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来?”赵星辰将散开衣服拢好,布料摩擦着胸口涨的直疼,却挤不出来奶水,任凭拿热毛巾敷着,用手用力揉搓依然没有用处,这不才想出最后一个办法来,她不想理徐离硕是一回事,孩子的吃食问题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希望自家福儿以后是用羊奶奶大的。
“嗯!”徐离硕慢吞吞的走到床边,突然一把将赵星辰拽到怀里,哑声道,“咱们和好吧!让丁香芹回家,以后只有咱们两个人。”
久违的熟悉怀抱自然是让人留恋的,赵星辰将头靠在徐离硕的胸口,用心听着他快速的心跳,是不是他也在紧张着她,生怕她给出的答案是拒绝呢。
“你不喜欢丁香芹吗?那为什么还要说我死了你就娶她,现在你不要她是因为我没死吗?”赵星辰自己都觉得说的话有些令人难堪,可是她控制不了压抑了许久的那颗心,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容易任性的像一个孩子,也许真的是徐离硕在她怀孕时惯着她惯的太狠了。
“星辰!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丁姑娘,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千万别提死这件事情,我承受不住。”徐离硕将赵星辰又抱紧了一分,他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赵星辰上了心的,但是等到他发现的时候,那情已经深入了骨髓,抽也抽不出。
“徐离大哥,我还能相信你吗?以前是何敏,现在是丁香芹,将来呢?又会是谁?”赵星辰的胸口痛,心也痛,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痛着,她的心到底是不够冷硬,做不到当着他的面仍旧冷脸相对,是不是等有一天他伤她伤到体无完肤,她才会真正的放下呢。
“将来谁也不会有了,星辰,别不理我!”徐离硕把头埋在她的发间,放下男子所有的尊严,真心的祈求着,他知道赵星辰是个再刚烈不过的女子了,如果这一次他放任她自己去想明白,恐怕事情会演变的越来越糟糕,他们中间的障碍也会越积越多,倒不如先将她的心软化,再慢慢等她相信,他爱她,不再是出于对一个妻子的义务,而是对于她这个人的满满喜爱之情。
赵星辰心里的那道墙崩塌了,原本有些动摇的情感又淹没在了徐离硕的柔情里,遇到徐离硕或是就是她生命里的那个劫数,她拼命的想逃,却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牵住了手,让她挣脱不得,只能认命的与他十指相扣,生命线交错。
屋子里正进行的热火朝天,可惜屋外面的人不知道。
“姐姐,这是新熬出来的猪蹄汤,最是下奶了,我……”丁香芹推开房门,刚一抬头,手里的猪蹄汤“砰”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徐离硕的眼神可以说是十分冷酷的,带着一种杀人般的凌厉,令丁香芹连慌乱都忘记了,似乎时间过了许久后,她才回过神来,匆匆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便快速的跑开了。
老婆婆见丁香芹出来的急切,且隐约间听见碗碟破碎的声音,她想进屋查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里面却被反插上了,老婆婆的脑袋又开始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难道说他们夫妻又吵架了?唉,年轻人啊,就是不能安静的过一会日子,非得给生活加点料才行。
丁香芹跑着跑着沙子吹进了眼睛里,惹得她落下了泪来,回想着她和徐离硕仅仅有的几次相处,他不是对她进行冷处理便是礼貌的相待,从未见过他的视线里有波澜的存在,而对着赵星辰,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全身热情如火,像是能带着人点燃。
如果说丁香芹在来徐离家的时候存过一丝侥幸心里,那么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彻底的被击成了粉末,她深深的意识到,在他的心里她和普通的阿花阿草没有分别,唯有赵星辰才是特别的那一个。
她出了徐离家,一个人漫步在村子间,有认识她的村民见到她,皆远远的躲开了,丁香芹现在可谓是风云人物,是在村子里主动为妾的典型,哪个八卦的妇人见了面,三句话以内一定会问知不知道丁二牛家的丁香芹怎样怎样。从心里来讲,她们是有些看不起丁香芹的行为的,在私下里都在看着她什么时候哭着离开徐离硕家,没料到仅过了半日,这种情景就出现了,她们不得不佩服赵星辰的手段高明,徐离家是惹不起的啊。
丁香芹像是丢了魂魄,走路都不走直线,不经意间与一个男人撞了个正着。
“丁姑娘!”来人一低头,看着撞着身体一晃的女子,不由得喊出声来。
丁香芹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努力的保持平衡,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笑着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他们两人相撞其实不能全怪丁香芹,张老四刚刚寻思自家妻子不能生育的事情,正烦恼间,也就没太注意路,才导致出现现在的状况,换做别人,差不多互相点点头,赔一个不是也就算了,然而张老四却看见她眼里犹未全干的泪痕,心里有一些不舒服,忙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我……我没事!”女人遇到事情的时候不需要安慰,别人越安慰她越是难过,丁香芹便是,特别在看到村民们的表现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不禁悲上心头,又要掉下泪来。
张老四的媳妇是个有些泼辣小家子气的女人,是比男人的脾气还要硬的,从来不像丁香芹这么有女人味,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丁姑娘,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放宽心吧。”
“谢谢你!”一个村子里能有几面之缘的人都可以这么关心她,令丁香芹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两个人相视一笑,离远了看,倒是真的有一分男才女貌的感觉,可惜了这一幕恰巧了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偷偷传给了张老四的媳妇丁氏,至此丁氏和丁香芹的梁子又深了一层。
屋子里,丁香芹走后徐离硕迅速关上房门,将埋在被子里的赵星辰挖出来,在她红彤彤气急败坏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让她知难而退,倒是省了麻烦了!”
赵星辰白了他一眼,从小到大没觉得这么丢脸过,再怎么说,她是由懂得礼义廉耻的思想教育大的,这等私密的事情被人撞见,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哪里能够做到淡定自如呢。
徐离硕笑的越发的开怀了,觉得这样的赵星辰格外可爱,他碰了碰她的鼻尖问,“星辰,你的胸口还疼吗?”
徐离硕不问赵星辰都快把奶水的事情忘了,用手锤了他一下,委委屈屈的道,“疼!”
“那我再帮忙看看。”徐离硕想起刚才的动情之处,不免想要一尝再尝,虽然只能看不能吃,怎么也比看也看不到的好啊。
“你讨厌!”赵星辰阻止徐离硕胡做非为的手,真是给点他阳光他就想灿烂,越发的不正经了。
“好我讨厌!那福儿没有奶喝怎么办?”徐离硕又把话题聊到事情的重点上来,女人的孕育之苦有多么不易,他是从头参与到了现在,自然是希望大人和孩子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要不……要不……”赵星辰羞红了脸,想起舞儿走之前提的那个方法来,弱弱的说,“要不你吸出来吧。”
幸好徐离硕是习武出身,耳力自不是弱的,他的眼睛里都带上了笑,爬在赵星辰耳边说,“恭敬不如从命。”
徐离硕拉开赵星辰的衣服,将头埋在一片软肉当中,别看画面似乎暧昧非常,其实两个人的神情都很是认真,当徐离硕几次用力终于吸出第一口的奶水时,他不禁感叹起母爱的伟大来。
赵星辰的身体一松,整张紧绷的脸都放松了下来,她低头看着徐离硕的脸,和在他嘴边挂着的一滴白液,脑袋轰的一声,不停的回想一句话,她闺女的初乳被她爹给占了。
赵星辰的乳汁甘甜可口,但是徐离硕不能多喝,他恋恋不舍的松口,恶作剧般在赵星辰的嘴角亲了一下,“还有一个呢,一会儿我们家福儿就有饭吃了。”
赵星辰似乎都能闻到一股乳香,惹得她浑身都泛起了红晕,徐离硕对付女人的花样不少,难道他真的是只有何敏这一个女人过吗?她表示严重的怀疑,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妻子在最有精力的九年里甘心的做和尚,这种桥段怕是唯有在街头卖的画本里才会出现,现实里也就是想想罢了。
男人和女人的心理不一样,男人希望做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最好也是唯一的一个,而女人则希望做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做他风流世纪的终结者,赵星辰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