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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溥俭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小顺子一听:他果然来了。在此之前,小顺子虽然在等他,但心里还怀着一丝幻想:万一林香梅不对溥俭说这件事呢?在小顺子的感觉之中,林香梅对他并不坏。每当他给她洗脚的时候,林香梅总是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可是小顺子知道她并没有睡,而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每当这时,小顺子的手上就更下了工夫,该轻的地方轻,该重的地方重,把林香梅的一双玉足放在腿上,就像是在抚弄着两只可爱的白鸽。有一次,小顺子隐约听见了林香梅的呻吟之声,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呻吟,手上略一迟疑,林香梅马上就觉察到了,迅速睁开眼睛,看了小顺子一眼,小顺子也正在看她,看见她双鬓汗津津的,两腮潮红。她这模样把小顺子吓了一跳。当然,小顺子是绝对不敢对夫人有半点非分之想的。他知道,他在林香梅的眼里,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她对他好,是因为可怜他;也因为他是个没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安全啊,所以她才在他面前毫无忌讳。但是,小顺子确实能感觉到,林香梅对他真的是挺好。尤其是在发生了军营事件以后,林香梅对他更好了。她曾经说了这样一句话:“想不到在我性命攸关的时候,肯陪着我上刀山、下火海的,竟是小顺子。”患难之交的情分,溢于言表。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现在林香梅到底还是把自己出卖了。

听见溥俭到了门外,小顺子所有的幻想都不存在了。这么一来,他反而踏实了。踏实下来的小顺子从从容容下了地,去开了房门。这时候的他什么都不怕了,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保住悦茗姑娘。

小顺子开门一看,溥俭正对着院墙发呆。

小顺子说:“王爷,您来了?”

溥俭所答非所问地说:“狐狸,有一只狐狸。”

“狐狸?”

“火红色的。刚才在院子里转悠,我一来,它从那个地方跃过了院墙,到外面去了。以前,你见过它吗?”

“没有。”

“怪事。”溥俭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我家里竟会跑进狐狸来?”

小顺子笑了,说:“一只狐狸有什么好怕的?”

小顺子从来没使用过这样的语言、这样的神态对溥俭说话。他的语气和态度不但一点也不自卑、不谦恭,相反还有点像是在奚落王爷。可是溥俭被狐狸弄得忧心忡忡,没有注意到小顺子的语气和态度。

直到进了小顺子的屋里,溥俭的心情还没有好起来。他说应该设法阻止这只狐狸,不让它再进来。

“小顺子,这后花园可能是狐狸进出的路,你要留意些,别让它再进来。要是不行,就干脆打死它。”

溥俭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把小顺子弄糊涂了。这表明溥俭好像不是为了他肩膀上的伤而来的。看来,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使他心里一亮。

“王爷,有狐狸到咱这儿来,也许是好事。”

“好事?”溥俭摇着头,“狐狸这东西,向来是迷惑人的。我觉得咱们家里最近不知哪里有点不大对头,西院里又疯又闹,总喊着要放火烧了王府,恰好在这个时候后花园又出现了狐狸,不能不让人多想。”

小顺子的心又怦怦乱跳起来,便一句话也不再说。

溥俭便脱了鞋,歪在炕上,样子十分疲倦。小顺子眨着眼,试着把烟枪递过去,溥俭摆了摆手,表示不要。

“小顺子,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小顺子的心立即又咯噔一下。

“王爷,您从来都是拿我当心腹人呐。”

“这就对了。”溥俭点着头,“你知道我拿你当心腹人,有事就不能瞒着我。”

说着,溥俭的双眼像鹰一样,逼视着小顺子。小顺子的脑袋嗡的一声,暗道一声:“完啦!”

“王爷,我没瞒着您什么。”他心虚地说。

“什么都没瞒着?”

“是的,什么都没瞒着。”

溥俭盯着小顺子,忽然笑了,说:“小顺子,你的嘴可是真硬。”

小顺子把心一横,索性不说话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溥俭把玩着烟枪,“那伙人,说是军人,其实就是土匪。土匪讲什么仁义理智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见了女人,更是直来直去,不耐烦嗦。女人从了便罢,要是不从,干脆一刀宰了完事。所以,你就是不说,我也明白,那天在军营里发生了什么事。唉,夫人倒也罢了,她早已是残花败柳,只可惜冯家姐妹,是鲜花尚未开放,却被匪人糟蹋了。”

小顺子愣了半天,才明白溥俭说的是林香梅她们到军营去的事。这让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同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王爷,”小顺子恢复了常态,谦恭地说,“您说得不错,那伙子人确实就和土匪差不多。但是对夫人和冯家姐妹,还算客气,说话也算斯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们不客气,敢把王爷您的夫人怎么样?吃了熊心豹胆,也未必敢撒野吧。”

小顺子这一番话,让溥俭听着挺舒服。但是他心里的疙瘩依然没有解开。他始终怀疑在军营里,盛多将军不会轻易放过林香梅,林香梅也必是从了,否则盛多将军就会拧掉她的脑袋,她就回不来了。所以,这件事成了他的心病。可让他恼火的是所有当事人都不大愿意谈论军营里面的事,她们都用最简捷的语言,粗略地讲述自己的经历。不外乎是喝了几口酒,吃了一点菜,然后就回来了。在这样粗略的叙述中,所有的细节都被省略了。整个过程被描绘得粗枝大叶,让溥俭想象不出当时的情景。溥俭的疑惑也正在此处:难道,盛多将军真的只是要请林香梅喝酒吗?笑话——溥俭想——除非那姓盛的是个神经病。天下,没有不吃肉的狼、没有不吃屎的狗。

但是,溥俭也有点弄不准,他不相信小顺子真的敢骗他。要是小顺子也敢骗他,那可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溥俭又一想,也许小顺子真的没有骗他,他和自己一样也说不清在军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很可能一进到军营里,人家就把他和林香梅分开了——那些军人们把林香梅领进一个房间,而把小顺子领进另一个房间。小顺子说:你们要把我家夫人领到哪里去?盛多将军的卫兵(溥俭猜想那一定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一把揪住小顺子的衣领子,打了他一个嘴巴。这个嘴巴就把小顺子打得心服口服,再不敢多说一句话。而在另一个房间里,等待林香梅的是那个姓盛的,那家伙刚喝过一碗雄鹿血,浑身燥热,脱了上衣,露出乌黑的胸毛。林香梅进去的时候,姓盛的也许正玩着一把雪亮的匕首。林香梅站在门口,望着裸露着胸毛的盛多将军,一定会禁不住浑身颤抖。可姓盛的却连头也没抬,似乎根本没看见门口的女人。他用嘴向着刀锋吹气,就像冬天中北风刮过树梢时,发出的那种凄厉、梦幻般的呜咽。林香梅感到那声音从她的脖颈后面直入骨髓,让她发冷。就在这时候,姓盛的把手腕一抖,匕首嗖的一声飞出去,像道寒光,从林香梅头顶上飞过,直刺扎进她身后的门板。林香梅轻轻呻吟一声,就瘫了。姓盛的便走过去,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扔到床上。林香梅可能会说:“将军,饶了我……”而姓盛的一面剥她的衣服,一面说:“过够了瘾,我就饶了你。”

——溥俭一再想象着这样的场面,它在他的头脑中反复出现,到后来竟把他弄糊涂了,分不清这场面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自己想象的。

所以,他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整个军营事件的全过程中,小顺子是否都和林香梅呆在一起。

“是的,我始终都和夫人呆在一起。”

“一刻也没离开过?”

“当然,谁也不能使我离开夫人,除非他们把我杀了。”

溥俭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小顺子忙给他捶腿。溥俭闭着眼睛说:“小顺子,不要跟夫人说,我今天晚上是来问这件事的。”

小顺子说:“您放心吧,王爷,我不会说的。”

溥俭不会想到,他和小顺子在屋里说话的时候,悦茗姑娘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子外面,顺着已经被她捅出的小洞向屋里张望。她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看见小顺子的神态很紧张,便知道溥俭是在盘问他什么。悦茗便也紧张起来,姑娘猜想:难道,王爷已经知道她和小顺子的事了?

正当悦茗全神贯注地向屋内张望的时候,她没有想到,在她身后不远,有个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个人就是林香梅。

小顺子肩膀上的伤,使林香梅惊奇万分。从受伤的部位看来,林香梅马上就断定那是人咬的,而且咬得非常严重。林香梅想不通谁会咬小顺子一口,难道小顺子会有什么不轨行为吗?若说他有什么不轨行为的话,前提是他必须具备不轨的能力。可是,他是个太监啊!太监是没有不轨能力的。

正因为这样,林香梅才觉得非常奇怪。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听见小顺子在外间屋来回走动的声音,似乎看见了他那不安的面孔。是的,从他那惊惶的神态上看,林香梅知道小顺子吓坏了。他的脸在瞬间就没有了血色,变得惨白,一会儿又变得蜡黄。林香梅就更加断定他肩膀上的伤,必有隐情。

溥俭回来时,她装作睡着了。她听见溥俭把小顺子打发走了以后,并没有进来睡觉,而是在外间屋里来回踱步。再后来,她听见他又出去了。

林香梅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会到哪里去。于是,便悄悄起来,穿了衣服,也跟了出来。她看见溥俭往后花园里走。此时夜色并不浓郁,像淡蓝色的水一样在天地之间漾着。她就远远地盯着溥俭。

这时,她依稀看见在离溥俭不远的地方,有个东西在动。开始,她以为是狗,再仔细一看,却是只狐狸。就在这时候,溥俭咳嗽了一声,狐狸被惊动了,吓得一伏身,飞快地跃上墙头,在那里稍微停留了一下,便倏然不见了。

溥俭的咳嗽声惊动了狐狸,奔跑的狐狸也惊动了溥俭,这一切都看在林香梅的眼里,让她偷偷地乐。她看见小顺子的门开了,灯光从敞开的门口泻出来,把院子映亮了一片。她看见溥俭进屋后,小顺子又把门关上,院子里就又重新黑下来。林香梅怕溥俭很快就会出来,所以就没有马上走过去。后来,当她想走过去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花丛中站起个女人。林香梅吓得差一点叫出声来,以为是看见了花仙子。后来她看清楚这个花仙子乃是悦茗,就更吃了一惊。

林香梅看见悦茗像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溜到窗子底下,踮起脚向里偷看,便打消了走上前去的想法,继续站在暗处遥望着。

屋子里面,溥俭在抽烟了。他倚在枕头上,眯着眼睛,慢慢吸着,小顺子在伺候他。溥俭过完了烟瘾,脸上泛起红光,身上也有力气了。小顺子收好了烟枪,扶溥俭坐起来,在地上拿起鞋来,想给他穿上。溥俭却笑了,不让他穿,说:“小顺子,我有多长时间没到你这儿来了?”

小顺子的手抖了一下,低着头说:“王爷,天不早了,您该回去歇着了。”

溥俭嘿嘿笑着,拿起小顺子的一只手,慢慢玩着。小顺子当然不敢把手抽回来,只好任溥俭抚弄。

溥俭边捏弄着小顺子的手,边柔声说:“自娶了夫人,冷落了你。”

小顺子不说话,他感到恶心。

此时溥俭是坐在床上,小顺子是站在地上,溥俭把他的手捏弄了一会儿,就拉他的胳膊,一直把小顺子拉到怀里来,搂住他,低下头,亲他的脸。

小顺子一动不敢动。

溥俭搂着他、亲着他,渐渐感到腋下汗津津的了,呼吸也沉重起来,他就示意小顺子配合他。

小顺子却翻身给他跪下,说:“王爷,您还是回夫人那里去吧。小顺子大了,不能让您满意了。”

溥俭根本不听,一面继续示意小顺子快点配合他,一面狎戏着说:“这么长时间,想我了没有?夫人有夫人的味道,你有你的味道。有的时候,你比夫人更有味儿。”

小顺子浑身抖动着,更加激起了溥俭的欲望,使他愈加急迫了。此时小顺子已经是在床上跪着,溥俭绕到他后面用手啪地一推,想让他趴下。可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窗户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使窗棂纸发出很大的响声。

刚才溥俭的精力太集中了,猛然听见窗户响,不禁打了个激灵。连小顺子也吓了一跳。两人都忙把衣服整理好,穿上鞋,推开屋门往外张望,可却什么都没发现。

溥俭说明明有东西撞了窗户。

小顺子说是有东西撞了窗户。

他们都有点心虚,溥俭刚才正在亢奋之中,是所谓箭在弦上之势,突然受了惊吓,就好像正拉满的弓,弦却意外地断了,箭也就成为折了翅膀的鸟,弄得他垂头丧气,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溥俭举目四望,重点注意着离窗户较近的地方,比如房山那边。他让小顺子过去看看,房山或者是屋后,有没有藏着什么。小顺子刚要过去,就听见房山那儿传来细小的声音。这下,溥俭和小顺子都觉得毛骨悚然。

小顺子当然也就不敢过去了,他虚张声势地喊了声:“谁?”

随即,一只火红色的狐狸从房山后面跑出来,斜着穿过花园,越墙而去。

原来是它。溥俭长长松了一口气,才发现汗把内衣都湿透了。此刻,夜风一吹,溥俭觉得凉风入骨,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让小顺子扶着,慢慢走回前院去,一路上,竟感到腿有些发软。

小顺子把溥俭送到房里,伺候他脱了衣服,又把他扶到卧室中。林香梅面向里躺着,似乎正睡得沉。小顺子轻轻扶溥俭躺下,帮他盖好了被子,又慢慢关好门,才顺原路回来。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使小顺子的情绪大起大落,此刻想一想,好悲又好喜,让他悲喜交加。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他想该去悦茗那里,把这一切都跟她说说。又一想,她怕是早睡了,一肚子的话,都留到明天再说吧。

不料,回到屋子一看,悦茗却在他的床上坐着。小顺子惊喜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悦茗说:“你不去,还不兴我来吗?”

小顺子忙把门关上,一把搂住悦茗,心里一酸,泪就流了下来。

悦茗给他擦着眼泪,故意数落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呀!你这是干什么,动不动就哭?”

这么一说,小顺子果然就不哭了。他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讲给了悦茗姑娘听。悦茗听到林香梅按到了他的肩膀,看见了血迹,吓得脸都白了。再听到小顺子说坐在屋子里等着溥俭,心中万念俱灰,最担心的是连累到她,不禁叫着她的名字,喊了声:“悦茗,我对不起你!”悦茗姑娘已经泪流满面。这以后的事情她就知道了,于是她告诉他,她是如何来找他,如何看见溥俭来了,如何又躲在窗户外看见了屋子里的一切。当看见溥俭想强迫他办那种丑事时,她才故意弄响了窗户后,又藏回了花丛中。等到他们从屋子里出来,那只狐狸又及时出现了。

小顺子一听,恍然大悟,才知道在紧要时刻,竟是悦茗救了他一次,而狐狸则救了悦茗。

两个人说着,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不知不觉天将破晓。小顺子便吹了灯,动手解姑娘的衣服扣子。黑暗中,他觉得她似乎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很笨?”

“不是。我是想,你给夫人脱过衣服吗?”

“没有,我没给她脱过衣服。”

“没有?是你在照顾她的起居呀。”

“是的,但是我没给她脱过衣服。”

“她以为你是个真太监,所以可能不避讳你。”

“她确实不避讳我,有的时候在一闪之间,我能看见她的膀子。就是膀子,别的没有。”

悦茗在黑暗中吃吃地笑着。此时小顺子已经把她脱得干净、彻底,尽管这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是有些难为情,把身体蜷起来,头埋在胸前。

“只是膀子?”她吃吃地笑着,“你还会有更多的机会看见她身上别的地方。”

小顺子飞快地脱光了自己,把姑娘蜷曲的身体展开,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压在姑娘舒展开的身体上。

“你愿意让我看见她身上别的地方?”

“不,我可不愿意。”

“那你为什么还说?”

“我想,你可能愿意。”

小顺子被她的话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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