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做的这些,真的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国师?
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于国师这个职位,他已经不那么热衷了,他更想的是,能够如其他男人一般待在她的后宫,成为她的男人,可是……
她刚刚说的话,是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么?他本以为,她不会如其他女人一般看待他的!
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到底是他高估了她,还是……只因他不是宫贵君,也不是韩贵君。
耶律青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整个人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嘴角突然流出一丝猩红的鲜血,在低落在纯白的衣服上,渐渐的晕染开来,如同雪地中的一只傲雪寒梅。
某座宅院。
“主子,属下无能,还是没有找到您的玉佩,请主子责罚。”
一个侍卫模样打扮的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主位上,完颜尘深邃充满野性的眸子微微一眯,那快玉佩他可是从不离身的,是母后留给他的东西,是要送给未来王子妃的,现在,居然弄丢了。
难道……
完颜尘猛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一股压迫的味道扑面而来,让跪在地上的侍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谁都知道,大殿下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最痛恨的便是无能之人,那他……
当那侍卫正等着完颜尘责罚的到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闪过一抹影子,在抬头的时候,已没了殿下的身影。即便完颜尘不在了,没有得到命令可以起身,那侍卫依旧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没敢逾越半分。
回到寝宫,轩辕长歌便脱了衣服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温泉中,消散这一整天的疲惫。
轩辕长歌仰头靠在温泉边上,琉璃色的眸子缓缓的闭了起来,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耶律青那双在她说出拒绝话之后一瞬间的死灰,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男人,一直以来,不是最讨厌自己了么?
现在,为什么会说出想要嫁给自己之类的话?
正当轩辕长歌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时候,一抹身影悄无声息的跃了进来,脚步轻柔如猫步,就连呼吸声也没有,叫人毫无一点察觉。
来到轩辕长歌的寝宫,完颜尘大步走了进去,那随性自得的模样,就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熟门熟路的走进里屋,当看见床上躺着的赤钰的时候,莫名的,完颜尘心中闪过一抹郁郁。
呼吸,渐浓。
轩辕长歌这个时候正仰着头开在温泉的一边,脑中想着耶律青的反常,耳边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那双琉璃色的眼睛也只是动了动,并没有睁开。
“出去,不用伺候!”她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股怒火。
完颜尘脚步一顿,把轩辕长歌那含着怒火的声音听在耳里,完颜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该死的女人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堪折辱昏过去了,没有满足,所以,才生气的么?
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的人,将那完美的曲线一点不留的收进眼底,完颜尘呼吸一紧,那双随时含着讽刺的眸子闪过一抹暗沉。
放松脚步上前一步,完颜尘慢慢的蹲在池边,只是一双手轻轻地探上轩辕长歌的长发,温柔的拨弄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摆弄,轩辕长歌一怒,这些人,莫不是想不活了,是不会听话么?
纲要怒斥,一块温热的湿布慢慢覆上她的肩膀,用及其温柔的力道轻轻擦拭着。
那人手法很讲究,力道也掌握的很好,有些像是按摩,让她的身子放松了不少,如此,轩辕长歌那即将怒斥的话也咽了进去,安安静静的任由“女官”动作着。
轩辕长歌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之际,一声沉重的呼吸生突然闯进耳膜,继而被放大了无数倍,不是女官,那个声音,明明是属于男子的,察觉的这一点。轩辕长歌身子猛地一紧,琉璃色的眸子突然睁开,条件反射地转身,扬起手掌欲赏来人一掌。
却不料她才扬起手臂,却被人一把抓住。还不待她看清楚身后人的容貌,那人居然一把环住她的手臂。
这强势步步紧逼的动作叫轩辕长歌心里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某种猜测呼之欲出。
轩辕长歌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发暗,看来,她真的是太仁慈了。
没有多想,在怒火的驱使下,轩辕长歌抬起修长的腿,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便朝着完颜尘踢去。
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完颜尘身手一把抓住轩辕长歌踢来的脚,冷冷的哼了一声,“哼!等不及了么?”说着,猛地一用力,拖着轩辕长歌那只脚便将轩辕长歌拖了过来,一时间,俩人便凑的几近。
轩辕长歌眼睛猛地瞪大,满脸愤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无耻,放开!”
轩辕长歌一动,完颜尘越发将她禁锢的紧,凑近轩辕长歌,那随时随地带着讽刺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你这是在最催我么?”
“你……”轩辕长歌只觉得胸腔里一阵一阵的火辣的疼,快要被气死了,这个男人,是有人格分裂症还是怎么的?
平日里一个样,如今,又是另外一个样!