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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住石屋的男孩

放学刚到家,便瞧见母亲在收拾我的东西。大包小包的,已打点得差不多了。见我惊讶,便说:"你魏叔叔同意你搬过去一起住。你得好好珍惜,等下他开车过来,对他热情些,态度好点。书桌你自己收拾,我没敢轻易动,知你当宝贝似的。"

"我不要搬。"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为什么突然要搬,不是住得好好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都说不出口,再不管你,我看你都上天了。"

简直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死丫头,做错事还不知道。亏我把你养这么大!"

"老说这样的话,当初也没求着您把我生下来。"

"拼命挣钱供你读书,就这结果?"

"我真是不想搬,你知道我不喜欢他,不想和他住一起。"

"你魏叔叔怎么了?要是没有他,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街口忍饥挨饿呢。怎么着都比你爸好,光知道自己吃好玩好,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还有老婆女儿!"每次一说到父亲,母亲情绪便波动。

"妈,房租费我自己挣,真的不想搬。"

"由不得你。小薰,不是妈狠心,你还小,不知外面世界有多残忍、多可怕。妈只是想保护你,以后千万别跟男孩子单独相处。尤其是三更半夜。"

原来是昨晚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社会向来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妈,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啊。"

"小薰,重要的不是妈相信你,而要别人相信你。"

"别人我管不着,也管不了,反正我问心无愧。"

我义愤填膺,定是房东胡说八道。他心里肮脏,难道别人也跟着肮脏吗?妄加猜测的想法也可当事实到处去说吗?

这时,老男人走进来,说:"一家人住一起多好,免得别人说闲话说我容不得你。"

哼!一家人,说得多好。当初我来怎么不同意我搬进去?现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何况若当真想和母亲一起生活,为什么同居了6年还不拿结婚证,甚至连彼此的亲人朋友都从不碰面?

课堂上,老师照例划了重点给我们。众所周知,这是必考内容,只要把圈划的知识点掌握了,通过考试完全没问题。课堂上静悄悄的,通常这是半个学期以来最和谐的几节课。以往听MP3、MP4的赶紧收起来,看小说杂志的也暂且告一段落,就连谈情说爱的情侣都有必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管怎样,大家的目标出奇一致:一切等考试结束以后再说。希斯和我也是一样想法。我想等到考试结束,请吃一顿饭,或许便冰释前嫌了。

见到清月已在考试结束后。清月准备考英语六级,打算回久水好好用功。而我则留在西城,找点暑期活。

"原来打工那里不去了吗?"清月问我。

"原本做的就是附近几所学校的生意,现在都放暑假了,清闲得很,老板要我开学以后再去。"

"这样啊。"

"嗯。"

我们同时望向远方,各有所思。

一小段沉默后,清月打破:"小天暑假要回来一趟,大概住四五天,还带了位同学来。"

"他也该回去看看了,虽只住了几年,奶奶一直有打扫他的房间,盼望他常回去看看。好像也有三四年没回去了。"

"嗯。高一转学去他父母那里读书便没回来过。你不回去见见他那位爱慕你的同学吗?"

"没什么好见的。只是很想念奶奶,想念家乡的清风、老树、空气和甘泉。"

"那么一起回去,过个五六天再返回来?"

"只怕一向上紧的发条回到老家会松懈。"

"你这样拼命工作对身体也不好,总要放松放松。就这么定下来,全当回去陪陪我。"

我犹豫着。沉默。

"我可当你同意啦。"

"再说吧。"

我告知她我搬家了,清月问为什么,我便提到和陌生人夜半交谈的事。它憋得我好难受,非得一吐为快。

"这件事嘛,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显得很神奇,但发生在你身上我一点也不惊讶。我相信你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聊天。"

"哈哈,到底是清月。换作你,作何想法?"

"我会借给他钱,把银行账号告诉他。不还,全当吸取教训交学费了;还我钱,确实不赖的一个人,随缘吧。"

"倒是妥当。你总是考虑周全。"

"可惜某人不喜欢我凡事如此缜密,还说我比侦探还侦探。"

"哦?小天他敢这样说你。难道随随便便、散散漫漫就好吗?真是的,见到他,一定和他好好理论理论。"

仿佛什么不愉快的画面闪现在她脑海:"唉,认死理的人,说什么都不通。"

"发生什么事啦?"

"小薰,说真的,你觉得我和他相配吗?我是说性格上。"

"那人虽木讷寡言,却是个死心塌地的人,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

"只怕世事难料,半点不由人。"

"怎么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只是有种无力去爱的感觉。"

"难以理解。"

"我自己也说不清。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儿摆放了只诱人的苹果,同那些没吃过苹果又听闻苹果各种滋味的人一样,很想尝尝其滋味。他们争前恐后去抢,可怕的事发生:他们变得不像原来的样子。我不敢相认。正在我惶恐之际,苹果跑过来对我说'请吃掉我',你说我能吃掉它吗?肯定不敢,得要好好分析一下才能张开嘴巴。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摇摇头。清月变得使我无法辨认,我也加入到发现"他们变得不像原来的样子"的队伍中。爱情对有阅历的人来说,不过众多体验中的一种;对初次涉及的人,却是遥不可及的未知。未知的渺茫,常常让人陷入恐惧与杞人忧天的担忧中。清月或许便是这样。但更糟糕的是,很多时候,她吃苹果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忘我的状态。她自己毫无察觉,但对于相当熟悉她的我来讲,这一切均在我眼里。只是我无从对她说起。既觉得自己有提醒她之必要,又怕说出的话会走样,引起她的误解。总之,未经深思熟虑的话,我选择让它烂在肚子里,继续发酵。

希斯约我在学校后门外的水塘见面。下午5点。

"就知道你不至于真的不要我这位朋友了。"我笑道。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矛盾只是我抢了她生日宴上的风头。只需稍加解释,我们便可冰释前嫌。谁知,却另有玄机。

"先别高兴得太早。"她一出口让我的笑容僵住,"我找你来,不用说你也知道。"

"除了跟我重归于好,还有别的事?"水塘边上芦苇喜人,风度翩翩。夕阳西下,好美的一幅芦苇狂舞图。不想希斯却大煞风景,她的不友好让我想起她生日那天在这儿看到的那张面孔,不禁一阵寒战。"可能吗,在你做了这事以后?"她冷笑道。

"是我不对,你生日那天,我不该喧宾夺主,我请你吃饭。。。。。。"

她直接打断我:"不是这事。"

我只好说:"除了这事,还有什么事啊?请坦白直说,我确实不知道。"

"可真会演戏啊。不当演员可惜了。"她用电视剧里惯用的台词嘲笑道。

我显得不耐烦:"直说好了。"

"我帮你回忆一下。"

"请讲。"

她看了一眼芦苇:"这水塘,你应该很熟悉吧,今天不是第一次来。"刻意停顿一下,模仿侦探口吻,试图让嫌疑犯自己脱口而出。

"自然,人尽皆知,之前我们经常来这里玩,那时后门常开着。后来传闻有人跳水塘自杀就封锁了。这算不上新闻吧?自杀的传闻还是你告诉我的。"

"对,这些话是不错。可门锁了以后,你还来过不是很奇怪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非要我帮你回忆,我生日那天--"

"对,因为前门有不想见的人,所以才想到从这里走的。"

"你素来胆小如鼠,还敢从这里走?分明在骗人。再说怎么偏偏那天前门就有你不想见的人了呢?以前从未听你提过。"

"我怎么知道会那么巧?但事实如此。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那天见到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

"这不用你管。但你为什么一见那人便狂奔不止,除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换作你,会跑得比我还快。"我感到再继续谈下去没什么意义就准备离开。

"你别走,我还没问完呢。"她拉住我的手。

"根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你怎么知道这些事?难道你就不可疑吗?虽然我不知你无故怀疑我什么。"

"那个人,你见到的那个人是我哥哥。"

我诧异得后退半步:"你哥哥?!"

"还有,自杀的女孩是哥哥的女朋友。哥哥说她自杀当天看见你和她一起走路聊天的。"

霎那茫然:和我说过话的人,我却不知是谁。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大脑想要快速找出答案,却越发茫然无助。犹如在白茫茫的大海上寻找一滴泪珠一般困难--看似哪个都是,却无法确定是哪个。

希斯见我失魂的样子,以为被自己猜中,继续说:"还是老实交代,好歹同学一场,我不会和警察说的。我和哥哥只想知道真相。"

"不,我并不知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我对她一无所知。"我依然搜索关键词。女孩自杀以后,学校封锁消息。我只知传闻,没有任何权威消息。恐怕真相随着死者的消失一同烟消云散了。

"太可恶了,到现在你还装!"她拉起我的手臂,"走,你跟我走一趟,看看你还能装多久!"希斯个子比我矮,拉起我却像老鹰抓小鸡。见她的认真劲儿,不敢生事,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来。当然,我也很想知道真相。"你松开,我跟你走。"她这才松开手,和我并排走着。

"等下见到她的照片,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叫什么名字?"

希斯鄙夷地看我一眼:"林晓妹。"

"林晓妹?确实不认识啊。"全校大几千人,我只熟识希斯一个。越急于解开,越发困惑。

"先别这么早下结论。"我们穿过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一破旧石屋前--这应该是当地农民用来偶尔休憩的小屋。周围没有人家,只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和一排排高高的白杨树。

"哥哥,人来了。"

我试着向屋内望去,很黑,什么都看不到。此时天色虽尚早,我却感到一股诡异。这和天边多彩的晚霞相比,十分不和谐。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我问。

"哼,我们这些穷学生有个安身地方就算不错了。总不能谁都学你母亲找个有钱人当靠山吧。"

话刚落音,那个男孩从小屋里面走出,满面憔悴,毫无生气。他有气无力地抬了抬上眼皮。与初见的他一样疲惫。却在看到我的三分之一秒,他的眼睛放出瞬间的五彩光芒来。

"希斯,你回去吧,我想单独和她谈谈。"气若游丝。

"哥哥!"

"回去吧。"

希斯悻悻而归。三步一回头。

"请坐吧!"他指了指屋前一块较平整的石头,"不介意吧,暂且委屈一下。"

我摇摇头,如此落魄下他还表现出绅士风度,我不禁生出一种好感。

"希斯请你来,没有为难你吧?"他席地而坐。

我依旧摇摇头。

"上次在水塘似乎吓到你了。"言语间充满歉意。

我第三次摇摇头。沉默像是心有灵犀,他笑笑,望着我,眼神充满温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放下某种心思的轻松之感回归内心。我望着他,满眼狐疑。尽管我内心迫切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直觉告诉我:这个男孩不一般,我最好保持沉默,等到他自己愿意说时再发问。

沉默持续约三四分钟。我们之间什么都没交谈,却已然拥有一种默契。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以后的交往也印证了我的想法。我们都对彼此产生了信任。但这信任到底从何而来?很快在以后的交往中得到答案。

他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两寸照片递给我。我接过来,是他和女孩拍的大头照,两人紧紧依偎。可见关系不一般。

"她就是林晓妹吗?"我问,觉得格外眼熟,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点点头:"那天,也就是她想要结束生命的那天,我去找她,却看到你和她向学校后门走去。我跟踪你们去了水塘边。我知道此事与你本无多大关联,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她有和你说过些什么吗?"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仅有两面之缘。想起瞬间,窒息,沉闷,难以置信。跟她分手之后,我一直以为她和我一样平静地活着,可能还会不期而遇,却不料她已离去,而那沸沸扬扬的传闻中的不幸者,却原来是她。

"确实和你说过些什么,是吗?请告诉我。"他见我一言不发,以为我不愿说。

然而我却听不进他说什么,只觉上天无情,生命微弱转瞬即逝。眼眶湿湿的,鼻腔酸楚。要知道她有自杀的念头,我无论如何也会留下好好陪她、好好劝她。当时,我这个对她来说还算是陌生的朋友,一定也让她心灰意冷了,她才不顾一切地去了。

"你哭了吗?"他问我。我依旧听不进去。

好长时间我都在想很多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就这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就连渐渐黑下来的天都不曾注意。他默默作陪,或许他同我一样,用他的悲伤陪伴我的悲伤。我们的悲伤一同选择了沉默。最接近真实的表达,就是沉默不语,语言是最低级的表达方式。

直到天空下起雨,我们才感觉到寒意。明明刚才还彩霞满天,下一秒竟又大雨霏霏。彼此相望无言,丝毫不动。这时,他脸颊上有两行泪水像黄河之水一样奔涌下来。他擦去泪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什么,继而霍然倒地--他昏倒了!

我按捺住自己的惊恐,先拖他进石屋。他看上去几近枯瘦如柴,却还有我难以胜任的重量。我使出吃奶力气,歇息了七八次,才将他拖进石屋。其实,他离石屋只两步之遥。接着,我怀揣希望在石屋搜索一番,希望可以找到手机。如果找不到,我只能坐在一旁哭鼻子了。最终在他口袋里找到手机,我拨通母亲的号码,要她快点过来。等待中,每一秒都格外漫长。给宿舍打电话,没人接,又往隔壁打,忙音。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一来刚考完,同学难免疯狂玩耍;二来正晚饭时间。只有祈祷面前的男孩千万别死去。

30分钟熬过,老男人那半新不旧的黑色小汽车出现在视野。那是我第一次满心欢喜地看到这辆车。母亲和他一前一后下来,都一脸责备之色。

"救--救人。"

母亲拉住我手:"别怕,你魏叔叔在,他会处理好。"母亲抱紧我,我这才发觉自己在颤抖。

男人背着男孩,母亲打开了后车门,男人将男孩放好。母亲从另一边上去,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看这孩子肯定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小薰,这是谁啊,怎么会晕过去呢?"

"还是别问了。你没见小薰跟丢了魂似的。问也白问。"

"这孩子整天搞什么名堂。"

"谁知道呢。"说着男人用余光瞟了我一眼。

"对了,小薰,你通知他父母没有啊?"母亲又问。

我这才想起,赶紧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老家"拨了过去。连接时方才想起我还不知男孩的姓名,想到他和希斯是兄妹,接通便问:"请问是希斯家吗?"

那头叽哩咕噜说了一通,我一句都没听懂。估计是当地方言。我只好说:"希斯的哥哥晕倒了,麻烦你们过来一趟。"

那边叽哩咕噜片刻,还没等我反应,便挂了电话。

直到晚上9点半,我才联系到希斯,她赶到医院时10点半。

男孩依旧昏迷。但愿他只是在睡觉,美美地睡上一觉。

"怎样啊?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希斯一进来就问个不停,一脸紧张。

我示意她小声一点,拉她来到病房外面。"没事的,医生说他大脑受了刺激,加上营养不良,几天不吃不喝的,过度饥饿劳累导致昏倒的。现给他挂些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合理调节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就能醒过来。"

"谢谢你,小薰。"

"没事。我们是好朋友嘛。"彼此笑笑,仿佛回到从前,"对了,我往他家里打电话,听不懂,还是你打吧,告诉家里一声。"

希斯笑容僵住,忽又笑道:"你放心,看病的钱我们会还给你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生病总该叫家里人知道吧。"

"我会照顾他的。反正快放假了,我有时间。时候不早了,也麻烦你很久了。"

"哦。那我回去了。明早来看你们,顺便带点早餐来。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你放心吧。你不是还要找工作的吗?"

"倒不急着这一两天。"希斯返回病房,我追了过去,看她一脸不耐烦,仿佛我在缠着她,心凉了一大截。我把男孩的手机放在她手上,什么都没说,便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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