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帐,俩人并肩走在道旁,忽然,一道人影凭空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美男,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哦,包养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漠尘轻皱剑眉,“你哪位,”女子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漠尘会不记得她,而且还当街说出来,丝毫不给自己留颜面,不过,她喜欢!
“美男你好讨厌哦,怎么可以忘了我呢,人家的清白可是都许给你了呢,”此话一出,引来了不少围观的路人,“这位姑娘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听什么错,她说把自己的清白许给这个男人了,”“不过我看她衣着放荡,说的话亦真亦假,”……
南芜雪冷笑一声,“随便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师兄,走吧,”那女子一听,双眸当即涌上泪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你,你竟然背着我找了别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那副紧咬下唇,脸色苍白,双眸含泪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姑娘,你是耳聋还是痴傻,先不说我已经说过他是我的师兄,就算不是,你又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质问和指责,你和我师兄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已,我师兄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你还在这里唱独角戏,很喜欢当小丑吗?”说完,拉过漠尘转身便走,边有边嘀咕,“唉,脑残年年有,今天很严重,”漠尘轻笑不语,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前走
那名女子站在原地,接受着众人鄙视的神情,愤恨的瞪了一眼那道雪白的背影,该死的丑女人,竟然三番两次地破坏她的计划,看来,是不能让她再出现了。而正在走路的南芜雪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一只冰凉的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着凉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赏过去,“我这体质要是都能着凉,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俩人并肩走到城外的一片荒芜的空地中,南芜雪神色一凛,语气慵懒却又犀利,“跟了这么久,不累吗?”“哼!”一个妖娆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下颌高傲地抬起,风情万种的眸中满是不屑,“丑女人,识相点,就赶紧离开美男,别玷污了人家的气息,还有,你给本小姐牢牢地记着,他是本小姐的人!”
丑女人?呵呵,这句话,她记着了!俗话说,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不是?“好心奉劝你一句,有时间赶紧找个大夫治治,别出来丢人现眼,你连我师兄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说他是你的人,你说你是这里有问题吗?”芊长葱白的食指轻点在太阳穴的上方,讽刺地望着对面高傲的像只花孔雀的女子
红衣女子不怒反笑,轻移双足,步步生莲,款款地朝他们走来,杏目含春,粉唇轻勾,扭动着细软的水蛇腰,轻薄的红纱外衣不知何时褪去,香肩外露,两根细细的丝带搭在迷人的锁骨之上,好像随时可以断掉,举手投足之间把媚人之意挥洒的淋漓尽致
若非定力极好,就算是女子此时也极有可能会被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妩媚气息的妖娆女子所迷惑。好在漠尘和南芜雪的定力都超乎常人,对于这种已经炉火纯青的媚术,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恶心!
俩人警惕地望着女子,果不其然,女子在离他们五米远处,雪白的藕臂一挥,一道劲风直直袭向南芜雪,力道深厚,速度似光。很明显,女子的灵力远远高处南芜雪,威压像一座大山把她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如果被那道劲风所打中,重伤在所难免。
南芜雪挣扎着,可是却徒劳无功,无奈之下,只好闭上双眸,准备承受着这一重击,全然忘记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比她强出十倍不止的漠尘。腰身一紧,压迫感也随之消失,她落入了一个冰冷却熟悉的怀抱,再睁开双眸时,红衣女子已经躺在几十米远的空地上,发丝凌乱,丝带断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粉唇此时苍白无比,大口大口地呕着鲜血,衣衫破乱,裸露的肌肤有的地方已经变的乌黑,黑中泛红,无比的狰狞
漠尘一只手揽着南芜雪娇小单薄的身躯,一只手凝聚着灵力,“你作死,我就成全你!”扬手一挥,直直轰向地上已然半死的女子。人在绝境中总是能爆发出无限的潜能,奄奄一息的女子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强撑着半坐起来,眸中白光一闪,雪白的藕臂上愕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口,苍白无力的唇瓣微动,“救我,”
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不过南芜雪还是读懂了她的口型,“她要逃走!”话音未落,一道刺目的白光把气息微弱的女子包裹住,消失不见,就在女子消失的同一时刻,在她刚刚躺过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两米之深的大坑,足以搁下几十人,力度自然是不言而喻,若不是她跑得快,估计会死的连渣渣都不剩,算她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