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昭
某乡村学校，一位女教师对学生进行无神论教育。说：“凡事要相信科学，不要去听信什么鬼神，世上根本没有鬼神的存在。鬼神只是毫无科学依据的民间传说……”
老师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学生举起了手。老师不知这位学生要提什么问，允许他站起来提问。学生说：“至于世上有没有神，我不知道，因我没见过。但我相信有鬼，这是我亲眼见过的，我家里就有鬼。”
老师这几天因失恋心情不好，男友嫌她是个乡村教师，难以调进城任教，与她分了手。本来心情就不好，学生又与自己唱反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说：“你说你家里就有鬼，明天你就给我捉一个鬼来，让大家看看鬼是什么样子！”学生说：“要叫我捉来，我不敢捉，只不过我明天可以让你相信我遇到了鬼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那个学生迟到了。老师问：“为什么迟到？”学生回答：“我爸又喝酒了。”老师问：“你爸喝酒与你迟到有什么关系？”
学生回答：“是这样的。我爸喝醉酒后，拉住我，不让我来上学，要我在家陪他一起打牌。后来还是我妈拉住我爸，我才挣脱走了。”
老师听后，觉得这种家长太不叫话。骂了一声：“酒鬼！”
下午，那个学生又迟到了。老师问他为上么又迟到，是不是你爸又喝了酒不让你走？
学生回答：“早上我走了以后，我爸就去一家茶馆同别人赌钱。中午放学回家不见我爸回来，我妈叫我去叫爸回家吃午饭。谁知见他醉酒后打牌输得了个一塌糊涂，连身上穿的衣服都输光了，赤身裸体地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见人，冻得他瑟瑟发抖，可恨又可怜。”
老师听了，大骂了一声：“赌鬼！”
学生接着说：“我爸个头很高大，我的衣服小了，他又穿不上，我四处求人，借条裤子给我爸穿着回家。哪怕是一条加了补丁的短裤都行，只要在回家的路上能遮羞就可以了。我走遍了茶馆相邻几户人家，都不愿借，连破裤子也没有借上一条。”
老师听后，觉得这些人太吝啬了，连一条破裤子都舍不得。又骂了一声：“吝啬鬼！”
学生又接下说：“没有借到裤子，我只好将我的外衣脱下来，给爸爸当围裙，这样才把我爸接回了家。我妈见我爸这般模样走了回来，当场吓得我妈晕了过去，差点儿没醒过来。”
老师听了，说了一声：“胆小鬼！”
学生问：“老师，一共几个了？”
老师不解地反问：“几个什么了？”
学生笑了笑，说：“我问你今天一共说了几个‘鬼’了？”
老师才知中了学生的计，故意诱她说鬼。骂了一声：“你这个‘调皮鬼’！”
本来老师心中有气，被学生这一说，反而把她逗笑了，让全班同学也大笑起来。学生这才诚恳地向老师赔礼道歉说：“老师，我不是与您故意过不去，安心和你唱反调，其实我也相信世上没有鬼的。我见您这几天心情不好，只是想给您开个玩笑，让您笑一笑，乐一乐，忘掉心中的烦恼。”
老师笑着说了一声：“你这个‘机灵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