渔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我困了。”他说,“要是方便的话,我想睡上一会儿,让外面那些家伙在雨水里等着吧。俭王爷,方便吗?”

“耿少爷想休息一下?当然方便。可不知道少爷想休息多长时间?到时候我好叫醒你。”

“我太累了。”耿若渔疲倦地说,“一旦睡下去,大概要到明天中午才会醒。让我好好睡吧,没什么情况,还是别叫醒我为好。”

溥俭暗暗叫苦,可是脸上还要表现出高兴的样子。他和林香梅商量,把耿少爷安置在哪儿好?

林香梅想了一想,说请耿少爷睡在书房如何?

溥俭说书房里好是好,安静,又没人打扰,只是条件差了些,委屈耿少爷了。

耿若渔挺高兴,连声说:“书房好,书房好,就睡在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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